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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血剑丹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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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君平道:“她乃谢前辈的首徒,名叫阮玲,如今可以说是谷主了。”
  李俊才突然插言问道:“杜兄果真明天便要起程?”
  杜君平点头道:“阮站娘已和小弟约好,恐怕到时还有几位前辈要来,小弟如何不去?”
  李俊才似是十分扫兴,沉忖有顷,说道:“小弟的意思,希望杜兄晚两天再起程。”
  杜君平见他欲言又止的神态,知道定有原因,随道:“如果李兄果真有事,小弟可以考虑留下两天,事完再连夜赶去。”
  李俊才微微一笑道:“事情倒不十分要紧,小弟说出来大家再作商量。”
  见二人都没有出声,继续说道:“小弟此番与家师同时陷入神风堡,经几天的仔细观察,觉得主宰神风堡的,并非是千手神君。”
  杜君平笑道:“此事不足为怪,神风堡既系天地盟的行坛,主宰之人当然是盟主了。”
  李俊才摇头道:“并非盟主,而是另有其人。”
  杜君平突然想起彩舆之事,点头道:“我知道了,此人乃是一女流,莫非就是千手神君的夫人?”
  李俊才恍然大悟道:“是了,此人纵然不是千手神君的夫人,也必是他最为亲密的人。”
  杜君平素知他料事如神,当下点头道:“小弟亦已觉出,神风堡似乎笼罩了一层神秘色彩,千手神君虽是一堡之主,许多事情他也作不了主。”顿一顿又道:“就以午间所见那乘彩舆来说,她自称天地盟的副盟主,而且随待之人,又是上官延龄与司徒景,那证明此人已取代了千手神君的地位,不然岂然自称副盟主?”
  王宗汉朗声一笑道:“杜兄如若有意,咱们不妨暗中去神风堡探看一番。”
  杜君平把所经之事,细细思忖了一番,忽然觉出千手神君的处境,甚是危殆,他与阮玲在神风堡地室三月,得千手神君之指点极多,同时也瞧出千手神君似乎武功已失,指点武功之时,步履身法,均不似身具上乘内功之人,当时阮玲便曾提到这点,如今把各事加以连串,果觉可虑之处极多,暗忖:“莫非千手神君也和红脸老人一样,遭了人家的暗算?”
  他一味沉吟不语,王宗汉误以为他有所顾虑,随道:“如若杜兄对神风堡之行,感到不妥,咱们可以作罢。”
  杜君平摇头道:“王兄错全我的意思了,只因小弟忽然觉出千手神君情势堪危,咱们得设法助他才是。”轻喟一声又道:“实不相瞒,说起来千手神君对小弟还有恩呢!”
  李俊才沉吟有顷道:“依小弟的看法,不去神风堡也行,咱们可以来一个守株待免之法。”
  王宗汉道:“何谓守株待兔之法?”
  李俊才立起身来道:“刚才那乘彩舆来到,目的在追查解救云鹤道长之人,可是却被那琴声惊走,由这件事,咱们可以看出:第一,对方必然极其看重救出云鹤道长之事,是以亲自前来追查。第二,那抚琴之人,武功必有令彩舆中人畏惧之处,不然她不会轻易撤走……”
  杜君平接道:“是以李兄认定她决不肯就此罢休,必会多带高手前来。”
  李俊才点头道:“最低限度也得来查看一番这寺的住持是何许人物。”
  王宗汉乃是极重道义之人,忍不住道:“这样说来,老禅师岂不是有了麻烦?”
  李俊才迈开脚步,在室内踱了两圈道:“是以小弟想到与其去神风堡涉险,不如就在寺内以逸待劳了。”
  杜君平朗声一笑道:“敝师伯已然离去,小弟再无顾虑,可以放手与她一拚了。”
  李俊才道:“此一战意义极深,咱们可以借此得知对方首脑人物究竟是谁,说不定对九九会期有裨益呢。”
  杜君平道;“李兄所言极是,咱们要不要将此事告知白眉掸师?”
  李俊才摇头低声道:“不用了,小弟已然觉出,此位老禅师定然是位非常人物。”
  三人堪堪商量好,寺院之内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杜君平哼了一声道:“果然不出李兄所料。”
  王宗汉卟的把灯熄灭道:“咱们出去看看。”
  李俊才身形一跃,穿出帘外,杜君平紧接着行出。
  这座寺院规模甚小,一眼便可看清寺院情况,只见白眉和尚正与一位绛衣丽人对面立于禅房外小院落内,杜君平心头一动,忖道:“此人莫非就是彩舆中人?”
  绛衣丽人似已觉察有人行来,扭过头来看了一眼,突然一飘身趋近杜君平道:“原来你还没有走。”
  杜君平沉声答道:“不错,夫人可是彩舆中人?”
  举目对她细看,仿佛竟似飘香谷内传他飘香步法之人,心中不由大为震骇。
  绛衣丽人微微笑道:“你是非不分,只知盲目听人指使,这样岂不是太以危险?”
  杜君平不以为然道;“在下年青识浅,听从父执长者之言,那也是极其寻常之事,这又有什么不对了?”
  绛衣丽人格格笑道:“杜飞卿名满江湖,相识满天下,凡有一面之交者,都可自称是父执,你岂不是每个人的话都要听了?”
  杜君平道:“这就要看他的为人与用心如何了?”
  绛衣丽人笑道:“你又凭什么来衡量人家的用心是好是坏呢?”
  杜君平剑眉一扬道:“在下心中自有分寸,用不着夫人你来操心。”
  绛衣丽人微微一笑道:“你的事情本座自然犯不着管。不过……”突然笑容一敛,冷冷道:“听说你要在九九会期与本盟的盟主作一了断?”
  杜君平道:“不错,在下并不否认这件事。”
  绛衣丽人突然一阵格格大笑道:“你们打算与天地盟为敌,不啻螳臂挡车,简直令人可笑已极。”
  杜君平脸上一片严肃,徐徐道:“在下只是行所当行,成败得失那是另一回事。”
  李俊才突然跨前两步,拱手问道:“请问夫人可是神风堡的东方夫人?”
  绛衣丽人瞥了他一眼道:“不错,本座正是神风堡夫人,你问这干什么?”
  李俊才机智绝伦,极工心计,深深一躬身道:“原来果是东方夫人,晚辈这厢有礼。”
  挺直身子又道:“不知东方前辈近日可好?”
  绛衣丽人冷笑道:“你不用绕弯打听东方玉明之事,我可告诉你,他已离开神风堡了。”
  李俊才暗忖:“果然不出所料。”
  表面却不动声色道:“是奉盟主派遣?”
  绛衣丽人似是对他极为轻蔑,侧过脸来竟不加理睬。
  杜君平由她的表情中,意识到神风堡果已发生了变故,忍不住接话道:“东方前辈果然进入江湖了?”
  绛衣丽人冷笑道:“你们好像对他都极其关怀似的,这倒是一件奇事呢。”
  李俊才道:“东方堡主乃是武林前辈,晚辈们素所景仰,随口问问那也是极其寻常之事。”
  绛衣丽人冷冷道:“你们的用心无非想知道神风堡究竟是谁在发号施令,本座可以明对你们说,神风堡所有之事,均由本座作主。”
  白眉和尚见三个年青人,你一言我一语,深恐将她触怒,低低宣了一声佛号道:“外面已然下霜,夫人请进禅房奉茶。”
  绛衣丽人瞪了他一眼道:“没有你的事,与我离远点。”
  白眉和尚连番受她斥责,脸上竟然毫无愠色,合掌当胸,缓缓迟到一旁。
  绛衣丽人对着杜君平一笑道:“传闻你已尽得杜飞卿剑术真传,今晚本座到要好好考验考验你。”
  杜君平俊眉一扬朗声道:“夫人如若有兴,在下当得奉陪。”
  王宗汉倏然亮出双笔,趋前两步道:“在下王宗汉,意欲先行见识一下夫人的绝学。”
  绛衣丽人冷哼一声道;“谁要你来多嘴,站到一边去。”
  王宗汉怒道:“在下因你是前辈,是以敬重你三分,怎的说话如此没有分寸。”
  绛衣丽人突然展颜一笑,轻移莲步,缓缓趋身而上,李俊才细心察看,只觉她行走看似缓慢,实际很快,话才出口,王宗汉已闷哼一声,踉跄连退两步,顿时面容大变。
  杜君平大吃—惊,疚步上前扶住道:“王兄怎样了?”
  王宗汉蓦地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苦笑摇头道:“小弟一时不察,被她震伤了内腑。”
  杜君平心中大为懔骇,刚才明明见她缓慢趋身,轻轻拂袖,竟不知她用的是什么手法伤人。
  只听绛衣丽人冷冷道:“他已中了我的绛袖飞霜,一月之内已无法与人动手。”
  杜君平怒道:“想不到你竟这般心狠手辣。”
  绛衣丽人微微笑道:“我已手下留情,不然他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杜君平只觉一股愤慨之气直冲上来,呛啷长剑出鞘,摆开了一个架式,他知若用拳掌功夫,那是无法与她抗衡。
  李俊才一向料事如神,原以为合三人之力,足可应付,哪料她的武功,竟高出想像之外,一举手之间,便伤了王宗汉,心中大为懔骇,知道眼下局面,已处在有败无胜之劣势,除非杜君平的武功能出奇迹,他一面护持王宗汉疗伤,暗中却在忖思对策。
  此时杜君平与绛衣丽人已呈剑拔弩张之势。杜君平暗中将真气提聚,举剑齐眉,缓缓平伸而出。
  绛衣丽人见他运剑的神态,诚诚敬敬,毫无悲愤之容,赞许地点了点头,脚下一飘,倏忽到了随身后,拂袖向他玉枕穴上点去。
  可是,杜君平的剑招看似平实缓慢,实际神妙快速异常,但听嘶嘶一阵剑啸,平伸出去的长剑,忽地矫矢而起,幻出一片耀眼精芒,将门户封住。
  绛衣丽人吃地一笑,步祛展开,有若一团飞絮,随着流转的剑式飘浮,杜君平虽将剑势,一招一式,缓缓向外扩展,竟无法沾着她的一片衣角。
  杜君平在地室之中,与阮玲练了三月,艺业大进,他一面全心全力,将招式施展,一面暗察绛衣丽人的身法路数,只觉她飘浮如絮的身法,竟有许多类似飘香步法,心里突然一动。
  他乃熟诸飘香步法之人,自然识得其中变化,清啸一声,招式突变,展开杜门的家传剑法,疾攻而上。 
   
  
 第 十 回 索隐山庄

 
 
  这番出招,与先前用华山剑法大不相同,不仅剑身内力贯注,威猛绝伦,招式亦神幻莫测,矫若游龙。
  绛衣丽人大吃一惊,双袖一抖,身前涌起一股阴柔之力,将剑光挡住,就势撤身往后一退。
  杜君平吃那股无形暗劲一逼,剑势陡缓,就势将剑收住道:“你为什么停手不打了?”
  绛衣丽人面罩寒霜,严厉地喝道:“你的飘香步法是跟谁学的?”
  杜君平怔得一怔道:“这个……”
  他乃城实之人,不善谎言乱说,但势又不能将宫装妇人所传之事泄露,想了想道:“不论是谁所传,似乎与夫人无关。”
  绛衣丽人冷笑道:“飘香步乃是本门不传之秘,今竟有人私相授受,本座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杜君平心中大为惊骇,暗忖:“照此看来,她无疑是飘香谷的人了。”
  思忖未已,绛衣丽人突又开言道:“我明白了,想是那阮玲丫头对你倾心相爱,竟不惜触犯门规,私将步法传受,哼!她好大的胆子。”
  杜君平乃是极重师道之人,听地口吻,似是阮玲的师长辈,急为她辩道:“夫人不要冤枉人,在下的飘香步法,并非她姐妹所传。”
  绛衣丽人杏眼带煞,倏然转身对白眉和尚道:“既不是她姐妹,一定是你了。”
  白眉和尚合十道:“老衲怎敢。”
  杜君平高声道:“在下与老禅师昨天相识,不要乱猜。”
  李俊才突然接道:“武学一道,万派同源,杜兄所习的步法,怎可武断说是飘香谷的不传之秘?”
  绛衣丽人哼了一声道:“此种绝学乃是本门独创,江湖再没第二个门派熟谙,现今谢紫云已死,自然是他们三人嫌疑最大了。”
  白眉和尚口宣佛号道:“僧人不打诳语,老衲确然没有传他。”
  绛衣丽人道:“今天暂且放过你,待我问过那两个丫头再找你算帐。”
  杜君平深知绛衣丽人内力胜过自己极多,虽然仗着剑术神奇,可以暂保一时,但时间一久,必然不是她的敌手,但好歹得试一试,趁着这一阵说话的工夫,他已暗中将真气调匀。
  绛衣丽人身怀绝技,只须一举手,便可击毙杜李二人,但她乃是城府深沉之人,心知少年身后,定有暗中策划之人,为欲从他身上,查出暗中策划之人,以期一劳永逸。忽又暗把提聚的功力散去,微微笑道:“我若此杀了你们,江湖之上,定然以为我是杀人灭口,不让你等于九九会期,分个是非曲直,今天算是便宜你们了。”
  突然身形一飘,有若一团飞絮,倏然射出墙外,一闪不见。
  白眉和尚吁一口气,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杜君平纳剑归鞘道:“这妇人是禅师什么人?”
  白眉和尚面容惨沧,摇头叹道:“小施主毋用多问,三位此刻就起程吧,老衲不能容留你们了。”
  杜君平好生奇异道:“老禅师怎的如此怕她。”
  白眉和尚修眉一扬,面容倏变,但瞬又恢复常态,摇了摇头道:“世间之事,往往难以常情推沦,请恕老衲心有难言之隐,你们快去吧。”
  王宗汉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道:“她下手虽辣,还要不了王某的命,此间既不能相容,咱们不妨马上起程。”
  说时大步向外行去。
  李俊才恐夜长梦多,一拉杜君平道:“杜兄走吧,老禅师既有隐衷,咱们何苦强人所难。”
  三人行出寺院,杜君平长吁一口气道:“这件事确是错综复杂,我必须问问阮姑娘,这妇人究竟是谁?”
  李俊才道:“依小弟看来,飘香谷主与这妇人必是同门师姐妹,还有那位白眉禅师,亦是同一门派之人。”
  王宗汉道:“那还用说吗,问题只是她们为何同室操戈,各行其事。”
  李俊才道:“内中一定涉及了掌门之争,这妇人名利之心极重,因未能执掌门户,心怀怨毒,是以加入天地盟,意欲借重天地盟之力,在江湖争霸。”
  杜君平接道:“李兄之言确有几分道理,看来飘香谷主之死,只怕与她有关。”
  李俊才道:“想那肖大侠乃是铁铮铮的汉子,岂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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