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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濺花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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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
  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的手指又按在了距离伤处颇远的另一个地方——也就是桑南圃右乳下三四分处——
  “这里呢?”
  说这句话时,她的脸可就有点不自在地红了——
  手指头只轻轻按了一下,赶快就收了回来。
  被她手指按处,顿时引起了抽筋似的一阵奇痛感觉。
  桑南圃忍不住身子缩了一下,却没有出声音。
  “很疼是不是?”
  桑南圃拉上衣服,道:“男女授受不亲,姑娘请先回避一下,容在下略事包扎才好说话!”
  谭贵芝一双妙目,含蓄着神秘的感触情意,在他面上一转,鼻子里娇哼了一声,冷冷地道:“这是什么节骨眼了,你还谈这些?”
  妙目一转,轻轻一叹,忍不住又笑了一下,道:“上一次你在半路救我的时候,可曾想到了男女授受不亲?”
  桑南圃道:“性命相关,自不能拘于细节。”
  “这就对了,”谭贵芝瞟目看他,似嗔又笑地道:“还不是一样的!”
  桑南圃不禁大吃一惊,说道:“姑娘之意是?”
  “桑兄,你真不知道?”谭贵芝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中的是什么暗器,你不知道?”
  桑南圃摇摇头,微哂道:“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
  谭贵芝道:“皮肉之伤倒是不错,可是因为暗器之上有剧毒,桑兄你不可不防!”
  桑南同顿时一惊道:“真的?”
  也就在一刹那,他忽然感觉到伤处四周有一种麻麻的疼痛感觉,心里也就相信了三分。
  谭贵芝一笑,说道:“你自己可觉得了?”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如此说,一定知道在下中的是什么毒药暗器了,尚请赐告,不胜感激之至!”
  “我当然知道!”
  一面说,一面坐下来,一双眸子观察着对方的脸,缓缓地道:“我不但知道,而且尚能解救,不是我夸大口,武林中除了擅打此暗器者之外,能够解除这种毒药的人,大概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桑南圃道:“那么擅于施展这种暗器的人又有多少?”
  “也只有一人!”
  “是谁?”
  “我爹!”——说到这里,她那张原本含有甜蜜笑容的脸上,顿时现出了一片寒冷。
  冷冷一笑,她接下去道:“桑兄,这正是我要请教你的,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桑南圃微微一怔,冷笑道:“姑娘好精明的眸子!但请放心,在下眼前并无意要取令尊性命!”
  谭贵芝顿时神色一变,冷冷地道:“果然不错,自从你一来,我就看出了你这个人有些不对——你跟我爹爹有仇?”
  桑南圃冷冷一笑,目射精光道:“姑娘问得太直了,恕在下不知所答!”
  谭贵芝睇视他,微微摇了一下头,喃喃道:“不像……如果你跟我爹真有仇的话,你又何必救我?”
  桑南圃苦笑了一下,暂不作答。
  谭贵芝妙目一转,道:“那天我见识过你的武功,我爹绝不是你的对手,你要真想杀他,也不是一件难事,为什么你迟迟不肯出手?”
  桑南圃又笑了一下,仍然不发一言!
  谭贵芝费解地又说道:“你怎么不说话?”
  “无可奉告!”
  谭贵芝忽然道:“你真的姓桑?”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姑娘有什么可疑之处么?”
  “是有一点。”
  说到这里,她身子微微向着案头一倚,一只白酥酥的粉腕支向腮旁——
  她微微眯着双眼,疑惑地道:“你——可认识一家姓梁的人?”
  此言一出,对面的桑南圃陡地吃了一惊——只是外表上却不露丝毫痕迹。
  “姑娘怎会有此一问?”
  他在问这句话时,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光芒,紧紧逼视着对方。
  谭贵芝微微一笑,道:“这些话咱们等会儿再谈,现在先为你治伤要紧!”
  说着侧身由豹皮革囊内取出了一个青绸子缎包儿。
  打开了那个缎子小包,里面是一个青瓷的小长瓶,另外,有一根细长的青竹筒儿。
  她信手捏开了竹筒一端,即由竹筒内倒出了一束长有七寸许的钢针。
  桑南圃自从得悉暗器上猝有剧毒之后,即以“锁阳神功”提锁着全身的精气内神,不使分散外溢。
  谭贵芝这时手拈着一根长长钢针,目注向桑南圃,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与我爹爹当场动手的情形,但是我确知我爹爹这种‘铁指飞环’的绝技二十年来只不过用过一次——”
  她目光蕴含着智慧,一片茫然地又道:“我真不了解,他为什么会对你下此毒手?”
  “很简单!”桑南圃冷冷道;“因为他技不如我!”
  “你跟我爹爹到底有什么仇?”
  “我没有说有仇!”
  “那你们为什么动手?”
  “说来也许姑娘不信!”桑南圃讳莫如深地道:“我只是追蹑着一个夜行人而误入尊府!”
  “后来呢?”
  “后来就与令尊闯见,他把我当成了仇家或是歹人,才动的手。”
  “他可曾看见你?”
  “我想大概还没有。”桑南圃微微一顿,又道:“如果姑娘不说出是我,我想他一直不会知道!”
  “那么你是不希望我说出是你喽?”
  “为了不增加令尊眼前的困扰,我想你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不过,”桑南圃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们到底是父女,你还是会告诉他的!”
  “唉——”谭贵芝轻轻叹息了一声。
  她一向善解人意,智力过人,可是对于眼前桑南圃来说,却每每失灵——
  也许是她一上来对于桑的印象太好了,形成主观上“先入为主”的约束,是以后来的猜测难以打入!
  直到现在,她还是深深地相信桑南同是一个足可托付信赖的人——虽然有很多地方使她疑惑,可是她却不曾向分析别人那般专心贯注地去分析他,这当然是因为太主观的缘故!
  “好吧!”她看看他讷讷地道:“我不告诉他老人家就是了!”
  桑南圃并不曾现出一些感激形态,只微微点了一下头,冷冷道:“这样我们下一次见面不至于太窘!”
  “你不恨我爹?”
  “不会的!”桑南圃莞尔一笑,露出了编排如贝的一口牙齿——
  他眼睛含有某种神秘意识地注视着谭贵芝,缓缓地接下去道:“如果有人杀了我的父亲,毁了我的全家,或是使我饱尝颠沛流离之苦,这些才能成为我怀恨的原因,除此以外,我是不轻易对某人怀恨在心的!”
  他不过是随便举个例子譬如而已,谭贵芝不知怎么,却心里起了一阵寒意,尤其是对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里含蓄的隐隐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还好——我爹爹总不会是他的杀父仇人吧,要不然该有多怕人?”
  她心里暗暗这么想着,一双妙目瞟向对方。
  正巧桑南圃的眼睛也在看她。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我一直以为令尊是不欺骗暗室的君子,想不到他却惯以暗器伤人。”
  谭贵芝一笑反问道:“莫非你一辈子不曾施用过暗器?”
  “可是我从来不曾背后下手。”
  “那是因为你武功太高的缘故。”谭贵芝笑了笑说道:“谁叫你自己乱往我家里跑呢,我爹一定是把你当成上门的仇人啦!”
  “可能是这样吧!”桑南圃苦涩地笑了笑。
  谭贵芝站起来道:“好了,你也别生气,我爹不小心伤了你,我是他女儿代他老人家向你赔个不是也就好了!”
  说完遂以手上长长的钢针刺入桑南圃胸侧“三星穴”上。
  “疼不疼?”她仔细地运捻着手指,道:“要是不舒服,就快说话!”
  桑南圃内心已有准备——
  面对着自己平生不共戴天大仇人的女儿,他不能不有所戒备。
  虽然也确信谭贵芝对自己并无恶意,而且多少还有若干的情意,可是这种感情他却是不敢接受的!
  对方又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孩子,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他不可不防!
  心里有了这番见解,暗中可就越加的小心戒备。
  他缓缓地由丹田内提吸起一股内走元阳之力,贯注在右掌之内。
  如果说谭贵芝胆敢心存不轨,在她方露迹象的一刹那间,桑南圃确信在举手之间就能致对方于死地!
  他一声不哼注视着谭贵芝。
  贵芝似乎毫无心机,她巧笑倩兮地续把两根钢针在桑南圃“足三里”“没志堂”两处穴道上下了针。
  当第三支钢针贯注穴道之后,桑南圃只觉得身上一麻,顿时动弹不得。
  他心里一阵大急,一时间,只觉得体内燃烧起一股暖流,像是澎湃的海水在他体魄里翻搅着,先时提贯在右腕的内劲,休想再能提起丝毫。
  谭贵芝秀眉微展,一片和颜悦色地道:“你不必对我提防,我如果有杀害你的意思,现在你焉能还有活命之机?”
  说完微微一笑,道:“你所中的暗器铁指飞环上,淬有我父亲自己提炼的‘金线虫毒’,一经沾上,任何人都难逃过两个时辰之内。你内功虽高,至多也不过多延个把时辰而已!”
  说到这里话声顿住,却把三根钢针再次转动了一下。
  桑南圃顿时就感觉出体内奇热如焚,仿佛整个五腹内脏都为之燃烧起来。
  “你别怕——”她声音里充满了温柔与关注,轻轻安慰着他道:“这样才能使毒气不能攻心——”
  她轻轻揭开桑南圃的衣服,目注其伤处努了一下嘴道:“嘘!你看!”
  桑南圃垂目下视,果见伤口之内汩汩淌出了一些深紫色的浓血!
  如非亲自目睹,他真有点难以置信,想不到小小一枚暗器之上,竟然会淬有如此厉害之剧毒!
  他心里先是一惊,接着不禁对于面前的谭贵芝滋生出一片感激之情!
  谭贵芝这时全神贯注在桑南圃受伤之处,二人距离本近,贵芝再一贴近,一张脸几乎都快挨到了对方胸上。
  桑南圃尽管是在伤痛之中,却也感觉到大不自然。他赤裸着的前胸被对方散开的几缕发丝接触得痒痒的……
  她那张白中透红的脸,含蓄着少女独具的天真明媚;那眉儿浓淡适宜,点缀在宽敞的额前,配合那双海一样深的眸子,益加的显现出一派秀致舒展……
  颈项如玉,在她垂下头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见发根间的一层毫毛,那里润合着处子的芳香,使你忽然感觉到她的俏皮任性……
  ——这些都不是桑南圃存心想看,而偏偏他却看到了。
  她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一个初涉人事的大姑娘,忽然发觉到她所喜欢的人,尝试到一点点异性间感情的滋味,她不禁努力地去追寻着,毫无忌惮地去追求着……
  那是一种多么美好的情操,一种自慰而从来未曾想到伤害他人的纯洁情操!
  桑南圃微微闭上眸子,脸上浮现出一种难耐的痛苦!
  与其说他伤处疼痛,毋宁说他是感情使然。
  也许他心如铁石,感情不至于脆弱至此,可是这个天真任性、毫不设防的大姑娘,却在无意间伤了他,使他此一刻心神交战,而困陷于矛盾之中。
  “作孽!作孽!”——他心里反复念着这两个字。那张英俊的脸上,显现出一片激动。
  谭贵芝浑然不觉。
  她用一块洁白的丝绢,小心地拭着桑南圃伤口下的血。
  黑紫的血,把她那方白丝巾整个都染透了。
  慢慢流出的血越来越红,渐渐的,桑南圃也感觉到伤处那种麻木的感觉消失了,代之是阵阵疼痛感觉。
  谭贵芝看到这里,忽然笑道:“好了,没事了!”
  说着她扭开了那个青色的小瓷瓶,由里面倒出了两粒绿色的药丸,一粒捏碎成粉,轻轻洒在桑南圃伤处,桑南圃顿时就感觉出一阵清凉舒适的感觉!
  谭贵芝遂即把三根钢针拔起,桑南圃身上一轻,方待站起。
  谭贵芝轻轻按着他道:“慢——你暂时还是不动的好!”
  说完起身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手中另一粒药丸塞入桑南圃嘴里,桑南圃就口吞下去。
  “想不到你内功这么高!”她坐下来说:“听我爹说,一般人如果中了他这种暗器,即使是他亲手解救,最起码也得三天后才能行动自如,身上余毒也不是一下子可以除得了的。想不到你竟复原得这么快!”
  桑南圃冷冷地道:“这还要拜谢令尊手下留情,更要拜谢姑娘你妙手回春!”
  谭贵芝微微一愣,翻着一双大眼睛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爹的气,如果刚才你说的是实话,那只能怪你自己,谁叫你半夜三更私入人宅!我爹既然不知道是谁,当然难免误伤了你。”
  桑南圃这时用一条布带,把伤处紧紧扎住,然后穿好衣服。
  谭贵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桑南圃穿好了衣服,深深地向着谭贵芝一拜,道:“多谢姑娘救命大恩!”
  谭贵芝上前忙伸双手,托住了他的身子,她面色微红地笑道:“是我父亲误伤了你,应该由我来向你道歉,怎么反劳你大礼拜谢,这可太不敢当!”
  桑南圃说道:“你是你,令尊是令尊,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可笑谭贵芝聪明一世,此刻竟然未能明白此语之明显含意,否则她必将大吃一惊。
  她看着他笑了笑,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桑南圃道:“姑娘不是随令堂在青草湖马场么?怎么……”
  谭贵芝退后一步,坐下来道:“老实说,我是专诚来拜访你的!”
  “为什么?”
  “是——”谭贵芝微笑着道:“也许是我娘猜错了。”
  “姑娘请明说无妨!”
  “好吧!”谭贵芝面现笑容地道:“虽然我娘叫我不要告诉你,可是我倒认为说出来也没什么!”
  她顿了一下,目光中含蓄神秘注视着桑南圃道:“老实告诉你吧,我娘认为你不姓桑而是姓梁。”
  桑南圃微微一笑,默默无语。
  谭贵芝道:“我母亲说很像是姓梁的后人……”
  “梁什么?”
  “我娘没说。”
  桑南圃几乎冷笑出声,他紧紧地咬了一下牙齿,不禁把荷姑与今日的谭夫人两个身份不同而实在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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