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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鹰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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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魈虽然毫无伤,却也慌了手脚,空负一身阴毒伎俩,却未见着斧魔灵霄无法施展,气得怒血如欲咳出口外,但无可奈何,不过对灵霄鬼斧旋空收发由心亦暗感惊骇。
  老四咳了一声道:“灵当家的!”
  但无回音,敢情那斧魔灵霄已然离去,不屑与天罗七魈沆瀣一气。
  大魈顿顿足道:“我们走!”纷纷疾闪而杳。
  林内又现出一双背剑中年道人,高髻玉板,一袭道袍洗涤得乾乾净净,均在四旬开外年岁,三绺长须,貌像温文儒雅,面如满月,另外却是同字脸庞,很有几分仙风道骨。
  面如满月的道者目光巡视了林内一眼道:“料想不到本门竟弄成如此混乱局面,而且复杂迷离,陈护法,你我是否要去客栈内与吴越相见一面,或能了解全盘局势。”
  同字脸庞道者摇首道:“鲁护法,不可造次,临行之际总护法一再严嘱不至必要绝不可现身露面,令主推测得不错,本门内早就有对方奸细卧底,致隐秘外泄造成今日混乱局势,所幸他们所知不多,令主本不变应万变之旨,可消弭祸患於无形。”
  鲁姓道者道:“难道桂中秋与吴越事关箕豆相煎就不制止么?”
  陈姓道者摇首道:“因势利用,未始不是一着好棋,桂中秋假借外力以报私怨,亦正中令主下怀!”说着冷冷一笑,又道:“消息真传播得快,蓬莱双魅久蛰也有蠢动之意?”
  “莫非司徒白未死,那本武林秘笈现在其女手中是真的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陈姓道长淡淡一笑道:“令主行事,一向行事神鬼莫测,你我怎能妄加蠢猜,但有一点可以断言,根本无有武功秘笈之事,否则令主就命司徒岳献出了,这是一着妙棋,总护法记本门暂在黄鹤楼上看翻船,置身事外,也许鹬蚌相争,可收渔翁之利。”
  “据报本门有三处分舵被挑破,未必能置身事外。”
  “此乃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他们志在骚扰,本门主要人物不闻不问,久而久之,终必虎头蛇尾知难而退。”陈姓道者忽轻笑一声道:“吴越身为首座护法,还有十大巡防坛主为助,就拿飞花斧缪正东等人而言,轻而易举地一举歼灭,他必胸有成竹,稳操胜算,外传吴护法身罹蚀骨腐肠之毒,如贫道所料不差,那必是惑人耳目之计。”
  鲁姓道者诧道:“那么司徒白妻女随吴越同行也是假的了?”
  “不错,吴越聪明绝顶,怎会带着一双散了武功之人同行,岂非自绊石头自打脚么?”陈姓道者冷笑道:“依贫道看来,吴越此举意在司徒岳必引人赶来抢救,司徒岳已有背叛之心,如此一来,不劳本门中人动手……。”说著面色一变,忽道:“有人来了,快走!”
  两道急闪而杳。
  须臾,林木内飘然走出吴越(简松逸)。
  身後紧随着无影刀薛瑜,乾坤醉客夏衡,千面佛蒲敖三人。
  吴越神态潇洒飘逸,手中摺扇挥摇,四顾了一眼,轻笑一声道:“本座实未有料到风声传播如此之快,竟然在这小小莱山风云毕集,连斧魔灵霄及天罗七魑都赶来了。”
  薛瑜道:“此乃桂中秋之助,桂中秋作法自毙,属下可想见桂中秋临终之前有悔不当初之意。”
  吴越冷笑道:“桂中秋一向行事阴毒狠绝,决无悔意,本座念在昔日共事一主份上,而且昔日东主作恶太甚,枭首伏法毫不为过,本座投入本帮後发现他亦在本门,一直避不见面,怎奈他
  心中有鬼,竟放本座不过……。”
  说时,祝赛朱九珍邓安平田京四人飞掠奔去。
  祝赛抱拳躬身道:“禀护法,桂中秋不知藏匿何处?但必在近处,探知他以三万两重酬说动斧魔灵霄,已付了一半,事成之後再付一半,属下委实不知桂中秋那来的这么多银钱?”
  “本座知道。”吴越冷冷一笑道:“昔年他未背叛原主时,已将劫掠财物分藏各处,复又得了一笔官府重赏,後因为避风头,暂避本帮栖身,住居堂主高位,不料竟降为舵主,屈辱愤恨,早有离去之意,及至发现本座亦在帮内时,势难两立,去意亦坚,他那份财富不下千万,区区之数只是沧海一粟而已。”
  “他就不怕事败之後砾骨碎尸么?”
  “骑虎难下,孤注一掷,怎管得了这许多!”吴越淡淡一笑道:“如不出本座所料,桂中秋投入本帮之前,已在各处广置田庄产业,蓄养护院武师家奴无数,若事败也可面团团作一富家翁,後半世享用不尽。”
  薛瑜冷笑道:“他不该仍用桂中秋之名!”
  吴越笑道:“本座昔年名吴人凤,他当初亦不是桂中秋之名,连姓都改了!”
  邓安平忽道:“禀护法,百花抝送来稍息,诸葛敬已率领一干凶邪望莱山奔来。”
  “这早在本座意料中,据说诸葛敬系蓬莱双魅传人,想必不差,他既然来了,双魅无不甘坐视。”吴越道:“司徒岳兄妹亦来了么?”
  “未曾。”邓安平道:“属下以为我等人寡势薄,又无险可凭,不如移往……。”
  “无须。”吴越摇首答道:“尽量让本门置身事外,他们人数虽多,本座以挑拨离间,各个
  击破之策并非难事,回去!”身形穿空拔起,白影疾闪而去。
  薛瑜等人纷纷随之而去,转瞬无踪。
  林中陈鲁两道倏地闪出。
  陈姓道者道:“果然不出贫道所料,吴护法未曾罹受蚀骨腐肠之毒,那是淆惑视听之计。”
  鲁姓道者答道:“既然吴护法胸有成竹,置本门於事外,你我不能多事,恐弄巧成拙,隐身暗处见机行事,倘吴护法势危不妨相助一臂之力。”
  两道翩然离去……
  口  口  口
  客栈内
  吴越与祝赛朱九珍邓安平四人聚在一问客房内。
  那是真人,并非简松逸,神枪谷鸣,摘星手房四海,七手伽蓝余凤叟所易容改扮。
  “唉!”
  吴越禁受不住心头郁闷和毒性发作之苦,发出一声漫长的长叹。
  朱九珍苦笑道:“护法,属下三人也不比你好受,失去一身功力,连一个三岁玩童均可置属下等死命,这种日子委实索然无味!”
  吴越摇首叹息道:“本座自认阴险狠毒,对付异己每以受尽精神折磨,使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料两个女流之辈狠毒比本座尤甚,真是报应不爽。”
  祝赛冷冷说道:“後悔无用,听说我等已离开了翠云谷於去向总坛途中,不如想一妙计设法使本门中人知情来救。”
  “别做梦啦!”无影刀薛瑜一步跨入房内,目注吴越,神情似笑非笑道:“这么做死得更快!”
  吴越道:“阁下是指桂中秋!”
  “桂中秋固为其中之一,尚微不足道,而是你们令主亦派出甚多高手,搜觅你吴护法及桂中秋下落,一并杀之以绝後患。”薛瑜冷冷一笑道:“老朽相信四位能视死如归,但死得未免不值。”
  吴越道:“这话在下不信!”
  “信不信由你。”薛瑜说出所闻所见,言毕拂袖走出房外而去。
  “看来他的话一点不假了。”吴越长叹一声道:“陈锦洪鲁宏达两位护法也来了,还有天罗七魈与斧魔灵霄亦现踪迹,七魈与斧魔他们一个本座都惹不起,何况还不止这些凶邪,桂中秋委实手眼通天,居然能搬动这些凶神恶煞。”
  “钱能通神。”祝宾道:“桂中秋有钱,自然请得动他们!”
  邓安平道:“护法,不如和司徒老夫人妥协吧!”
  “如何妥协!本座真不知道散功之毒解药配方。”
  邓安平摇首苦笑道:“护法真是当局者谜,属下看来司徒老夫人母女未必真中了散功之毒?”
  吴越闻言不禁呆住,诧道:“她们为何要这样做?”
  “那是掩人耳目之计。”邓安平道:“她们目的志在救出司徒白,护法,我等须以权衡利害轻重为是,属下猜测护法必知司徒白囚处,也必不在总坛,司徒白又非什么重要人物……。” ·
  吴越心中一动,道:“这办法可行么?”
  “绝对可行!”邓安平道:“只要袒诚相与,不存任何欺诈,属下相信司徒老夫人必赐以护法解药。”
  吴越黯然一笑道:“本座岂能不知与司徒老夫人妥协尚有几分生机,但令主决不容我等生路,是以犹豫不定。”
  邓安平笑道:“置之死地而後生,属下认为护法武功才智无一不高,堪为一门宗主,桂中秋胆敢背叛必有所恃,护法被逼至此,有何不可背叛,属下相信护法才智卓绝,因势运用,纵横连衡,或重获合主器重,至不济亦可分处抗礼。”
  吴越道:“邓坛主太看重我吴越了。”
  祝宾道:“护法,千万再不能犹疑自误,试想身为首座护法,在本门中除令主总护法外,位居第三号人物,请问护法见过令主是何形貌?”
  吴越苦笑了笑道:“非但本座未曾见过,而上总护法亦未曾目睹令主是何形像,江湖中传说令主乃鬼影子阎白枫,是耶非耶,本座心中仍是疑问!”
  朱九珍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等不过是走狗而已!”
  吴越心意一定,颔首道:“好,在下听从三位就是,但司徒老夫人未必就能听信在下之言!”
  “事在人为,司徒老夫人也不能不听信,趁此良机先救出司徒白,司徒老夫人还有何话可说,不过……。”邓安平道:“权衡定夺还在护法而已。”
  吴越颔首道:“容在下熟思深虑,兹事体大,不宜草率从事。”
  此刻,简松逸正与司徒老夫人和紫凤司徒婵娟晤谈。
  司徒老夫人道:“真难为公子了,老身委实心中委实耿耿难安。”
  简松逸道:“老夫人与令嫒目的端在如何救出司徒老前辈,在下也没做什么,为此抬爱不实汗颜,其实在下他有目的,志在找出劫掠长江镖局的主凶!”
  老夫人叹息一声道:“难!外子说不定墓木已拱,就是尚在人世,也心智丧失,救他安然出险,恐属不易,听小儿言,他们令主真面目至今无人见过,欲找出其人恐难於登天!”
  简松逸微笑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有其人在,在下必使他无可遁形!”
  司徒婵娟嫣然一笑道:“小妹相信公子有志事竟成,不过目前已陷身维谷,进退两难,只怕难以应付!”
  简松逸道:“有老夫人及姑娘在,在下何惧之有?”
  司徒婵娟咯咯娇笑,目注老夫人道:“娘,您瞧,公子在说笑了。”
  薛瑜在室外唤道:“公子,可容老朽晋见么?”
  简松逸道:“请进!”
  薛瑜迈入室中,抱拳行礼。
  司徒婵娟道:“老前辈不必多礼,其实晚辈已瞧出来了,为防眼目计不得不如此,连公子也要向前辈执弟子哩!”
  薛瑜不禁抖肩哈哈大笑道:“佩服,佩服,司徒姑娘玉雪聪明,可惜……。”
  司徒婵娟道:“可惜什么?”
  薛瑜几乎失口走漏,笑道:“恕老朽暂时卖一关子,姑娘日後便知,老朽谈正事要紧。”
  遂说出吴越等人有意背叛相助救出司徒白。
  简松逸笑道:“被逼如此,不得不尔,在下定要使他心服口服,不过藉他之助可收事半功倍之效,其实吴越也未必真知司徒老前辈的藏处?”
  老夫人不禁一怔,诧道:“公子何以知之?”
  简松逸略一思忖道:“在下仅不过猜测而已,但愿不尽如在下所料!”
  忽间隐隐传来大喝道:“五位要找什么人。”
  语声似由头进厅内传来。
  简松逸向薛瑜微微一笑,搜搜同地掠了出去。
  只见五个身着一袭葛黄大褂,短及膝下,宽大无朋,却又奇瘦如竹面目森冷的汉子,露出又瘦又黑的腿骨,神状甚是可笑。
  乾坤醉客夏衡迎面拦着,眯着一双醉眼,面露不屑之色。
  居中一人冷森森说道:“咱们要住店!”
  “满啦!住不下啦,五位请走别家吧!”
  “谁说的,咱们是住定了,快腾出一间房,去!”
  “不行!”夏衡一瞪双眼,威棱逼射如电,厉声道:“你们如不听话,我老头可要撵你们滚 !”
  那居中怪人右臂倏指,袖中忽射出一道黄光匹练袭向夏衡面门而去。
  夏衡哈哈大笑道:“冤崽子,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伸指一抓,竟将那道匹练黄光抓住,不退反进,左掌已平压在怪人天灵盖上。
  其余四怪人昆状面色忽变,意欲出手抢救,猛感後胸脊骨如中尖刺,只听传来森冷语声道:“别轻举妄动,不然,管教你们五个躺在这里!”
  果然收效,四个怪人噤若寒蝉,木立如鸡。
  夏衡左手五指抓着一柄晶黄锋利雪亮的短斧,打铸精巧,风磨钢渗用寒铁,犀利无匹,当暗器嫌大当兵及嫌小,却在那怪人身上,不但当暗器用,而且用来当兵刃,夏衡反覆打量了那柄小斧两眼眼,似爱不释手,竟收入怀内当战利品。
  其余四怪人身後却站定得是匡残彭纶。
  简松遥恢复了原有形貌,与无影刀薛瑜飘然走出。
  薛瑜淡淡一笑道:“不料灵霄多年不出,还是当年毛躁脾气不改,耍什么威风,摆什么场面,派出这些徒子徒孙丢人现眼。”
  蓦听客栈外随风传来一个炸耳欲聋语声道:“尊驾少冒大气,灵霄五个徒儿虽不成气候,却受灵某之嘱不得无故伤人,所以反为你等所制,若放手拚搏,鹿死谁手则尚未可知咧!”
  薛瑜哈哈大笑道:“灵霄,你唠叨了半天,尚未言归正传,你派出五个不成材的徒儿来此无是生非为何?”
  斧魔灵霄传声道:“你们之首可是吴越么?”
  “错了,我等也是为了追踪吴越而来。”
  “尊驾以为灵某是三岁小儿,三言两语就可骗过的么?”
  “谁骗了你,何况我等亦未必惧你,各有所需,你收了人家三万两,只需割取吴越项上人头便算交差,我等非取得那册武功秘笈不可!”
  灵霄似极为震惊,噫了一声道:“尊驾怎么知道三万两白银的事?”
  “天下没有永远包得住的秘密,如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兄弟知道你灵霄决不是为了区区三万两银就劳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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