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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貂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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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
午后的斜阳将余晖见缝插针地避过绵山探进山道,九月的日光最是灿烂,茶肆內外、客人身上都被撒满了金黄,温暖熏人,却仍旧抵不过气氛的诡异,几人各怀心事。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老一小两个乞丐再次撞洒了某位客人的茶,那客人恼怒地骂了一句正要发难,只见小二快步上前,声音里带着一种不怒而威的色彩,烦躁地说:“这位爷,些许小事儿就算了吧,出门在外的。。。。。。况且夜猫子的爪没磨好怎能挠人?”那堂主将‘爪没磨好’这几个字着重说出,一双漾满嬉笑的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梅远山一行人,最后落在那位客人身上。
那鬼骨门门徒扮作的客人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箭,还未离弦便生生被人卸下般没了生气,同样匪夷所思的两个乞丐也灰溜溜地离开茶肆,转眼便不知去向。
☆、第八十六章 厚颜无耻
第八十六章厚颜无耻
颂轻风将方才的情景一眼不落的看在眼里,手上一直紧紧抓着白扇;盯着那小二看。颂轻风心想;这茶肆不简单,小二动作麻利、能言善辩自是理所应当;但是这语气却带有一种威慑力;这不像是小二该有的语气,倒像是个主人;颂轻风越想越生疑,起身来到那小二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小二哥,麻烦请将这只水囊灌好清水;我要带上路的。”
小二依旧笑嘻嘻地去接水囊,谁知却被颂轻风一把钳住手腕。颂轻风手上用力,小二有那么一百分之一秒的皱眉,随即大叫着扭曲着身子:“哎呀。。。呀这位爷,您这是。。。小的做错什么了吗。。。。。。哎呀呀。。。。。。”
“风儿!”颂堡主闻声疾步赶到颂轻风身边,不解地说。
颂轻风没说话,手上又加了一把力,只听小二的手腕咔嚓嚓一声响,竟是骨折了。颂轻风迟楞地松开手,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地上的小二。
“各位爷,饶命啊,小的。。。小的。。。哎呦。。。”小二见梅远山众人都围了上来,扯开脖子嘶喊着。
“颂少侠,这位小二是怎么得罪你这个少堡主了呢?”吴应道嫉妒心很重,这会儿看到颂轻风出了糗便不怀好意地嗤笑着说。
颂堡主两道锐利的精光盯住吴应道的贼眉鼠眼,直吓得后者倒吸了一口凉气,立时闭了嘴将身子稍稍往邱帮主身后掩了掩。颂堡主转头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爱子问到:“风儿,怎么回事?”
“厄,是我鲁莽了。。。。。。小哥请起。。。。。。”颂轻风以为自己的判断有误,这小二就是个普通的小二,并不是什么鬼骨门的人,所以满脸愧色地俯身欲扶起那小二。小二见状惊慌失措地往后滚爬,口里大叫着‘饶命。。。。。。饶命。。。。。。’
颂轻风尴尬地微低了头,抿了一下嘴说:“我觉得方才的事情可疑,以为这小二是魔教中人,所以。。。。。。所以出手相试,是孩儿。。。。。。鲁莽了。。。。。。”颂轻风儒雅善良,此时以为错怪了小二以致将其误伤,心中很是愧疚。
颂堡主看了看那抖作一团的小二,许是被他的演技所蒙骗,复转回头对颂轻风说:“无妨,小心点儿总是好的。”说罢蹲到小二身边说:“是我等鲁莽了,这里是五两银子,权当给你的汤药费。”
颂堡主说完,返身对梅远山说:“我也觉得这里古古怪怪的,大家还是早些上路吧。”
梅远山笑笑,表示同意,于是一行人准备再次上路。
韩当拍拍颂轻风的肩头,大大咧咧地说:“如果不是你抢先一步,我也要去试探那小二呢,方才确实有点奇怪。”
颂轻风满是感激地一笑,没再说话,目光扫过依然坐得笔直、目不旁视的易容后的陌寻箫时,皱了皱修眉。心下不禁生疑,脑海中闪过陌寻箫的身影,转瞬即逝。不可能,这不可能,自己今天怎么疑神疑鬼的?不能再出差错了,颂轻风因方才误伤了小二倍感内疚,遂暗暗自嘲。
众人继续赶路,陌寻箫也起身上了马,身后那堂主扮作的小二扶着手臂立在原地阴冷冷地看着那颀长的肩背不敢动作。
斜阳西下,狭窄的山道将一行人蜿蜒得时断时续,徐慕然被梅远山唤到队伍前方商量下一个城镇的落脚之处,徐诗然便驾马跟在梅诵贤后面。
吴应道趁着山道狭窄故意落于邱帮主父女俩个后面,东挪西噌地挤到梅诵贤马旁,龇着牙说:“梅姑娘,方才可曾休息好?”
“尚好!”梅诵贤淡淡地飘出一句话,眼睛依旧看着前方。
“到下一个城镇就好了,届时好好沐浴一番,再睡个好觉,这一路上可辛苦你了。”吴应道不在意梅诵贤冷淡的表情,依旧令人作呕地说着。
“吴少侠,你我二人之间只是普通的关系,还不至于谈到‘沐浴’这样私密的话题吧?”梅诵贤眉头皱起,不悦地说。
“怎能说是普通的关系呢?梅盟主是我师傅的结拜兄弟,仔细论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应道’哥哥呢!这哥哥关心妹妹可是天经地义的啊!”吴应道厚颜无耻地又往梅诵贤身边靠了靠。
梅诵贤险些呕出来,强压了压喉间不适,提缰绳往外偏了偏马。徐诗然实在看不下眼,提马上前对梅诵贤说:“梅姐姐,这山里蚊虫鼠蚁忒多,你要仔细些,别被污了脚面。”
梅诵贤知道徐诗然是在讽刺吴应道,不由得心下痛快,于是附和着说:“山间林密,这些东西少不得的,妹妹你也要仔细些,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说着与徐诗然提马加快了速度。
吴应道看着徐诗然的背影瞪眼运气,不去反省自己是否惹人厌烦,反倒觉得是小萝莉误了自己的好事,于是愤愤地咬了牙,碍于徐家的势力嘴上却不敢妄言,只在心里狠狠记下这笔账。
走在前面的轩世典看到梅诵贤气呼呼地赶上来,回头中规中矩地说:“梅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脸色为何这样差?”
“并无大碍,有劳轩少侠担心了。”梅诵贤淡淡地说。
“怎说是无大碍?轩少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也不关心关心梅姐姐,让她一个人落了单,那吴应道总是纠缠姐姐,方才正是被那坏人气到了!”徐诗然不加思索地说。
“诗然,胡说什么!我挺好的。”梅诵贤轻声喝住小萝莉后便不做声了。
轩世典回头看了眼那猥琐之人,正碰上吴应道投在梅诵贤身上的目光。吴应道看到轩世典看着自己,连忙正了正脖子,假装无意瞥见般将眼睛转向了别处。
轩世典回过头对徐诗然说:“徐姑娘教训的对,是在下大意了,今后定当多加注意才是。”
徐诗然嗤地一笑,对着一脸严肃地轩世典说:“轩少侠也太认真了,我只是一句玩笑话罢了,瞧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好了,我去前面看看哥哥,你们聊吧。”说罢一提缰绳赶到前面去。
“梅姑娘,是在下失职,让你受委屈了。”轩世典仍旧一脸沉重的样子。
“何来委屈一说,人活在这世上,要经历种种,些微一点儿不顺心,就是委屈,那岂不是要委屈死了!”梅诵贤不以为意地说:“轩少侠不要太过介怀。”说罢一提缰绳走在前面。
一直在后面观察二人的吴应道见轩世典吃了哽,满心欢喜地欲策马上前跟上梅诵贤,谁料被轩世典有意无意地严严阻了去路。调转了几次马头都不得过去,这才发现一向正气凛然的轩世典正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原来他是故意而为之。吴应道心道,你轩世典入不得梅诵贤的法眼,还挡在自己前头坏好事,真真是让人着恼,但是碍于武当的地位还是装出礼貌地说:“轩少侠,请让一让。”
轩世典不会拐弯抹角,一本正经地说:“吴少侠,我敬你是半山派的弟子,唯有好言相劝,梅姑娘对你并无意,请不要再去骚扰她。”
吴应道睁大了眼睛,显然没想到轩世典会如此直接,本想破口大骂,无奈怕自己师傅和师妹看到,又忌惮武当的势力,于是硬生生挤出一记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说:“轩少侠何出此言?我吴应道不明白呢,莫不是轩少侠仗着武当的势力就可以随意贬低欺侮我们半山派?我可是半山派大弟子,本派虽没有武当弟子众多,倒也不怕强权!”吴应道将一番无理取闹的话说得极其自然,自然到轩世典都怀疑是否是徐诗然和自己误解了他。
轩世典不善言辞,想了想说:“如此最好,我轩世典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说完提马上前,紧跟在梅诵贤身后。
吴应道见轩世典让了路,也提马向前,待行至梅诵贤马旁的时候,侧脸看了看紧跟在她身后的轩世典,暂时不好再过纠缠,于是贼眼笑笑说:“山路不好走,二位小心着,我先上前探探路。”说罢提马离去。
梅诵贤知道轩世典紧跟在自己身后,心下感激他的照顾,却也无话,也许,两个人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的一辈子。或许,有的感情无关于风花雪月,无关于海誓山盟,无关于浓情蜜意,平平淡淡的相处也是一种生活,梅诵贤失神地想着。
吴应道扫兴地往前赶路,远远看到徐诗然在前面,不由得怒上心头,转了转眼珠阴险地提了提嘴角,探怀摸出一根半截手指长的银针。那针上喂满了迷药,趁着四周无人,当下手上用力刺入了徐诗然的马臀部位。那马身微微抖动了一下,因药效缓慢,所以暂时无事,吴应道赶紧驱马赶到徐诗然前面,迎上来寻找自己的邱真真,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师兄,你怎么走得这么慢?是不是又去找那梅诵贤了?”邱真真嗔怒地问。
“我找她做什么?!”吴应道看着撅着嘴的邱真真压低了头悄声说:“我是看看轩世典那伙子人在说什么,万一有些消息我们半山派不知道的,岂不是被他们抢了先?!”
看着仍旧一脸怀疑神色的邱真真,吴应道假装失望地说:“难道师妹不想你师兄做上这掌事?你这个样子叫师兄怎么能闯出名堂,怎么给半山派争光!”
邱真真见吴应道动了气,连忙扯住他的袖角说:“师兄别生气,是师妹错怪了你,我。。。我再也不会这样子了。。。。。。”说罢小心地低了头,却没看见吴应道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
首选当然是梅盟主的独女梅诵贤,只要娶了她,有了盟主的支持就可以平步青云,掌事之位唾手可得。万一娶不到的话这个极好哄骗的小师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吴应道在心里打起小九九。
☆、第八十七章 不虞之隙
第八十七章不虞之隙
那厢里吴应道一脚踩两船的算盘打得正响,这边徐诗然加快了马速;已来到颂轻风和韩当身边;笑嘻嘻地说:“两位少侠可是在谈天?走得这样慢?莫不是天黑前不想赶到客栈,要睡在这荒郊野外?”
颂轻风心里记挂着程小小的安危;无心玩笑;因此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嘴角。韩当稳了稳心神,尽量放慢语速地说:“是要加快速度了;不然今晚还要头枕地面朝天了。”
徐诗然一串铜铃般的笑声,用力策马往前赶去,谁知□马仿佛突然失了准心般前腿栽倒在地。徐诗然心里一惊,脚下忙脱蹬跃起;怎奈马已栽倒,自己也失了平衡。韩当一直盯着徐诗然的背影看,眼见心上人跌下马,忙腾空跃起奔向站立不稳的徐诗然。
“诗然,没事吧?”韩当急得鼻尖上见了汗,一颗心跳个不停,紧张地问到。
“没。。。。。。没事。。。。。。”徐诗然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的爱马在地上无力地挣扎。
“诗然!”闻声赶来的徐慕然跃下马将徐诗然从韩当身边抢过去,看了看自己妹妹并无大碍后怒火地对着韩当喊到:“你能不能离我妹妹远一点儿!怎么回事?!诗然的马为何会这样?”
韩当动了动嘴唇胸脯起伏,终究忍住不再解释,俯下检查马身。
“哥哥,我的马突然跌倒,是韩大哥救了我,你错怪。。。。。。”徐诗然被打断。
“别说了,你没受伤就好!”徐慕然才不在乎是否误会了韩当,他只知道韩当不能替自己照顾徐诗然,如此一来断了他的念想也是好事。
“这马被人刺了毒针,暂时会昏麻一阵。”韩当抽出马臀部位的银针,递到徐慕然眼前说。
徐慕然满眼是火,恼怒地接过银针捏在手里,恨恨地说:“能看出来是何门何派的东西吗?”
“看不出,只是江湖上一般的麻针,估计那种小贼采花贼都会随身备着的,极其普通。”韩当说。
“我看定是鬼骨门的人干的!还好没人受伤!”众人听到声音已经聚拢过来,吴应道提高嗓音说。
“鬼骨门的暗器毒针何其凶猛,如果真想暗算我们的话,何必用这种最普通的毒针呢?”韩当提出疑问。
“也许,也许。。。。。。”吴应道显然找不出更好的说法,声音渐熄。
“不论是谁,被我找出来,定要他后悔一辈子!”徐慕然将银针放好,咬着牙恨恨地说。吴应道听后忙往后缩了缩头,观察众人神色,所幸并无人注意到自己,不禁窃笑。
由于徐诗然的马暂时昏麻动弹不得,众人只好在原地稍作休息,等韩当将马身上的毒解掉之后再行上路。
。。。。。。
“我觉得,这菜有点咸了。。。。。。”程小小抬起头,抹了抹嘴角对尔达耶说。
尔达耶早已习惯了程小小的另类言行,只麻木地白了她一眼,扭过头去看着回廊,低沉地说:“我从没骗过门主,这次因为你。。。。。。”说罢低了头,沮丧地闭了眼睛。
“凡事总有第一次嘛,骗都骗了,你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不如看开点,继续骗他,不然被他知道真相会很伤心的,这就叫什么来着,哦,善意的谎言。”程小小生怕这个忠诚的人改变主意不保护自己。
尔达耶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头,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程小小的双眸,轻轻地说到:“你知道吗,程小小姑娘,方才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的话,不明真相的此人肯定会以为,我撒的谎跟你半文钱关系都没有。别说其他人,就连我方才都出现了幻觉。”尔达耶手心朝上摊开双手,用无奈到极点接近神经质的语气说。
“啊,咳咳,我记得你的大恩,如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程小小反握住尔达耶摊开的双手,压到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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