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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里出貂蝉-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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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麻烦”陌寻箫往前探了头,试图看向程小小垂下的眸子。
“也好,神秘人总归还会再来找我,陌大哥你还是在这里,一旦他出现,我就叫我哥哥帮你把他抓住。好不好”程小小抬起头,不小心对上了陌寻箫的鼻尖,于是不好意思地往后靠了靠:“这样,也能帮到你,我也不算欠你太多。”
陌寻箫温柔地看着程小小,似乎在享受着两人不多的独处的时间,过了半晌终于开口说:“好”
“你赔我窗子!”程小小突然瞪着眼睛说。
陌寻箫微微一愣,不解地看着她,黑黑的眸子深深望着程小小。
“你看看就为了你,我的窗子被踢坏了,害得我只能住到外间,你赔!”程小小歪着脑袋叉着腰说。
陌寻箫弯起嘴角偏低了头,看着床脚说:“你要什么,我都赔给你。”
“什么值钱要什么,你最宝贝的东西是什么?”程小小不由得喜出望外,堂堂一派之主应该不会太寒酸吧。
陌寻箫抬眼看了程小小半晌,探手入怀便摸出一物,不等程小小看清便捉住她的手,将一枚类似戒指的物件套在她的左手大拇指上。
“这是什么?”程小小摸着那物件,只见是一个貌似戒指的物件,镂空的戒壁上穿绕着丝丝白线,这东西有些眼熟:“这是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啊,这是那死人的东西,我不要”
“别摘下来,带着它”陌寻箫按住程小小的手说到。
程小小不情愿地看着一脸认真的陌寻箫,嘟起小嘴。
“那日看到那枚扳指我就觉得眼熟,待回到海窟峰后才记起我师父也有一枚相似的扳指,两枚扳指一大一小,质地和纹路却几乎相同。”陌寻箫继续说:“那次在你房间发现的琴弦是天蚕丝,我将它绕在这扳指壁上,便成了天下至坚至硬之物,你我各一枚。”
程小小这才注意到陌寻箫左手大拇指上也有一枚同自己手上这个相似的扳指,听罢才明白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也不去管什么死人不死人的东西了,心情突然极好。本想将他那只也要过来,两只在一起才是卖得上价钱的古董,想了想终究没好意思开口,于是笑逐颜开地说:“快把湿衣服脱了吧,嘘那个房间有人,我们悄悄的,你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早再离开。”说着重又伸手去解他的绶带。
陌寻箫身体微僵,顿了顿没有再动作,任由程小小将绶带解开,接着自己脱去外衫搭起来。
“陌大哥,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程小小想起自己是现代人,恐怕许多行为都难以让古人理解,所以郑重其事地对陌寻箫说。
陌寻箫听罢没说话,轻轻抿了抿嘴。
两人在这秋风山雨笼罩下的屋子里静静地度过了一整晚,次日清晨,在椅子上独坐一夜未睡的陌寻箫轻轻走到程小小的床头,俯□子凑近那张带着些许笑意的小脸,不由得眉眼微弯。
感谢上苍,让自己认识了这个给自己带来阳光的姑娘。虽然聒噪些,但是没了这喋喋不休的人在身边,还真是不习惯了。在官苍山上的夜夜相会,在重生台里的朝夕相处,在海窟峰顶的同看日出,在古墓洞中的惺惺相惜,一切都如昨天刚发生过的一般,那么鲜明的、鲜活的浮现在脑海里。
真想每天早晨都能看到她无邪的睡容,这将使自己一天心情舒畅。如果,老天对自己还不算太差的话,也许真的能满足这一小小愿望吧,陌寻箫失神地想着。
“爹,喝点儿水吧。”颂轻风将水囊递到颂堡主手中,随即在父亲身旁坐了下来。
颂堡主接过水囊,喝了几口,随即递还给颂轻风,说到:“风儿警惕些,我们虽同来,但梅远山的心思想必你也能看得出来,记住!权力面前,不能有一丝儿的犹豫和心慈手软,那梅远山更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他连自己的儿子和妹咳,都能牺牲,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我此番跟着你,也是为了防他。然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有时可能会不在你身边,所以,你要自己留心。”
“爹,孩儿知道了。”颂轻风恭恭敬敬地看着颂堡主,转而用一种探究的语气问到:“爹,你刚才说梅盟主的什么妹妹?梅盟主有个妹妹吗?”
颂堡主眼神忽地暗淡,动了动喉咙终究没再说话。颂轻风见状也不敢再问,因心里惦记着程小小的安危,更没心思细想,于是也看着脚下那绵延不断的山丘出神。
梅远山和颂家父子一行连着赶了十几日的路,终于在九月底这天来到七龙山。三人没做停留,带了些必备之物便上了山,一路上入眼都是绿中带黄的颜色。三人行了一阵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寻了半山腰一处坐下歇息,梅远山去了附近行那方便之事,颂家父子便趁此机会说起话来,各怀心事的两人没说几句便看着山下出起神。
“小心!”颂堡主用内力向那厢也已觉察到异样的颂轻风说到。
颂轻风收敛心神,几乎与堡主同时闪身躲过后方射来的两道毒镖。颂堡主身材微壮却动作轻盈,有着其他中年人所没有的灵巧,颂轻风更不消说,本就身姿挺秀的他在施展轻功时更能给人一种仙界精灵的感觉。
颂轻风淡然地看着面前的十几个黑衣人,心道定是鬼骨门的人,于是打定主意不能全杀,一定要留有活口以便能问出些有价值的线索来。
颂家父子很快便与来人交上了手,十几人皆是鬼骨门的高手,然而在颂家父子面前却还是逊色许多,颂堡主为了尽快结束缠斗,抽出了腰间的剑。
是的,这把剑是从腰间抽出的,剑鞘小巧灵便,剑身柔韧易弯,名为“情剑”。情剑与冷剑皆乃世间罕有的兵器,两样宝物一个坚硬一个柔韧,一个清冷一个柔情。两样兵器的外形和特质虽截然相反,但攻击力却是相似的,任何一把剑都足以霍乱江湖,就看用剑的人是什么心境。因为情剑太过特殊,所以颂堡主不想暴露自己身份的时候从不用它,它就似一条毒蛇般缠在他的腰间,不易被人觉察。御敌时靠的是持剑者的内力所控,随身易形,剑随心动,可以堪堪避过对手凌厉锋芒的攻势,也可以抓准机会重创对方的软肋。
此时情况特殊,父子两人身处鬼骨门附近,敌暗我明的情形本就不利于自己,况且还有一个坐山观虎斗的六亲不认之人在侧,颂堡主不得不尽早结束战斗,左右这些人也是知道两人的身份的,所以不必再掖着藏着。
“说!总坛在哪里?!”颂堡主用剑指着最后一个人问到。
那人面如死灰,肋间半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刺目异常,情剑看似有情,实则下手无情,此时在颂堡主手中,更不会给对手以喘息的机会。
颂轻风捕捉到此人意欲自绝的一丝儿表情,忙上前点住他的穴道,捏住他的下颌说到:“快说!可以饶你一命。”
这人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想要咬舌自尽又被捏住了下颌,只好恨恨地说:“你们饶我一命我也活不了,索性不如死在你们手上,倒还痛快些。”
“痛快?!那你就看看是否真的痛快吧。”梅远山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身后,对着那人阴狠地说到。
☆、第一百零四章 难以抉择
第一百零四章难以抉择
梅远山在树林后方便的时候便发现了远处可疑的人影,于是一个纵身跳到一个高高的枝干上小心观察;只见来人慢慢向着颂家父子逼近;不知敌情的他倒也乐得作壁上观。
眼见颂家父子解决了这群人之后正在逼问最后一个活口,生怕漏听半个线索的梅远山忙忙赶来加入到询问中。
颂堡主满眼精光夹着一丝儿不屑;却也没说什么;只任由梅远山继续盘问。
“你想要痛快,是吧?我偏偏不让你痛快;你想知道被活活冻死是什么滋味吗?就在你们的雪谷里,变成一座石雕。可惜这里不是雪谷,但是我有火折子,我可以让你活活热死;活活被烧死。”梅远山越说越激动,整个人也变得满是肃杀之气。
颂轻风听罢皱了皱眉头,虽知梅远山是对自己儿子被困雪谷而死一事耿耿于怀,但如此所为却实为不该。名门正派之所以是名门正派,就在于从不做奸邪妄佞之事,若果真如梅远山所说的去做,那同魔教又有什么区别呢?
颂轻风正想着,只见梅远山那里已经用火折子点燃了随身带的一根油布棒,阴着脸走到这人面前蹲下,森森说到:“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这人看着火焰后面那张几近扭曲的脸,哆嗦着闭上了眼,因他深知,这世间没有比谁水寒锦更加阴毒的人了,若是自己真的暴露了总坛的所在,死法将是这几个人想也想不到的。
“啊!”梅远山用刀将这人胳膊上的肉剜去一大块,挑着放到油布棒上去烤,很快,一种令人作呕的烧焦的味道便充斥在几人周围。
颂轻风不忍看此人痛苦异常的面孔,轻轻将头转向左侧,然而那刺鼻的肉焦味和惨烈的嘶叫声仍不断地挑拨着自己的神经。颂轻风回头看去,只见梅远山已经将油布棒置于此人臂下,更强烈的肉焦味和几近气竭的嘶喊声使得他心头一紧,不知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将捏着他下颌的手松开,于是,一股黑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生个人便没了气息。
“快说!快说!”梅远山尤为惋惜地叹了口气,已经入秋,转眼便会进入十月,他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浪费了,眼见着失了这个极好的机会,梅远山不由得烦躁起来。梅远山将油布棒狠狠掷于地上,站起身来看着颂家父子两人说:“看样子这七龙山就是鬼骨门总坛的所在。”
“那倒未必,我们只是遇到几个鬼骨门的人,其他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所以还不能断言。”颂堡主眯起那满是精光的眼睛,看了看颂轻风后,接着对梅远山说到。
梅远山嗯了一声,看也没看地上那人,与颂堡主商议了继续往东山搜寻的计划之后便起身上路了。颂堡主待梅远山走在前面的时候,回头看了看颂轻风,淡淡地说:“做大事不拘小节,舍小义方得大成,只有拥有权利,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你才能坚持的了想坚持的信念。”
颂轻风知道父亲是看出了自己故意松手让那人自尽以减少痛苦的,且对自己这一做法并不赞成,也许父亲说的是对的,但是那种情况下颂轻风还是难以做到无动于衷。
颂轻风看着梅远山和自己父亲的背影,默默跟在后面,一时间对程小小的思念如潮般涌来。此时自己的心情极其低落,面对道义和取舍,第一次感到迷茫。也许自己没有梅远山那般心狠,并不适合做大事,也许父亲说的是对的。
是的,只有拥有了权力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为了保护小小,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真的要如梅远山那般嘛?颂轻风很想与程小小静静地坐一坐,只有在那样安然的环境里才能仔细地思考,才能堪透困扰自己的那些
人们常说金秋十月,指的是这时候的作物已经成熟,大地万物在骄阳的照映下呈现一片有人的金黄。本该金灿灿的七霞山,此时却比往年过早地进入了深秋,枯黄的叶稀稀落落地被风吹掉,仿佛无根的浮尘一般肆意游荡在山间各个角落,一派萧然。
程小小趴在窗前呆呆看着院角那一小撮还未来得及清理掉的枯叶出神,树叶离了枝干很快就会无所适从,此时的自己也仿佛游荡在各个空间里一般,不知怎样形容,不知怎样自处。
水寒锦依旧对自己关爱有加,陌寻箫依然与自己每晚相会,程小小很享受这种生活,甚至也享受着这么轻轻地、轻轻地想着远方不知怎样的颂轻风的感觉。程小小虽不是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的人,但此时的她能预感到那即将发生的事情和总要面对的抉择,还是不由得重重叹了口气。
哥哥是亲哥哥,虽然从情感上算不上纯粹的亲哥哥,但是,但是程小小似乎对这感觉有点依赖和眷恋了,也许是自己从没有哥哥的缘故吧,那种感觉真好,真好。
恋人是恋人,恩,算是恋人吧,虽然没有什么山盟海誓,但他早已将自己视为唯一的伴侣了吧。这两个人想见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呢?程小小不敢想,只好学鸵鸟般一头扎进沙土里自欺欺人,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后面的发展会很好呢,程小小安慰自己。
陌寻萧还未寻到他的死对头,自己还需帮他引出那个神秘人。唉,拜托,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处理不了这么多的事情也理不清这么多的头绪,程小小想到这里已是心情烦闷,将头插进臂弯里狠狠蹭了两下,沉沉说到:“我好烦啊,我好烦”
“怎么了?”陌寻箫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后,伸手抚着她的后脑勺说到。
“啊,唔没事”程小小没抬头,听声音便知是他,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脑后轻轻抚着。两人之前有过几次生死关头相依的经历,最近又偷偷相处了半月有余,程小小早已对他视为知己,恩,是知己吧,谁知道呢,总之是那种很微妙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要和他在一起,程小小就莫名的心安,就没来由的放松,仿佛只要有他在身边,什么危险都能化解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一般。
同时,只要看到陌寻箫,程小小便生出强烈的想要讨他开心的意愿,也许,是感觉到他太需要温暖了吧。
陌寻箫握住程小小的双肩轻轻将她扶起,屈下半个身子盯着坐在椅上的小人儿的眼睛看了半晌,忽地偏头一笑:“第一次见到小聒噪如此的安静,让我有种,有种极不适应的感觉。”陌寻箫故意皱起眉头装作很困恼的样子,直惹得程小小心里好笑,这冷漠倨傲的家伙何时学会开玩笑了,表情居然也不再那么枯燥了。
“你是大夜壶”程小小板着脸说到。
“唔?嗯”陌寻箫抿抿嘴没说话。
“白天隐藏在角落里,夜晚偶尔出来亮相。”程小小补充到。
陌寻箫被这解释逗得强忍住没笑出声来,半晌方才直起身子说:“还不是因为你哥哥,我才不得已偷着来看你咳,是顺便,填饱肚子”
“搞得我们像是在偷情一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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