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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爱(父子,年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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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开了一步,却没有松开手。
“我不会离开的。”
“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搬出去的,我留下来陪着你。”
忽然记起了小时候在幼稚园受到欺负,回到家中抱着父亲哭诉时的自己。男人温柔的搂着自己,就像现在自己做的这般,说着“我不会离开你的,会一直陪着你。”男人之后还说了什么,但是自己记不住了,只记得自己搂抱着男人,不肯放手大声痛哭的样子。
此刻,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伸手将男人搂入了怀里,“我不会离开你的,会一直陪着你。”
“你真是无可救药了。”身体猛地被推开,“你都听到了,也看到了吧。”哼笑着,李炎瑞松开了浴巾,白皙的身体曝露在空气中,“我和丁崎山就是这种关系。”
“不是的。”
“怎么不是?你不是都看到了?”
“我知道不是的!”大吼出声,李夕贵流下了眼泪。没有人比自己更懂男人了,温柔的父亲,不是懦弱的表现,这个男人应该被人来爱着才对。
“我知道你不是的……请不要这么说自己了。”
男人忽然沉默了下来,任由李夕贵抱着自己。
“我想洗澡。”
“好。”
李炎瑞这一次没有锁门,只是躺回了浴缸里,微凉的水刺激着他的肌肤,趁着他的脸色有些发白。
“你不冷么?”李夕贵站在门口,看着平躺在浴缸内,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李炎瑞,然而对方却没有回答自己,反而说起了别的。
“我父亲是个赌鬼,本来很有钱,但是却因为好赌,输掉了所有的家当……母亲实在受不了了,就和他离婚了。这里是外祖父留下来的,给我和母亲。”
李夕贵静静的听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父亲讲起自己的祖母,祖父。好似从开始家里就只有父亲和他两个人。
“后来父亲欠了一屁股债,被人追杀,之后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不是在国外么?”李夕贵说出口就开始后悔。
男人嘲讽的一笑,“这不过是外祖父的说辞而已,总不能让人知道优资生的父亲其实是个赌鬼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夕贵愧疚的低下头,那个人毕竟是自己的祖父。
李炎瑞摆了摆手,眼睛依旧直视着天花板。
“即使死了,还是留下了一屁股债,最后全部落在了母亲头上。”叹息着睁大了眼睛,男人的样子像极了垂死挣扎的鱼,李夕贵担心的不敢将视线移开。
“母亲只好变卖了家中的东西来还债,但是……还是不够。于是母亲做起了最容易挣钱的工作。”他转过头,悲哀的看着李夕贵。
最容易挣钱的工作对于女人而言,除了出卖自己,没有其他的了。
一想到年轻貌美的母亲为了自己,为了这个家要出卖自己,李炎瑞的眼里浮现出了痛苦的想要死去的神情。
“最后……还是死了。只剩下了这栋房子。”
“丁崎山帮我还清了所有的债,所以我是他的。”
最后一局像是判定了自己的死刑,没有感情的诉说着这个事实。
李夕贵从李炎瑞眼里看不到任何感情,也没有高高在上的伪装,男人如同放弃了一般平躺在浴缸中,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李……炎瑞?”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明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却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勾动了自己心底最沉寂的感情。李夕贵走到了浴缸旁,看着男人苍白的嘴唇,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品尝到了甘甜的一霎那,也同时体会到了心疼的感觉。
冰冷,没有感觉的嘴唇,即使颤抖都没有。
只有无奈的接受着自己的吻。
李夕贵对这样的李炎瑞感到害怕。
男人该是温柔的,总是笑着,即使自己的脸色在差,脾气再坏,男人还是温柔的笑着,那才是自己熟识的男人,而不是眼前这个仿佛自暴自弃的男人。
“你别这样……你还有我……”因为血脉相连,所以不会放弃。
即使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
然而眼前的男人并不能理解李夕贵话中的意思,他只是轻蔑的看着李夕贵,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我说的是真的,你还有我。”
“你想要我?”勾起了苍白的嘴唇,勾魂的眼睛盯着李夕贵。
即使身为儿子,也不禁被男人吸引。
李夕贵艰难的吞咽了口水。
“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开心……”有些明白了被拒之门外的痛苦,李夕贵一边请求着男人的原谅,一边发誓,如果可以回去,一定不会让男人伤心了。
此刻,男人只是默然的看着李夕贵,面无表情。
李夕贵叹息着。
“也许你不相信我,毕竟……毕竟我们只认识了一星期……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离家出走?”
“哈?”没有想过男人会询问自己,李夕贵有些惊讶,随后红了脸,“我……和家里人吵架,和父亲吵架,所以才会出走。”
“你父亲?”李炎瑞挑起了眉。
“唔……是个好人,很温柔,很体贴,什么都会。”李夕贵想了想,看着李炎瑞。“每天他都会做好早饭,很丰盛,晚上也会做好晚饭等我回去,然后会给我留一盏灯,每天都让我知道他在我身边。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他就对我说,不会离开我,然后会温柔的抱着我,给我讲故事。”
“那……你母亲呢?”
“我……不知道……”李夕贵沉默下来,“但是我父亲说,她是个不错的女人。”
“是么?”李炎瑞扯了一下嘴角,“这样你都要出走,真是太不知所谓了。”
“是。”李夕贵惭愧的低下了头,“我后悔了,可是现在却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什么意思?”李炎瑞皱起了眉。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不记得怎么回家了……”李夕贵皱起了眉,看到李炎瑞那明显不相信的眼神,他叹息着。“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家,如果知道,我一定马上回去的。”
“哈!”李炎瑞闭上了眼睛,“如果我有儿子,一定会每天温柔的等他回家,告诉他,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一直会保护他的。”
“唔……”你已经做到了……李夕贵看着闭上眼睛的李炎瑞,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等你毕业以后,会怎样呢?”李夕贵躺在李炎瑞身旁,借着月光看着李炎瑞儒雅的侧脸。这可是他舍下脸皮才求到的机会,睡在李炎瑞的旁边。然而此刻他却兴奋地睡不着觉,如同初恋的男生一样。对于这样的心情他隐约有了感觉,近乎贪婪的注视着李炎瑞的脸。
“毕业?”李炎瑞皱起了眉,“会和丁崎山走吧。”
还债的一项。
因为丁崎山是他新的债主,所以才会答应这个无理的的要求。
“这件事情不许说出去。”男人如同野兽一样翻身,冷冷的瞪着李夕贵,说出威胁的言语。
即使他不说,自己也不会说出去的。
想要保护男人。
“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按下男人的头,让对方躺好。看到李炎瑞不信任的盯着自己好半晌,李夕贵无奈的开口。“你要我发誓么?”
“算了。”赌气一般的转过了身子,对于强赖在自己床上的某人来讲,此刻还是不说话为好吧。
李夕贵无声的笑了。
凑到李炎瑞背后,“喂,说真的,不要我发誓么?”
“你一个小孩子,发誓也没有用。总之如果你说出去,我就找人做掉你!”转过身子,晶亮的眼睛中带着一丝笑意。
李夕贵知道男人只是装作凶狠,其实心底柔软的很。
“是是,我不会说出去的。”摊开手,一脸胆怯的躺回去,看到男人“扑哧”笑出声,他也跟着哼了一声。
接着,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男人之前的样子。
一霎那,如同电流一样蹿过了身体,下身某个部位雀跃了起来。
李夕贵感到尴尬。
竟然对着自己的父亲,起了这样的想法。
浑身都燥热了起来,脸上如同烧着了一样。
“你怎么了?”李炎瑞发现了,转过头盯着他。
“不,没什么……我去厕所……”受惊般的逃跑,留下了莫名不解的李炎瑞一个人。
坐在马桶上解决了问题,可是一想到男人的样子,身体又热了起来……
忽然,门被打开了,脑中想着的男人倚靠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底越发的尴尬起来。好似被父亲撞到了自_慰的情形,只能用尴尬来形容。
“这种事情不用吓到逃跑吧。”男人挑了挑眉,身上叮当猫的睡衣看起来有些滑稽,但是想到衣服下面的躯体,李夕贵只能吞咽吐沫,无力阻止雀跃的某处。
李炎瑞哼了一声,走了过来。
“说你是小鬼,你还真是小鬼。这种事情……有必要逃开么?”李炎瑞伸出手弹了一下那里,李夕贵像是触电一样呻吟出声,愤愤的瞪着李炎瑞。
男人却无辜的眨着眼,嘴角噙着坏笑。
还来不及等李夕贵反应,男人娴熟的握住了他的嫩芽,修长白皙的手指灌注了魔法一般,缠绕在自己身上,电流瞬间从脊背窜上,他只是轻微的张嘴,呻吟着,身前吐露了爱_液,喷了男人一手。
被喜欢的人弄,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认知了这一点,李夕贵小心的看着李炎瑞。
男人面无表情的洗着手,样子高傲的如同做完了外科手术的医生。
李夕贵皱着眉,觉得不公平。
于是,贴紧了男人,站到了背后。手游走在男人身前,如同探险一样,挑逗着男人。
“很有意思么?”忽然听到冰冷的声音,像一桶冷水一样泼在了李夕贵身上。
他在做什么?
对这个本该是自己父亲的男人……
李夕贵惊吓间收回了自己的手,但是却怎么也抚平不了心里的悸动。
想要抚摸对方,想要男人因为自己露出陶醉的神情。
这样想着,不忿的心态占了上风。
“很有意思啊。”说着,他握住了男人睡裤下的嫩芽,即使比此刻的自己年长两岁,但是那里却可以让自己一手握住,于是坏心的挑逗。
“你这里并不大啊……”
“你……”要害被抓住,男人只能愤怒的抬起头,但是随着自己手指的运动,男人的脸红成一片,此刻羞怒的表情如同撒娇一样让人喜爱。
“不舒服么?”不是第一次抚弄男人的东西,但是为别人做却是真真切切第一次,并不觉得恶心,反而尝到了乐趣,有些爱不释手。
“你……戏弄我……很有意思么?啊……”声音不稳,连身体都不稳起来,男人脚软的扶着洗手池,身体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臀部变得贴紧了自己的腹部,下面再一次紧热了起来。这样一来,喜欢的心情再也不能隐藏了。
对眼前的男人有了欲望,不仅是想要保护,同时想要占有。
李夕贵想着,一阵口干舌燥。
“我……炎瑞,我……”贴紧了男人的耳廓,热气喷在敏感的耳朵上,看到男人的眼角渗出了泪水。
如同梦醒……
松开了手。
“我不是故意的。”大叫着,身体的变化却瞒骗不过身前的人。
李炎瑞神情复杂的看着李夕贵,咬住了嘴唇。眼神似被抛弃般哀怨,说不出的可怜。让李夕贵放开的手再一次搂了上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想做就做吧。”
“什么?”惊讶的松开了手,不明白李炎瑞究竟是怎么想的,看到那双眼瞳,却被震慑住了。
不是厌恶,有着淡淡的哀伤。
没有勉强,有的是对错间的挣扎。
让人无法下手。
“为什么会让我住进来?”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彼此间的暧昧也许早已明了,可是前半夜发生的事情如同大石一样压在两人心头,忽然间面对李炎瑞的眼睛,就没有了兴致。
不是没有了兴致,该说是道德间不允许自己这样做。
不是因为血缘的羁绊,而是那双无奈痛苦的眼神束缚着自己,如同延绵的网,不自觉的让自己将对方的优先级提到了所有事物之上。
“不知道,只是觉得……和你一见如故吧。”轻笑出声,对于自己这个结论,男人觉得可笑,但是为什么会让不相识的人进来,也许真的是这样也说不定。
因为血缘么?
李夕贵想着,看到男人狡黠的眼神,也许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思维不自觉的被带跑了。
这样的男人只有自己看得到吧。
即使是多年后,独占了男人所有的温柔,其实应该觉得幸福的。
然而却辜负了男人。
想着,李夕贵只希望此刻可以将所有最好的都给眼前的男人。
“那……你为什么会跟我住进来?”好笑的看着露出不同眼神的李夕贵,最后却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温柔的希冀,一霎那有些转不过神,讪笑着扯开了话题。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一见钟情吧。”
“什么?”
“不,没什么。”
有时候看到男人露出错愕的眼神也是一种乐趣吧。
从那日起,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改变。
其实这种改变大家心照不宣吧,在只有半个月自由的情况下,无论是李炎瑞还是李夕贵都倍感珍惜。
也许是因为承诺约束,从那之后丁崎山一直没有出现过。
直到又过了一个星期。
“下个星期五就是毕业典礼了吧。”李夕贵坐在厨房的门口择菜,一边问着屋外看资料的李炎瑞。
“唔……”男人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听说你要演讲啊。”
“是啊。”
“到时候我也要去。”想到什么一般,李夕贵放下了手中的菜,走到了李炎瑞身旁,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没有人阻止你吧。”李炎瑞哼了一声,“凭着三和中学的校徽,你可以随意走动的。”
“诶?”李夕贵露出了惊讶的眼神,随后摸着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
“你以为这个学校的学生,我有哪一个不认识?”挑了挑眉,实在受不了的哼着,李炎瑞瞥了眼厨房,“弄好了?”
“还没……”挫败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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