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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色撩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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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没有人陪护吗?”照顾妹妹的姐姐问小曦。
“我,我丈夫单位有急事,回去了。”小曦答得有些失落。
“哦,看你这柔柔弱弱的样子,没人照顾可不行,没事,我妹妹不严重,以后有什么事叫我就行了。”姐姐非常热情。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位姐姐主动地给小曦买饭,扶小曦走动。但是小曦心里的不安却是与日俱增的。
可惜出来得太急,小曦的手机在家里,小曦根本没办法联系到安远。
更要命的是,安远走后的第二天,冯云山奇迹般地出现,对小曦体贴地献殷勤。小曦怎么赶都赶不走他,最后只好整天一语不发,假装睡觉。
安远走后的第三天,突然有快递公司的人给她送来一个信封,里面居然是安远和于宁以及其他小曦不认识的女人亲密暧昧的照片。
这些已经在影视剧里被用滥了的桥段,对小曦来说却非常有效,至少足矣让她伤心难过,苦不堪言。因为,她想不出如果这不是事实,为什么有人要故意陷害安远。
临床的姐姐看到小曦那么难过,也拿过照片看了看,“这不会是电脑合成的吧?看这男孩子长得又帅又文雅,不像是花心滥情的人啊。小曦妹妹啊,姐姐是过来人,有什么话,还是等你老公回来当面问清楚吧。”
“是啊,现在什么不能造假啊,就连视频都可以合成,更何况照片呢,小姑娘,你现在身体不好,千万别难过,等你老公回来不就都知道了?”小夫妻里的女人也劝小曦。
“哎呀,那可不一定啊,你们是没见到,刚做完手术的时候,她那个老公还训她呢,我看那人脾气可不太好!”病房里马上要出院的老太太撇着嘴说。
正巧,冯云山又来探病,还带了一大束玫瑰花。
“啧啧啧,我说啊,现在年轻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都结了婚的人了,怎么就没一个检点的呢!也不知道家长怎么教育的。”老太太一边摇头一边讽刺地说。
“妈,您就少说两句吧!”在一边收拾东西的儿媳脸上都挂不住了,连忙劝老太太。
“就是,阿姨,您这话也太伤人了。明明是有人上赶着往上贴,咱们小曦姑娘一看就是对他没意思嘛!”临床的姐姐帮小曦顶了老太太一句。
“你走!”小曦被老太太的话刺激得心里很疼。她的父亲是怎样一个人,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但她不是那样的人,别人不可以这么侮辱她!
小曦挣扎着下床,把冯云山的花顺着窗户直接扔到了窗外。动作太猛了,小曦的刀口疼得厉害。
“曦儿,你别激动。我”冯云山想去扶小曦,却被小曦推开了。
“你什么啊!你这是骚扰你懂不懂啊!快走吧!”临床的姐姐直接把冯云山推出了病房。
小曦就是带着这样的无助与失望,熬过了在医院的最后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临床的姐姐帮小曦办理了出院手续,听说安远之前在住院部压了现金,出院时居然还剩余了三百块钱。小曦一定要把前留给姐姐做这几天的饭费,姐姐没办法,只好收下了。
姐姐坚持送小曦回家,顺便还给小曦买了一些水果和饭菜,足够她吃上一两天了。
回家的出租车上,司机正在听广播。广播里,主持人不厌其烦地放着各式情歌,“七夕节”这三个字,反复刺激着小曦的耳膜。
姐姐走后,小曦坐在钢琴前,拿着那些奇怪的照片,簌簌地落泪。
他买的蛋糕还在,的确已经酸臭了。
该给他打一个电话吗?小曦却犹豫了。
这样一个七夕节,她一个病人,要怎么过?
第三十四章 七夕夜
公司是中央空调,温度一向很低,又给安远加盖了一件西装外套,袁寿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安远被送回公司以后一直在昏睡,袁寿叫了好几次都叫不醒他。七夕嘛,又刚刚战胜了“黑客”,全公司下午放假,安远一直留在公司也不是个事儿。
虽然于宁主动要求照顾安远,但是看着Lawrence虎视眈眈的表情,袁寿沉吟了一下,决定直接让韩孟把安远抬上车送回家。
韩孟哀嚎,幸好楼里有电梯啊。
听到有人敲门,小曦缓慢地挪到门边。
“谁?”她谨慎地问。
“嫂子,我是远哥同事,送他回家。”韩孟回答得有些亢奋。终于要见到安远传说中的老婆了,还不知道长什么样。
小曦打开门,看到韩孟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背着安远,愣了一下。
“他怎么了?”小曦把韩孟让进屋子,让他把安远放在床上。
“累的。三天三夜没睡觉。”韩孟不自在地挠了挠额角。
真漂亮,袁寿心里赞叹。要是我有个这样的媳妇儿多好,这位小粗男又一次春心难耐,在这个七夕节的下午。他开始计划下次怎么找个借口来这里蹭饭了。
“怎么会这样呢?”小曦焦虑地追问。
“公司服务器受到黑客攻击了,我们一直在忙活,累毁了。”韩孟确实也在公司抢修来着,不过他和其他技术各司其职并不在一个办公室里,他只说了自己的感受。他能理解安远,疲惫的不是三天三夜没睡,而是一直精神高度集中地工作。
而他并不知道,紫宸遭受的攻击,只是袁寿自导自演的闹剧。
韩孟走后,小曦走到床边,睡梦中的安远不耐地微皱着眉头,睡得很沉,却极不安稳。她轻手轻脚地帮安远解开衣服,脱下衬衫和西裤,安远的体温,又有些发热,还有些微咳。
小曦给安远盖好被子,一步步挪到楼下的药店,买了感康和阿莫西林。
“安远,吃药,起来吃药。”小曦回到家里,想推醒安远。
“嗯”安远低低地应了一声,而后又沉沉睡去。
小曦想了很久,只好用了最原始的办法。小时候不吃药,妈妈就是这样喂的。
她拿一只铁勺装满水,把药片溶解在水里,扒开安远的嘴唇喂下去。
“咳咳咳”安远一阵呛咳,微微睁开眼睛。
“小兔子,我好累。小兔子,等我,等我回家。”安远轻轻抚了抚小曦近在咫尺的脸,而后又昏睡过去。他以为他在梦里。
小曦心里有一种闷闷的疼,心疼。
刚才,他的同事说他一直在公司,是不是可以说明照片是造假的?
小曦恍然地去拿照片,果然,照片上的日期有一张是四天前的。四天前,他正陪着她在医院。
还有几张恰巧是于宁找她的前两天,从于宁逼问她的语气看,于宁应该也有段时间没见过安远了。所以,照片肯定有假。
小曦再次拿着照片,一张一张仔细看,果然,她在其中一张上找到了细微的作图痕迹。
疑惑被解开,小曦却一点没有开心。
到底是谁,那么希望她误会安远呢?难道,这眼前的幸福,真的只能是昙花一现吗?
小曦坐回床边,帮安远擦干了嘴角咳出来的药液,又把阿莫西林化开,再一次把安远的头抬起来,喂下去。
又是一阵呛咳,这一次,安远睁开眼口看了几眼小曦,而后准确地拉住了小曦帮他抚着胸口顺气的手,又睡着了。
“大灰狼,到底是谁做了那些假照片呢?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儿喜欢你,不想让咱们在一起啊?”小曦看着沉睡的安远,低声说。
“可能吧,我不该做那些灰姑娘的梦。这段时间,我真的有点儿自不量力了。兰家的女孩儿可能就是这样的,可能是有什么宿命吧,不可能跟谁白头到老的。我也跟佛祖许过愿要皈依佛门,我不遵守诺言,佛祖会怪罪的。”小曦用没被安远拉着的右手轻轻抚摸着安远的脸,自言自语着。
“但是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了爱是什么感觉。你成全了我,让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也让我知道了做一个被人宠爱的女人有多么快乐和满足。现在,我开始理解妈妈对爸爸的感情了,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回忆起爸爸的好,总是那么沉醉而幸福。”小曦把她的小手覆在安远的大手上,细细触摸着他每一根修长的手指。
“安远,我爱你。”小曦的小手交缠着安远的大手,柔声说。
说完,小曦有些不好意思地失笑了。她的笑容,沉醉而甜美,细腻而绵软。她的眼眸中,撩动着娇羞的妩媚,她不由自主地看向安远的脸。好想,好想在他沉睡的时候,放肆地亲近他,沉迷地抚摸他,偷偷地,亲吻他
“啊”看清安远的脸,小曦惊呼出声。
天!安远正深情地望着他!
那双眼睛,虽然疲惫而且满是血丝,眼神却异常清明舒朗。
“怎么了?我醒了就不敢说了?”安远笑问,声音柔和而沙哑。
“你什么时候醒的?”小曦问完,用牙齿拼命地蹂躏自己的嘴唇。
“你喂我药的时候。”安远如实回答。
特工,最敏感的时刻之一,就是被别人喂药的时候。这是职业习惯。
第一次被小曦喂药,安远就已经有了意识了。但是太疲惫,他有些恍惚。随口习惯性地说了半真半假的话,安远已经开始在沉睡中努力让自己清醒了。
隔了一小段时间,当小曦第二次给安远喂药,安远看到正在照顾自己的小曦,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楚。她也病着,她刚刚出院吧。她的刀口还疼吗?安远在心里默默地问着。
他需要时间,他必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清醒”,他不想让自己因为工作而积蓄的烦闷影响到小曦。
于是,他拉住了小曦的手,深呼吸。然而,安远没想到,小曦会在这个时候,傻傻地表白。
他早就醒了!他全都听见了!他居然假装睡觉!
小曦又羞赧又气愤,抽出被安远攥着的手,退到了床尾背对着安远坐着。
安远本就没有多大力气拉住小曦,手腕被梁筌掐得只要一用力就胀疼。他慢慢坐起身,抱住小曦:“什么时候出院的?拆线儿了吗?还疼不疼?”
“不要你管!”小曦居然和安远耍起了小脾气。
安远好笑地下床,蹲在小曦面前,抬头看她:“呦,我老婆生气了?”
小曦扭着头不看他。
安远看了一下钢琴上的电子表,2009年8月26日,农历七月初七。
“小兔子,今天什么日子你知道吗?”安远故作神秘地问小曦。
小曦撇了安远一眼没说话。
“今天是七夕啊,中国的情人节啊!不许生气啊!今天是月老纺红线的日子,纺好了红线留着一年用。而且,他偷懒的时候啊,就会抽查,哪对情侣要是生气了,被月老知道,他就直接把红线抽回去了!”安远说得言之凿凿。小曦听过各式各样的传说,还没听过这个版本,疑惑地看着安远。
“呃,小兔子,我再给你讲个传说啊!”成功吸引了小曦的注意力,安远努力回忆着网上看过的桥段,继续胡编。
“你知道牛郎和织女是怎么见面的吗?我告诉你,不是鹊桥哦!”安远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来,你看,假装吧,我就是银河,那牛郎呢,就住在左边,”安远站在小曦面前,把小曦的左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腰间。
“那织女呢,就在银河的右边。”又拉起小曦的右手,放在自己另一侧的腰间。
“然后,你看,他俩就这样,总是见不了面。”安远拉着小曦的手腕比划。
“后来啊,他俩一商量,正面是肯定见不了面了,怎么办呢?反着走吧!于是乎,他们就翻山越岭啊,走了整整一年。”安远两只手沿着小曦的两只胳膊向上移动。
“走着走着,就见到了。”双手圈住小曦的肩,安远将小曦紧紧抱在怀里:“小兔子老婆,七夕快乐!”
小曦无奈地笑了。
“还有啊,老婆,我能不用嘴亲到你,你信吗?”安远乘胜追击。
小曦摇摇头。
“那打赌吧,我赢了今晚你听我的,我输了今晚我听你的。”安远信心十足地说。
小曦想了想,怎么都想象不出来,于是点头答应了。
安远拉着小曦的手,缠绵地吻在她的唇上。
“我输了。”安远笑笑,偷香完毕。
“罚我一辈子照顾你,好不好?”安远恳求。
小曦笑而不答。又被大灰狼欺负了,但是心里甜甜的。
“你好点儿了吗?”小曦不忘伸手去试安远的体温。
“一会儿好好睡一觉,明天保准好。”安远满脸无谓地笑着。
这时,有人敲门,安远开门,看到送餐的人,愣了。是梁筌,乔装成白癜风的样子来送餐。正担心是不是又有任务了,梁筌面无表情地说:
“先生,您早上订的餐。”
“多少钱?”安远也有些不自然。
“一共二百五十整。”梁筌故作正经地答,眼睛挑衅地看着安远。
安远无奈地笑了一下。松了一口气。这小子,这时候还不忘调笑一下他!是来示好了吗?不知为什么,此刻,安远心里,其实只是失望,但对耔阳和梁筌,却无法真的介怀的。
“谢谢啊!”安远拍了拍梁筌的肩膀,笑了笑。
掏了钱,把三层的餐盒拎进屋子。
打开,是四道菜,一个汤,还有一大盒米饭。
三道素菜,摆盘精美,菜名打印在塑料菜盘的边缘:甜甜美美、白首相携,天长地久。
而下面那盘唯一的肉菜,是两根烤羊腿,菜名是不离不弃。
那道汤的名字更有意思,叫肝胆相照。
安远鼻子有些酸。
烤羊腿上的花刀,安远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耔阳的手法。上次特训结束,三个人最后一顿就是吃的烤全羊。耔阳还教过安远怎么打花刀肉比较容易熟烂。
梁筌曾经说过,耔阳做菜的手艺,在“幽”里面属于一流的,但他的架子也是最大的,想吃上一顿他做的菜,那得磨破嘴皮子
安远心头的郁结,终于消散了。
这顿晚饭,小曦吃的时候一直很沉默,却吃得很多。
“怎么了?”安远问。
“没什么,就是这个味道,好像很熟悉似的。”小曦想了想,“好像,好像梁叔叔做的菜啊。”小曦拉着安远的胳膊恍然大悟地说。
“是吗?”安远了然地笑笑,“那,我们以后多订一点儿它家的菜。”
吃过晚饭,安远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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