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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玉剑香车千里花-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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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金蜈宫主人仍然逗留在中原,并未返回漠北,如今到哪里去找她呢?”
  想到这点,立刻心中踌躇起来,信步便进了一家小酒店,他本不会喝酒,但此刻心里烦闷,很想借酒浇愁,解除暂时的烦恼。
  这家酒店虽设在荒村小镇,里面陈没到十分洁雅,小二一见继光进来,忙笑脸相迎,哈着腰问道:“相公要点什么酒菜。”
  继光心有不属的摆摆手道:“有什么可口的菜随便来几样好啦。”
  小二答应着刚刚转过身去,蓦听里面有人高声喝着:“小二,把陈年老酒再与爷烫二壶来吧。”
  声若洪钟,响亮已极,而且口音十分熟悉,继光不禁心里一动,不自主的转头看去,才发现喊声是从里面的雅座发出,敢情这店里还辟了一间雅座。
  小二听着里面客人喊添酒,嘴里不住的答应着,立刻又送了一壶酒进去,不多时继光的酒菜已到,遂一人慢慢吃着,一面留心里面雅座的动静。
  蓦听里面那洪钟也似的声音又复响,他哈哈一笑道:“师妹,你的心思愚兄早就知道啦,只是这种痴心到头都是白费。”
  又一女声音接口娇嗔道:“师兄,怎么啦,三杯下肚就信口胡诌,我不准你乱说。”
  “好,不说就不说,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只是提醒你罢了。”
  倏地软帘一动,那一男一女也已走出雅座,男的紫袍虬髯,女的长裙曳地,貌若天仙,一见武继光坐在外间,不由齐感一怔,紫髯大汉抱拳哈哈一笑道:“幸会,幸会,想不到我等竟在此不期而遇。”
  继光料不到会在这里遇见紫髯伯公孙述和魏紫娟,一怔之后,也豪迈地大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公孙兄是何时来到中原的?”
  公孙述面容一整,摇了摇头道:“唉!还不是为了她。”巨灵掌轻轻拍在魏紫娟香肩之上,旋又纵声狂笑道:“良友重逢,正应畅叙,此间不是谈话之所,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如何?”
  继光目光迅速在魏紫娟脸上扫了一眼,掏出一块银子往桌上一丢道:“贤兄妹先请。”
  三人出了市集,不多时走到一处静寂的疏林边停下,他们虽然彼此惺惺相惜,口头上客气万分,究竟彼此还是处在敌对地位,是以半晌都找不出适当的话来说,沉默一阵后,公孙述首先打破这个沉寂,干咳了二声道:“我这个师妹天赋敏慧,得天独厚,自幼便是家师宠爱,等闲之人多不在眼里……”
  他乃是一个铁铸铸的硬汉,素不擅词令,虽尽量想把话说得委婉,仍然词不达意,不知所以,说完见继光没有答腔,接着又道:“她对武兄,可说是……可说是……”
  “师兄你莫非喝醉啦?怎么胡说了呢。”
  这位漠北骄汉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头痛这位小师妹,被她一喊,倏地把话咽住,搭讪着哈哈一笑道:“有道是酒醉心明,愚兄所说的都是实话嘛。”
  继光见他师兄妹这种言语表情,便知他所要说的是什么,故作听不懂的突然开言道:
  “公孙兄所要谈的就是这些吗?如无其他事情,兄弟可要告辞啦。”
  公孙述不由一愕,继光豪放地纵声笑道:“今日你我见面,彼此还保持了一份情谊,今后势将形成水火,誓不两立。”
  紫髯伯又是一愕道:“武兄何出此言?”
  “令师蓄意与地灵门为敌,无故将我师兄穆天虹惨杀,此仇武某必报。”
  公孙述倏然色变道:“有这等事情?”
  “武某向不打诳语,老实说即令没有这件事情,杀父之仇,武某从未一日忘记。”
  公孙述原是一个硬汉,说话从不知转弯抹角,也不知武继光和金蜈宫已是誓不两立,决无转寰余地。他身为掌门弟子,纵然和他惺惺相惜,到时也将身不由主,是以听完继光这番斩钉截铁的话后,不禁频频点头道:“武兄所说倒是实情,你我虽已订交,到时仍不免后兵戎相见,只是兄弟无能,既无法劝阻家师,亦不便劝说兄台放弃父仇,一切只有听其自然子。”
  一提到父仇,继光已是满腔怒火,再也不愿相他叙谈下去,霍地一旋身,展开身法疾奔而去,眨眨眼已出去了数十丈。
  紫衣女魏紫娟原就有满腔的话要向他讲,只因公孙述在旁,一时无法说起,只用一双满含幽怨的目光,只是望着他,不料公孙述不善词令,几句话便行说僵,引起武继光的新仇旧恨,不禁幽幽发出一声长叹。
  这下可引起了公孙述的怒火,纵声狂笑道:“你也不必为此烦恼,师兄总有一天,要叫那小子乖乖就范。”
  魏紫娟轻叹一声道:“师兄不必着恼,这也难怪于他,咱们走吧。”
  紫髯伯冷哼一声道:“以前为兄对他甚是器重,想不到他竟如此狂妄,师妹你那一番情意和一支参王算是白糟塌啦!”
  “唉,过去的还谈他干什么?”
  说话之间,二条人影已缓缓向东移动,终至消失不见。
  再话武继光一怒离开公孙述后,跑了一程,忽的把脚步停住,觉得自己这一走,予魏紫娟面上实在有些过不去了,同时心里也觉得十分歉疚,人家二番救了他,而且暗中帮过他很多的忙,纵令自己无意和她好,也不应这样拒人千里之外呀?”
  越想越觉不是滋味,但势又不能再回去找她,只得暗暗—叹道:“魏姑娘,我武继光确实辜负了你,可是我也是出于无奈啊!”
  由魏紫娟使他又联想到莫丹凤,觉得她这次负气离开稻香村,如果一径去找她师父三光神尼倒好,万一只身入川去找川中二鬼,岂不危险。
  反正金蜈宫主人一时半刻也无法找到,何不先行入川,帮同她把川中二鬼杀了,再返回来一力对付金蜈宫主人,如此无论在人情道义上,都可说得过去。
  主意决定后,便立即跨步启程,溯江而上。
  中原武林人和金蜈宫的一场主力决斗已结束了,表面上看,此刻江湖之上,已没有了那些风风雨雨,凶凶杀杀事件,似乎是平静多了。
  实际上,金蜈宫主人并未回漠北,仍逗留中原,暗中进行着她的阴谋,同时,由于武林七派以及江湖最大的帮派——丐帮,均在此役中,精英尽去,至少暂时已没有力量过问江湖之事了。
  于是,许许多多敛迹的外道邪魔,都趁此机会,纷纷出现江湖。
  于是,若干边陲帮派,也渐渐把势力伸展入中原……
  还有五十年前便已树立声威的地灵教恢复消息,也迅速传到了江湖,地灵教在当年霍邯郸老人的领导下,确做了不少轰轰烈烈的事情,此刻突然宣布复教,一般人都见仁见智,有的认为必有一番作为,有的却引为隐忧,原因是赤地千里符风、太岳庄主穆天虹,都是地灵教的人物,决不会做出什么好事来。
  何况,最近崛起江湖的新任地灵教主武继光,也有小魔崽子之称,地灵教由这些人来领导,实在不甚乐观,是以各门派反应都极平淡。
  就在这个时期,武继光单身只剑到了武汉,武汉三镇是长江下游的一个大镇,人物荟萃,五方杂处,他一到这地方,便发觉情形有些异样,以他现下的江湖阅历,到眼便知所见到的这些岔眼人物,决不是什么正道人物。
  但他哪把这些下五门的人物看在眼里,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连正眼也没有看他们一眼,便即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准备歇一宿,次日搭船入川。
  近日来他屡经恶斗,很少机会练功,武汉既没有熟人,他也懒得出去跑,入夜便把房门一闭,独自坐床功调息,这一动功,才发觉自己的功力又有进境,真气运转起来,畅达异常,瞬刻工夫,便运转了一小周天,人也渐渐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蓦然——
  瓦上呼的一声,似乎落下了一个人,那声音虽然极其细微,但在他听来,仍觉清楚异常,立即出声喝道:“瓦上何方朋友光临?”
  来人嘿嘿冷笑道:“果然名不虚传,真还有二下子呢。”
  就这刹那间,来人竟已到了窗外。
  “废话少说,阁下若果是冲着在下来的,就请亮个万儿。”
  “岭南一神三煞,专程拜访,来见识一番地灵教主的绝学。”
  武继光不禁暗中忖道:“一神二煞?我没有听过这名字呀?”
  思忖间人已穿窗而出,只见一个光头赤足,身穿褐色短衫的精壮汉子,正插腰站在阶前,一见继光出毫,立刻凶睛一翻,冷冷的道:“你就是地灵教主武继光?”
  “此间没有别人当然是我。”
  “盼尊驾到江边走一遭。”
  “如不去呢?”
  “岭南一神三煞恭候台驾,你若是不敢去的话,就即时宣布解散地灵教,不必再在江湖称雄道字号。”
  继光仰面冷笑道:“别说是你们几个边荒小丑,就是在江湖人人色变的金蜈宫,小爷照样的进出自由。”
  “好!算你有种。”
  话落身形腾起,急如箭矢的向江边射去,行动竟然矫健异常,继光暗惊道:“此人究竟是何来路,武功很不错呢。”
  那人存心要和继光较量,一路把轻功展到极致,身形犹如划空流矢一般,眨眨眼已出去了百余丈,继光冷哼一声道:“我若是连你这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东西都斗不过,那还得了。”丹田猛的一凝功,呼的一声,已和那人走了一个并肩。
  城里到江边并没有多少路程,不多时便已到达,那人霍地脚步一停,回头看时,继光已气定神闲,静静站在一旁看着他,当下一声狞笑道:“到啦!”
  这一声喊,嗓音很大,表面是告诉继光,实际是招呼同伴,继光还未及答腔,远远三条人影已如飞的扑到,二人与他同那人一般打扮,另一个却生得恶脸长髯,身材硕长,穿一袭污秽染满锦袍,神态甚是高傲。
  见了继光大刺刺的把手一指道:“你就是地灵教主?告诉你吧,老夫‘岭南邪神’与他们黑煞,瘟煞,病煞兄弟,合称‘一神三煞’。此次进入中原,便专为见识各派武学,风闻阁下武功绝伦,在江湖上很有点小名气,特来借取阁下项上的人头,以为我等此次进入中原的彩物。”
  继光这才知道这批人乃是希望打败他,藉此扬威中原,不禁长笑一声道:“你们这个如意算盘打得的确不错,但不知你们齐上还是一个个的上,依我看来,最好是一齐都上,免得小爷多费手脚。”
  “瘟煞“倏地往前一趋身,厉喝一声道:“你别臭美,打发你这小子还用得着齐上吗,大爷一个人动手还嫌多了呢。”
  继光冷冷瞥了他一眼,仰面嗤的一笑。
  瘟煞大怒,呼的一掌劈出,同时粗犷的吼道:“小子,狂个什么劲?”
  他这一掌奇诡怪异,既不带风声,而所攻的部位也大出常规。
  继光不禁暗惊道:“咦?这是那派武功。”
  陡的一塌肩,身形的溜一转,人已斜跨三尺。
  瘟煞嘿嘿嘿狞笑道:“小子,再叫你尝尝这个。”
  单掌一圈一抖,斜斜削出,双腿掣电般踢出八脚,刹时风声雷动,急转如飘,竟把继光四下退路全部封住。
  这又是一种别开生面的打法,继光身在腿风掌影中,哈哈一笑,貌合神离身形施开,身如行云流水,只几个飘闪,人已轻轻巧巧脱出,哈哈一笑道:“岭南绝学不过如此,我看你们还是齐上吧。”
  瘟煞又惊又怒,暴吼一声,纵身又复跟踪扑到,掌挥脚踢,疾若雷奔电的攻出了一十一掌,踢出八脚。
  继光这番不再游斗,掌法施开,硬封硬档,砰,篷一阵暴响,竟把瘟煞攻来的掌势直封出去,跟着一声大喝道:“你也尝尝小爷的掌法!”
  呼的一式“日正中天”猝然攻出,一股急疾的掌风,隐挟排山倒海之势,匝地卷起,直扫过来。
  瘟煞此时退让闪避都已不及,只得双掌一圈,暴吼一声,平胸推出,两股掌风接实,砰!响起一阵裂帛似的暴响。
  瘟煞就和喝醉酒一般,踉踉跄跄,倒退八尺,一口逆血,喷出有一尺多远,而且继光仅不过是双肩晃了几晃,猛一挺腰,立时站稳。
  黑煞、病煞一见瘟煞受伤,同时一声暴喝,纵身直向继光扑去,动作快得犹如二阵旋风卷到,眨眨眼已各攻出九掌,踢出三脚。
  掌势一翻,贝叶神功疾吐,一股迅猛刚劲的掌力,急如车轮的滚滚而出,场中轰然又是一声大震,草木纷飞中,继光蓝衫飘飘,连打了几个踉跄。
  岭南邪神马脸铁青,蹬!蹬!蹬!倒退五尺,方才拿桩站稳,他倚仗着自己修为深湛,强压胸向翻腾的血气,倏退忽进,嘿的吐气开声,第三掌又复拍出。
  继光猛地一咬牙,双掌齐出,砰!篷!两股疾猛的掌风又在半途接实,彼此只觉心头一震,都被一股奇猛的反弹之力,震得倒翻出去一丈多远。
  砰!继光的背脊被一株大树挡住,幸未跌倒,但却震得耳鸣心悸,一股逆血几乎从口喷出。
  岭南邪神却被黑煞、病煞双双抢出挡住,这两个边荒野人,心胸狠毒异常,一见他俩三掌硬拼之后,已形不支之态,双双立时一纵身,倏然一左一右向继光扑去,集全身功力,凌空劈出一掌,及至岭南邪神发觉喝止时,已是不及。
  眼看他俩掌势犹如天风一般,当头压下,蓦闻一声大喝,二人就和断线风筝一般凌空弹起,倒翻了回来,扑塌一声摔倒地下,嘴里的鲜血随风飞洒,就和下了一阵血雨一般,斑斑点点,遍地皆是。
  原来继光探恨他俩卑污无耻,竟在危急中打出了一记两极混元乾坤手。
  岭南邪神料不到继光在喘息未定之时,仍具有这般神力,心中更觉骇然,陡的往前一纵身,沉声喝道:“咱们还有一掌未拼呢。”
  双掌一张一合,呼的一齐劈出,一股迅猛锐利的疾风,挟着嘶,嘶锐啸,急如箭疾的罩向继光全身各处大穴。
  继光正自身倚老松,运气恢复刚才耗损的真元内力,一见岭南邪神再度攻来,陡的双目睁开,精芒暴射,长笑一声道:“用二个党徒的狗命末换取暂时的喘息,你不觉得羞吗?”
  嘴里说着,手上早已运集功力,施出一式“日正中天”迎着那股迥异常寻的掌力劈去。
  轰!又是一声裂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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