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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玉新月美人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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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菁菁道:“凤姨,你好偏心!”
凤萧女笑道:“傻丫头,你如果使剑,凤姨早就送给你了,哦,我想起来了,云秋的长
剑,还是被你削断的,那就算凤姨替你赔他的好了。”
一面回头朝任云秋道:“你抽出来看看,这剑还合用么?”
任云秋依言一按吞口,但听“呛”的一声,抽出三尺青锋,剑身只有两个指头宽,其薄
如纸,剑锋犀利,寒光欲流,微一用力,就铮然挣得笔直,分明是一口削铁如泥的宝剑,不
觉惊喜的道:“好剑!”
凤萧女含笑道:“好剑一定要能使剑的好手当它主人,才不辱没了它。”
任云秋收起软剑,又朝凤萧女躬着身道:“谢谢凤姨,赐小侄这样一口好剑。”
凤萧女举手掠掠云鬓,说道:“对了,方才我问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你还没告诉我
呢!”
任云秋道:“小侄原是找寻表叔来的,看到衡阳城门口,有贵教留的记号,才一路找来
的。”
“你找表叔来的。”凤萧女沉吟道:“又看到本教的记号,才找了来……”
忽然,她身躯一震,急急问道:“莫非春申君落到本教的手里了?”
她这句话,不觉流露出无比的关切和震惊之色!
连叶菁菁也看出来了,心中暗暗觉得奇怪,忖道:“凤姨平常为人冷漠,也很少关心别
人的,她听到春申君被掳,怎么会如此关心呢?”
任云秋道:“是的,表叔是被黑衣教的人劫持了。”
凤萧女问道:“那是几时的事?”
任云秋道:“是今天上午发生的事。”
当下就把当时经过情形,详细说了一遍。
凤萧女嗯了一声,点头道:“这么说,你和沈仝他们分手之后,沈仝等三人,也被咱们
教中的人盯上了,方才但无忌派人赶来求援,说是发现敌踪,他怕人手不够,要我支援。”
她不待任云秋开口,接着又沉吟道:“但他并没提到擒住了春申君……哦,他们现在好
像是在双板桥附近,你快些赶去,至于春申君,他纵然被擒,目前也决无危机,我会设法打
听的。”
任云秋站起身道:“如此多谢凤姨了,小侄这就告辞……”
凤萧女站起身叮嘱道:“云秋,你记住了,在黑衣教人的面前,你不能叫我凤姨。”
任云秋道:“小侄省得。”一面又朝叶菁菁拱了拱手。
叶菁菁一双盈盈秋水,脉脉含情的望着他,但却没有作声。
任云秋匆匆退出门口,就长身掠起,出了关帝庙,立即闪入松林去。
江翠烟早已等得甚是焦灼,看到任云秋,急忙奔了过来,说道:“任大哥,你去了这许
多时光,一点影子也没有,真把人急死了,几次我都想偷偷的进去瞧瞧,又怕你回来我不到
我,没敢离开。”
任云秋道:“我们快些走吧!”
江翠烟道:“你到底有没有探听到什么呢?”
任云秋道:“表叔不在这里,沈大叔三人,目前又有了危险,如果再出差错,救人就更
棘手了,所以我们要尽快赴去才好。”
江翠烟道:“你知道他们人在哪里呢?”
任云秋道:“好像在双板桥附近。”
江翠烟道:“那我们快些走吧!”
任云秋要她先走一步,自己在后,逐一替那些站岗的黑衣汉子解开被制穴道,以他目前
的身手,飞身掠过之时,举手一挥,就已解开了他们的穴道,那些汉子就像被轻风一拂,哪
里看得见人影?任云秋早已和江翠烟双双飞掠在山径之间,朝北赶去。
再说游龙沈仝和谢公愚、金赞廷三人,下得衡山,一路北行,中午在茶恩寺打尖。
这是一处小镇,临路旁不远,就有一家酒店,三人找到了一张空桌坐下。
过没多久,只见两个肩头背着布匹的汉子走了进来,选了离三人较远的位子坐下,但两
人四只眼睛不时的朝三人扫瞄过来。
谢公愚悄声说道:“看情形,咱们是被人盯上了。”
金赞廷睁大双目说道:“是哪一个小子,老子把他撕了。”
沈仝笑道:“金兄别嚷,咱们正愁找不到人,他们送上门来,不是很好么?”
谢公愚道:“对,咱们暂且不去理他。”
三人叫了卤菜,又叫了酒,边吃边喝,只是谈些不相干的事,也没去再看那两个布贩一
眼。
两个布贩吃喝完毕了,不得不先行付帐上路。
谢公愚等他们走后,笑了笑道:“现在咱们也该走啦!”
会了帐,就扬长出门。一路上再也没遇上那两个布贩。
金赞廷道:“那两个龟儿子怎么不见呢?”
游龙沈仝笑道:“他们虽然先走,只怕已绕到咱们后面去了,金兄不用性急,要来的一
定会来。”
谢公愚道:“咱们最好躲起来,让他们走到前面去。”
金赞廷道:“这办法不错,让他们给咱们带路。”
沈仝伸手一指道:“前面路旁,有一片树林子,咱们入林之后,立即上树。”
话声一落,三人立即放开脚程,朝前奔去,到得林前,三人同时加快身法,闪入林中,
就纵身上树,分别隐蔽好身形。
过了不多一会,果见两个布贩急匆匆的赶来,到得林下,两人朝林中探头探脑的张望了
一阵。
只听右首一个道:“这三个老小子脚程好快,林中没人,一定走了。”
左首一个道:“咱们快些追,把人盯丢了,如何交代?”
右首一个道:“那就快走了。”
两人背着几匹布,匆忙循着大路奔了下去。
谢公愚道:“现在是咱们盯他们了,咱们三个人之间,就要拉长一点距离,免得被他们
发觉。”
前面两个布贩一路加快脚步,依然没追上三人,一会工夫,追到洪塘,这里有一条岔路
是往双板桥去湘乡的小路,两人在岔路上仔细察看了一阵,发现路旁草堆边泥沙上有些脚
印,是往双板桥去的。
右首一个一指脚印道:“他们是朝这条小路去的。”
左首一个道:“他们怎会舍了大路,走小路的呢?”
右首一个道:“他们行踪不欲人知,自然走小路比较隐秘了。”
左首一个道:“咱们得赶快报告上去才是。”
右首一个道:“我们只要留下记号就好。”
当下就由右首汉子在路旁一处草丛边留下了记号,依然一路追了下去。
谢公愚走在最前面,但为了不使对方发现,自然要稍稍落后,这一来,就忽略了那汉子
在草丛间留的记号。
沈仝追上几步,说道:“谢兄咱们白跟他们了。”
谢公愚道:“沈兄此话怎说?”
沈仝道:“这两人分明是奉命跟踪咱们来的,方才找不到咱们,就一路急赶,还以为咱
们走得太快了,他们盯不上,照这情形看咱们反盯他们,不是多跑冤枉路么?”
谢公愚道:“依沈兄之见呢?”
沈仝道:“干脆把他们拿住算了,还怕问不出来吗?”
谢公愚点头道:“好吧!”
话声一落,忽然目光一凝,说道:“他们回来了!”
沈仝道:“咱们快藏起来。”
这条小径右方,正好有几方大石,三人就很快闪到了石后。
一阵工夫,两个布贩果然又匆匆的折了回来,左首一个道:“咱们这段路,算是白跑
了。”
右首一个道:“这三个老小子,都是老狐狸,莫要让他们瞧出来了?”
左首一个道:“这怎么会呢,咱们只不过在打尖的时候和他们照过一次面,就会看出
来,他们身边带了照妖镜。”
右首一个道:“你说什么,照妖镜,咱们两个不是变成妖精了?”
左首一个道:“对,对,兄弟说错了,应该是照仙镜……”
风声一飒,谢公愚一下拦在两人面前,含笑道:“二位有照仙镜么?”
两个布贩一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但看到只有谢公愚一个人,胆气一壮,右首汉子
笑道:“客官说笑了,咱们是卖布的,哪有照仙镜?”
谢公愚道:“二位方才说的三个老小子,又是老狐狸,那是什么人呢?”
右首汉子道:“客官都听到了?”
谢公愚道:“是啊,咱们正好有三个人,刚才追两只兔子,追迷了路,还有两个不知去
了哪里,我想问问你们,不知路上可曾遇到?”
两个布贩听说还有两人迷了路,心头更觉踏实,右首汉子回过头去看看,路上果然没
人,不觉笑道:“客官要找他们,容易得很!”
他和左首汉子便了一个眼色,两人托地从布匹中抽出一柄钢刀来。
左首汉子狞笑道:“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们了!”
谢公愚后退一步,故作吃惊道:“你们还说是卖布的,原来是强盗……”
说到这里,忽然伸手一指,笑道:“他们果然来了。”
这伸手一指,只听左首汉子大叫一声,执刀手腕上端端正正钉着一支三寸长的袖箭,钢
刀“当”的一声跌落地上,一个人早已痛得弯下腰去。
右首汉子一看不对,右手钢刀正待劈出,突觉右肩一紧,被从背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拿住
了肩头,执刀有手哪还使得出力气,五指松,钢刀也随着落到地上。
金赞廷笑道:“这样两个窝囊废,也派出来盯人?”右手一松,把那汉子摔到地上,他
在摔出之时,早已制住了那汉子的穴道,一面道:“现在可以问了。”
沈仝道:“这里是路上,会有人经过,咱们找个地方再问。”
举目看去,前面小山岗下,似有一座农舍,这就伸手一指道:“那边有农舍。”当先行
去。
谢公愚、金赞廷两人一人提一个,跟了过去。
农舍还围着土垣,只是看去荒芜已久,进入土垣,石子铺的走道也长满了青草,两扇板
门,却紧闭着,门上有锁,锁也生了锈。
沈仝走在前面,举手一推,拍的一声,门上铁搭配立告断落,两扇木门也被震开。
门内是一间堂屋,有桌有椅,只是积满了尘埃。
沈仝回头一笑道:“咱们运气不错,找到这么一间屋子。”
谢公愚、金赞廷把两个汉子放到地上。
沈仝走过去嗤的一声从一个汉子身上,撕下半件衣衫,当抹布掸了掸椅上的尘灰,回头
笑道:“谢兄,金兄辛苦了,请坐。”
堂屋上正好有三把竹椅,谢公愚把汉子提了过来,三人落坐之后,谢公愚一掌拍开了他
的穴道,缓缓说道:“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由我来问?”
那汉子吃过谢公愚的苦头,坐在地上说道:“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出来。”
谢公愚笑道:“你倒很合作,如果有半句谎言,那就会皮肉受苦。”
那汉子道:“我说过,我知道的都会说。”
谢公愚道:“我说过,你先说说,是奉什么人之命,盯我们来的?”
那汉子道:“是但副总管交代咱们留在衡山的。”
谢公愚道:“很好,你们盯我们下来,又要如何呢?”
那汉子道:“尽快禀报但副总管。”
谢公愚道:“你们禀报上去了没有呢?”
那汉子道:“已经报了。”
谢公愚道:“你们如何联络法子?”
那汉子道:“沿路留下了记号。”
谢公愚又道:“你可知道春申君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在下两人是奉命乔装布贩,留在衡山,别的就不知道了。”
谢公愚心中暗道:“看来春华兄被擒之事,他们真的不知道了。”接着问道:“但无忌
呢,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咱们是但副总管临走之时,交代咱们留下的,他现在什么地方,在下也不
知道,但咱们沿路留下了记号,相信一定会有人很快发现禀报但副总管的。”
谢公愚道:“但无忌会来么?”
那汉子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至少会有人跟上来。”
谢公愚点点头,回头道:“他说的倒不像是假话。”
那汉子道:“在下说的句句是实。”
谢公愚道:“那就只好等他们有人来了再说。”
金赞廷道:“等他们来了,再抓他几个,就可以问出来了。”
沈仝道:“但也要抓对人,才问得出来。”
金赞廷笑道:“来人总会知道但无忌的下落,咱们就找但无忌去,他是黑衣教的副总
管,还会不知道春华兄下落么?”
沈仝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那就只好这么办了。”
那汉子坐在地上,眼睛转动,说道:“三位问完了,要如何处置咱们两人呢?”
谢公愚笑道:“咱们不会无故杀人,你们两人,也不配咱们动手,但在咱们没找到但无
忌以前,只好先委屈你们,在这里待上些时候了。”
说完,一指点了他的穴道。
金赞廷道:“谢兄,还要问问这个么?”
谢公愚道:“不用了,这两人知道的有限,不如先把他们放到屋里面去。”
当下就提起两人,放到后面空屋之中。
这一阵工夫,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沈仝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咱们要在这里待上一晚了。”
金赞廷道:“早知这样,咱们就该切些卤味,带一坛酒来,倒可消磨长夜。”
谢公愚大笑道:“金兄若是带一坛酒来,咱们三个都喝得烂醉如泥,不是给人家瓮中捉
醉鳖了?”
金赞廷道:“谢兄是说黑衣教的人会夤夜寻来吧?”
谢公愚道:“你不是也听到了,他们会很快发现记号吗?发现了,还会不跟来吗?”
金赞廷道:“他们来了倒好,不然真不容易打发漫漫长夜呢!”
沈仝道:“谢兄、金兄,咱们最好先看看周遭环境,万一他们大批赶来,咱们也好有个
防御之道。”
谢公愚道:“这话不错。”
当下三人先检视了农舍门窗,然后又察看了附近地势。
回到屋中,沈仝道:“可惜谢兄庄上弟兄不在这里,否则如有几人埋伏在暗处,对方就
算来上十个百个也不怕了。”
谢公愚道:“这个容易,有人来了,兄弟埋伏在暗处,由二位出面,擒贼擒王,能在武
功上把人擒下,那是最好不过,否则就把他诱到三丈之内,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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