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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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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就在我们的头顶曾经建过一座英国圣公会的教堂。”格雷夫斯接着说道,又点头回答了他自己的问题,“当然是在人们发现这里的一切都在下沉进地里之前。我们是在这么一个圣地,莫恩斯。难道你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巧合:这座洞窟、埃及神庙和神庙下面的另一个更古老的圣物——谁知道我们在门背后还会发现什么呢?”
“这话什么意思?”莫恩斯不信任地问道,“这是说服我的另一个诡计吗?你用不着这么麻烦。”
格雷夫斯不理不睬地转身走了几步,打个手势示意莫恩斯跟他走。“我见过许多这种洞穴画。”他接着说道,“有可能足以让老塔尔博特都妒忌得脸色苍白。它们当然到处都不同,完全取决于是哪种文明创造了它们,在哪座大陆上发现它们。但存在相似。有些符号重复出现,无论创造这些图画的艺术家是来自哪个时代哪种文明。它们不容易认出,但一旦你知道你必须注意什么,你就能找到它们。十分奇怪的是我一再地发现一个符号,在我到过的所有国家。在神庙里,在文献和壁画里。但哪里都不像这里这样清楚。”他举起灯笼,让灯光照着墙上一个特定的部分。
莫恩斯确实尽了最大的努力想看明白粗糙地刻在岩石里的紊乱的线条、圆圈、线和点的紊乱排列的意义,但它们依然是老样子:粗糙地刻在石头里的紊乱的线条、圆圈、线和点。
“原来如此。”他说道。
格雷夫斯生气地扫了他一眼,又克制住了。“我说过:你必须知道你在寻找什么。这是星相图,准确地说,是星相图和行星位置图。”
“石器时代的星相图?”莫恩斯怀疑地问道。
“哎呀呀,教授!”格雷夫斯叹息道,“难道还要我向你这个考古学家解释,我们的祖先是多么出色的天文学家吗?你只要想想玛雅人、古埃及人和斯通亨奇的伟大的天文台吧!”
“这里可能更古老一些。”莫恩斯说道。
“至少两千年。”格雷夫斯证明道,“反正不幸遇难的海厄姆斯小姐是这么分析的。”他笑了一笑,“多汞12这个名称你知道吗?”莫恩斯说不知道。“好吧,这我不奇怪。”格雷夫斯以几乎轻蔑的口吻接着说道,“我们的大学里不喜欢传授这种知识,因为它不符合那些保守教授们的舒适的世界观!”
他发出一种轻蔑的声音,又转向所谓的行星位置图和星相图,“多汞是一个部落,居住在非洲的萨瓦纳。”他接着说,“一个很古老的部落。他们没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因此没有可靠的数据,但我个人坚信,它们的文化甚至都要比法老文化古老得多。”
他似乎在等待一个十分特殊的反应,为了不再浪费时间,莫恩斯帮了他忙。
“还有呢?”他问道。
“有一件事你给我解释解释,莫恩斯。”格雷夫斯说道,带着明显的得意口吻向他转过身来,“一个误以为是原始野人的民族,它靠狩猎和简单的耕作生存,连文字都没有,它怎么能够知道天狼星的存在的呢?”
莫恩斯茫然不解地瞪着他。
“天狼星。”格雷夫斯重复道。他显得有点失望,“一颗恒星……”
“我知道什么是天狼星。”莫恩斯生气地打断他的话,“我只是不理解这一切跟这里有什么关系。题归正传吧,乔纳森。”
“我早就在讲正题了。”格雷夫斯回答道,“多汞人知道这颗星星。他们知道它的一切,大小、亮度和位置,他们了解它在天空的轨道。精确到以弧秒计。他们甚至知道它有多少颗行星,它们在哪条轨道上运行。天文学不是他们的酷爱,或者一种他们从事了数千年的科学。我去过那里。我拜访和研究过他们,我可以自负地议论他们,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个愚蠢的没有教养的原始人民族。可这些野人掌握的有关天空的这颗星星的知识,我们使用数百年的经验和现代化工具都达不到他们的水平。这只能有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莫恩斯问道。
“有人告诉了他们。”格雷夫斯回答道,“某个来自那里的人。”
真可笑,莫恩斯讲出的也正好是这句话。
“对,我期待的正是这一反应。”格雷夫斯低声说道,“又怎么可能是别的反应呢?毕竟你是一个……”他骂人似的吐出了最后两个单词:“……严肃的科学家!”
“这真是岂有此理,乔纳森!”莫恩斯回答道,“生物,它们……”
“……来自星球,要占领地球。”格雷夫斯打断他的话,“神庙墙壁上写的也正是这东西,对不对?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自己给我朗读的。难道你的翻译错了吗?”
“海厄姆斯博士肯定也向你翻译过神庙里的象形文字的一部分。”莫恩斯瞧不起地回答道,“因此你也相信,真的存在阿通、塞特和埃及神■世界的所有其他居民吗?”
“谁知道呢?”格雷夫斯回答道,严肃得莫恩斯不由惊慌地瞟了他一眼,“数百万人坚信一个无所不能的上帝跟一个世俗女子生下了一个有血有肉的儿子,让他们从他们的罪孽中解救出来。这听起来还不是一样疯狂吗?”
莫恩斯避免正面回答,说道,“我想,你不应该跟我进行神学讨论。”
“我也没有这打算。”格雷夫斯回答道,“我只想让你明白,原则上我们对我们的过去知道得多么少。法老的民族就生活在几千年前,莫恩斯。我们怎么能自以为有权利对过去数百万年的某种东西进行评价呢?”
他这回也是没有等到回答,最后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又转向岩壁。他的声音有了一种实事求是的讲师口吻,“这一个是行星位置图。”他解释道。
“来自天狼星系。”莫恩斯嘲讽地估计道。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格雷夫斯不为所动地解释道,“因此这里画出的太阳系不比我们的多出一颗星,另外它的世界也有两个光环,有些行星的月球要比我们目前知道的多几个。但我将这幅图的一篇抄本拿给多名天文学家看过,他们一致得出结论,它就是一张我们的太阳系图,只不过它也有错误——或者很古老。”
莫恩斯仍然默不作声。
“这是一张我们的太阳系图。”格雷夫斯口气略微有点生气地接着说道,“它画的是某种十分特殊的行星位置。一种很罕见的位置,莫恩斯,它数千年才出现一回。”
“让我猜猜。”莫恩斯嘲讽地说道,“这个时间就是今天。”
“对极了。”格雷夫斯回答道。他向莫恩斯转过身来,但是,当他看到莫恩斯眼里的嘲讽时,他脸上得意的微笑消失了。
“也许不一定是在今天,但是现在。”他恼火地回答道,“对。这个位置开始于现在,开始于这个满月,会持续两个、也许三个月。也许我们会有第二次机会,可能甚至有第三次——但我不相信。无论是威尔逊还是那些该死的鼹鼠都不会给我们这许多时间。”
“时间。”莫恩斯不信任地重复道,“干什么用?”
“打开大门。”格雷夫斯回答道,“我们的问题的答案就在门后!你真的对它不感兴趣吗,莫恩斯?别告诉我解开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谜引不起你的兴趣。”
“我以为我们来这里是另有原因的。”莫恩斯说道。他无法成功地让他的声音显得十分漫不经心。格雷夫斯是不是故意夸张或者这整个故事是否都是他虚撰出来引诱他的,这无关紧要——他成功了。任何人,无论他是不是科学家,面对这个问题都不可能心安理得地回答一声“不”。
“这也许是一码事。”格雷夫斯十分神秘地回答道。这些话理所当然也是经过慎重选择的,就像格雷夫斯对这番谈话的每一个词可能都慎重分析过一样。有一会儿莫恩斯相信真正地看到他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双手平按桌面,眼睛眯起,目望前方,在寻思如何和用什么理由——或者威胁——才能最终让莫恩斯为他服务。他坚信格雷夫斯能够设想出他对他的理论可能做出的任何反应和任何可能的答案,反过来又考虑到了一个回答。
格雷夫斯在操纵他,这莫恩斯是明白的,但他一点不怪他。相反,如果他不至少这么尝试一下,他几乎会感到失望的。不,他舌头上苦涩的味道是来自他的任人操纵的认识;是来自他内心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根本不想抵抗格雷夫斯的影响。
他甚至自己感觉到,他回答的声音听起来多么疲倦:“你别费劲了,乔纳森。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我都不该来这里的。”
格雷夫斯叹口气,但他的失望也不是当真的,只是他精心策划的计划的一部分,一种他预见到的和计划中可能特别多的变体中的一种。“莫恩斯,你……”
“你送我回去吗?”莫恩斯打断他的话道。
“在你会改变主意之前吗?”格雷夫斯问道。
莫恩斯冷静地打量了他一阵,然后轻轻地一耸肩,转身就走。
“等等,莫恩斯。”格雷夫斯慌忙说道,“我给你照明。这条路不是没有危险。你别到头来再受伤!”
“我断掉一条腿一定会让你觉得是活该。”莫恩斯歹毒地说道。
“你别让我瞎想。”格雷夫斯说道,一边快步走过他身旁,同时弯下腰,以免撞上低矮的隧道顶。
一开始莫恩斯确实感激他,因为他真的不相信自己能不受伤地摸黑返回去,可后来他的背部掠过一阵战栗。格雷夫斯躬腰钻进了低矮的通道,他的灯光随他一起消失了。莫恩斯的感觉越来越怪异,某种程度上这个洞窟里好像贮存了无数个世纪的黑暗所赋予的那浓稠液体一样的浓度。黄色光线慵懒地滑过岩石,似乎在拉丝,仿佛锋利的岩峰和边缘撕开了真实容易受伤的皮肤,从这些伤口里涌出……
莫恩斯惊慌地闭紧眼睫,不光彩色的光芒在他的视网膜上跳动,而且当他重新抬起眼睫时,还有淡绿色的石像在他眼前起舞。他对此很“感激”。
“你在等什么,莫恩斯?”格雷夫斯已经到了短隧道的另一端,不耐烦地挥灯打着手势。
他的心脏跳得那样厉害,格雷夫斯在另一侧肯定也能听到。绿色的石像消失了,但他根本没去想幽灵般的阴影胳膊和那纤细的挥舞的神经纤维,它们……
莫恩斯强行掐断这念头,快步跟上格雷夫斯。这些阴影当然是他想像出来的。这下面没有幽灵,就跟上面的公墓或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没有,这也不是一座神圣的、受到诅咒的或其他超自然的场所,而只是一个黑暗寒冷的地下洞窟。这里唯一有点不正常的东西是他自己的幻想。
由于走得太慌张,这回他也被撞头了;而且比上次厉害得多。疼得他流出了眼泪,但莫恩斯就想这样,这证明了他是某种活着的东西,是他生活于其中的可以摸到的世界的一部分,是他还属于它的证据。他忍住没有痛叫,当他在另一侧直起身来,站到格雷夫斯面前时,他又勉强堆出跟先前一样的愤懑的麻木,虽然这让他很难做到。
但格雷夫斯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军人样利索地猛转过身去,大步向前,快得莫恩斯很难跟上他。他突然绊在了先前好不容易避开的电缆上,险些跌倒。他的笨拙没有逃过格雷夫斯,但他脚下都没有停顿,更别说回头看他了。
莫恩斯恼怒地望着他的后背,准备以后在格雷夫斯面前讲话要三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考虑两次。有可能他的一句玩笑就让格雷夫斯想到了主意。
但他还是加快了步伐,虽然他避免紧跟在格雷夫斯身后——正如他成功地劝说自己的,免得他们之间笼罩的紧张气氛再继续恶化。内心深处他认识到了真正的原因:紧跟在格雷夫斯身后也就必然会导致走进他的灯投在地面的变形的椭圆形光圈里,那样他就又得跨越黑暗和光明之间的界线;从而跨越阴影蹲伏其上的门槛。
当前面传来吃力的嘎吱声和踢踏声时,他们已经穿过大洞窟的一半了,莫恩斯差不多同时看到一个形象穿过入口隧道向他们走来。格雷夫斯的灯光不够亮,只能认出一个毫无疑问是畸形的黑色轮廓,但他的眼睛不能让他看到的,他的幻想完成得更加有效:格雷夫斯还没有举起他的灯,他就认出了一个巨大的毛绒绒的东西,长着刺蓬蓬的毛,尖尖的狐狸耳朵和可怕的爪子,踢踏踢踏、一拐一拐地向他们走过来。这回他没能完全控制住,发出了一声惊叫。
格雷夫斯举起灯,灯光将那怪物变成了汤姆。他确实深深地前躬着腰,使他的影子成了一个踢踏踢踏、一拐一拐地艰难行走的黑影,那将莫恩斯吓得要死的恐怖畸形的影子来自小伙子扛在肩上的长形大箱子,他都快被它压扁了。它明显地要比他本人大得多,从汤姆艰难的脚步和扭歪的脸来判断,它也比他重得多。
听到莫恩斯的叫声,汤姆猛地停下脚步,结果是他终于被他的重负压得差点摔倒,格雷夫斯也向他转过身来,疑惑地竖起眉毛。但莫恩斯不理睬他的困惑目光,赶过去扶住汤姆。
他到得刚好及时,避免了最严重的灾难。汤姆肩背负担挣扎着,一旦失去平衡,他就没有机会了。他无可奈何地向前倒去,同时也歪向一边,要不是莫恩斯在最后关头赶到他身边,真诚地伸出双手相助,他不可避免地会跌倒。至少莫恩斯是想帮助他的。
箱子沉重得连莫恩斯也被压得趔趄起来,随即跪倒在地。当汤姆也最终输掉跟重力的搏斗,放开它时,沉重的木箱从他的双手里完全滑落,“嗵”地掉在地上。尽管如此,他们这样做还是成功地让比人还高的箱子虽然重重地、但某种程度上是未受损伤地滑到地面的。
“见鬼,小心啊!”格雷夫斯赶紧两大步奔过来,来回晃着灯,仔细检查箱子,“有事没有?”
“我没有。”莫恩斯生气地回答道,“你的珍贵的箱子显然也没有。”
他呻吟着重新站直,同时迅速低头关心地望了汤姆一眼。那小伙子赶紧摇摇头,笑了笑,但那微笑几乎悠忽即逝。然后他盯着格雷夫斯,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压抑不住的畏惧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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