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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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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是什么? ” 我指着隆巴用刀子在他肩膀上留下的一块小白疤问道,“看见了吗?”我放开手,察看着他的表情。像他这样一位身经百战、历险重重的飞船联队工程师,身上的伤疤竟然找不到几个。这时我又发现了一个,在他右眼的眉毛上方,有一块很小的伤疤。就是它了!通过这块小小的伤疤,那件装置就能植入适当的位置。
“你瞧,”我得意地说,“已经有两个了。”我指了指他眉毛处的疤痕。
“啊,那个疤呀,”他大笑起来,“说起来你也许不信,我曾在一颗原始的星球上参加过一次战役,在进入一个围有栅栏的村子时,竟被一支石箭射中了!千真万确,就是一把弓箭!帮我疗伤的随船医生笑得差点背过气去。你想,我就站在那里,手里的电击枪随时可以开火,竟然被人家用箭射中了!整个中队的人都快把牙笑掉了。不过只是一点轻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它可是个致命的标记,”我语重心长地说,“那里的人会立即认出你是沃尔塔尔人,就像这样把你给抓起来!”说着我用手指打了个响。
赫勒突然又大笑起来。“我们沃尔塔尔上是不用弓箭的!瞧瞧四周,索尔顿,看不见吧?”他还在为自己的奇遇好笑,只是笑个不停,我真希望他一下子憋死。
我清楚地意识到,这样下去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于是便开始了第二套方案。为了能引他上钩,我花了好几个小时,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情况。“不错,你怎么说都行,”我严正厉色地说道,“但却不符合第53。4万条规则中的第一部分第一项规定!它明确规定凡带有识别标记者均不可在地球上登陆!你还有什么说的?”
他止住了笑声。“那么你能否把规则拿出来让我看一看?”
这下可把我给问住了,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编造的,然而我的头脑却反应很快。“但你是知道《太空法典》 第500号第44部分的,它也禁止外星人在地球降落或暴露身份。”
是的,他的确知道。
“我刚才所说的识别标记规则是由皇家秘密解释的,你知道,我们是受它约束的。”
赫勒摇了摇头。“坦率地说,我并没有亲眼见到过。如果那一解释是针对情报机构的,而我则是飞船联队的人,我并不受它的约束。”
显然我又败下阵来。然而“布利托—行3”心理学还没有施展出来呢,它才真正是我专用的万全之策呢,要不是我在这里透露给你,还从未有谁知道我的发迹要全部归功于它。
据它所言,当孩子的要求遭到拒绝时,他常常会采取一种叫作“狂怒”的行为,遇到这种情况,大人往往会退缩并作出让步。于是我开始采取第一步:狂怒。
“你这个人,”我板起了面孔,“只想着千方百计地和我作对,你是十足的小气鬼。”真可谓是有魔力的心理学术语,简直像一条咒符,话音刚落,它已经产生了作用。赫勒望着我,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
我开始了第二步:否定。“假如你不和我一起去检查身体,我决不会再为你签盖任何文件!”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凄声哀嚎出来的。
又是立杆见影,他盯住我,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我开始了第三步:痉挛。我仰面倒在地上抽搐起来,两只脚跟疯狂地撞击地板,仿佛癫痫病突然发作了。这一招真把他给镇住了,其秘密在于癫痫病常常会导致死亡,大人最怕孩子抽搐致死的。我从眼角里偷偷地斜了他一眼。
真的起作用了!他一声长叹(书上称之为反应),无奈地翻眼望着天空。
第四步是把一块肥皂放进嘴里吐出白沫,肥皂是事先准备好的,我还准备采取被称为“哮吼”的第五步。
然而不用了!
赫勒说话了:“唉,看在老天的份上,索尔顿!你别再装模作样了!如果我不去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话,那我就去吧!”
他终于上钩了!
到了外面,我告诉那位副官和哨兵守好拖船,赫勒要离开整整一天的。
我们坐上车飞走了。
地球心理学真是万无一失!那些地球心理学家和精神病专家已经把它发展到了完美的程度!他们每次都能欺骗容易上当者!一群绝对残忍的骗人大师!
是残忍了点儿,但能取得令人满意的效果,就像我今天一样。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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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部 第一章
“啊,”临近目的地时赫勒说道,“包什山郊区,比斯皮提欧斯的手术室强多了。”
斯喀朝塔依尔寡妇的庄园按下了车头。“嗯,一点不错,你这一趟算是没有白跑,设施全是一流的,棒极了。”我指了指那座小型医院,一边心中暗想,可惜没法让你葬身于此。 “医生绝对是一流的, 他会精心照料你的。”我暗自笑了笑。“哦,到地方了,下车吧。”
普拉德戴着一副无菌手术面罩正站在医院门口,他手里拿了一把镊子,太阳照上去闪闪发光。
赫勒跳下车子,一边贪婪地吸进一口花香醉人的空气,一边伸展了一下四肢,然后穿过草坪向普拉德走了过去。我几乎按捺不住幸灾乐祸的心情:他已经上钩了!
在花开满枝的树下,我没有看到塔依尔寡妇,原来她正站在一处阴影里。她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半张着嘴,眼睛溜圆,一只手压着前胸,仿佛呼吸很困难的样子。作女人太不幸了。我心里想,她已经为我患上了固恋症,那是一种富有阳刚之气的英俊男子对女人所产生的难以言传的吸引力,我真为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而感到内疚。然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急步追上了赫勒。
“普拉德医生,”我介绍说,“这就是你的……病人。”我差点儿把“病人”说成“肥肉”。
我对年轻的普拉德·比特尔斯蒂芬德已经作过指点,然而他还是有些紧张。其实这也难怪,因为他觉得这次手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假如出现一点差错,他的前途也就算完了。他点了点头,两只手不自觉地抽动着,领在前头匆匆向里面走去。
赫勒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好,好,全是最先进最新式的。”
“哦,如果你脱下衣服躺在这个手术台上,”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道,“我们这就可以开始了。”
“希望如此。”赫勒说,“船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马上就要启航了,所以……”
他的安全及反间谍意识简直等于零,接下来他没准儿会把自己的身份及姓名告诉普拉德的。我及时制止了他。“还是快照医生说的做吧,那样也好快点儿完事。”
赫勒脱掉了衣服和鞋子,然后在手术台上躺了下来。
“啊,”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你的身体真是匀称极了,而且还非常壮实。”
我吃了一惊,赶快去看他眼里是不是有猥亵的神色,好在是并没有,他的态度是认真而端正的。然而不幸的是,他说的话并没有错,赫勒的确肌肉发达,身材匀称,天生一块运动健将的料。但我对医生对赫勒的美言颇感不悦。
“医生,”我说道,“我要你注意某些致命的识别标记,因这对我们这一行来说无疑是一种灾难。”
普拉德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有发现,这个□□□蠢货正要照实说时,我毅然地指了指眉头的那一小块白疤。“这个必须要处理掉,”我不留余地地说,“要命的东西,像个刺眼的虱子!”
年轻的医生眯着眼找了好大一会儿,才总算发现了那块小小的疤点,然而他的话却吓我一跳:“愈合得很好嘛,要用放大……”
“什么?”我急忙挡住他下面的话。我的天,这家伙蠢到家了,我明明什么都告诉过他了。“那是严重的骨伤留下的,一支原始部落的石箭就差没有穿破脑壳了!”
普拉德眨了眨眼。“石箭?”接着,在这关键的时刻,他和赫勒竟然都蠢得大笑起来。赫勒把经过讲给他听,好像是说他们并没有和原始人发生冲突,他只是感到好奇,看到他们的栅栏仿佛悬空浮在地面两英尺以上,想知道是怎样建起来的。于是他便朝它走去,为了预防万一,他拔出了电击枪,然后就被一个小孩子拿石箭射中了。说实在的,我怎么也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我还相信,再对人讲时,他的故事肯定又会变成另一番景象。根本就无法自圆其说,要是手里有枪的话,他会轻而易举地首先打死那个小孩,显然他是在胡扯。
这无聊的一幕尚未结束,年轻的医生拿起一台带有透视板的仪器放到了赫勒头下,普拉德看了看屏幕,我也凑过去看了看,然而除了颅骨的轮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年轻的医生说:“嗷,真该死!治疗过吗?”
赫勒耸了耸肩。“没怎么治疗,医生只在上面敷了块胶布,我们都觉得好笑。”
“哼,”年轻的普拉德医生说,“真应该把他送到医生监察委员会去!”他的语气十分严肃。
赫勒不再笑了。
年轻的医生用手指在疤痕上面戳了一下。“痛吗?”
“哎呀!”赫勒叫了一声。
“我就知道!”普拉德用紫笔在上面打了个标记,然后抽回身子关掉仪器,放在另一条凳子上。他转过身子对赫勒摇了摇头。“假如那个医生是个内行的话,他不该看不见我看到的情况!”
我目瞪口呆了,屏幕上根本什么也没有。
年轻的医生看上去很严肃。“亲爱的伙计,我本不想告诉你实情,但这会儿你倒用不着害怕了,遇到了我算是你走运。假如不是我及时发现,两年以后,蔓延性渗透综合症将会导致额前部脑叶的开裂,再发展下去,就会出现内部大脑保护膜化脓现象。”
这个愚蠢的医生究竟想干什么?
“嗨,”赫勒说,“那一套我弄不懂,你还是简单些好了。”
普拉德医生握住赫勒的手安慰地说:“我只能实话实说了,可别爬起来就跑,那支箭头还在里面!”
我终于明白了!哇,这位年轻的普拉德医生真不愧是精明的小伙子,难怪他同行中的前辈们不想有他这样的竞争对手!一个名副其实的骗人高手!实不亚于情报机构中的一流人物!
“快把它取出来,”赫勒说,“我可没时间让你慢慢地摆弄!我要去执行一次任务!”
年轻的医生说:“任务必须取消,格里斯长官,请报告上司任务执行人体检不合格。”
“为什么?”赫勒说着要坐起来。
普拉德说:“假如我让你通过体检而万一出现上述后果,任务肯定无法完成,那样检查委员会会吊销我的执照的。所以,你的体检我不能通过,你不能执行这次任务。”
谢天谢地,克拉克已经对他起了作用。赫勒开始急了。“你不明白!我一定要完成这次任务!”
普拉德只管收拾着器械。
“取出来需要多久?”赫勒问道。
普拉德耸耸肩膀。“不是什么大活儿,手术只需两个小时,另需四五个小时恢复麻醉。”
“啊,不行,”赫勒说,“我答应过……哦,我答应过不能处于被某些人……被某些人控制的状态。”
“啊,杰特罗,”我说,“你不相信朋友吗?”不过这一切我都想到了,我知道克拉克要是发现了赫勒被人全身麻醉,她一定会发疯的,她害怕真有人把他剁成碎片或进行催眠。这一切我全都想好了。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事先放好的盒子递给赫勒。“这是安全防卫音像机,可以锁紧的,我把他交给你,你设上自己的密码,然后锁在自己的腕子上,除你本人外,谁也动不了手脚,它会一直开着的,直到你醒来,它会摄下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检查一下吧。”
他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情况。金属盒一旦锁上即完全封闭起来,只有他知道密码,能打开盒子取出胶卷。
赫勒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地说道:“戴到哪个手上?”
成功了!我成功了!但我依然镇定自若。“左手腕,医生要在右边操作。我们可以把你的手放在活动架上,这样就能把一切都录下来,然后你有空时再好好看一看。”我知道克拉克女伯爵是一定要看的。
他想了几个数字,暗暗记了下来,设置完毕后把金属盒戴到了左手腕上,然后把手放上活动架,调整到最佳拍摄角度。
音像机开始运转。我对普拉德说:“我有点恶心,有什么药吗?”
他递给我一片药。
医生拿出了刀子、镊子、探针等器具,赫勒很不耐烦地看着。
普拉德唠唠叨叨地说着些安慰的话:“生活中的小事往往是最麻烦的,你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块小小的石子儿能带来这么大的危害。”如此等等,没完没了。
最后普拉德推过来一台气体麻醉器对我说道:“能扶一下吗?”
“不行啊,”我说,“不知怎么回事,近来我一看到血就难受得要命。”
普拉德耸了耸肩,打开了氧气,又打开了睡气,然后把面罩放到赫勒脸上。赫勒开始吸气,不久刻度器上便显示出“失去知觉”的字样。
年轻的医生拿起了一把手术刀。
我突然叫道:“嗷,我的天,胃里难受死了!”
我径直冲出了屋子,一边大口地喘着粗气。
来到客厅,我呻吟着让喘气声渐渐变小,然后俯下身去拉了一下那根昨天拴好的细线,细线的另一端连着手术室里放音像机的活动架,只轻轻一拉,赫勒的手和腕子就会降到手术台水平线以下的位置,就像是他自己无意中动了一下手臂,如此一来,音像机就只能录下声音和手术台下半部的画面。
接着,我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一边让呻吟声渐渐停了下来。
我战胜了他!当然这样没有地球上精神病医生惯用的额前部脑叶切除手术来得痛快,他们把铁探针从眼睑下插入额前部脑叶,致使脑叶严重受伤,这样即便病人不会立即死亡,他也会变成一个植物人,三五年内任何疾病都会使其导致死亡,用它来解除精神病人的痛苦再实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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