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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为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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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为了拉拢大臣们的所谓忠心,违心的将他们的女儿娶进后宫,用谁还要加以宠爱,想起来就恶心,这跟青楼的小倌有什么区别?
如果东华国的列祖列宗不不管哪国的历代帝王,如果得知昊彦将游走于六宫享受万千粉黛的帝王比作左右逢源的小倌,不知道会不会齐齐诈尸要掐死他才甘心。
幻雪听到这样的分析,沉吟着,燕国的练兵绝对不是巧合,这个时候,昊彦不可能亲自领兵出征,那就是说,必须得有一个绝对值得信赖的人,否则就是凭白的将自己手中握有的兵权拱手给了那两方势力。
绝对值得信赖的人
他们身边值得信赖的人就那么几个,答案呼之欲出
“君影!”两人齐齐出口,相视一笑。
当下,也就君影能让他们放心了,有胆有谋,确实是良将之选,可是
“如果宫中出了意外,你身边的人缺了君影”幻雪担忧的说着,昊彦的身手是不错,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这样浅显的道理她还是明白,如果出了事,几个刺客还好说,就怕是领兵逼宫,那时,昊彦的安危恐怕有问题。
昊彦宠溺的笑了笑,一把将幻雪搂在怀中,“我身边还有你啊,有你在,可是顶好几个君影。”自己有武功,再加上幻雪,他还真想不到得有多大的天罗地网能将他二人困住。
逼宫恐怕是已经不用猜测的未来,只要他不再优柔寡断,不再烂好心,保住他们两个,没有什么问题。
而这是最坏的打算,他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登基也是大婚
君影欣然答应带兵,对于任何一个热血男儿,谁都不会放弃沙场一展雄风的机会。
在幻雪的坚持下,君影带上了柳,柳的性格比较沉得住气,他们是去守关,不是去攻伐,有他跟着君影,她才能更加放心一些。
“君影,如果燕国只是练兵,只要不攻岩谷关,就随他们去,不用主动出击,只要过了登基大典,我自然会派人将你换回来。”昊彦仔细的交代道。
君影点点头,目光看向幻雪,点点担忧。
幻雪心中一暖,君影是在担心登基大典,因为,那天,不仅仅是昊彦登基的日子,还是他大婚时刻。
隐藏起全部的落寞,咧起一抹笑容,“放心,我会等你凯旋归来。”
昊彦自然知道君影的担忧,他们三人朝夕相处时日非短,君影对幻雪的在意从不掩饰,紧紧地握住幻雪的手,“放心,我绝对不会负了幻雪。”
他的感情,不需要对外人承诺,但是,在他心中,君影不是幻雪的属下,而是他的好兄弟,他一次次救幻雪于危难,他感激不尽,这承诺,他愿意立下,他不会让君影上了战场还有一丝担忧。
君影满意的微微扬起唇角,看了两人一眼,一点头,转身走下城墙。
目送着两匹骏马飞驰而去,幻雪感到欣慰,从一个杀手,变成领兵的将军,君影,我不用再担心你了,你已经挣脱了束缚,飞向属于自己的天地。
风更加炎热了,知了在树枝上嘶哑个不停,让这炎炎夏日有增几分烦躁。
已经近一个月未下一滴雨,国内已有几个地区上报灾情,内忧外患让昊彦忙得不可开交,拨下去的银两无数,可是,几经周折,真正能用在灾民身上的又有多少?
看着手中递上来的灾情,昊彦一筹莫展,很多事他没有办法亲力亲为,可是,交给那些大臣去做,他们仅当是走过场,完全不拿百姓的生死当回事,国库的银两大笔的拨下去,却打不起个水漂儿。
有心无力,昊彦此时才刚刚感觉到治国之难,上行下不效,就算自己的策略再正确,又能有多大用?
昊彦一次次搜索着脑海中官员的名单,除了庆王的人就是安陵王的人,昔日左相和太傅的人,早被排挤的辞官的辞官,流放的流放,放眼朝堂,能真心支持他的就剩下太傅一个。
不过,如若不是先皇遗诏立太傅之女为后,太傅是否还会鼎力支持?
摇了摇头,天气太炎热了,已经让他开始胡思乱想了吗?
潜意识中,他似乎希望太傅干脆别支持他,可以让他堂而皇之的冷落那个即将进宫的皇后,而不用愧对太傅。
当日他拒绝父皇的理由并不是随便找的,而是他心中所想,他已经有了幻雪,哪里还能容得下其她人?
太傅对他恩重如山,可如今,他却必须辜负他,让他唯一的女儿就成了一纸遗诏的牺牲品。
抛却心中杂念,重新审视朝中形势。
一个大胆的想法呼之欲出,他不能就这样被朝臣们牵着鼻子走,再这样心慈手软,兴许发展到日后难以收拾的地步,幻雪又要替他受罪。
展开一张空白的黄卷,提笔就写,一气呵成。
“玄,带着一千御林军,照这个名单,宣旨。”昊彦冷静的开口吩咐。
自从君影走后,玄接替了君影的位置成为御前侍卫统领,对此,朝臣颇有微词,但是,昊彦坚持着绝不松口。
御前侍卫关系着皇宫的安危,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安全都交给别人,他绝对不允许。
声东击西
一张圣旨犹如一枚绝对有分量的大石,打破了朝堂上自先皇驾崩就默默保持对峙的平静。
虽然距离登基仅有十天,一日不登基,皇上就没有罢免官员的权利,但是,现在皇上做的事比罢免远要恐怖得多。
昨日,玄侍卫统领带着一干御林军,同时封锁了五位大臣的王府,宣旨彻查家产,这五位大臣均是为官多年,并且全都是接手了赈灾一事的钦命大臣。
说句老实话,为官数年,谁没有点来路不正的银两?再加上经手了赈灾款,谁没有雁过拔毛?
但是,彻查的结果让众大臣不由得撇了嘴,那哪里是雁过拔毛,简直就是直接吞下,层层吞款,以至于下放施用于灾民的还不足十分之一。
五位大臣的家产,哪怕是多年俸禄全额不动,也抵不上家产的百分之一,各各富得流油,却都说不清这巨大的家产从何而来。
面对这铁证如山,皇上居然没有判处任何刑罚,仍旧是让这些官员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将其无法说明的财产全数归由国库保管,等想明白了来路再来取。
说是保管,谁还能要的回来?谁还能敢要?
如果皇上要降罪,众臣就有了话柄,未登基就不能降罪官员。
可是,皇上没降罪啊,只是拿走了来路不明的银子,带了一千御林军,雷声大,雨点小,来去匆匆。
说句不好听的,就像打劫一般,不过,这话,谁也不敢说出口,国家都是皇上的,算什么打劫?
登时,准备要弹劾的大臣纷纷将奏折又揣回了怀里,没的弹劾,让他们怎么开口?
开口让皇上将银子换回去?理由呢?
也就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谁让他们这么大胃口呢,新皇上第一次赈灾,谁让他们这么不长眼?
纷纷的,一干大臣有的面面相觑,有的望着右相和庆王,一时间,朝堂无语。
“众爱卿谁愿赴灾区赈灾?”昊彦端坐龙椅之上,身着明黄的九龙袍,威严的开口。
底下的大臣们缩着脑袋,偷偷地东张西望,赈灾?谁愿意去?或许以前这份油水肥厚的差事有人愿去,可是现在,赈灾的银两明显已经让皇上盯上了,接下了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落得四处奔波。
昊彦冷笑着看着下方的朝臣,没有给他们过多思量的时间,“小小一个旱灾,居然文武百官皆找不出一人前往,看来,东华国需要有才之人来为朕做事。”
说完,拿起桌上早已草拟好的圣旨,递给福泉,并未让他宣旨,而是自己径直说道:“三个月后,正值秋高气爽,传旨下去,开恩科,让各地的才子按时赴考。”
一个急转弯,刚才还在灾情上说话,现在又引入了这样一个话题,声东击西,皇上这招打了众臣一个措手不及。
一言下,朝堂上顿时议论纷纷,东华国的科举本是三年一次,去年才刚刚开过科举,新进的人好不容易都让他们给挤了出去,皇上这个时候要开恩科,明显就是要大换血了,这怎么行?
当下,就有一人出列一拜,“启禀皇上,此时正值天灾,若此时开恩科,难免让百姓觉得皇上只重文治不重民生大计,忘皇上三思。”
“望皇上三思。”
众臣皆跪于殿下,与其说是求皇上收回成命,不如说是以众人之势威胁。
太傅并不在其列,抬着头,一脸的赞赏。
“三思?朕三思过后,仍是此意,朝堂之上无人可用,朕如若不招贤纳才,如何有人去为朕照顾民生大计?”说白了就是铁了心了,这群废物他不要了。
一席话堵得众臣没话说,不让开恩科,就得有人去赈灾,可是,这个时候,人人都有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谁也不愿牺牲自己成全了别人。
“那就这么定了。”昊彦一个趁热打铁,说完,转身就走。
“退朝~~!”
而就在东华国与燕国的边境,君影已经带着三十万大军于两日之前驻扎在岩谷关,经由副将指引,迅速熟悉着军内事务。
一身不俗的武艺,清晰地思维,果敢却不鲁莽,让几位常年征战在外的副将顿时肃然起敬。
再加上行军赴岩谷关的路上顺路剿灭了两伙占山为王的土匪,武艺非凡,谋略有加,未损一兵一卒,还凭白加了不少粮草,更是让将士们心服口服,一心拥戴。
虽然君影从未打过仗,在东华国将领的圈子内没有丝毫名气,但是,臣服,不需要那些庸俗的东西,臣服,只需要气魄,一种望之就愿追随的气魄。
看着手中的情报,幻雪暗自发笑,好个君影,主意倒是不少,知道怎么拉拢人心建立威望,他们只是去守城,守城之前没有仗打,将士们可不管你是不是皇上派来的,要他们服气,靠的是战场上见真功夫。
小小的剿匪,露了身手,又得了粮草,短短几天拿下一支大军,是她过了,又操心过了,看来,人不可貌相啊。
永西有端木昊天守卫,岩谷关有君影的三十万大军,可谓固若金汤,而眼下,只需要平定内忧,胜利就在眼前。
花魁卖初夜
慢悠悠的出宫散心,宫门的侍卫也不会拦她,最起码现在,整个皇宫跟以前的王府没什么区别,但,只是现在
坐在一间茶馆内静静的喝着茶,她并不是那么有闲情逸致的人,但是,呆在宫里,多少有些烦闷,出来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到别有一番滋味。
茶馆是什么地方?
人多口杂,真真能媲美21世纪的报纸,时政版,娱乐版一个不缺。
“听说了吗?先皇不是病死的,据说是金国来的那个什么完颜王子给毒死的。”一个人状似神秘的小声说着。
另一人气恼的开口,声音微抬,“什么?那他们还要发兵?杀了咱的皇上,给他留条命都是天大的面子了,他们还不知足?”
“说的就是,那金国人可真不要脸啊,蛮夷种族,太无耻了”一个貌似书生的人摇头晃脑的叹道。
“哎,听说皇上要开恩科了,你是不是也准备去试试?”
“不试也罢不试也罢”
“为什么啊?你可是读了三十几年的书了,连个媳妇儿也没读出来,这么好的机会”
书生又叹了口气,丧气的说道:“你可知道去年的科举?三甲都是世间难得的治国之才,结果呢?你们今年还能见着人么?”
说完,又像是遗憾一般,不再说下去。
“说啊,别吊人胃口。”一个粗汉子也凑过来。
顿时,隔着不远的桌子上为了七八个人,都伸着脖子要听书生说。
“全都被排挤的发往边疆啦,试想想,与其到边疆受苦憋屈死,还不如在家乡教书卖字活的自在。”一声叹息,似有不甘。
“哎,别灰心嘛,听说当今的皇上深知民间疾苦,是个明君也说不定呢?”
书生嘲笑一声,“明君?明君又怎样?百年陈腐,朽而不灭,有心无力,难以扭转乾坤。”文邹邹的一席话,顿时有几人摸不着头脑了。
其中一个左右张望了一下,紧张的说道:“莫谈国事,莫谈国事,您有满腔抱负,您上朝堂上找皇上说去,别在这害了我们哥几个,我们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
另一人打断了他的絮叨,色迷迷的笑着说:“哎,哎,听说了吗?玉凤楼的花魁要卖初夜了,就在下月初十。”
“噗”幻雪一口茶水呛住,强忍着轻咳了两声,惹来一群人无数白眼。
登时又被被吸引了回去,“你说的是那个只卖艺不卖身,连见一面都要黄金千两的玉姜?”
“那可不?还能有谁?”
“天呐,连见一面都要前两黄金,谁买的起啊?有座金山都不够啊?”一人夸张的叫着。
玉凤楼?花魁?
别人不清楚底细,她再清楚不过了,玉姜可是个男人啊?
他有没有了初夜她不知道,但是,很明白,花魁的初夜,他肯定没有。
这玉姜搞什么鬼呢?
上次他救了君影,临走时还说要常去看他,可是,一直以来奔波忙碌,差点就忘了这么个人了。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逼迫他?
欠他一份人情,幻雪终究对这怪异的事不能坐视不理。
当下,放下茶杯,大白天的,向青楼走去。
接客累着了
青楼白天不做生意,以至于周边的街道都是冷清清的,幻雪照着上次的记忆,翻过围墙,来到玉姜所在的小楼窗外。
人家都说青楼是晚上工作,白天睡觉,整个院子里静的吓人。
玉姜不会也睡着吧?
他要是敢说昨晚接客累着了要睡觉,她就敢直接废了他。
在窗外仔细听着屋里的动静
“既然来了,干嘛不进来?”一个妖娆的女音在屋内响起,丝丝柔媚入骨,宛若上好的胭脂凝香。
咯噔,幻雪听到这女音,顿时一阵心底发麻,一把推开窗子,跳进屋内。
一扫屋内的状况,吓了一跳,衣衫凌落满地,一双精美的绣鞋东一只西一只,床上被褥凌乱,那凌乱上躺着一个人。
用凌乱来形容屋里任何一样东西都非常贴切,玉姜半躺着在床上,仅着丝质轻薄的里衣,上面有着让人浮想联翩的褶皱,半敞着衣襟,露出光洁结实的胸膛,发鬓几丝垂落,整个就一副被人蹂躏之后的模样。
幻雪手指颤抖,狠狠瞪了玉姜一眼,这副模样,还叫她进来?
“我来的不是时候,告辞。”说完,转身就要走。
“喂,别走啊,就是等你呢。”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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