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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为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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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若不把慕容子峥送回燕国军营,两军离得这么近,又僵持了数日,主将丢了,必定开战。

若是从前,她什么都不管,她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是现在,她似乎已经受到昊彦的影响太多了,无谓的战争,还是不打的好。

想到这,扬鞭催马,身子微微向后倾了倾,好让慕容子峥能靠着她。

慕容子峥纵有满心的话要说,但是,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闭嘴不语。

朝阳扑洒,金黄色的大地上飞扬的马蹄,百鸟齐飞,一派欣欣盎然,却怎么也清净不了幻雪的一颗心。

她在现代除了与祯师父比较亲近外,没有朋友,从小被灌输的思想,朋友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是奢侈的,是拖累,也是危险的,关键时刻,朋友会亲手要了她的命,所以,她从来没有需要朋友的想法。

但是,在这个时代,她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宿命,她希望拥有朋友,让自己的世界不再孤寂,虽然自己做到了,却没想到,朋友仍然是她的致命伤。

身边一个个人因为她而离开人世,她如今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见到慕容子峥,她应该欢喜,但是,这份欢喜却被心中复杂的情绪倾轧的荡然无存。

对于慕容子峥,她将他带入这个时代,她身上就有责任,无论如何,她不能杀他。

君影,一事算一事,我不能杀他,这仇,算我身上,我欠你太多了,你若真的在天有灵,来找我报吧。

送回军营

感觉后背左侧有湿润传来,心里一惊,忙勒住马,转头,慕容子峥半边身体几乎都被血染红了。

心中一惊,虽然自己当时下了死手,但是,刺进了多深还是知道的,再加上慕容子峥躲得及时,没有伤到骨头经脉,不可能会流这么多血才对。

看着慕容子峥的脸几乎苍白,幻雪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伸手递到他嘴边,“你怎么样?”

慕容子峥喘着粗气,将药吞下,缓了缓,“没事。”

幻雪一手切上他的脉搏,有些失血过多,但是,仅此而已,并无大碍,可是,为什么慕容子峥的脸色那么虚弱?

当下容不得多想,既然确定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还是尽快把他送回军营的好。

距离燕国军营不到一里地的时候,远远已经看见两个副将装扮的人带着几十个士兵,向着他们的方向跑来。

“将军。”一个副将策马上前,看见幻雪身后半身血的将军,顿时惊呼出声。

后方的人马也随即赶到。

慕容子峥抬起头来,虚弱的开口,“没事,晚上出门散步,见有人追杀这位小兄弟,出手相救而已。”

慕容子峥虽然一身伤痛,但是,脑袋还是清醒灵光的,如果说他出门遇袭被人救了,那么,岩谷关东华国的三十万驻军,难逃干系。

将幻雪伪装成个小兄弟,实为女人出现在这里,太引人瞩目。

救人?

两位副将面面相觑,齐齐看着幻雪,弱小的身姿一袭黑衣,完完整整的连处擦伤都没有,反倒是他们的将军身受重伤。

这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

但是,将军发话了,他们也不敢质疑,直接将两人接回了军营。

慕容子峥没有让任何人查看的伤势,见着幻雪想走,赶忙出声。

“,别走。”慕容子峥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她,只能出声留住。

守在门边的两个副将听言,两副庞大的身躯顿时将门堵得严严实实,“这位公子,将军有令,请暂且留在此处。”

就算是将军不发话,他们也没打算让这人就这么走了,这人身上略有古怪之处,不可不防。

帝王的忌讳

一大早,下了早朝,太傅急匆匆的赶往御书房。

“皇上,太傅求见。”

昊彦这几天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太傅求见,他是能挡就挡,能躲就躲,已经躲了好几天了,再躲下去,可真没理由了。

“宣。”无奈的叹了口气。

太傅一脚跨进门槛,几步上前,就要跪下。

“太傅不必多礼,看座。”一句吩咐,吉安机灵的将御书房的闲杂人等都带了出去,临走还轻轻掩上了门。

太傅落于下方旁坐,欲言又止,一双眼睛略带些愤怒与不满,直视着昊彦。

“太傅前来,所为何事?”昊彦一边慢条斯理的打着太极,虽然明知道躲不过去。

“皇上。”太傅一拱手,“老臣前几天听闻皇上赐死了皇后宫中大半的宫女太监,想必是他们犯下了大错,皇上的家事,老臣没有资格追究,但是,老臣这几日想去栖凤宫探望皇后,却被告知没有皇上的口谕任何人不得探望,皇后也不得踏出栖凤宫半步,敢问皇上,皇后所犯何事?”

太傅做事一向干脆利落,有理有条,此据理力争一席话,若放在平时,昊彦还对他恭敬几分,但是现在听这兴师问罪的意思,当日的怒火又燃燃升起。

“太傅,既然太傅已经问得如此明白,朕也就索性说明白,太傅可知,朕最忌讳的是什么?”

一句话问得不着头脑,忌讳的?

人一辈子忌讳的可多了,最忌讳的也没法说能数的清,这最忌讳的

“请皇上明示。”

“想想数年前,朕被贬为庶民,所为何事?”昊彦口气渐渐不悦,显然不想说起这事,但是,他要借由这件事,让太傅无法非议他对皇后的处置。

“皇上”一说到当年之事,太傅虽然知道其中过程,但是,和他的女儿又有什么相干?

“请皇上明示。”

“好,朕就明示,几日前,朕在御花园中饮酒,未饮几杯便醉倒,醒来就在皇后的寝宫,太傅,朕把话说到这份上,太傅还不明白?”语速缓慢凝重,昊彦此时的语气,已经与端木尚儒的威仪不相上下。

说到这个份上,太傅还能不明白?

皇上摆明了就是说皇后给皇上下了药了,当年皇上一度被贬为庶民,就是有人下了药,这一联系起来,太傅后背陡然一阵冷汗。

自己的女儿一向知书达理,怎么会做这种事?

可是,听皇上的语气言之凿凿,却是不容置疑的。

给皇帝下药可是有悖宫中规矩的,更何况这事还是皇上的旧伤。

“皇上”不管怎么样,太傅还是想为自己的女儿求求情,这刚入宫半月,就如同被打入了冷宫,他知道皇上喜欢贵妃,宠爱贵妃,他也给自己的女儿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今贵妃已经离宫了,不管去做什么,总之后宫之内只剩下皇后了,朝夕相处,他原以为凭着自己女儿温婉可人的性格,必能跟皇上合得来。

怎料,皇上如今连皇后身边陪嫁的侍女都赐死了,这叫他如何是好。

昊彦一挥手打断了太傅将要出口的话,“此事朕不想追究,更不想再提起,太傅也应该明白,此事,就算不是朕的忌讳,也是宫中规矩,朕这么做,已经是看在太傅的面子上了。”

说是给面子,但是这话里,可是半分面子都没给。

太傅自然也明白,后宫的规矩,为了防止后宫争宠使用卑劣的手段有损龙体,严禁各种药物,一经发现,轻则打入冷宫,重则直接赐死。

太傅已经不能再说什么了,但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女儿

他就算是不要了自己一世英名,也要保住女儿。

“皇上,老臣已经年迈,就算几日一朝,也难免力不从心,恳请皇上,恩准臣请辞,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威胁他?

昊彦的眼睛一厉,威胁他?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现如今的朝堂,昊彦想发布什么变革是难上加难,若非太傅德高望重,力排众议,他这个皇上,几乎就是被架空的。

这个时候请辞,无非就是用江山社稷来为皇后求情,不,不是求情,是威胁。

这个时候,万万不能与太傅撕破脸皮,不然,接下来很多事情,做起来难如登天。

“太傅所言未免有些言过其实吧,太傅乃是三朝元老,国之栋梁,现如今东华国百废待兴,事事还要仰仗太傅,朕万万不能答应太傅的请辞。”

昊彦虽然性格仁厚,但是,短短时间内经历了悲欢离合,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连明辨是非都不会,事事只知妥协的皇子。

他要与朝臣周旋,甚至太傅,他都不能向以前那样事事都放得开。

其实如果不是太傅的女儿做了皇后,他们之间,远不用如此。

叹了口气,见着太傅不为所动,迫不得已,转而开口道:“朕知道,许是朕的所做伤了太傅的心,毕竟皇后是太傅的独女,就算朕念往日恩情,此番所做还是过分了些,这样吧,朕就念在皇后初入宫中,也许是让哪个宫女出的馊主意带坏了,既往不咎,下不为例,太傅觉得如何?”

这说话间语气脸色转眼就变。

能屈能伸,更何况,他已经屈就了那么多年,这个时候,不能功亏一篑。

几句软话,留住太傅,他不能等幻雪回来,让她看到一个动荡的朝堂,再为他操劳奔波。

太傅听言,忙跪下谢恩,“老臣谢皇上的宽宏大量,老臣定当替皇上传达皇上对皇后的一番苦心,不再犯下忤逆皇上的事。”

“太傅言重了。”说完,看向门口,“吉安,传朕口谕,撤去栖凤宫的守卫,栖凤宫一切供给照旧。”

“奴才遵旨。”

昊彦转而看向太傅,一脸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个兴师问罪一脸厉色的根本不是他。

“太傅久未进宫了,若不是为了皇后的事,恐怕太傅都要忘了朕吧。来来来,去后殿,朕陪太傅下盘棋。”

说着,状似亲密的拉起太傅的手,在太傅的诚惶诚恐中,二人各执一色,摆开棋局。

昊彦真有这个心思下棋?根本没有。

但是,这个时候他万不能让太傅与他生了嫌隙,否则自己今后要做的事举步维艰。

两局一过,两人都是平局,也可谓是两全其美,宾主尽欢了。

昊彦见天色已暗,索性在宫中设宴,要与太傅共饮几杯。

见到太傅的欲言又止,昊彦一咬牙,“吉安,去请皇后。”

吉安是个难得的机灵鬼,领着几个宫女到了栖凤宫,将皇后仔仔细细,几乎从头到脚装扮了一番,乍一看,双颊粉红,唇如蔻丹,一点儿也没有了憔悴,这才放心的将皇后带到太傅面前。

皇后毕竟是太傅的女儿,虽说小女儿心性会嫉妒,但是,大台面,也算是识大体的。

更何况,皇上已经临幸过她,这时候让皇上难堪,以后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见了太傅,也不露什么幽怨之色,反而微微噙着笑,一脸的淡然,这让昊彦顿时放心了不少,给了吉安一个赞赏的眼神。

皇后小步走着,落座于昊彦身旁,轻轻对着昊彦一笑,完全一副夫妻和睦的样子。

这一切看在太傅眼中,着实欣慰不已,看来真的是自己小题大作了,原以为女儿在宫里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看来,无非是小两口吵架,自己来,只是给了他们个台阶下。

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居然用请辞来威胁皇上,想到这里,太傅不禁汗颜。

可是昊彦就不那么舒坦了,依旧连面目都没怎么看清的皇后如今就坐在自己身边,还对他笑,顿时让他觉得如坐针毡。

硬着头皮喝了几杯酒,又陪着太傅闲聊半晌,皇后落坐一旁也不答话,偶尔纡尊降贵的为两位斟酒。

这顿饭,是昊彦有生以来吃的最难受的一顿。

总算是太傅毕竟上了年纪,精神也不胜从前,早早就倦了,告辞后,一边由太监扶着,一边心满意足的笑语离去。

昊彦直到打发人送走了皇后,才突然一下坐在椅子上,方才的温柔笑颜顿时荡然无存,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他没病,但是,胸口依然痛得几欲裂开。

困扰纠结

慕容子峥让所有人都退下去,包括帐外的两位副将。

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慕容子峥才用一只手解开肩头临时的包扎,将伤口处理了一番。

抬头道:“幻雪,帮我一下。”

幻雪也没什么可别扭的,上前接过慕容子峥手上的白布条,“军营内没有军医?”

“当然有,但是,这伤究竟是打斗中不小心被刺的,还是老老实实被刺的,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就不好解释了。”

幻雪脸上闪过几分赞赏,一边熟练地将白布条缠上慕容子峥的肩头。

可以说,她对慕容子峥是相当了解的,当年子信给她的资料,可谓是事无巨细,恐怕资料上记载的某些习惯,就连慕容子峥自己都没有发觉。

可是他们却仅仅见了几面,熟悉的陌生人,这个词来形容慕容子峥,再合适不过了。

观察力,敏锐度极高,逻辑思维极其严谨,最起码子信的评价是如此,而现在,幻雪似乎也见识到了一些。

但是

资料上明明说慕容子峥的身体机能相当好,可是为何

看到新缠上的布条又透出血来,幻雪百思不得其解。

距离受伤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了,出血量渐小,但是,却一直没有停止,以至于现在的慕容子峥处于失血严重的状态。

她在路上给慕容子峥吃的药,虽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但是对于外伤止血,还是非常见效的,怎么到了这就不好用了?

从怀中掏出瓶子,又喂给他一颗,重新把脉,仍旧只看出是失血严重,身体并没有病,这是怎么回事?

处理完慕容子峥的伤,幻雪换了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既然慕容子峥留她,必定是有话要对她说,罢了,虽然她不想说什么,但是,听总行吧。

慕容子峥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脸色苍白虚弱的靠坐在床头,一双似乎蕴含着阳光气息的眼睛散发着温柔,欣喜

可是这欣喜却没能将幻雪同化

“幻雪,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虽然幻雪一直没有说过话,但是,她见到他仿佛并不是只有高兴,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愤怒,种种情绪沉杂,让他觉得,他的出现,似乎让幻雪大为困扰。

幻雪有些惊讶的抬起头,转而心中又明了,慕容子峥是国际刑警,要是连这点儿都看不出来,也不可能循着几乎没有的线索出现在她周围。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换一个吧。”

困扰?确实有,但是,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她不想把困扰无谓的转嫁到别人身上。

慕容子峥突然笑了,“幻雪,我不是国际刑警了,你也不是杀手了,我又不是逮捕了你,怎么感觉我在审犯人?”

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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