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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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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听到那个“走”字,我心中甜了半天。当下抓起剑将烟嬷嬷三年来的心血在她面前展示出来。
哪知我停手下来后竟看到她冷得快结冰的脸,这神色太不对劲了,难不成我得罪她了吗?我得小心应付才是。
“师父,怎么啦?”等了许久,她都不发表意见,我只好小心翼翼地问。
芸娘沉着脸,“花了三年的时间,你就学成这样?哼!看来这三年真是白学了。”冷目凝思半刻,突然又道:“不行,这样根本达不到为师的要求,所以你再练三年。”
“什么?再练三年?”我以为听错,愣头愣脑地看着她,希望她再复述一遍。
“是,三年。”芸娘冷冷的语气不容人质疑。
“再留三年!你开什么玩笑?”我诧异地惊叫,“不是说好三年的吗?这会怎么变卦了?如此不讲信用的作风,那你做人也太失败了吧!”
芸娘冷得没有一点表情,“瞧你练得乱七八糟的样,要知道三年的时间已经够长,而你却不知珍惜,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薄凉如风,冰冷似雪,径直摧毁了我这些年来的愿望。
还想再留我三年,可是人生有几个这样的三年呀?气愤难忍之下,我冒火地喊:“练得乱七八糟的样?哼!我压根就不是练武的料,难道这三年来你们也没看清这个事实吗?都说练武要六七岁的时候开始才能取得良好的效果,可是我呢?足足晚了十年,十年啊!这十年的时间你以为我能弥补得过来吗?”虽说在燕府时也被迫训练过,但那无关痛痒的训练,不提也罢!
“不,你有根底,根本不用担心那十年的时间能不能弥补得过来。而事实上你确是一块练武的料,而且还是个练武奇才,只是你一直以来都在偷懒,完全没把练武当回事,所以你要自食其果。”芸娘缓缓地道,眼中隐含锋芒。
“什么?”我真的呆了,眼中忍无可忍地冒出一些湿润。此女脾气古怪,向来说一不二,如今既然已经说出再留三年的话,那铁定是无法改变她的决定了。
瞬间,我心都凉透了。想我三年来从没一天不在期待着回去,因为有希望,所以活着才有盼头。如今她一句话便扼杀了我这所有等待来的喜悦,是以我心中憋得难受的同时,还不住地恨着她。
挑战性地盯了她半响,我极力地抑制住所有委屈得想哭的冲动,决定报复报复,“你不是我师傅吗?切!可是三年来你教过我什么?剑、拳、轻功还是内功?全都由烟姑姑代劳了,那么事实上你算我的什么呢?没点本事你也能当我师傅吗?若是要我服你,那你耍几招来看看啊!”
芸娘脸上抽了抽,“好!睁大你的眼睛了。”一个激将法,终于促使她动手,至于舞成什么样我倒不关心,让她出出丑倒是真的。
语后,但见她五指灵巧地翻转剑身,旋身一转,身形便有如翩翩飞舞的仙子一般,腾空跃起一丈,“刷”地一剑横扫开来。霎时,一股凌烈的劲风直冲脸颊,刮起一地的落尘。
曼妙的武姿下,这剑带着浓浓的杀气,或刺或劈,直接地让人感觉出致命的杀着。
见她如此高强的武功,又有如此养眼的武姿,纵使我之前只是想整她一下,却也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住,并暗地推敲着她的一招一式。对于我感兴趣的东西,不用人逼着,我也会学得很好,甚至会因为好奇而过目不忘。比起烟嬷嬷严格又枯燥的教导方法,这恐怕要胜之百倍,可以说烟嬷嬷花了三年时间在我身上取得的成果,还不如我认真地深思一遍的好。
但一遍过后,我却不忘装傻地用期待的眼神望她,迷糊地道:“不好意思,没看清。”
芸娘微一动容,“你”才吐出一个字,她突地剑一扫,第二遍又自挥出。
待她停下身来,我又愣头愣脑地摇头,“有好些地方还是不懂。”
“想再留我三年?哼!窗都没有。”我暗地付着,决定狠下心来挑战她的威严。
芸娘冷目盯了我半响,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又复来一次。
哪知第三遍完后,我脸颊突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顿使脑袋嗡嗡作鸣,眼前不住地冒着小星星。
半响的晕厥后,我方反省过来是芸娘打的我。有没有搞错呀?她竟然打我?我娘都没有打过我,她凭什么?她算我什么呀?
狠狠地盯着她,我心中憋着气,不说话。这女人,好歹也当了我三年的师父了,怎么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呢?
也许我与她不会有情,此生都不会有情了,这是此刻我心里陡然间冒出的想法。
见了我的反应,芸娘似是惊呆了,看了看手,貌似也不相信自己会出手打了我,“子西,我我”
脸颊辣乎乎地疼着,面对她,我表情渐渐变得冷漠起来。半响,傲然、负气地转身离去。
“子西,你给我回来。”烟嬷嬷的吼声霍然响起。
回来?凭啥?脚步顿了顿,我毅然踏步而去。除非杀了我,否则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受她们的摆布了。
避开她们狠毒的光芒,我到达了离秋淑媛训练之地不远的崖头坐着,整整三天的时间不言不语。这地方有一块面积较大的石板,光滑平坦,在这望西方的天空,能给人无限的遐想。虽则是透过雾气的,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出那片傍晚时分冒出来的绯红。
委屈充斥了我整个的身心,致使我心里疯狂地思念着所有的人。阿丹好些了吗?他变成什么样了?可恶的他该长高了吧?
三年,不短的三年,他是否也像我思念他一样的思念我呢?冉冉和冉婶该也好吧!“西单粉馆”她们经营成什么样了?好好奇哦!大哥哥呢?他还是愁眉不展吗?他爱的人他会放手去争取吗?隐隐地我似乎有些醋意,微不足道的我消失的这三年会让他偶尔想起我吗?还有英杰
想起李英杰,我眼波滑动,转过思维,企图不让自己去想他。
“子西,给。”柔柔的声音响起,跟着一只手也送到了我眼前。
“这里面是什么?”侧头看了看秋淑媛,我盯着她递过来的手帕问。
“鸡蛋,你的脸”但见她面色淡漠,没有一点情绪,十几年来孤独无聊的生活造就了她平静无波的性格。
“哦!谢谢!”轻声谢过,接过她的手帕,我贴到脸上,但碰到的瞬间,却是疼得刺骨。如果没猜错,我脸上一定挂了让人看不下去的五指血印。
“我从没见过师父发这么大的火。”秋淑媛感叹似地在我旁边坐下,“子西,不要为难师父。”
“”我暗地苦笑,好像是她在为难我吧?
“师父也有师父的难处。”
“哦!那你知道师父培训我们来干嘛?”这问题我问过烟嬷嬷很多次,却每每得不到答案。她们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在我们身上浪费精力,如此劳心劳力一定是有原因的。
秋淑媛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烟嬷嬷培训你是为了以后能够辅佐我。师父她们对此守口如瓶,即使我问,想必她们也不会告诉我。”
“是嘛?”辅佐她?该是伺候她吧?呵!我哭笑不得,难道我卫子西任何时候都只是个背后的角色吗?
沉默半响,秋淑媛又缓缓张口,眉宇间嵌着淡淡的愁绪,“可惜我太笨了,这只曲谱我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年,仍是不得要领。”说时她拿出了一张羊皮卷,摊开来看着,兀自惋惜。
轻瞟一眼那羊皮卷上困惑着她的曲谱,我道:“那你不会让师父或者青嬷嬷给你解说吗?”
秋淑媛眼中灵光乍现,却又瞬间消失下去,“师父和青嬷嬷着急地要我研究,却又在旁边干着急。我想她们可能也无法领会其中要领。”
“是吗?呵呵!这样啊!”我心下不住嘲笑,自己都懂不了的东西,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切!
“哎!如此下去,何时是个头啊?”长叹一气,秋淑媛眼光深邃地望着西天,显然外面的世界她也是向往很久了。
从未见她流露过表情,我还以为她是跟木头呢!但现在看来这根木头也有些呆不住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曲谱啊?”因为好奇,我从她手中拿过羊皮卷,埋头观瞻。
细细揣摩一阵,感觉似乎并不难。我之前和燕丹研究过无数曲谱,并且也曾卖弄似地作过曲,所以在曲谱上自是有过人的地方,而且对于曲谱的释读,我们还能达到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境界。
自上而下地审视一遍,待脑中有了一定的印象,我便将曲谱倒过来看,与之前的那些曲子融合一下,似乎能在旋律上衔接得上。有了这一发现,紧跟着我又把曲谱或左或右的观看,脑中习惯性地思考着,不停地推敲,最后得出结论羊皮卷上的曲谱原来都是些模棱两可的符号,随着观看人理解能力的不同,自是能够看到不同的东西,程度的深浅也由此而定。
凝神将所有曲子反反复复并颠三倒四地串通好后,我突然有股想将其奏出的感觉,别人不懂的东西,我是否也琢磨不透呢?受好胜心的驱使,我于是朝秋淑媛道:“师姐,带箫了吗?”虽然叫她师姐,但其实烟嬷嬷并不赞成我这样称呼她,原因大概就是我以后只配做她的配角。
“带了。”秋淑媛很有专业精神地拿出箫来。
“确是好箫。”小巧而精致,质量上乘,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但看样刀剑也难折断,危急时刻,将其当作武器似乎也过得去。
“子西也懂箫?”秋淑媛眼中泛着疑惑。
微微一笑,我将箫凑上了口,依照曲谱上的旋律,把一曲埋没尘世的乐音时而如黄莺鸣谷般、时而又如怨女念夫般如泣如诉地流泻出来。
印入眼帘的是秋淑媛随着乐音而悲切凄凉的脸,箫音似是带她进入了伤心的往事中,致使她听着听着竟然泪流满面。而我竟也莫名地知道冷风中她抱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无能为力的样。
隐隐地我感觉不妙,这曲谱到底是怎么啦?貌似我心情的变化,或是意念的转换都能控制听者的心智。
瞥眼曲谱,眼光模糊地瞬间,恍然看到曲谱上的五线似乎能连成字,以同样的眼光再透视一遍,我终于敢确定了——“幻影魔功”,那组合的模样着实是这几个字。
脑中有了这意念,骤然使我一惊——“幻影魔功”不就是很久以前曾在江湖上掀起过轩然大波的魔功吗?吹这曲子的女子被人称作魔女,因她祸害无穷,所以接连地被人追杀,据说后来她连同她的曲谱一同消失在某个深山里再没出来过,却不知道多年后的今天怎又冒了出来?
奏完曲谱,怀着无数的疑问我呆呆地沉思着。
耳旁突听秋淑媛喃喃的哭诉,“娘,您死得好惨啊!都怪淑媛没本事救活您,对不起,娘”
侧目瞥眼秋淑媛,她所悲恸的事似乎和我知道的一样。
“我好像看到我娘了”忽地一惊,“不对,那是幻影。”
片刻,她终于缓过神来,擦干眼泪,张着嘴巴无比诧异地望着我,“子西,你居然一看就懂?”
经她一提,我陡然间反省过来,师父三人花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培养一个能把这曲谱演绎出来的人,如今我刚好达到了她们的要求,那么我会不会被她们盯上呢?
不行,这么邪恶的东西我还是少碰的好。
转头瞄向她,我急急地把箫和羊皮卷塞入她手中,认真地道:“师姐,不要说是我吹的箫,行吗?”
嘱咐好后,我甩给她一脸的茫然,起身一溜烟溜走。
得避避才行了,要是被抓去天天盯着这要命的曲谱训练,那还得了啊!
树木后面两崖相接的地方,约莫两丈高处开了一缝,身材变瘦后我刚好能从这钻过去。以前每被惩罚饿饭,我就往这钻,原因是那边面积不小的一片灵芝,在我饿得受不了之时,好歹也能填肚。
是以,来到此处,我便毫不犹豫地掠身上去,钻到那边。久违的绝地,可能我又得在这呆几天才行了。
被我践踏得直不起腰的灵芝,月余不见,俨然又精神抖擞起来,傲然地向我展示着它们不败的威严。
长十米,宽八米,狭窄的地方长满灵芝后显得无比的拥挤,致使我试了几次都找不着落脚之地。
“子西,刚才的箫是你吹的吗?”
我心下一跳,果然不出我所料要来追究了。
掉头一看,烟嬷嬷的脸竟然出现在开口之处,幸而她身材臃肿了点,否则都想钻过来捉我了。
“难道淑媛姐没告诉你是她吹的吗?”我镇定自若地回她。
“她”烟嬷嬷语锋一转,带着命令的口气道:“你先出来再说。”
想威逼我?没门!
“我现在不想回去,待我玩够了再说吧!”逃避才是真的。
“子西,你别胡闹。要入春了,这地方很危险。”
要入春了,这地方为何就危险呢?呵呵!想找借口骗我出去也不会编个像样点的?真是。我当下一笑,“谢了,这地方危不危险我自己知道。”
往里深走几步,让崖壁突出来的部分挡住她的视线,免使她看着我就牙痒。
这会我还真不敢出去了,因我一出去就得面临什么麻烦我太清楚了,所以即便为了清净我也得躲着。
一连七天的时间,以芝为食,以武为乐,活得倒也惬意。
懒散地躺在崖壁底下唯一的石板上,我仰面朝天,反剪双手枕着脑袋,双腿则弯曲来相互搭着,舒适怡然地望着头顶天空,回味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
突然,手指无意中碰着的东西似乎有些奇怪,还未查探虚实,便见身旁石壁倏然开了一口,露出个门框的样。陡然见到此门,我惊喜得弹跳而起,老天,这是出口吗?好像真是出口耶!谢天谢地哦!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来不及多想,抬脚我就钻了进去,顺着天然琢成的狭窄洞壁渐渐往里走。想着就要得见天日了,我心下的喜悦一阵一阵地冲到脑门,致使我脸上忍不住自发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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