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导演是禽兽-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花洛赶紧钻进背子里,蒙头装睡。
苏媚百口莫辩,真想拿枕头直接捂死他。
护士很生气,说,“苏小姐,病人需要休养,您可以回去了。”
她下驱赶令,苏媚依依不舍。
花洛又从被子里钻出脑袋,说,“护士小姐,你今天就让她留在这儿吧。”
“不行,会打扰到您休息。”
“可是我好久没洗澡,积了很多泥,我需要有人帮我擦洗身体。”
“这也是我们护士的职责,我为您准备。”
“可是下面也得擦诶,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
护士脸红,她确实也不好意思,又问,“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啊,她是我太太。”他厚颜无耻,就这样将她归为己有。
从白姓变为花姓,这“花名”大概一辈子洗不净了。但她很幸福。
“好吧,我给您准备热水。”
护士出去准备热水。
花洛勾勾她的小指,说,“我今晚不想让你走。”
苏媚还在为“太太”那个称呼心跳不已,几乎脸红,说,“那我便不走。”
初恋般的美好。
一会护士端来了水,苏媚将病房门锁上,为花洛擦洗身体。
她要脱他的衣服,但花洛不让,说,“我自己来吧,让你洗我会害羞的。”
“都看过多少遍了还害羞啊?”苏媚才不信他突然这么正经羞涩。
“我不想让你看到身上的伤,很丑。”
他终于也会有自卑的时候,越爱她就越不容自己在她心中有半点瑕疵。
“我不嫌弃。你不是说我是你太太么?妻不嫌夫丑。”
她怎能嫌弃他,他一切伤痕为她所造。
花洛便只得由着她脱衣服。
苏媚慢慢地为他脱衣服,似极为艰难,她脱一层,他的眉头便锁一层,似蜕皮,光鲜画皮之下是血肉模糊的肉体。
她看到他的背时很触目惊心,很多增生性疤痕。
她抑制不住地抽泣起来,用毛巾捂住嘴,可还是让花洛听到。
他想拉起衣服挡上,可又被苏媚脱下,她从身后抱住他,“没关系的,让我看吧,不用觉得自卑”
她的前胸紧贴着他后背的疤痕,那疤痕似一道道刀痕,也画进他的心里。
“很丑吧?我还没拿镜子照过,怕自己也吓到。”
“不丑,其实挺好看的”
她轻轻地触摸那些疤痕,它们蜿蜒曲折,好像是一道道解不透的符咒,就此封印她一生。
“好像符,也许还能保平安呢,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
她又用热毛巾轻轻地擦,手在颤抖。
花洛好像突然想到个点子,开心起来,说,“我知道怎么样美化它们了。”
“咦?”
“有一种纹身艺术叫做‘割肉纹身’,就是直接用刀子雕刻掉身上的肉,刻出想要的图案。恢复以后那些割过的伤痕会形成增生性疤痕,疤痕也能展示出完美的图案。我要在背上刻一朵漂亮的大莲花!”
苏媚拿起枕头狠狠拍下去,“笨蛋!还嫌肉掉得不够多啊!”
擦洗完身体以后已经是深夜了。
苏媚拉出旁边的陪护病床,准备睡。
可花洛拉她和他一起睡。
“陪我一起睡。”
“我不喜欢你床上的药味。”苏媚怕碰伤他。
“我半夜会饿。”
“医院不提供夜宵。”
“饿了可以吃你。”
果然,这家伙的狼尾巴又露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觉得,渣花开始变萌花了其实他骨子里有一些很可爱的小性格,有点像孩子~其实虽然嘴上理论很足,但是没多少心计我虽然自诩是各位角色的亲妈,但每阶段都在黑人,前阶段是黑花,这阶段黑苏,下阶段可能是黑白了白少开始要报复社会了,TOT,腹黑起来吧!大BOSS下章有肉有肉求评
叶娉婷自杀
花洛非拉苏媚一起在他病床上躺下。
苏媚没辙,知道笑眼狼不怀好意,但还是自愿羊入虎口。
她脱掉外套,钻入他的被窝里。
他细心将被子掖好,盖好,手臂将她搂得很紧,不漏一点风。
他很久不说话,只看着她,眼睛是月牙弯弯,将她倒影。
“喂,看够了没有啊?”她脸红。
“没看够,怎么也看不够。”
“没看够也得睡觉了,你明儿早上不是还得做检查么。”
苏媚丢一个枕头捂住他的脸。
他将枕头丢开,继续看她,“可是我饿了,睡不着。”
“说了医院不提供夜宵了。”她知“虎狼”之心。
“说了想吃你了啊。”
花洛的手已经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了。
苏媚其实很想和他亲热,但是知身体不好,不宜运动。
她制止他,“你现在是病人,要乱吃东西会吃坏身体的。”
“可是不吃东西怎么能有体力早点康复呢。”
食色性也。
他想她太久,省心惧饥,若再不解馋,怕会饿死过去。
不由她抗拒,他翻身压上她的身。
“别了,洛,你的身体未痊愈”她为他着想。
“呐,轻一点,开一半火力就够了。”他非吃不可。
他又痴痴地与她相视很久,将手指揉进她黑密的长发中,指似玉梳,被长发绕指。
然后他开始从她的额稍吻,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下巴吻地很轻很轻,很细很细,只似蜻蜓点水,不留痕迹。
吻过她的眼睛时,她的睫毛染了一层水珠,是咸的。
他用舌头将那些水珠卷起,它们似断线的珠玉一样落进他的心底,掷地有声。
从此她若不哭,他流再多的血也甘愿。
他启开她的嘴,探进去,与她的舌头抵死缠绕,并蒂成莲。
他脱她的衣服,不要和她有一点阻隔,不要衣服,不要伪装,不要皮囊,不要人心隔肚皮。
皮肤好滑啊,像奶酪。
他在她胸口啄了一口,还有甜味。
他爱不释嘴,舌头打成卷,将她胸口那一粒小小的粉红的珠玉卷起又放下。
他曾告诉过她:男人到了床上,像个孩子一样勇猛,无惧,肆无忌惮,任性妄为他没办法再保全一个成年人的理性和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笑,原来他造就她,无非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痛得也甘愿。
舌头在她小腹上流连,她呼吸急促,身体微微打皱。
身体黏滑湿润,一直在膨胀。
床太小,身体太胀,容不下。花洛扯掉身上的被子,他们坦诚地□地相对。
她突然又不敢看他的眼睛。
任凭她在别的男人那里怎样兴风作浪,她也没法在他这儿造次。
他停下,从头到脚将她观赏地很透。
“皮肤好像更白了呢,也更滑了”
手还在她身上撩,似撩一层丝,方才浣起,即刻却又滑过去了。
她变得那样美,他相比却觉得自卑。
她狡猾地往他胯间偷看一眼,蒙上脸,玩笑说,“你好像变小了”
然后又张开指缝,露出一只眼,继续偷看。
花洛捉过她的手,让她握上自己的欲望。
“再好的刀,久不磨也会生锈的它憋太久了,把自己都憋萎了。”
他需要一个磨刀人,她是他的“磨刀人”。
“我才不信你,我看你身经百炼,不是我,也有叶娉婷”她还记怨在心。
“自打她回来以后我就没有碰过她,也许你不信。”
她握着他,拇指在头上擦了擦,说,“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谎话连篇我也信。”
花洛在她手心又胀大一寸,全身着了火。
“诶,你可变得越来越坏了。”
苏媚笑,“都是你教坏的。我要不坏,你能爱么?”
她要不坏,轻易叫人得手,他还会为她这般赴汤蹈火?
她的手绕着他的欲火,轻轻摩擦,他越长越大,连手指都包不住。
明明还没怎么运动,他就已经细汗涔涔了。
他动情的时候实在太漂亮了,从头粉红到脚,脖子上间或有几根细小的青筋,在灯下,可以看到他蜿蜒在薄薄皮肤下的红色的血管。
一个男人,怎能这么漂亮。
她还想继续,直到他一泄如注。
可花洛偏不叫她得逞,他急迫地捉开她的手,展开她的腿进去。
她已经湿得不可收拾。
他进去后她即刻将他紧紧密裹,他如久旱后突逢一场春雨,太畅快了。
他绷直身体,脖子后仰,呻吟声自喉底溢出,呼吸遇冷化雾,落在眼睛里,眼眸立刻一片迷离。
停顿了一下,他才开始动。
他还在她体内继续膨胀,枝繁叶茂,她多想他能落地发芽,生根结果——真想要有他的孩子。
他到了她的尽头处,那里脆弱敏感,太易失控。
他轻轻一压,她身体骤颤,春水四溢,被浪卷高。
思绪漂游很久,她几乎聚不起四散的魂魄,星眸朦胧,看他那么近,那么远,似镜中月,水中花,捉不住。
她慌乱地攀住他的脖子将他抓得死紧,恐他离去,急呼,“洛啊!——”
几日后,苏媚再来探病,刚推开病房门,叶娉婷就哭着从里边跑出来。
她看到苏媚,停下脚步,恶狠狠瞪她,通红的眼中有杀意。
“这下你满意了?祝你们白头偕老,心安理得!”
然后蹬着高跟鞋跑了。
苏媚其实已有些意料,她进去病房,看到花洛面有愁色。
“你终于舍得把她辜负了?”她心里了然。
“辜负一时好过辜负一生。”花洛说。
苏媚心里挺同情叶娉婷。
“那也总得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我让她回加拿大去了,她有很多财产,能过上优质富足的生活,平生再不想见自然也不会思念了。”
“你知道的,女人一向贪婪,光有钱还不够。”
就像她,没钱的时候觉得钱财是唯一,有了钱,却远不知足,还想要有爱。
“至少能活下去。”
不然,一直这样纠纠缠缠下去,他不确定他们都能安然无事地活一辈子。
“她要是自杀了呢?”
花洛心头一惊,随即笑着否认,说,“她没那么脆弱。”
可是当日晚,叶娉婷真在家中割腕了。
所幸没自杀成功,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
报纸上消息漫天飞,但花洛在医院很封闭,苏媚没让一张报纸流到他的手上。
去医院看叶娉婷的除了一些圈内客套人士,几乎没有什么真心实意的亲朋好友——也许白钰是唯一。
多日不见,他的面容看起来也有些憔悴,不过仍然很整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学会聪明,比苏媚差远了。”他开口便不忘粉刺。
再提起苏媚,她简直咬牙切齿,腕上的伤口又开始疼。
“你又能聪明到哪里去?这么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竟然被一只初出茅庐的小狐狸玩了,说出去你可比我丢人多了。”她反讽回去。
白钰面上不动,只笑,“谁玩谁还不一定,没见过猫怎么玩老鼠的么?得手后并不着急一口吞掉,只欲擒故纵,让老鼠张牙舞爪地撒泼,自以为得势,然后慢慢地玩死它,再直接用舌头一口一口地舔掉它身上的肉。”
叶娉婷心里有些发冷。
白钰同苏媚在一起时叶娉婷明显觉得他变得温和了,但现在,往日的那股狠戾劲似乎又回来了。
叶娉婷不再和他互挖伤口,只黯然叹息,说,“花洛他没看到报纸么?”
她割腕也许并非是为了真死,只为了博取花洛的同情和愧疚。
但同情和愧疚能变成爱么?
“也许假装看不到——眼不见为净。”白钰继续激她。
“他真那么绝情?”
“他很多情,但痴心有限,只能付诸一人。在新欢和旧爱之间,哪个男人都会选择新欢。”
“我到底哪一点不如她?”
“你老了。”他不留情面地踩她的痛脚。
她似被一语点醒,赶紧让护士拿来镜子,照了又照。
呀,她好像真的老了。卸了妆后,黑眼圈有些严重,皮肤有些暗沉失色,细细看,眼底已有些浅淡的细纹,真的老了。
她老了,所以任凭她怎般情深意浓,也再不能擒获他的心了。
男人终归肤浅,只看外表。
她恨恨地把镜子砸了。
“我就不信她苏媚不会老!”
她蒙脸痛哭,“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那么爱他”
“不甘心就自杀么?自杀了岂不是正好成全他们。花洛也许能有点儿愧疚,但时间一久,自然烟消云散,他们还是相爱到老,白首不离。”
“别说了,别说了让我休息一会吧。”
白钰说,“中国不是个适合休息的地方,回去加拿大休息吧。”
“你也让我回去?”这与他何干?
“朋友一场,也不忍见你这样落魄,你安心去加拿大,等着我把花洛给你送回来吧。”
白钰眼里的笑意晦疑莫测。
叶娉婷不解,说,“你是说你能让他回心转意?”
“我不能令他回心转意,但能令苏媚忘恩负义。她是我的女人,没人抢得了。”
花洛看到叶娉婷自杀的新闻时已经是事发一周后。
他焦急打苏媚的电话,但打不通,又打了她经纪人的电话,经纪人说她康复良好,心情也有所平复,已准备回去加拿大了——飞机正是当晚的航班。
花洛赶去机场见她最后一面。
他原只想远远躲着看她平安无事地离别,但终究还是被叶娉婷发现。
她也还在犹豫,在四处寻找他的身影,希望最后见他一面。
“既然来了,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她能坦然面对他,他却不能正眼见她。
“我觉得很抱歉,我一直以为你很坚强,你自杀的消息我是今天早上才得知的。”
叶娉婷还是不忍心恨他,甚至连怪他都不能,爱得太过于卑微,一切都是自找。
她笑笑说,“狗仔记者的新闻你也相信啊不过是不小心用剪刀伤到手了,包扎了一下就好了。”
花洛还是能看到她袖中隐约露出的受伤的手腕。
“对不起”除了道歉他一无所能。
“没关系,我也想通了。”叶娉婷笑着,眼中却有累,“中国不适合休息,我还是回加拿大休息吧。反正你现在飞黄腾达了,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