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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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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心也软,犹豫良久,答应他。
“好,我过来。你家?还是当时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房子我一直为你留着。”
苏媚便过去了。
她还留着那房子的钥匙,当时忘记把钥匙交换给白钰了,他也一直没换锁。
她推门进去,屋内没点灯,白钰背对着站在窗口,看着远处夜景,他的背影即使在黑夜里也发光发亮,只是尤显得萧索而落寞。
苏媚开了灯,说,“怎么没点灯?”
“开了灯以后,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看得到不想看的人,看不到想看的人。”
她也局促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靠近。
她心再狠,也不忍看着他落寞寂寥的背影。也许她曾爱过她,连自己都不经意。
“我给你去做面吧。”
她转身进了厨房。
一会儿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面。
他坐下来吃面,两人兜转一圈,终于又面面相对。
他瘦了一点,脸上的轮廓更分明了,眼神有些黯淡,但依然俊朗儒雅。
三十三岁的男人了,怎么能好看成这样?
“谢谢。”他笑着向她答谢。
然后拿起筷子,将面捞起。
面很滑,总捞不住,苏媚给他支招。
“来,我教你。”
她拿过白钰的筷子,将筷子卷着面,绕了几圈,再递给他,说,“像这样就容易吃了。”
“谢谢。”他又一句道谢,很生疏。
面条杂乱缠绕,入肚却成一团解不开的麻。
白钰只顾吃面,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看她。
一时间,苏媚觉得很尴尬。
她起身要走,说,“那么你慢慢吃吧,我先走了,不打搅。”
“这么急着走?不能多留一会么?”
白钰才抬头,用纸巾擦擦嘴角的汤汁,依然没有抬头看她。
“我想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没事的话最好少相见。”
若不相见不相思。
“没有关系?”白钰冷笑一声,说,“我现在还是电影的投资人,你是我的演员。”
“电影并不顺利,这种合作关系也许也马上会结束。”
“你不需要我的帮忙么?”
“我需要,但是不能,我已经欠你够多也许,你可以帮帮花洛,毕竟电影直接关乎着你的利益。”
苏媚总觉得白钰无所不能,这次电影上映危机,他若能出面肯定能平息一切干戈。
白钰苦笑,“那点收益对我而言是九牛一毛,现在香港电影市场不景气,我根本不指望他能替我赚大钱。”
“但没有合作关系,至少还有血缘关系他是你弟弟,他现在心力交瘁”
她不知道他也心里交瘁么?心里却只牵挂另一个人。
她打感情牌,但感情牌根本不能令他动容。
“血缘关系值多少钱?”
“白先生,你不能一切都以金钱来衡量。”
“我已经无偿为他做的够多,他也为我做得太多太多了,把什么都拿走,最后连我的女人都抢走。”
苏媚顿住,他虽然面上若无其事,但心中还是有伤,有恨。
她实在没立场和他说这番话。
只说,“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白钰把汤水也喝完了,汤水很鲜,但入肚是苦的。
他仍意犹未尽,把空碗递给她,“请再给我做一碗面,本来说好一辈子的面就都在今晚吃了吧。”
苏媚不能拒绝他,也不忍拒绝他,又去做了面。
他又吃得很干净,腹中很撑,但心里是空的。
他突然问她,“吃了长寿面真能长寿么?”
“只是民间一种吉利的说法,人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命运。”
“不快乐,要那么长寿有什么用?”
“我希望你快乐。”她打自肺腑地希望,“今天是你的生日,更应该快乐。”
“快乐需要多少钱,为什么我还买不到?”
他看向她。他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她,买不来快乐。
“你能找到一个中意的令你快乐的好女人的。”苏媚说。
“钱买来的女人么?”至今靠近他的女人多半都是觊觎他的财富。
“我也是你用钱买了的,白先生,我一直只在乎你的钱,所以你恨我也好,怨我也好,最好当断即断,你不能被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这样耍弄还执迷不悟,会悔掉你一世的英明。”她不希望他对她再抱有任何希望。
可他似乎执迷不悟,说,“这房子我为你留着,我相信你会回来的。”
“在有生之年肯定不会再踏足,你只能留着养蜘蛛了抱歉,我真得走了。”
她决绝地起身走。
电影的审批结果还是迟迟未下来,花洛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在一次酒会上正巧遇到一个日本电影投资人,他对《川岛芳子》很感兴趣,而且他有一个挚交就是川岛芳子义父川岛浪速的后人,一直想把川岛芳子的故事拍下来。
他也了解了现在该电影面临的一些难处,愿意投钱重新包装电影,然后电影可以以日片的形式参加今年这届的东京国际电影节,如若获得奖项,便可以迅速地打开日本电影市场。
日本电影市场份额比香港还大得多,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
花洛再三思考,也争得白钰同意后决定与该电影投资人合作。
“如果香港实在无法发行的话就只能放弃香港市场了,再怎么样也得给投资商一个交代。”
虽然白钰口上说损失可以不计,但花洛是个导演,理当应该让投资方看到投资回报。
“但是如果以日片的名义发行日本市场,那些愤青网民会更加说三道四吧?”
苏媚有远虑。
花洛长长叹一口气,说,“顾不得了,清者终能自清,作为一名合格的导演,我首先得让我的投资商看到回报,才能让其他投资人也有信心对我日后的电影进行投资。”
“我最近也在网上看了不少留言,我总觉得奇怪,那些网民好像有组织有规模似的一批一批地谩骂,很多人根本没看过电影,将里面人物的身份都弄错”
“也不排除有人雇水军的可能。”
他仔细地排除了一下能同期上映的影片,都构不成竞争关系。那么会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把电影这事儿整得有点复杂了,但为了突出小白的腹黑~望天,他很坚信苏媚回会来,他会把一个人逼到山穷水尽然后再对她展开怀抱这一对苦命鸳鸯的日子可不好过了,笑
电影节风波
花洛确定影片香港上映无望,便欣然接受日本投资人的投资。
他将副导演执导的后半部影片中的不尽人意之处又重新加工,力求精良无缺,然后提交东京电影节参赛。
然后他顺利接到电影主办方的获奖提名通知,投资人野田先生告诉他,《川岛芳子》有较大希望获得最佳电影奖和最佳编剧奖两项大奖。并被通知下月参加颁奖典礼。
野田先生能为他推波助澜。
他作为一个资深的电影投资人,和电影主办方方面的关系十分密切。
一切似乎顺风顺水
闲时,白钰给国内知名导演贺玉森先生打了个电话。
贺玉森颇有些意外,“哦,是白先生啊,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难道是准备送钱投资来了?”
贺玉森颇性子一向爽直,说话口无遮拦。
白钰笑,说,“你哪天要改了这拧脾气,改拍商业片,改向票房看齐的时候我自然愿意投钱了。”
贺玉森一直坚持只拍文艺片,多年来一直没改掉那副文人的破“气节”,从前好几次找过白钰做投资,但白钰都拒绝了,只因文艺片不卖座。
贺玉森破口就损,“他娘的,中国的电影就是被你这种唯利是图,眼界短浅的电影投资人给搞堕落的!老子还不稀罕你这点钱了,我自己投钱拍,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把真正的电影做下去!我就不信了,一堆老鼠屎里面还淘不出一粒金子来!”
“贺先生,我不是什么电影人,只是个生意人,‘唯利是图’才是生意人该有的职业素养”白钰也不生气,还是保持风度,儒雅地笑道,“听说你的电影在日本东京电影节上获得了三项大奖提名,本来以为中国文艺片的春天快来了,日后也考虑投资文艺片,可事不尽人意老鼠屎太多的时候就算是金子也会被埋没的”
“什么意思?我对咱中国的文艺片一向抱有信心,这次一定能获奖!”
贺玉森的新片历时三年才拍摄完成,自己卖了两套房产,投钱进去拍,这次三项大奖提名令他信心倍增,春风得意,还以为奖项会尘埃落定,但是事出意外
“你知道《川岛芳子》这部电影么?”
“知道,不是你投拍的么?他娘的什么破烂影片,一个汉/奸娘们”
“是我投拍的,不过现在注入了日本资金,我的股份也已被吸纳,现在它是一部日片,也会出现在下月的电影节颁奖典礼上”
“什么?它也参赛,还没放映的电影不是不能参赛的么?”
“规则是人定的,也只是做给你们这些死守规则的老实人看的。你混迹电影圈这么多年,暗箱操作,暗分猪肉的电影奖之事还碰着少么?”
电话那头的贺玉森的脸色已经铁青。
“你知道它的日方投资人是谁么?是野田大夫,也是历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的赞助者,还是这届的评委,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所以你的电影大概也只能空有一个提名,真正的大奖就无缘了,真可惜。不光是你,这次中国电影代表团大概都只能灰溜溜地去充一下场子,颗粒都收不到。我虽然唯利是图,但是中国电影的不公平待遇和没落对我日后的投资没有一点好处”
话未说完,手机信号中断。
电话那边的贺玉森已经摔了电话。
花洛带着苏媚一起出席电影节。
她的着装也是他为他准备的。是花洛姐姐亲手设计的一套青花瓷的礼裙。
花洛姐姐是英国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也是一个中国迷,很喜欢中国风的服装设计。
这套青花瓷礼裙刚在英国展完一场时装秀,然后稍修改了一下尺寸,苏媚穿着很贴身。
在评奖开始之前,坐在观众席上时苏媚一直紧紧握着花洛的手,手心满是汗。她很紧张,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知名电影节,生怕出错。
花洛处之泰然,很放松,嘴里还一直嚼着糖。
他为缓解苏媚的紧张,侧身在她耳畔说了一个黄/色笑话,惹得苏媚瞬间脸红,差些就一粉拳捶过去。
但确实放松了不少。
花洛突然又以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目光打量苏媚,说,“你还是穿起衣服比较好看。”
“咦?”苏媚以为他说的只是这衣服。
“也许这部电影会是一个转折点,不管它获不获奖,能不能在日本顺利公映这部电影之后我不拍□片了。”
花洛望着耀眼的颁奖台,说,“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作为主角站到那儿,接受电影奖上最高的殊荣。”
苏媚眼睛里一阵热,也许是灯光太刺眼。
她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说,“我们会的。”
这时,同来参加颁奖仪式的贺玉森导演突然走过来,同花洛打招呼。
花洛认得他,他看过他不少文艺片,很喜欢,也很欣赏他,虽然知道他脾气不太好,主动来搭讪,却还黑着一张脸。
出于对老前辈的尊敬,他起身主动伸手和贺玉森握手。
“您好,前辈,能在这儿见到您可真荣幸。”
贺玉森先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用一种不知意味的口吻说,“今天第一次见面,花导演可真是青年俊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种不中用的前浪怕就快被拍死在沙滩上了吧。”
见他迟迟不伸手相握,花洛只好放下手。
“别这么说,要没有前浪开路,那容后浪前进呢。”
“是啊,现在的后浪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前浪辛苦开的直路不走,专爱走一些旁门左道,怪不得现在中国电影越来越没落!”
他针锋相对,花洛未明缘由。
依旧笑脸,“贺先生何来这么一说,现在中国电影正蒸蒸日上呢,这次受提名的中国电影也不少,观众对于华语片也都很看好。”
“哼,明摆着当我们是跑场的龙套,好热了场子叫一些三流的垃圾片来洒狗血!”贺玉森的脸越来越黑。
苏媚虽不知道他话中之意,但对他的语气很不舒服。
她起身,说,“贺老前辈,论辈分,这儿没人敢拿你当龙套,不过你这样为老不尊地专门过来叫板,满场跑地热场子,不是很有‘龙套’的自悟么?”
贺玉森脸黑得似包公,“你算什么东西?汉奸娘们”
话没损完,花洛往他嘴里塞进去一颗糖。
还笑脸说,“您估计昨晚大蒜吃多了,吃颗糖能换换气味。”
贺玉森喉咙被糖卡上,上气不出,下气不接,赶紧招助理拿水去。
苏媚的心情被破坏,郁闷道,“这人怎么这样?存心找茬,一点没前辈的样子。”
“估计是挡了人的道儿了。”
一会颁奖典礼开始了,最佳电影奖花落《川岛芳子》,在花洛和苏媚还不及开心时却突然事发东窗,后边席位上以贺玉森为首的中国电影代表团突然大闹起来,质疑奖项的公平性,指出《川岛芳子》违规参赛,并且质疑它暗想操纵,走了后门,主办方安抚不成,中国电影代表团集体离场。
这种状况在日本东京国际电影节上还史无前例,简直天大的丑闻。
花洛恍然间觉得兵败如山倒,瘫坐在座椅上。
他知道之前电影节都不容许未上映作品参赛,但这次却容许《川岛芳子》参赛,他以为是规则有变。虽然知道日方投资人野田先生和电影节主办方的关系,但是他坚信他的电影也是由多位国际电影人和观众投票选举出来的,并不存在着所谓的暗箱操纵。
此次日本东京行十分的狼狈,回去中国后,各大媒体报纸和网络一直在声讨他。
昔日风光不过是一夜黄粱梦,他一下子成为一个旁门左道的“汉奸”导演。
虽然在苏媚面前,花洛仍然风轻云淡,嘻嘻哈哈,一点不显露失意之色,但是一到白钰面前,他便抑制不住地落魄起来。
借酒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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