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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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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家具,苏绣屏风,墙上还有很多仕女图,多是柳眉凤目,风姿绰约。在萦绕的檀雾中,恍似起舞的仙人。
仿佛是回到了古代的富家宅邸。
花洛很喜欢中国的古文化,也喜欢中国的女人。
早在SORBONNE大学念书的时候,花洛就天天埋在图书管理看中国的古文化书籍。
他还收藏了一整个房间的唐装汉服,珠钗首饰,绫罗绸缎,胭脂水粉。
花洛这么热爱中国文化,大概也是因为他有一半的中国血统。
他虽然生在法国,长在法国,但是母亲是中国人,是个了不起的资本家。
而他的父亲则是法国国会议员。
他身出名门,得天独厚。
花洛泡上咖啡,斜眼打量着目光还在四处转溜的苏妹,说,“好看么?”
“嗯,真好看,你喜欢收藏这些东西啊?只在电视剧里见过。”
她指着一副很漂亮的仕女图,说,“这女人是谁?可真漂亮。”
“潘金莲。”
“那这个呢?”
“苏妲己。”
“这个”
“尤三姐。”
苏妹听过这些女人的名字,耳濡目染,印象不好。
“诶?这些好像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啊。”
花洛笑说,“女人好不好,上了床才知道。”
苏妹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一看他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心头局促,一时忘了来意,就想退。
“蛋糕我已经送到了,我走了。”
“既然都主动送上门来了,你不会甘愿就这么空手而归吧?”
他提醒她。
她记起,她是有求于他的。
刚想开口,花洛却又将她打断,说,“有什么事儿等吃了晚饭再说吧,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去‘失望’。”
失望?她可不准备失望而归。
也不容她失望。
她坐下来陪花洛一起用‘餐’,晚餐就是她做的那个丑丑的蛋糕,放在一块艳丽的苏绸桌布上,显得很不搭衬。
花洛拿来一套漂亮的银制餐具,还有一罐奶油,一叠新鲜的水果丁和一些巧克力。
他把奶油均匀地涂抹在蛋糕上,又在上头随意地撒上一些巧克力,嵌上五颜六色的水果丁。
丑蛋糕马上脱胎换骨,配上醇香的热咖啡,高档的银制餐具,还有头顶浪漫摇晃的灯光,简直像是上流宴会上的甜品。
她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女人和蛋糕一样,本质都不差,无非在装扮上一绝高低。”
他意在指她?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那身廉价的布料,和这高档的桌布比起来都相形见拙。
她也想装扮。但装扮需要钱。
女人没钱,就没漂亮的资格。
“装扮得花钱,我没钱。”她说。
“可以让男人买单啊,你只要学会做一个坏女人就行了。”
“坏女人?”
“对,像苏妲己,潘金莲”
“但她们的下场可不好。”
“那是在封建迂腐的古代,放在现代可未必。”
现代社会是笑贫不笑娼。有钱的妓/女比没钱的处女尊贵多了。
“我才不学她们,我要凭自己的本事”
苏妹勺了一口新变样的蛋糕,放进嘴里,滋味很梦幻。
抬头看花洛,像个心满意足的孩子。
“呀,真好吃!不过你真小气啊,就做了这么一小个,还不够我一个人吃的,下次必须得做一个十公斤的蛋糕过来!”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为甜品可爱成这样。不过他说下次?他给她下一次机会了?
这“糖衣炮弹”可真管用。
她觉得是开口借钱的机会了。刚想开口,却被花洛递来的一张纸巾塞住嘴。
“你的口红都掉了今天有心打扮,可惜包装拙劣。”
“啊?”
她低头一看,全沾在了蛋糕上。
很尴尬,赶紧拿餐纸擦干净嘴巴。
又嫌嘴唇太素,不够动人,抑或不够勾人?她借口去补妆。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我想去方便一下。”
“那边。”花洛指了指。
她过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灯光特别暗,她对着木雕镜抹口红,唇色红艳似血,在暗光下有点似个鬼魅。
镜中出现另一张艳丽的红唇。
她吓了一跳。
转过头去,却是花洛。
他在什么时候也抹上了口红,还是那很浓很艳的颜色。
再加一身红绸,极像是京戏里妩媚的反串青衣。
不过显然,这个男人和口红是搭调的。
她有点看呆。
他向她逼近,她心跳一下子加速,呼吸急促,后无退路。
他突然捉住她那只拿口红的手,将她手中的口红丢进垃圾桶。
她想去捡,嘴突然被堵上,前无去路。
她第一次被男人碰嘴巴,酥酥软软,好像掉进一团棉絮里,软得她几乎撑不起骨头,脑袋一昏,便听凭摆布了。
花洛再她嘴上轻轻压了一阵,离开,用手抹掉自己嘴上残余的口红。
笑说,“呐,口红要这么抹才好。”
她一时未清醒过来,感觉嘴上火辣辣的,心口也火辣辣的。
急忙转身,对镜一照。
呀,他嘴上的红,甚至全身的红似乎都落到她唇上来了。艳丽,浓稠,妖冶绽放。
“喜欢吧?没想到苏州现在还出产这种唇脂,是纯天然的植物原料,从紫草末,丁香和麝香中提炼,冬天还能防止嘴唇开裂”
他正沾沾自得之时,却又挨上苏妹一巴掌。
“我喜欢这种口红,但是不喜欢你这种方式。”
无赖调戏
这耳光的力道并不重。
花洛也不生气。
她像只又温顺又野性的猫,因为尚且还捉摸不定,所以更引得他的兴趣。
“一个镜头都还没上呢,你就已经扇了导演两个耳光了,真没职业道德啊我看你是根本不稀罕自己的前途吧,算我自作多情了。”
他假装不悦离开。
苏妹才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件自毁前程的事。
又赶紧追出去,亡羊补牢。
“对不起,导演。”
“你习惯先给人一个耳刮子,再说一声对不起么?”他好像不接受。
“不是的,只是你突然那样子那是我的初吻,我还是第一次叫男人碰嘴唇。”
其实感觉不错,只是出乎意料。
“突然?”
花洛转头,晦疑莫测地笑,“如果我说我是蓄意的呢?”
蓄意?他想得到些什么?
“你大晚上主动登门,平白献殷勤,还精心打扮,难道不也是蓄意的么?”
他看透她。
她是蓄意,是有预谋的。
她大方承认,不想拖沓时间,“是,我是有目的的。我是来向你求助的,我需要两万块钱高利贷来我家了,说如果一星期内不还上钱,就会把我卖去当鸡。”
“区区两万,我不是不能帮你,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她看到希望。
既要求人,便低声下气点吧。
“实在对不起!如果你愿意借我钱的话”她闭上眼,紧抿嘴唇,说,“你想亲就亲吧。”
花洛觉得她真有趣,更想逗她。
“你这吻能值多少钱?一下两万?可真抬举自己。”
“花先生,在中国,二十岁还留着初吻的女人并不好找。”这是她唯有的本钱,她得强势涨抬身价。
花洛脸上蛮不在乎,说,“女人的初吻分文不值,又生又涩,可能还会咬痛我的舌头不过你其他有件东西倒刚好能够凑够两万块。”
“什么东西?”她不知道她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值钱的东西。
花洛目光在她身上暧昧游走,说,“你的身体。”
他竟然打这个主意。
“这不行!有辱尊严的事情我绝对不做!”
“尊严?”他嘲笑,“你不是想当演员么?”
“是。”
“你知道演员第一课是什么么?是‘解放天性’,就是放弃自我,放弃尊严,全心投入角色,你既然打定主意了要演□片,连这点自尊都放不下,怎么在众多工作人员的面前脱光衣服,又怎么和完全不相识的男演员‘翻云覆雨’呢?”
“但那个是为了艺术,私下私下我不能这么没脸没皮。”
花洛嘲笑得更大声,“你连命都没了,还要脸皮做什么?你以为女演员私下不拿身体贿赂导演,能有机会为了艺术‘献身’么?连圈内的这点潜规则都不明白,你怎么走这条路?”
原来那时他说的‘钱规则’就是上床的规则呀。这社会果然是笑贫不笑娼,穷人根本没资格谈尊严。
她挣扎了一番,想起高利贷的威胁,到时被千百个男人糟践,也许还会染满脏病,爱驰色衰,横尸街头。
真可怕。
她宁愿现在就只同这个男人上床。
其实也不赖,他貌美如花,家财万贯,才华横溢,前途无量也许是很多女人都求不来的。
但仍有条件。
“不是不可以,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花洛突然抓住她两个胳膊,将她轻轻一丢,便丢到床上去了。
她来不及爬起,花洛便跟座山似的压下来,遮天蔽日。
她觉得快窒息了。
他浅棕色的眼睛在暗光下会变成红色,吸血鬼一样。
“你要求可真多。”
“你捧红我我就答应。”
“你真看得起自己。”
他还在笑,好像在他眼里,她的一切都是好笑的。
“就算我愿意捧你,凭你愚钝的天资,也红不了。”他断然否定她。
“我愿意努力。没人生下来天生就是演员。”她始终不甘心。
“哦?□演员努力的‘第一关’就是在床上你现在就努力给我看啊。”
他压在她身上,密不漏风地困住她。
一只手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
冷风往领子里吹。一只笑脸的禽兽真准备吃掉她。
条件尚未谈妥,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况且男人习惯耍赖,吃干抹净后便弃之如草芥。
苏妹挣扎,“你无赖!你乱来我就喊了!”
“这屋子的隔音设备太好,再喊也是白费力气。”
他解开她两颗扣子,沟壑立现。
“就算你得逞了我事后也会报警的。”
“主动上门让导演‘临床指导’的女明星多了,警察不管这事儿。”他有恃无恐。
他解开她一排扣子,将衣服往两边挑开,里头春光一览无疑。
可花洛突然又变卦,从一只大灰狼变回小白兔。
“呐,终于看到了,原来是这样的内衣啊,还是七十年代的古董吧。”。
她穿的是一件老款的布衣胸罩,不加海绵内垫,洗得多了,有点变形,还有点泛黄。
她原以为穿在里头无损大雅。却叫这个男人看到,并且如此耻笑。真难堪。
“喂,我穿什么胸罩关你什么事情?”
“我是你导演啊,演员的着装品味自然也需关注。”。
她原本还生气,但转念一想,喜上眉头。
“导演?你答应让我做你的演员了?”
“啊,看在你这么死皮赖脸的份上不过,连内衣都穿不好的女人是没法演好□片中风情万种的□的把这身衣服换了。”
花洛松开她,起身走进一个房间。一会拿了一套古装衣服来。
有一件绣花绸缎肚兜,一件沉香色水纬罗衫,一条白碾光绢挑纱裙,还有大红缎子白绫高底鞋,另外还有一个杉木雕花的梳妆盒,内有胭脂水粉,发簪首饰数件。
他把衣服给她,说,“换上。是演员的戏服,你先试装给我看。”
他总有办法诱逼她。
她接了衣服,跑去厕所换。
荡/妇
这衣服真难穿,层层叠叠,诸多繁枝细节。
她不明白为何古代女人习惯把一切化简为繁。
眉毛怎么描,胭脂怎么涂,衣服怎么穿,小脚怎么裹,礼节怎么做,都有讲究。
大概是古代女人不需劳苦工作,养尊处优,所以才有大把的时间去折腾自己。
穿了老半天,连一件肚兜也没穿上,背后的绳子总系不好。
进来一个“救兵”,无声息地站到她身后,替她系绳。
“身为一个女人,连内衣都不会穿”
“这东西这么古董,从我奶奶那辈起,就不兴穿了,穿不好很正常。”
“古董?能比你还古董么?”花洛又取笑他。
他指尖划过她脊背时她整个人都不禁一颤。
肚兜穿好了。
但前不兜胸,后不兜背,薄薄一层羞布——一点不能遮羞。
半遮半裸,更是香艳。
她的脸色和肚兜上的牡丹一样红。
花洛看得很露骨,说,“真好看。”
他真心赞美。
苏妹羞臊,把他推开,说,“你出去,剩下的我自己穿。”
“你连肚兜都穿不好,怎么穿别的?”
他给她这身衣服,大概也是为了故意刁难。好让她知难而退,求助援手——他才好施之“咸手。”
“要是把我这衣服给弄皱弄坏了,可是得陪的。”
她只好听任他。
他给他穿上剩下的外衣。
细细“服侍”,一丝不苟。
她未有享受过这等待遇,更衣用餐,都有人伺候。
穿好了衣服,他还蹲身给她换鞋。
鞋子过小,脚稍大,他便牵起她一只脚来,从自己睡袍上撕下一段红绸,缠上。
像缠古代女人的小脚。欲把它缠成三寸金莲,在他手上走。
苏妹身子仰后,双手撑着镜台,全身酥软,简直昏了头。
缠完脚,又将它穿回鞋中去。
能够穿下,但略微有些紧,走路时因卡着脚,不免有些扭捏,但却风情初显。
苏妹往镜中一照,一身古装,极衬身段,穷酸之气一扫而净。
果然,人靠衣装。
只是这头发和面容,要能再精心拾掇一番,肯定更大不一样。
正想着,花洛又呼她出去化妆。
他在桌上摆开镜子,梳子,胭脂,首饰一应俱全,他比大家闺秀还精于打扮。
这样的男人,女人如何不爱。
化妆时苏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她不需镜子,便能从他眼里看清自己的模样。
他专业且娴熟,但仍不忘挖苦。
“这眉形可真难看啊,简直像蚯蚓一样,怪不得整日一副苦瓜脸不会打扮的女人不能称作‘女人’,顶多是‘雌性’。”
打扮亦是有钱女人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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