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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禽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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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摄影时一改那股娘娘腔的做派,极其认真。
她犹豫了一下,正巧很热,便落下领子,露出肩膀,透点风。
“最好把里头那间抹肚再拉低点,你的胸型很美,遮着可惜了。”
她看海门的目光里没有杂念,就依着把抹肚拉低点,再拉低点,露出香软的□。
“很好,眼睛看镜头。”
苏妹看向镜头。
“不要摆出那副死鱼眼,眼神性感点,有内容点。”
苏妹不知性感为何物。
“怎么性感啊?”
“把摄像头当成男人,心爱的男人,然后对着它抛媚眼,勾引它”
勾引?狐媚之术?苏妹还未修成呢。
她按照她的理解抛媚眼,还是遭海门嫌弃。
“你是斗鸡眼么?到底是不是女人,媚眼是那么抛的啊?算了,用眼神来点‘性/暗示’”
“性/暗示?什么意思?”
“你想让男人和你上床的时候,眼神怎么示意的?”
“我没和男人上过床。”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苏妹筋疲力尽地从摄影棚出来。
拍摄效果非常好,海门和花洛都很满意。
花洛让苏妹每周五都来摄影棚拍照,练习镜头感。
作者有话说:那个文中角色的观点不代表作者本人的观点,所以各位童鞋看到里面一些势利拜金性的语言请勿怪作者三观不正
醉欢葡萄架
第二天,花洛便去异地拍电影了。只电话留言说会安排好苏妹的行程,让她到时候倒时候收快递,再见详情。
接下来几天,苏妹陆续收到一些包裹。
先是收到很多套高级的女士时装。苏妹虽然不认识牌子上的英文字,但一看就知道是名牌。
哪个女人不爱衣服装。
她立刻兴奋地换上衣服,在镜子前一照,即刻又自觉艳光四射,不比任何明星差。
如花洛所说,女人和蛋糕一样,本质没差,只由包装决高低。
她兴冲冲把所有衣服都试穿了一个遍。未经量身,尺寸却都正好。
花洛好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令她一下子从灰姑娘变成白雪公主。
她实在太感动。
接着又收到一套兰蔻的化妆品。
然后是一张课程表。
课程表上安排了她一星期内所需要参加的各类培训课程。
有化妆美容课,礼仪着装课,舞蹈课,声乐课,甜品课,还有海门的试镜课。
第二天就有专门的司机开车过来,接她去上课。
苏妹受宠若惊,车子在路上跑,好像麻雀在天上飞,再努力一步,便能平步青云,上了枝头当凤凰。
这一切都是花洛安排的。因苏妹先天不足,便只能后天补拙。
他对苏妹这样好,是因为苏妹是一张漂亮的白纸,一支极有前途的潜力股。
再则,如果光有好导演,却没好演员,也成就不了一部经典名戏。
他在她身上押注,是需要获得大回报的。
上完第一天的课,回到家后,苏妹又收到一个快递。
是两本书,一本是《金/瓶梅》,另一本是《玉/蒲团》,都是白话文版。
苏妹不知道是什么书,也极少看书,夜来洗漱完毕以后,躺在床上闲来无事,便随手翻开了《金瓶/梅》,正好翻到第二十七回《李瓶儿私语翡翠轩潘金莲醉闹葡萄架》。
她随便扫了几眼,捉到一段:
“回来见妇人在葡萄架底下,在地上铺好凉席,一丝/不挂地仰卧在凉席之上,脚上穿着大红鞋,手上摇着白纱扇扇风。西门庆看见,色/心大动,于是乘着酒兴,脱掉自己的下衣,坐在一个凉墩上,用脚趾在妇人两腿之间挑弄”
苏妹哪里曾看过这么露骨的黄/书。
虽无人窥见,她还自觉是做了什么不耻之事,脸红耳燥,一颗心跳得厉害,赶紧合上书。
“什么书啊?这么下流,不看了,不看了!”
她把书丢到一边,准备睡觉。但是心中如有虱子在爬,痒得厉害,反复想着书中那段,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又捡来书,继续翻开看。
看到更下流之处,又急忙合上书,继续睡,睡不着,便又继续偷看反复很久,《金/瓶梅》都已看去三分之一。
到了凌晨,她才昏昏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开始做春/梦。二十年来的第一个春/梦。
她梦见她着了潘金莲的行头,花洛则是一副西门庆的打扮。
花洛甩着红绸帕,后边牵着苏妹,一路转过碧池,走过木香亭,穿过翡翠轩,来到葡萄架下。
已到夏天,葡桃熟了透顶。有不少葡萄掉在地上,被苏妹一双金莲小脚踩出一地清甜的汁来。
葡萄架下挂着一个秋千,苏妹在秋千上坐下,摇着白纱扇扇风,一面扯自己的领口透风。
“这天气怎的这么热呀?”
“那就脱了呀。”花洛用眼色使坏。
苏妹娇怪,“脱了?就知道你没使的好心,哪是为解奴家的热,怕只为了解你裆下那把儿的热吧。”
“你这淫/妇,真不识好人心,既不想脱,便吃些葡萄酒来解热吧。”
花洛便叫人拿来葡萄酒和一些果菜。又叫下人退下,关上花园门。
他斟了酒,往苏妹口中倒去,苏妹仰身倒挂,张开殷桃小口,接住美酒。
美酒一半入她口中,一半洒落她襟口。
才一会儿便被灌下数十壶酒,非但没有消暑,醉意起,反而更热,浑身如烈火烧烤一般。
身上衣服也是又湿又粘,似在水中浸泡,极不舒适。
苏妹便脱去上衣和下裙,只穿一件透明抹肚,还隐约可见两点粉红,分外撩人。
她单手支着侧脸,昏昏欲睡,似贵妃春睡,万种的风情都写进一双惺忪醉眼里。
“达达,奴家醉了,奴家不能再喝了啦,且扶奴家回房休息去吧。”
花洛色心已起,哪里肯这么就放过她。
他过去,亲着她的嘴说,“淫/妇,房中更是闷热,这里倒还凉快一些,你要还觉得热,便将你腿儿晾起,往下通一些风如何?”
他将苏妹的大红鞋子脱掉,将两只玉腿捉起,分开用红丝带绑在两侧葡萄架上。
腿间春光一览无疑。
一阵风入,苏妹一阵哆嗦,立刻凉快了一些。
“达达,怎的将奴家摆成这副羞耻样子,要叫下人看见了,岂不丢人?”
“这裙底风光哪不比满园春/色,赏悦还来不及,怎会觉得丢人?”
花洛在一旁凉席上仰卧下,边饮酒,边吃果子,边赏她腿间美景,好不惬意。
他还不忘捉弄她。拿了一颗葡桃,往她腿间掷去,一掷便中靶心。
苏妹只觉得突来一阵酥麻的撞击,浑身犹如通电一般,一搐,出了一些水来。
苏妹又羞又恼,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做弄死奴家了!”
花洛又丢上两颗,半分没偏差。
丢去的葡桃溅了她一腿的汁,又湿又黏,似个水做的人。
经他这一番调戏,苏妹哪里还能把持地住,不顾仪态,嘴上不停叫嚷,“达达,快些进去吧!急坏了淫/妇了!”
花洛才不紧不慢地起身过去,又将手中半壶未饮完的凉酒倒在她身上。
似一股清泉,自她胸口淌下,直往股间去。
她犹似一颗酒酿的葡萄,浑身又红又烫,熟透,烂透,就等人摘取品尝。
花洛捧住她的腰,抵在她腿间,软磨硬泡,却不急于进入。
每每苏妹挺身迎上去,他又故意躲开,反复几次,苏妹急得想哭,用手攀住花洛的脖子,握紧粉拳,捶着他的肩娇嗔,“达达,亲达达,淫/妇的心快痒到骨髓里去了,快依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淫/妇了!”
几番戏弄,花洛才长驱直入。
他入得极深,行得极快,一口气便来了一百回合。苏妹气都喘不上来,呻/吟断断续续,魂魄飞离九天,一时不知人间几时。
“达达,亲达达,大达达,奴要叫你折磨死了!”
花洛停下,休息片刻,又迎了一壶酒。嘴上叼一颗葡萄,送进苏妹嘴里。
他见苏妹星眸朦胧,魂不附体,气势更加大涨。
说一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
极全力一顶,也顶到苏妹尽头。
苏妹痛呼一声,“诶呀!”
又由着花洛又耍了三四百回合,直摇得架上的葡萄如雨一般地落地。
放眼,满地都是诱人的甜汁儿,不知是葡萄的,还是苏妹的。
诶,这男人气势如虹,总有使不完的劲,不知怎么捱得过。
苏妹昏过去。
一昏,一醒,便到了第二天天亮。
苏妹猛然从梦中惊醒,怎么会做如此下/流的梦?
是梦,又不似梦,她掀开被褥,发现身下一片湿润。
梦中情景也历历在目,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瞥一眼床边的《金/瓶梅》,还翻在“醉闹葡萄架”那一章,淫/书害人啊。
她赶紧起床,要去洗澡,好毁尸灭迹。
出房间门撞上苏奇。
他很多日没回来,也不知死哪儿去了,突然乍现,让她吓一大跳。
苏奇看她面色潮红,关心地问,“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哦啊,失眠了,晚上盗汗。”
“失眠么?怎么我敲了你老半天的门你都没醒呢?对了,有司机在外面等你,说是接你上课去的。”
苏妹往窗外瞧去一眼,花洛的司机果真在楼下等。
一看钟,已是上午十点,要错过第一节课了。
“让他再稍等我一会,我换上衣服马上出去。”
苏奇觉得很狐疑,问,“姐,你是不是榜上大款了呀?怎么还有课上,还有司机接送?我问那人,他说是什么花洛先生,是个钻石王老五吧?”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不去偷,不去抢,也没卖肉。”
苏妹不耐烦地推开他,去浴室洗澡。
一会出来,急急地走进房间,穿戴好一切。
出来,顺手把两万块钱给苏奇,说,“今天是最后期限,你自己还钱给他们去,省得他们找上门来闹。”
苏奇看着这钱,再看苏妹一身行头,更傻眼了。
“真傍大款了呀!”
他看苏妹离去,上了车。
车子开走,卷起一阵尘,他心头却拨得云开见天明,很是雀跃。
“看来好日子来了!果然女人要赚钱比男人容易多了!”
激/情戏
学化妆打扮,苏妹上手得很快。
她今日身穿一身dior女装现身补习班,红色七分袖丝绸上衣下搭红白色格子一步裙,十分的名媛范。很夺人的眼球。
但自身气质和服装品位尚未能接轨,所以一些眼红的女人便存心挖苦。
“哟,今天很漂亮嘛,dior啊?”旁边的女人一边对镜描眉,一边往苏妹身上瞥。
“哦嗯”苏妹不知是什么牌子,她一点也不懂时尚。
“不是正品吧?”女人又说,“山寨得不错。”
“是正品啊,花先生那么有钱,怎么可能买仿冒品?”苏妹有些生气。
“花先生?是你相好的?不错呀,能榜上大款,但这年头男人也不可信,有几个破子儿,就夸口称自己是钻石王老五,专骗骗你这种乡下来的土妹子,等谎言揭穿,人才两空,有你哭的”她又往脸上抹上粉底,厚厚一层,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这事儿我可见多了,所以呢,女孩子从小就得富养,穷惯了的女人太容易受骗了,给一身新衣服穿就开心得跟花儿似的,多傻”
苏妹原本心情极佳,被她这番无端挖苦,实在窝气。
土妹子?难道她什么来路,什么斤两都写在了脸上?
她往镜子一瞧,衣服是够光鲜的,但出门时过于匆忙,没来得及化妆,又加之昨夜睡不安稳,故显得憔悴。
衣服尺寸很合身,但总觉得哪儿不贴身。
好像是衣服穿了她,而不是她穿了衣服。
少了什么呢?大抵是一种同这衣服等价的自信和气质。
她想反驳女人,但实在也反驳不了什么,只暗暗受气。
穷是一种毒,同烟瘾一样。烟瘾深了,易泛烟容,穷久了,也易显“穷相”。
但不是不能改变,不过需要一些手段。
苏妹坐下,赶紧往憔悴的脸上抹粉底,因为瞥着旁边的女人不顺气,难免心浮气躁,抹得极不均匀。
教化妆的老师是个老外,过来指正她的错误,“不不不,不是这样化的。”
“你管我怎样子画,反正又不画你脸上。”她心情恶劣。
“不不,不可以这么随便画,三分天资,七分打扮,化妆对女人很重要,一个好的妆面能极大地修复原先五官上的不足之处,也能弥补一个人的气质,使再平凡的女人也能焕发出熠熠光彩,变得自信而高贵”
老师托起苏妹的脸打量了一番,笑道,“你的脸非常漂亮,很适合上妆,也适合上镜我来为你画吧,正好现在需要一个范例。”
老师请苏妹上台,开始亲自动手为她化妆,作为化妆范例。
他先是表扬了她的着装,说,“喔!很漂亮,是dior的最新秋冬款式,色彩很艳丽,一般人不容易驾驭,但是这位小姐皮肤很白,高挑,而且眉眼间有一种东方女性特有的温婉风情,很适合那么针对这个着装,我们今天就来教一个配套的‘名媛妆容’。”
原来男性都是欣赏她的。
果真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么。
苏妹静坐了半个小时候,妆面完成了。
妆容很厚,似顶着一张面具,苏妹一时有些不自在,但拿来镜子一瞧,烈焰红唇,风情万般,效果甚好。
她嫣然一笑。
底下一片赞叹。
连老外老师也迷了。
老师突然想起点什么,说,“等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我们见过么?”苏妹没这个印象。
“哦,我想起来了!”
老师兴匆匆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投射到投影幕布上。
鼠标又点了几下,投影幕布上出现海门的博客。
海门的最新博客日志的主题是:汉服的古典之美。
而博文里的照片竟然是当日苏妹身穿宋服,在他影楼里拍的一组照片。
博文中还提到,海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么一个富有古典气质的美人,在第一组照片出炉后,海门当即便决定让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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