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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的神秘花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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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留心中的浪漫,飞扬的幻想,能令女人美颜娇肤,我是天生的一个大幻想家,而且是一个专注的爱情幻想家。我知道,有一天,我在俊男加才子的东方男人面前,一定会无法保持平静的。     
    但是,我遇上过吗?     
    一个从22岁就远离自己故国的女人,在异乡的土壤上,就算自己是“林徽音”,又怎有可能遇上“徐志摩”?     
    缘此,那种藏在骨子里的东方才子情结,就成了一个未圆的梦而埋在了心间。     
    可冥冥中梦想的那个东方才子一定不是眼前的这位神秘的农庄客。     
    不是,不是一回事。     
    从梦想里出来,只有这片森林的绿色是真实的,我抚摸不到东方才子梦影般的脸庞,感受到的却是自己的痛苦和那难以承受的的感情挣扎。     
    当然,我摸到更多的还是自己那一处的欲望。     
    在这一点上,我虽没有罪恶感,但显然对自己是不满意的,它多少令自己不能回到真正纯情如诗的境界里,而且,欲望的东西你越压抑它,它越想冲破。于是,一而再地使出浑身强大的理性力量,与欲望抗争及对峙——却与人性背道而驰。如此,只为精神上的爱能走得远一些,再远一些……     
    女人,万千女人,都只是水光下的一块块土壤,可是土壤与土壤是如此千差万别——有的贫瘠,有的肥沃;有的沉默,有的狂放……     
    可我越来越不明白我是谁?     
    从哪里来?     
    究竟是一块怎样的土壤?     
    毫无疑问,在血缘和情感上,我都是我母亲的女儿,我外婆的女儿的女儿。     
    然而,为什么她们创造了一具与她们别样的女儿身,她们身体的隧道里,从没有激情难抑——如我一般地按捺不住情欲的冲动,去急待着爱人那“欲望号列车”驶过。她们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没有过。她们展开隧道的门,只不过是为她们的男人生儿育女或尽贤妻的职责。哪一天,她们的男人死了,门也就从此关闭了。     
    我解释不清,为什么我与生俱来就认为性是一件如此美好又如此欲罢不能的事呢!     
    难道不是吗?世间女子,所有的冷艳、傲慢和高贵都是另一回事,最使她们激动的莫过于让所钟情的男人永无止境地穿梭于那片神秘花园。她们总是像老农祈雨、禾苗汲水,永远也不满足。     
    而且,越是高贵的女人,越贪婪享受原始的情欲,她们文明得累了,整日进进出出要保持高雅形象,所以一回到床上就想与她的男人尽情地放纵那一刻。平时的细声柔语可以变成放浪的呻吟;一副矜持的冷艳更可以变成一团燃烧的烈焰。于是,她的情人,也什么都不是了,什么才俊,什么才子,只是她的男人——一介农夫,辛勤耕作,挥汗如雨……     
    当一个挥汗如雨的农夫在疯狂耕作着,那田地能不肥沃?那花儿能不娇艳?     
    天哪!难道我这一生不就是在圆一个个才子兼农夫的梦吗?     
    我有时自己也糊涂了,我的上辈,祖辈怎么会在我的血液里烙上如此浪漫的因子?     
    我还记得母亲对我说过关于外婆当年要从宁波嫁到上海前的情景:她常常一个躲在楼上的卧室,对着她自己的母亲哭泣:“阿姆,你又不是养不起我,我们家这么富裕,为什么要我受这个苦孽,嫁给男人呢!我只要吃三顿饭,睡一张床,我要在你身边一辈子服侍你……”     
    我非常爱我的外公和外婆,可他们之间却很难说有真正的爱情,我的外公是个儒雅的音乐才子,外婆更是个绝色美女,至于他们间真正的情感状态,我无从得知。我看到他们最大的贡献就是生养了出色的儿女,以及儿女的下一代。你无法想像他们的子孙后代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我的佩玲、晓云表姐,郑慧、郑奕表妹,还有最最可爱的表外甥女姜薇。如果你是个男人,又站在她们面前,你一定会震惊、会窒息。     
    可是,我暗暗地想:当她们在谈情说爱的时候,有否想过她们的祖先在创造她们父母生命的时候,并没有爱情,甚至她们的父母在创造她们的时候,也没有。所以,这多少令我感到悲哀和遗憾,她们美丽的身体其实是由最初并不美丽的故事,甚至哀伤的眼泪缔造的。     
    在广袤的宇宙间,多少生命的诞生并不是爱情的结晶。     
    没有爱情的结合,还能有什么无尽的欲望之火。     
    我相信,爱情从古到今都是人人渴望的,但最终为什么一代又一代的男女,并不是与自己的最爱结合的结晶?     
    我希望自己能够站出来骄傲地说,我是真正爱情的结晶,我身上流淌的是一对热烈燃烧的爱人的血液。     
    我能吗?     
    我为什么不能?     
    如果我不能,我将来的孩子就一定能。他(她)应该是爱的产物。     
    罢了罢了,我对自己说,什么时候我还会有这爱的产物啊!     
    我更想表达的是,人来世上走一遭,千万不要放弃对爱情的寻觅,任何时间都不晚,任何栅栏都可以跨过,爱与欲一定要同时起飞,才能抵达仙境。     
    我的格兰姆曾经凝视着我的双眸:“你的黑眼睛真亮。”     
    “我用它寻找爱情。”     
    唉,又是格兰姆。   
八 挪威魅影 
    女人的美丽和性感,是最魅惑男人的东西。原因很简单,男人身上的兽性比他们的理性要多得多。     
    我第一次见到玛雅是在一家叫“High”的酒吧里,那是John第二次来奥斯陆的时候。     
    那天晚上,我们在家里吃了我做的寿司卷后,本想如往常一样去森林和山野中走走,临出门时,我突然提议,“我们去酒吧喝酒聊天,怎么样?”     
    “太好了,”John响应道:“老在森林里走,我们的心都要走老了,今天去酒吧,明天我们去舞厅,把我们身体内的青春和热烈跳出来。”他的眼里闪烁着亮光。     
    我们用电话招呼了出租车,没一会儿,车就停在了我们的木屋前。     
    “先生,能不能把我们带到一家最具挪威特色的酒吧?”一上车John就对司机说。     
    “好,这就带你们去一家有趣的本地风格的酒吧,离你们这儿又很近,不过收费很高的,是属于贵族出入的场所,你们明白吗?”司机征求着我们的意见。     
    “没问题,谢谢,太好了。”John边说边把我紧紧地揽在身边,我将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果然,才几分钟,出租司机就把我们带到了酒吧。     
    这家酒吧是筑在森林中的,它是一个圆形的建筑物,完全是由透明的玻璃环绕一圈,周围的森林树上都悬挂着一串串一般只有圣诞节时才会有的彩灯或黄灯。     
    走进酒吧,触目可及的是具有优美线条的拱形墙壁,透出玫瑰色光的木隔壁顶,波浪形流动延伸的玻璃吧台面,形态各异的沙发,蜂房似的巨大顶灯和个性化的雕塑。     
    吧台海浪似的环绕正中,它是用那种上乘的原色的木柱制成的,包括桌子,沙发椅的扶手都一律使用的是结实的木柱,只不过所有的木桌面都镶嵌着波浪形的透明玻璃,奇妙的是店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大小小拱形的设计。室内的装修自然而简洁,惟一能体现瑰奇的是一些精致的艺术品。说是挪威风格,倒令我想起在德国见过的那些酒吧。     
    直到John告诉我,这个国家的人几乎全是属于挪威族北日耳曼人,我才释然。     
    那天我们刚入座,John还在看着酒单,想点什么挪威的名酒,我就悄悄在John身边耳语:“你看,坐在我们右前方,穿黑衣裙的女子,不是法国影星索菲?玛索(Sophie Marceau)吗?”     
    被法国男人誉为“永远至爱”的索菲?玛索,有着一双清澄、忧郁的褐色明眸,就是这双会说话的明眸,让全世界为之倾倒。她的娇美、她的性感,总是使男人不能自已,令女人羡慕不已。作为欧洲首席性感女星,她精致的面孔又有着一抹独特的东方气质,妖娆中带着几分清纯。她的美犹如一曲优柔的欧洲小调,总是那么魂牵梦绕。这位“法兰西最漂亮的女人”,兼有西方人的妩媚、东方人的神秘,浑身散发出一种神奇魅惑,一般超凡气韵,不愧为世界一流的璀灿明星……     
    我的眼睛一直没能从索菲?玛索的身上抽离,John也循着我说的方向望去。     
    “亲爱的,果真是呢,你很喜欢她吗?”他问。     
    “那当然了,她的美既是东方又是西方的,好莱坞哪一个明星有如此女人味呢!”     
    侍女走过来时,John说:“你们酒吧果真是高朋满座啊!坐在那边的女子是索菲?玛索吧。”他指了指那方向。    
    女侍应笑道:“她不是,可所有人都说很像,她叫玛雅,是酒吧常客。你们想叫她过来坐坐吗?她挺乐意结识新朋友的。”     
    “好啊!”我抢先答道。     
    果然,没多久,风姿撩人的玛雅就婀娜多姿地坐在了我和John的中间。     
    “嗨,你们好,我叫玛雅,你俩是来挪威度假还是度蜜月的?欢迎啊!”玛雅热情而得体地用英语说。     
    “你好,玛雅,你真是一个漂亮宝贝啊!”我由衷地赞美着。     
    John吩咐女传者给玛雅送上一瓶她喜欢的酒,女侍问都没问一下玛雅,一转眼的工夫就拿来了一瓶白兰地,并熟练地打开它,斟上一杯放在玛雅面前,就风一般地离开了。     
    玛雅道了声“谢谢”,我和John分别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我们就举杯干了起来。     
    “贝拉,你该是日裔吧。我有个男朋友是日本人。”玛雅说罢就用日语说了“空邦瓦(晚上好),阿以西叠路(我爱你),阿纳达嘎厚西(我要你)”,表情十分夸张。     
    我忍俊不禁,我同样用日语回答道:“你这般人间绝色女子,全日本男人都会为你疯狂的。”     
    见她没有反应,我知道她听不憧,她的日语水平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就改用英语说了一遍,她听了之后,笑得花枝乱颤。     
    玛雅笑的时候微微仰起头,似乎有些神经质,也露出了一点浅显和风骚。但是,她美,具有那种纯粹的索菲?玛索般的摄人心魂的美。     
    我告诉她,我并不是日本人,只是在日本生活了很多年,不知不觉染上了一些东洋的味道罢了。我也问她是不是挪威人,她说是的,家乡在挪威的第二大城市卑尔根,20岁时嫁到了奥斯陆,便一直在这儿生活了。     
    玛雅似乎对我在日本生活过的经历很感兴趣,她告诉我,她的一个朋友让她去东京住一阵子,她说她正在考虑,是不是就在今年挪威“日不见”的黑色冬季里去趟日本。     
    “日本男人是不是都很富有大方,一掷千金的。”她笑着问。     
    “应该这么说,日本男人富有的很多,但他们只对美女慷慨,也就是说,你有多美,他们就有多慷慨;但有个前提啊,如沾不上边儿的,就是再美,也与他们毫不相干。”我说。     
    因为当初我在东京留学期间,曾在一家著名的银座钢琴酒吧干过弹钢琴的美差。据我观察,一些当红的陪酒女郎,常常从那些贵客手中接过多少克拉的钻石项链。记得有一位长得像松田圣子,白天在早稻田大学读书的女孩。在一次圣诞节酒吧举行的晚宴上,从住友商事的会长手里获赠了全部的学费——她再也不用为昂贵的学费当陪酒女郎了,只见她当时激动得跳了起来,抱着年迈的会长又亲又搂的,眼里流出了泪,让众多的陪酒女郎干瞪着眼,羡慕不已。  
    玛雅转过身对John说,“先生,一看你就知道是个生活在纽约的大老板,这种自信在你身上的每一处,甚至一个细微的手势都充分地表现出来了。”     
    “谢谢,托你口福了。”John有些不自然地说:“我的纽约口音逃不过你的耳朵,不过,我并不是大老板,而是替人打工的。”     
    “不会的,你肯定是老板,管理着许多人的老板。你有这种气度,我看过的男人太多了,一眼就看出了,绝不会错的。”玛雅自信地说。     
    我与John相视一笑,便不再与玛雅争执了。     
    “玛雅,你怎么长得这么像法国的索菲?玛索啊!不仅长相、韵味和身材都一样,哪一天让索菲?玛素看见了,非惊讶得倒抽一口冷气不可。”我说。     
    “是啊!所有的人都说我长得像她,其实她比我小一岁呢,为什么不说是她长得如此像我呢,我比她先出生呀。”玛雅幽默地说。     
    “对,对,是那个漂亮的法国宝贝像你呢!”John应付道。     
    “玛雅,你真是挪威的美人,如此倾国倾城的你为什么不去当影星呢!”我好奇地问。     
    “年轻时,我有过这样的机会,但是我先生不同意,后来我离婚了,我就独自去好莱坞试戏,这时,我才终于知道我一点也不适合当演员,当他们要我哭的时候,我竟哈哈大笑起来;而真要我哈哈大笑时,我反而笑不出来了,一脸尴尬。当他们让我演绎悲伤的时候又没有忧郁气质,而且我的英语有很重的挪威口音,所以最后试了几个角色都不尽人意,他们也只好放弃录用我了。当然,对于三级片商的招手,我是掉头就走的。在人地生疏美女如云的好莱坞,我感到很难混下去,所以就回来了。”玛雅坦率道来。     
    “那也不错,总是圆过梦了呀,成不成是另一回事。而且,不一定只有好莱坞才是你的舞台。你美若天仙,人生处处是风景呢!”我说。     
    “John,你的小女友真是个口齿伶俐,聪明可人的东方美人啊!”玛雅对John恭维着。     
    “是啊!我的爱人是个十分出色的女子,几近完美。”John情深意切地望着我说。     
    我躲避他灼人的目光,但心里还是泛着愉快的波澜。那一瞬,我的心着实被撞击了一下。     
    玛雅替我们分别斟上酒,随后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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