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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少年称霸一方 作者:贾饰瑜(翠微居2011.08.22完结,恐怖,悬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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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比我大两岁,今年一十五岁了,生日可是出生日期?少爷是元宵节那天出生的。”
“元宵节?真是个好日子。看来,我刚过完十五岁的生日呀。”
收拾妥当,主仆两个便下楼吃饭。水伯已经等了半天了,看见陆风下楼来,赶紧过来施礼。陆风也赶紧还礼,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还是学着装装样子。
吃饭对于陆风来说,又成了难事。陆风是少爷,是主子,而陆安和水伯则是下人,所以,他们两个人是没有资格和主子在一起吃饭的,而且在陆风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要在旁边伺候着。当陆风坐下时,陆安便盛好了饭,他拿起筷子,刚想吃,忽然发现他们没有动。看到他们没有要坐下吃饭的意思,陆风很是奇怪,随即,也就明白了。古人的尊卑观念害死人啊。
“你们也坐下来吃吧。”陆风说道。
“少爷,不行呀,我们是下人,怎能和少爷同列,少爷怎么连尊卑都忘了。”水伯答道,可话里话外,居然还有责备的意思。
陆风心里郁闷了:我是为了你们好,你怎么还反过来训起我来了。不行,一定要改变他们的这种观念。
“你们虽然是下人,可我从来就没有当你们是下人。我没有亲兄弟,陆安从小和我一起玩到大,他就是我的好兄弟,而我一直也把水伯你当成叔父看待。水伯今日出此言,是将风置于何地,又让风如何自处呢?”
陆风此言一出,二人居然跪地大哭。
晕了,古人怎么这么麻烦呀,动不动就跪下了,动不动就哭,还以为刘备能哭呢,现在看来,古人都爱哭呀。不过,老是给我下跪也不是个办法呀,因为我要把他们扶起来呀,这就要弯腰呀。哎!可怜我现在病还没好利索呢。即使我的身体好了,我也不想天天都要弯几次腰呀,又不是锻炼身体。
看到他二人如此,陆风心里折腾了几个来回。但他赶紧又把他们扶了起来。
“二位不可行此大礼,咱们是一家人,父母去世了,世上只有二位与我最亲了,二位难道要弃我不顾吗?”
这时只听水伯说道:“老爷待我等大恩,我等粉身碎骨亦难以报万一,如今老爷去了,我等岂有少爷不顾之理?只是我等实不能与少爷同桌而食呀。”
哎!食古不化,陆风无奈了,想不到古人这么难缠。
“现在本少爷命令你二人与我同桌进食,如不然,就是对本少爷的不尊,汝等如何自处?”
听到陆风这么一说,水伯便不言语了,但却没有要动的意思,看着水伯不动,陆安自是不能动了。
陆风看他们不动,他也不动,就这样的僵持着,可这对陆风来说,又是一个考验。
东汉末年并没有桌椅板凳,那时的人不可能坐在椅子或者凳子上,也不是象我们现代人一样盘膝而坐,而是席地放一个蒲团,跪坐在蒲团上。跪坐和我们今天的跪还不一样,而是让自己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姿势很象阿拉伯数字里面的“2”。开始陆风还没有什么,可是跪坐时间长了,就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脚和小腿都麻了,但他依然要正襟危坐,不能乱动。
良久,水伯见陆风的态度很坚决,只好说道:“既然少爷执意如此,我等也不好推脱,今天我等就托大了,与少爷一起进食。”说着便向店小二要了两个碗,盛了一碗饭,坐在了桌脚边。陆安看水伯动了,也盛了一碗饭,坐在了水伯下首。
看见他二人终于肯上桌了,陆风也没有再勉强,随即就端起饭碗吃饭。陆风见二人只低头吃饭,并不吃菜,就往他们碗里夹菜。开始他们有些躲闪,后来在躲闪无效的情况下,只好含着泪把饭吃了。哎!这一顿饭吃的,可真是憋屈,真应了孔子的那句话:“食不言,寝不语”。
一会儿工夫,饭就吃完了。陆风真有些佩服古人了,吃饭的速度可真是快。
吃完饭,陆风说:“我想去街上逛逛,这些天,真是闷死了。”
话音刚落,就听水伯反驳道:“少爷,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不宜四处走动啊。”
“我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不做什么事。况且,还有陆安陪着我,不会有事的。”在陆风的坚持下,又有陆安陪着去,水伯也没有再阻拦。不过,临出门时却又不忘仔细嘱咐了陆安一翻。
当二人上街时,天已近午了。涿县虽为小县,却颇为富庶,街市也比较热闹,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刚刚回到古代的陆风,对这一切都是惊奇的,因为它和电视剧上演的根本不一样。大街很宽阔,人虽多,却不拥挤,可能是正街的缘故吧。正街就是主干街道,政府办公,商业店铺,分列两侧。路面也是由青石板铺成的,很平整,也很干净。
等到了集市,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大街虽也很宽,但人更多,所以,略微显得拥挤。这里没有店铺,几乎都是地摊。地面是由黄土铺成的,一刮风,便尘土飞扬了。所以,这里更象是市场。看来,古人很早就懂得了市政规范管理,把办公区、住宅区、商业区和市场分开了。
二人逛了一会儿,就走到了城外。在一个僻静的小路边的青石上,陆风坐了下来,陆安便站在他旁边。
在陆风的要求下,陆安讲了许多他以前的事情,直到太阳偏西,二人才回到客栈。
吃过晚饭,陆风便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通过陆安的讲述,陆风了解了一些自己以前的事情。
自己自幼丧母,父亲对自己的管教很严,又师从大儒蔡邕,所以,年幼便有才名。并与顾雍、虞翻相交甚厚,且他二人也具才名,曾经有人把自己和他们俩并称为“吴郡三才”。
幸好陆风的前世杰伦也是一个饱学的人,对古典文学研究颇深,否则,还真是辱没了陆风这样一个才子呢。
而陆风如今虽年幼,却与庐江乔公的长女有了婚姻之约,想到自己刚回到三国,竟意外的收获了一个大乔姑娘,陆风心头便一阵畅快。不过,陆风也很奇怪,在历史上,大乔可是孙策的老婆呀,怎么竟成了自己的呢?可转念一想,陆风也就明白了:正是因为自己的早亡,才给了孙策机会呀。看来,自己的重生,还是改变了历史。
并且,陆氏族人甚多,有才学有名望的也不少,比如陆风的三伯父,庐江太守陆康,陆风的兄长陆绩,当然,还有现在的陆风。而陆绩和陆风,更是陆氏家族年轻一代的代表人物。
现在的陆风,有才学,有家世,想要有一翻自己的事业,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在陆风身边,却没有几个象样的人才,至少现在没有。
三国呀,可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呀,来到三国,还不把三国时代的英雄猛将、智囊谋士划拉一把?
天渐渐黑了,而陆风的心里,也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
第一章 初到汉末 第三回 涿县张飞
之后的几天,陆风都在学着去适应古代社会的生活,一些常用的礼节,说话的语气和方式,更主要的是生活的习惯。当然,他也在养病,大病初愈,身体还是要慢慢恢复的。
在这几天里,他基本就是在涿县的大街小巷乱走,美其名曰熟悉环境,实际则是打听张飞张翼德的住处。来到了三国,来到了涿县,还不拜访一下这个三国超级大猛将?现在距离黄巾起义还有四年的时间,也就是距离刘备出山还有四年的时间,所以,在刘备出山前,一定要把张飞拉拢到自己的旗下才行,否则就晚了。而现在自己没有功名在身,只能先去拜访拜访他,增进一下感情,也好为日后打算。
当然,这几天的辛苦没有白费,不仅打听到了张飞的住处,还了解到了张飞的很多个人资料。这张飞却与《三国演义》里面的张飞有些出入,虽也有一个大庄园,却不是一个卖酒屠猪之人,而是一个小豪强地主。因此,他在涿县颇有名望,据说有豪杰气概,侠士风骨。这更引起了陆风的好奇心。
几天后,身体完全康复了,陆风便和陆安来到了张飞的庄园。
投了拜帖,通名已毕,等了片刻之后,家人便道:“庄主有请”。
跟随那家人,陆风来到了大厅,陆安则在厅外相侯。只见大厅当中虎皮垫上端坐一人,看年纪应该在二十左右,此人一身黑皮袄,身型剽悍,面如黑碳,豹头环眼,燕颔虎须,颇有大将气概。陆风知道,此人必是张飞张翼德了。于是,便赶紧上前施礼。
“吴郡陆风陆子城见过庄主。”
陆风进门以后,张飞也在打量着陆风。陆风是一身游学仕子的装扮,切云高冠,白色儒服,面如琼玉,目若朗星,虽不是十分俊美,却流露出一种英雄气概。
“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英武。”张飞心里暗叹。
看到陆风施礼,张飞赶紧说:“陆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于是,陆风便坐在了下首的皮垫上。
“风乃后学晚辈,怎敢称先生,庄主只称在下子城便是了。”看张飞如此客气,陆风赶紧推辞。
“呵呵,那我就叫你子城了。”张飞笑着说,“吾与子城并不相识,不知子城前来,所谓何事呀?”
“闻庄主高义,人皆称为豪杰,故而特来拜会,如庄主不弃,愿与庄主刎颈相交。”
听闻此言,张飞心里一愣:“想不到此人竟如此豪爽。”
“子城家在吴郡,今却不远千里来到涿县,吾甚为不解,不知子城能否开吾之茅塞?”
“实不相瞒,家父去年过世,吾伤痛欲绝,家中兄长劝我出来游历一翻,以开心怀。吾之表字,还是家父临终所赐。我从未来过幽州,所以才会来此游历。”
“原来如此,吾实不知此事,望子城恕我无心之过。”听陆风这么一说,张飞赶紧赔礼。
“此亦无妨,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我又能如何呢。逝者如斯,也许,人应该学会顺其自然吧。”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张飞喃喃的念叨,“真是妙语呀,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之才。”张飞有些激动了。
“庄主过誉了,偶然为之而已。”陆风赶紧虚伪的谦虚了一下,实际上心里想:这样的妙语,老子一天能说出几百句。
随即,张飞道:“飞乃一山野粗人,子城如此大才,竟亲来拜访,实令飞惶恐啊。”
听张飞如此一说,陆风心中大怒。
“我仰慕庄主侠士风骨,欣赏庄主豪杰气概,特来拜访庄主,诚心与庄主结交。今庄主出此言,是认为我不配与庄主结交吗?吾虽为一介书生,但亦是豪爽倜傥之人;吾手上虽无三分力气,但胸中却有百万雄兵。吾非俗儒,庄主何以一概而论之?今庄主既如此见识,风且离去,不复再来。”说罢起身便走。
张飞一见陆风发怒,深知自己理亏,连忙起身拉住陆风,赔礼道:“吾方才失言,望子城宽恕则个。吾实不知子城如此豪情,望子城恕罪。”
见张飞说得诚恳,陆风也不便离开,只好又坐了回去。
只听张飞又道:“不知子城志向如何,今后有何打算?”
陆风道:“前日在客栈,风听闻匈奴又寇边并州,晋阳太守竟不战而逃,此真我大汉子民之败类也。吾欲入洛阳求官,去并州抵御匈奴,扬我大汉天威。”
“好!”听道陆风这么一说,张飞高声赞叹,“子城大志,吾不如也。我也曾听闻匈奴犯边一事,却没有子城如此志向,惭愧!惭愧!”
“庄主过谦了,如风猜的不错,庄主亦有此心,只是考虑到自己的家世出身,无可奈何而已。唉!天下英雄,何须以虚名自累?纵横沙场真英雄,百无一用是书生。真英雄又何必问出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为国为民者,才当得起‘英雄’二字。”
听闻陆风此言,张飞大为感动,不自主的站起身来,走到陆风面前深深的拜了下去。
陆风见张飞如此,便慌忙站了起来,赶紧扶起张飞。“庄主怎可如此,风如何敢当。”
张飞道:“子城真知我也,一语点醒梦中人,他日子城若有所需,飞愿倾家相助。”
“他日若能与庄主连手抗敌,必是人生一大快事。”
“今日我与子城一见如故,子城不必称呼在下庄主,吾表字翼德,子城直呼在下翼德便是。”
“如此,风便托大了。”
于是,二人又分宾主落座,互相攀谈起来。二人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张飞倾慕陆风的才学见识,家世显赫却不傲不矜,虽一介书生却具有豪杰气概,真大丈夫也。陆风喜欢张飞的人品武艺,直爽性格。开始二人还之乎者也的拽文,后来就干脆的大白话直来直去了,直到太阳偏西,饥肠辘辘,二人才觉天时已晚。张飞要留饭,陆风找借口推辞了,并非陆风不想留下,只是怕水伯担心。张飞也没有强留,只是让陆风明晚务必过府饮宴,要与陆风不醉不归,陆风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
主仆二人回到客栈,水伯确实有些着急了。不过见他们安全回来,也就放心了。陆风把拜访张飞的事向水伯讲述了一翻,并告诉水伯明天晚上还要去张飞家里赴宴,水伯也没有理会这些事情,只是点头答应了一声。毕竟,世家公子之间的相互拜访宴请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他只是一个下人,这样的事他是没有权利干预的,他的职责只是照顾好少爷,虽然老爷在临终前把少爷托付给了自己,但只要少爷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他就不能约束少爷的个人行为。
晚上躺在床上,陆风心里还在想着白天的事。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古人打交道,真是颇费心机呀。要不是自己对历史熟悉,对张飞的脾气性格有着深刻的了解,事情还真不好办呀。不过总的来说,这次拜访张飞还是成功的,毕竟给他留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并且张飞也表示了日后相助之意,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
可转念一想,张飞不过是一武将而已,竟如此难以应付,那日后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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