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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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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雅采敛眉,比起上次除夕夜看见他,他瘦了许多,只是风华依旧。
她并未刻意掩藏脚步声,也没有刻意放缓步子,等她走进来的时候,越子耀听见声音,一抬眼就看见了她,看见她的那一瞬间有一刻的怔忡,不过那黯然一闪而过,之后眉梢眼角还是噙了一丝笑意,慢慢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站定。
“雅雅,好久不见了。”
确实很久了,将近一个月,自从上次除夕夜二人在窦府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她是被夏侯懿缠住之后害羞狂奔逃出京城,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而他是初一夜里亲眼目睹那样的场景,深受刺激,独自踉跄离去,至今没有缓过来,不过是用那清雅笑意掩盖心头忧伤罢了,对着她时,他宁可是笑着的。
窦雅采抿唇,压下心中诸多感受,脸上也挂着笑:“没有多久啊,这不是又见到了吗?”
越子耀一笑,凝望着她,俊逸的面容上是不容错辨的深情:“雅雅,你食言了,你那一夜,没有跟我去翠湖放灯,也没有跟我看雪景。”
窦雅采一愣,没有想到他说的这般直白,想起那一夜她和夏侯懿……所有的事情都被越子耀看在眼里,他却还这样说,她微微垂了眸光,脸一热,嗫喏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对不起……”
踌躇半晌,她只冒出了这三个字,一脸的纠结,还是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越子耀却又是一笑,从怀中拿出一样长形木盒递给她:“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你要说的话我都知道,你也无需给我解释,更无须介怀,我都明白的,我们之间不需要说对不起,你待我,还跟从前一样就是了啊!”
窦雅采微微有些讶异,若是换了从前,依越子耀的性子,必然是会说她几句的,他模样虽然清雅绝尘,但是性子也不会这般温雅宜人的,他们两个人从小到大,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从来不会这样客气,她总觉得两个人分开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变了似的。
她待他还是坦坦荡荡的,除了不能爱他之外,对他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心思,可是她却觉得如今的越子耀,笑不是笑,哭也不是哭,就连忧伤黯然,都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越子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心中所想,直接就问出了口。
谁知他却大笑起来,脸上复又恢复了从前的亲昵,修长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知道你心之所向,决定不再做傻事了而已,我不会跟瑞王争你,但是不代表我不能继续喜欢你啊,你瞧你,一定要问我,如今我说出来,你就又尴尬了不是吗?雅雅,你放心好了,若是有事,我定然会告诉你的,不会瞒着你,你快瞧瞧我送给沅儿的礼物,看看他会不会喜欢?我今日来,就是专程送沅儿的生辰礼物来的!”
越子耀眸中闪过一丝幽色,像是心里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只是面容上还是笑着,那异样神色一闪而过,窦雅采只顾着看手上的长形木盒,根本没有看见他的神情。
窦雅采其实是借着看他递过来的长形木盒来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的话是真真让她有些尴尬的,早知道就不问的那么细致了,如今他说破了,倒是让她有些尴尬和心酸,不过如今他知道了也好,省得她再多费唇舌,她是深爱着夏侯懿的,心里眼里根本不可能再放下任何人,他这样说了其实也好,不然她也觉得很有压力的。雅愣挡想愣。
只是他说他会继续喜欢她这样的话,让窦雅采越发的心酸,还想到了金氏,求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干预,只好等着时间来慢慢冲淡了,还好越子耀跟金氏不一样,不会因爱生恨,更不会嫉妒,也不会害人,等他自己慢慢想通了,放弃了就好了,她如今除了装作不知道,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这边越子耀带笑说话,窦雅采低头瞧礼物,这一幕情景正巧落在挑帘进来的夏侯沅眼中,小人儿在门边站了半晌,眸光幽深的瞧了二人一会儿,才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清声道:“越叔叔给我的礼物,娘你看什么?”
夏侯沅突然出声,倒是把二人吓了一跳,二人齐齐回眸,就见他穿着小皮袄缓步走过来,越子耀不经意沉了眉眼,那模样,真是像极了夏侯懿。
窦雅采还没来得及将那长形木盒打开,只是将那扣锁掰开了,听了这话,瞪了夏侯沅一眼,将东西递过去:“给你给你!你自己看好了,我还不稀得看呢!”15882544
夏侯懿一笑,接了那长形木盒过来,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带笑看了越子耀一眼,然后将木盒打开来,笑道:“果然是笛子,这是竹笛吧?越叔叔谢谢你,我很喜欢的!”
越子耀每年送他的礼物都不一样,而且都是用了心思的玩意儿,眼前这通体透绿的竹笛雅致好看,触手温润,夏侯沅实在是很喜欢。
越子耀抿唇一笑:“这是我亲手做的,院中竹子长的极好,我就截取了一段给你做竹笛,沅儿你从前不是想学着吹曲么?这个送给你,你正好便能学了,这竹子冬日又太冷,夏日还好,不过到底寒凉,我做的时候抹了些温性的药粉在里面,所以触手温热,就算是落雪时节吹曲,也不会冻着嘴唇的。”
他一直想着要送些别致雅趣的玩意儿才好,自己站在门廊下苦思的时候,一抬眼正好瞧见院中的翠竹,于是便起了做这竹笛的心思,一连做了好几天,才将这竹笛做好,正巧赶着夏侯沅生辰这一日送过来。
“让你费心了。”
窦雅采知道越子耀做的东西都精巧的很,这些玩意儿都没有他不会的,这竹笛也做的极好,比外头卖的还要好,这几年间,他待夏侯沅也是极其疼宠爱护的,她想到这里微微一叹,若是越子耀同她一起成亲,她嫁人,他娶妻生子,这会儿,他肯定也有自己的儿子了……
“倒也不是很费心,我素来做这些都很顺手,只要沅儿喜欢便好,”他顿了顿,才望着夏侯沅微微笑道,“何况我今日来,除了给沅儿送礼,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问沅儿。”14DM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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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朔迷离种痘毒
扑朔迷离种痘毒 窦雅采一愣,有事要问夏侯沅?
他一个小孩子,有什么事需要文他的?
越子耀一眼看见窦雅采的疑惑眸光,却没有过多解释,只转眸望向夏侯沅,抿唇道:“沅儿,你过来。”
夏侯沅将竹笛装进木盒之中,然后将木盒搁在桌案依言走过去,越子耀却不说话了,只拿了他的手腕搭脉,搭了半晌,才问道:“沅儿的痘疹是热毒引起的,如今也不发热了,是快好了罢?”
上官恪出痘之后夏侯沅跟着出痘,越子耀跟着照顾上官恪去了,太后就指派了两个太医来瑞王府给夏侯沅瞧病,可是夏侯沅不肯配合,任性的谁也不肯给看,就连窦泓韬来了都不肯给看,这事儿在宫里都传遍了,都说这瑞王世子也有任性的时候,自然这是越子耀也是知道的,但是他抽不了空来瞧夏侯沅,因此这会儿把了脉才知道夏侯沅的病情。
只是越子耀这话也不知是问谁的,夏侯沅转头看了窦雅采一眼,而后才脆声答道:“昨儿就不发热了,娘说,我这痘都出完了,就只等着消下去了。”
越子耀点点头,一旁的窦雅采只觉得这话真是问的奇怪,说的也奇怪,心念一动,往前走了几步,抿唇道:“是不是皇太孙的痘疹出了什么问题?”
难道真如京城中所谣传的那样,上官恪此次的痘疹凶多吉少吗?
越子耀沉默不语,但是窦雅采说了这话之后,他的神色明显不对了,他有话不想说,奈何窦雅采和夏侯沅两个人都瞪着他,他不由得一叹:“我的医案还未交到太医院去,也还没到皇上太后手里的时候,这京城里就已经有流言说皇太孙离宫避痘是凶多吉少,说皇太孙熬不过这次出痘,说他年纪小身子弱,后来医案交到太后手中,太后看了,且也知道了京中流言的事情,她觉得皇太孙这次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只是找不到证据,也查不到究竟是谁散步的谣言,这谣言就是莫名其妙的就这么出来了。”
“可是,若是皇太孙的病无碍的话,些许谣言也不足为虑啊,只要皇太孙的病好了,再次活蹦乱跳的,这些所谓的凶多吉少的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她说是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上官恪的医案太后瞧过,若是真的无碍的话,太后又何必在意京城中这些不知出处的谣言呢,只怕上官恪的痘疹真的是很棘手,所以太后才会觉得是有人故意陷害,放了谣言出来,就是要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病在卧榻,就连唯一的皇太孙也出痘,凶多吉少,这储君之位,只怕真的要易主了……15882382雅愣望你惑。
那么,这对上官恪下手的人——
窦雅采心头一凉,不会是——不会是夏侯懿吧?上官泰绝命,上官恪出痘而死,对他是有好处的啊……她心口冰冷,夏侯懿对上官泰下手,不会也对上官恪下了毒手了吧?
以他冰冷绝情的性子,这并非是不可能的啊……
可是,这个可怕的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不会是夏侯懿的,她的潜意识里觉得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的吧……
而且,除了夏侯懿,别人也很有可能啊……
上官泰的储君之位不保,夏侯懿的得失到底还是个未知之数,然而这里面最直接的受益者确实四王爷上官麟,上官泰本就卧病在床,活的也不长久了,而皇太孙的性命不保的话,这储君之位唯一能担当的人就是上官麟了,窦雅采皱了眉头,上官麟会不会一面笼络夏侯懿,一面悄悄让人在京城散播谣言,然后使计让上官恪出痘呢?
若果真如此,这位四王爷也不是好相与的人,那他其实在心底里也不是真正的相信夏侯懿,而且上官恪也算是他的侄儿,竟也下得去手,这也更说明了,上官麟在京城里,还是有他自己的势力存在的。
越子耀不知窦雅采心中想法,只抿唇道:“如果真是如此,我也不会要找沅儿出来了。”
他这话一出,两个人又都齐齐望了过来,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
“皇太孙是不是病得很严重?”
“越叔叔,皇太孙与我相继出痘,不可能我的痘疹快好了,而他的却没有好啊?”
越子耀抿唇,他下面要说的话本是不该外传的,本是宫中秘辛,但是这件事关乎瑞王府,更牵扯到窦雅采和夏侯沅,他就不能不说了,而且他此次前来,虽说是为了夏侯沅的生辰,为了送礼而来的,而实际上,他是有话想要说的。
“皇太孙这次出痘,凶险异常,连日高热不退,上吐下泻,这一连数日,都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我翻遍了医书,都找不出原因,如实写了医案呈给了太后,太后正为京城谣言说皇太孙此次出痘凶多吉少的事情生气呢,我这医案呈上去,她就越发恼了,还说什么皇太孙若有闪失,让我提头来见的话,幸而当时皇上也在,太子爷也在,劝了几句,太后虽然没再提这话,但是这口气是消不下去的。”
“所以说,如果皇太孙当真无碍,太后自然不会理这些京城谣言,可如今皇太孙确实命在旦夕,太后就对这些谣言很是生气,命人彻查数日,依旧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知道这谣言究竟是谁散布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谣言还是其次,最要紧的是皇太孙的病情,太医院的人竟都是束手无策,太后有心想请你去瞧瞧,奈何你也要照顾出痘的瑞王爷和沅儿,不得分身,也是为了避免交叉感染,想来想去,只要请了窦伯父去瞧。”
窦雅采听到这里,心中已有沉甸甸的感觉了,听到越子耀说太后将自己卸任的亲爹都请去了,更是知晓此事非同小可,忙又问道:“我爹怎么说的?”
窦泓韬的医术比她要高得多,比越子耀也是,他在宫中几十年,浸淫医书里更是数十年,若不是他年纪到了需要告老回府休养生息,太后也不会放他走,其实窦雅采心里明白的很,窦泓韬要回府还有个原因,宫里难站啊,勾心斗角处处都有,他看厌了看腻了,谁也拦不住,就回来了。14DJs。
越子耀抿唇,答道:“伯父说,皇太孙不是自然出痘,是种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但是,究竟是谁,怎么种的,他一概不知,如何医治,他也没有办法,当然了,伯父在太后面前说的很委婉,但是我这里直说,伯父的意思就是,皇太孙出痘是有人故意陷害的,而且痘毒渗入心脉,已经无药可救,回天乏术了。”
窦雅采一听这话就冷了眉眼,种痘,就是说有人将正在出痘时的小孩儿穿的衣裳鞋袜等贴身之物送到没出过痘的小孩子身上穿着,这出痘就算是靠的近些都会被传染,何况是穿出痘之人的衣裳呢?
这样种下的痘毒,比原来的痘毒还要厉害,而且这样出的痘疹,病势凶险,确实极难医治,若是拖延了病势,就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何况她爹都这么说,这说明上官恪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一条性命都保不住了。
“是谁陷害的?”
夏侯沅怒不可遏,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伤害皇太孙?!
“越叔叔,你要问我什么尽管问吧,关于皇太孙的事情,我不说都知道,但是他的事情我大部分还是知道的,你问我什么,我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只恨自己年纪太小,医术不精,竟不能帮到上官恪半分,也不能出门去瞧他,他没有兄弟姐妹,其实在心里头,他早就把上官恪当成哥哥一样看待了,听了越子耀这样说,他哪有不生气的?
这会儿又气又急,连眼眶都红了。
“好,”
越子耀缓缓的道,“沅儿,皇太孙出痘也就是十五前后的事儿,那几日有许多人进宫去给皇上太后皇后请安,自然也有不少人送礼,许多东西皇上太后还有皇后瞧着好,瞧着精致稀罕的都会送去东宫,也有不少人直接给东宫送礼,有送给太子爷的,也有送给皇太孙的,送给皇太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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