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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如良 作者:木九月(潇湘2013.01.03完结,女强)-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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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泼皮的刀就向细白的脖颈砍去水伊蓝吓得闭上了双眼心里大喊:“我真的要命丧于此吗?”
泼皮的刀刚搭在了水伊蓝的肩头,当啷的一声就被踢飞了。听到了响声,她睁开了眼睛,看见眼前的人大喜:“冷面,你来了?”
正在跟三个泼皮打斗的雷裂听着水伊蓝擅自给他起的外号差点摔了一跤,稳住手中的剑快速磕飞了泼皮手里的匕首,一个连环踢过后,三个倒地的泼皮都吓得赶紧爬起来就跑。
水伊蓝有雷裂在一旁,也变得胆子大了,一直不停的在一旁使劲挥舞着小拳头。等泼皮被打跑了,她还愤恨德责怪着雷裂:“你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还放了他们走?”
雷裂看着此时毫无形象可言的水伊蓝,走到了她身旁一下子就伸手拽掉了她头上的儒衫帽:“扮成男人,你真会扮。你真不知道死活,早就告诉过你,赌坊不是你这个大家闺秀该来的地方。要不是我恰好路过,你这会儿该去见阎王了你知道吗?”
水伊蓝看着冲着她大发脾气的雷裂,低头嘟囔了一句:“我不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穿着我做给你的锦袍。”
雷裂听水伊蓝的话,正预备还没有说完的话顿时停顿了。他指着水伊蓝的面前颤抖的点了两下,唉的一下叹声气,转头就走。
水伊蓝今天就是为了见雷裂来的,刚才没有见着还差点儿丢了命。这会儿看见雷裂了,岂能就这么放他走。
小跑了几步,水伊蓝总算赶上了雷裂的长腿。一把拽住雷裂的衣袖,气喘吁吁的喊着:“冷面,你走慢点儿。我根不上了,快累死我了。”
雷裂并不停脚,直管往巷子口走去。就这样,在街上所有的人能见到一副奇景。一位俊秀但衣衫凌乱的小公子哥死死拖着一位俊朗的年轻男子大声喊着:“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路上的行人看着很是暧昧的两位男人指指点点:“看,又出来一对儿断袖。这年头怎么搞的,先是出了一对儿绝世的双绝公子是断袖。现在连赌坊的坊主,也拿着赌债逼迫人家俊美的小公子用身子抵债,作孽啊!”
雷裂听见路人议论纷纷,把自己和自己的主子一起说了,心里很是生气。扭过头一把拉掉水伊蓝的小手:“水姑娘,我求求你了,别跟着我了。你听见别人怎么说的了吗?说我们是断袖了。我不能整日就穿你那一件衣服,也要换洗的。你讲讲理!”
水伊蓝看着眼前高大的雷裂此时心里就不舒服:“嫌弃我,好!我让你没有办法甩了我。”
拿定了主意,水伊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雷裂。雷裂看着水伊蓝奇怪的表情,危机感四伏。
果然不出雷裂所料,水伊蓝笑容过后,突然半趴在地面,死死拖住雷裂的半条腿大哭:“金坊主,你不是说过最喜欢我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生了吗?怎么现在才在一起一个月你就喜欢上了勾栏院的小宦呢!我有什么不好,勾栏院的小宦跟了多少个男人,哪里有我身子干净呢!”
这一下,路上的行人所讨论的不再是断袖的题目,直接把移情别恋的负心男的帽子给雷裂扣了上去:“什么东西?当了断袖还不专一。这位小公子哪里不好,有眼无珠的喜欢勾栏院湖的小宦。”
雷裂回过头狠狠地瞪着还在演戏投入的水伊蓝,一把提溜了她的领子,抱起了她。雷裂转而一笑,低头看着怀里的水伊蓝,咬着牙说:“算你狠!我知错了。”
‘我知错了’这句话说的很大声,路人都指手画脚。水伊蓝掩住脸,咯咯地笑着:“那你不能再犯啊!要不然我就死在你金家赌坊门口。”
雷裂咬着牙一把把水伊蓝的头又往下摁了两下,抽着嘴角:“千万不要,我会随你而去的!”
当雷裂铁青着脸从外面抱回了一个俊美的小公子时,他赌坊里假装手下的暗卫门都忍着笑低下头不敢说话。
雷裂一把把水伊蓝撂在了后院房间里的软塌上,躯下身子看着她:“水姑娘的戏唱完了吗?唱完了,我陪你到绸缎庄买上十匹布你好好做。就当我跟你买的,一百两银子拿去,做完了衣服我派人去取。以后,咱两两清了,再无瓜葛!”
水伊蓝顿时呆住了,这个愣一直发到水府自己的闺房里。望着那十匹布,水伊蓝知道自己被冷面给涮了。
十匹布,水伊蓝足足半个月都窝在闺房里做衣服,半个月都没能去赌坊骚扰雷裂。
雷裂自从被水伊蓝骚扰之后,金家赌坊莫名的多了很多抹着粉的小宦们朝他甩帕子挤眉弄眼,气得雷裂半夜去见从善要马上离开赌坊。
☆、第六十章 敌进我退坚守难
听了雷裂的描述,从善笑得前仰后合:“没有想到冷面的雷裂今日会栽在我那平日里文静的伊蓝姐姐手里,雷裂你说你是不是遇到克星了?”
雷裂被自己的主子笑得面色潮红,如果不带着这幅人皮面具,估计他脸上那条青龙此刻肯定是驾着红云奔腾。
雷裂弯腰再次向从善请辞:“主子,请您换夺魄回来!”
从善收起了笑容,认真地看着雷裂:“雷裂你也有二十了吧?”
“是,主子。我有二十了,谢主子记挂!”雷裂抬头看着从善,不知道少主为何这般问他。
从善理了理宽大的衣袖,重新盯着雷裂:“雷裂现在我们不论主仆,只论朋友。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一直喜欢我那伊蓝姐姐的。不然这两年,你也不会每次在我这里复命完了,都拐到水府的伊蓝阁去探望她了。”
雷裂没有想到自己的少主竟然那么清楚自己这两年来半夜经常到水府看望水伊蓝,惊讶的看着从善:“少主,属下该死。请少主责罚,我不该有这般妄想。”
“哈哈!我们一向处事利落的雷裂何时这般啰嗦了。你太顾虑了,我什么时候要怪你了。男欢女爱,这是人之常情。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怎么这般说自己,什么叫妄想。敢想这才是我的人,不过不要光敢想,要敢做才行。这点你还真的不如我那伊蓝姐姐,你该学学她主动一些。”从善一把拉起了此刻身怀负罪感的雷裂。
“少主,我从没想过自己这等身份可以配得上伊蓝姑娘那般美好的女子。我只是个暗卫,一个不知明天是否还活着的人。再说我这张脸,那条青龙不知道会吓走多少女子。”
从善从来都不知道骄傲的雷裂在水伊蓝面前会这么自卑,她这时也才明白她的暗卫们每次领命而去都是抱着明天不在世上的想法去执行任务的。一种愧对手下的心里让从善心如狂澜,她良久不说话,深深看了雷裂一眼,在张口时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
“雷裂,你不该这样子自卑。我从来不觉得你们暗影六卫的身份低过谁,你们的才学、人品,比得过这大梁国任何一家官宦的子弟和小姐们。这些年你们跟着我辛苦了,我是真的对你们关心不够啊!雷裂你放心去向伊蓝姐姐表白,我会拨出我手下的几间铺子让你自己去管理。至于你脸上的那条青龙,我会帮你祛除。等顺王登基之后,我会放了你们所有人,解散暗卫。”
雷裂吃惊的看着从善,他不知道主子会有解散暗影六卫的想法。他顿时觉得是因为自己,从善才会想要解散她苦心创办数年的基业。
雷裂连忙跪倒在地:“主子,是我给您添困扰了,属下该死。我这条命是主子救的,生死都是您的手下。对于成家之事从未想过,喜欢一个人不代表非要娶了她。我想伊蓝姑娘那样子的女子,适合更好的男子,我只希望她幸福而已。”
从善无奈的摇头:“雷裂你真是个倔驴,怪不得伊蓝姐姐会叫你冷面。还真是人冷、心冷,不会拐弯。主子我解散暗影六卫那是迟早的事情,主子我也想后半生跟我家如良亲亲过些平静的生活。告诉你,主子其实也是私心为了过太平日子,才要力推顺王登上皇帝宝座的。只有他当了皇帝,梁国的百姓才能过上太平日子。”
这一番话出口,雷裂才明白了从善的苦心。
这其实并不是从善的全部想法,她不只是为了梁国的百姓,也有整个天下的百姓。还有一个就是天下太平了,她惠从善才能开心的做生意,大把的赚银子,逍遥的游遍整个天下,开心的吃尽美食。
挥手让雷裂离去,最后她也没有同意雷裂离开金家赌坊。现在她不能让雷裂离开,莫不然她会拆散一对儿有情人。
只是这对有情人还要好事多磨呢!因为水伊蓝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心意。水伊蓝只知道她头一次不想看一个人安静的生活,惹了她不开心,那个男人也要陪着自己。
我们可怜的雷裂被从善无情拒绝后,还要回到金家赌坊随时等着他那个冤家水伊蓝的随时突击轰炸。
相比雷裂的处境,辛追远就要好太多了,这几天都是在无限期待中度过。上朝的时候,头一次听不清上面梁景帝到底说了什么。浑浑噩噩的上朝,神清气爽的回家等待着骆无烟给自己制作的新袍子。
骆无烟真的是用尽了心思,在看过之前水伊蓝做给雷裂的衣服后,她别有心思的把锦袍的下摆改成了百褶裙。
骆无烟最主要是考虑辛追远是武将,行动幅度大,把下面连着膝盖以下三寸的地方做成百褶的方便辛追远行动。
骆无烟还别致的在锦袍的腰带上缝制了十颗铜钱大小的白玉,胸前挑起金线是一只展翅的雄鹰。
送袍子去将军府的不是骆无烟,而是一位仆人。面对此景,辛追远心里有些失落。可是再打开包袱展开湖蓝银线的的锦袍时,他看傻了双眼。
那等慢工细作,针脚细密的手工和精湛的刺绣,怎么不会看傻了辛追远。当然多半夹杂的是些许的感动,辛追远久违的亲情此刻瞬间滋润心田。
辛追远没有让水家的仆人立刻离开,而是拿出了一个木盒,托仆人转交给骆无烟。这个盒子,辛追远准备了几天了,本想亲自交给骆无烟。这下看着骆无烟没有来,只好托仆人转交给她。
当仆人回去把木盒交到骆无烟手中,她打开之后立刻愣住了。只见木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只翠绿的海棠花碧玉簪。
簪子设计的很精巧,一看就知道是定制的。骆无烟拿出了簪子,喜爱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她准备放回簪子的时候,才发现簪子下还有一张粉色的娟书。
骆无烟心头一紧,慢慢打开了这张娟书。一首诗慢慢读了出来:“
不见佳人俏兮颜,心无魂无空身度。
一抹轻烟伴梦中,吾知此烟乃无烟。”
刚劲有力的四行字,深深地也写在了骆无烟的内心最深处。
一句感叹:“我骆无烟何德何能,让将军错爱至此!”
话虽如此,骆无烟这次是真的内心瞬间凌乱。抓住还是放手,让她现在难以抉择。她不敢想,自己有生还能得到这种伟岸之人的喜爱。
提起笔来,骆无烟在辛追远的诗后又写下了四句:“
今生能得将军爱,幸甚喜甚奴不知。
本来不是同龛人,直叫相思愁煞吾。”
骆无烟的意思写得很明白,她做不了决定。原因自是他们二人悬殊的身份,辛追阳和柳凡尘的事情骆无烟不是没有听说。辛追阳一个将军的婚事都是如此艰难,讨了圣旨才能和柳凡尘完婚。
可是辛追远是将军王,尊贵如王爷。她骆无烟自知是小门小户的出身,她不能不考虑爱情之后的实际问题。如果辛追远娶了骆无烟,不知当朝的梁景帝会做出如何的反应,骆无烟猜不到、看不到。
等辛追远接到了骆无烟的回笔诗,他算是清楚了骆无烟不是对他无情,而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爱。辛追远知道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除了赐婚他是没有权利自己随便找个女子婚配的。
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辛追远头一次认真地考虑他怎么去过梁景帝这一关。
十件崭新的锦袍总算完工了,水伊蓝使劲的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细脖子。此刻水伊蓝神情轻松,她又有了完美的计划去惹雷裂不高兴。
把十件锦袍装到了一个大红木箱子里,由水伊蓝指挥着车夫招摇的运到了金家赌坊的门口。这次雷裂的手下早早就把水家大公子来的消息通知了他,所谓水家大公子那是水伊蓝仍旧做男装的打扮,这次报的名讳就是水家大公子的称号。
水伊蓝早在昨天晚上就洗劫了水之蓝的衣柜,挑了一身大红的锦袍,一大早就逍遥的换上,扭着水蛇腰故意又来找雷裂的茬。
为了避免在发生类似危险事件,雷裂惴惴不安的走出来面对这个表里不一的佳人。
“金坊主,这么热情出来恭候我。不知道是来迎接你这一大箱新衣服,还是来迎接你的小相公呢?”
雷裂心里哗啦碎了一地:“这么来气冲冲的硝烟味道,真是不知道回答哪个。”
看着半天不说话的高大个,水伊蓝觉得看着他有点儿费劲,转身又站到了大红木箱子上大声广而告之:“冷面,咱把衣服给你带来了,怎么样衣服不能白穿。你准备怎么办,以身相许、还是直接入赘我们水家?”
雷裂有种转身想逃走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前面是不是真的有眼不识金香玉,硬把一个母豹子看场了墙头趴着晒太阳的小母猫。
现在人皮面具显然也藏不住雷裂想逃跑的意思,看了看金家赌坊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雷裂弯腰向着张牙舞爪的水伊蓝施了一礼:“水公子,衣服我绝不会白穿。以身相许也行,但是再做一百件衣服我就考虑一下。这里是五千两银票,你看着办。”
水伊蓝一听一百件衣服,知道这小子打得什么主意,那就是半年他都不用受自己骚扰了。水伊蓝怎么能如了雷裂的心愿,但是也接下了五千两银票:“银票我拿了,我会吩咐管家搬我的行李去你们金府做客,直到一百件衣服做完为止。”
雷裂没有想到水伊蓝会有如此强的打击报复心理,在他张着大嘴的时候,水伊蓝的行李一箱箱的从水家搬到了金家赌坊的后院,二人的斗气生活从此开始。
☆、第六十一章 一切命数天注定
转眼间离着佐尔台大婚的日子只剩下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在前面的一个半月里梁锦溪的大部队得到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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