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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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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人朝着画卷望去,顿时,个个脸色微变,面面相觑。
“老人家莫要惊慌,我等只是奉我家主人之命,寻找他的救命恩人而已。”几个老者的异常反应让执画卷男子的双眼兴奋地眯起,闪耀着惊喜的幽光。
“原来如此,”其中一个老人立即放心地开口说道,“那你们的运气实在不错,这姑娘就在我们渔村噢。”
执画卷男子与身后的四个男子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索性在几个老者身旁坐下,闲话家常般地问询起来。
云裳拿着冬儿的吃食走到海边,就见几个老者望向自己的笑颜十分古怪,而那五个陌生男人全都直直地盯着她瞧,尔后互相确认般地微微点头。
几个老人带着各自的子孙四散离去,只留下云裳和冬儿二人。
冬儿高兴地吃着云裳带来的食物,一双大而亮的眼睛不时好奇地打量着不远处五个陌生男子,云裳则抱着冬儿目不转睛地看向大海,刻意无视那五个男子的存在。
云裳自然已经瞧见那五个男子的不善眼神,虽然她并不认得他们,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她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打破。
饶是如此,她想为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维护一番,于是她抱着冬儿站起,打算远离这五个男子,只不过这五个男子显然已经盯上了她,不论她往哪个方向走,他们都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想对她做什么?
云裳面色冷然,但心中却早已不平静。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她的家人派人来寻她,那么,她可以怀疑的对象便只有一人。
云裳的美眸散发出犀利的寒光,坠海那日的痛苦记忆随着附近起伏的海水汹涌而来。
若非她对他全心全意地信赖,且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怎会在他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不设防地被他封住了穴位?若非穴位被封,她又怎会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难道,他知晓她没有死成?或者说,他定要对她赶尽杀绝方才罢休?
眼看着天上乌云密布大雨将要倾盆而下,云裳猛地转身,正打算怒喝这五个男子时,为首的男子竟先于她一步笑盈盈地说道:“解姑娘,不瞒你说,我们已经知晓你家住何处,所以你实在无须如此费心费力地绕路。”
云裳的心猛地一怔,没想她的心思已被他看穿,她即刻想到,定是方才几个老者向他们透露了她的情况。
“我与你们素未谋面,你们跟着我想做什么?”云裳冷冷地喝问,心中盘算着如何让他们相信自己并非他们前来杀害之人。
“解姑娘莫要动气,我们找来,只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大忙而已。”男子双手一拱,态度十分谦和,云裳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五人的来意并非她想象的那般,他们来此并不为她的性命。
“什么忙?”云裳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一半,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她感觉得出,这五个男子只是将她当成了渔村的解云裳,而非其他什么人。
“解姑娘请看。”男子重新将怀中的画卷取出,递至云裳眼前。
“这……”与方才几个老者不同,云裳一眼就瞧出,画中的女子虽然脸蛋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无论身段和气质都与她相差甚远,是以她不会认为画中女子就是自己。
“画中女子是谁?”云裳知晓答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画中女子另有其人,一种则是画中女子就是她,若当真如此,那画画之人的手法未免太过拙劣。
“画中女子乃我家小姐霍心月。”男子看一眼画中女子,尔后将画卷收起,如实说道,“前些日子,小姐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对方动怒,要求我家小姐前去府上为奴为婢赎罪,直到他们气消为止,否则霍家就要大难临头。”
“我是霍府的管家钟三,奉霍家老爷之命,四处找寻与小姐容貌相似之人,未想不出五日,便有幸遇见解姑娘。”
“解姑娘乃聪明人,此刻定然已经明白我等来意,还请解姑娘随我离开渔村,当然,霍家请解姑娘帮这个大忙,不论对你还是你的家人,都万万不会亏待,解姑娘大可放心。”钟三虽然态度谦恭,但言辞却一点儿也没有给云裳留一点儿拒绝的余地。
☆、005:痛快答应
渔村所属的国家名叫北州,云裳非北州人,对北州情况颇为陌生,不过她曾听叶梦蝶提起过,北州有四大富商,分别姓霍、向、朱、杨,云裳对此本无兴趣,但因联想到“磨刀霍霍向猪羊”,觉得有意思,便有了不浅的记忆。
想必钟三口中的霍家就是四大富商之家中的其一,若不然,也与霍姓富商脱不了连带关系。
“这世上长相相近之人何其多,烦请阁下另寻他人,小女子家中琐事过多,实在难以脱身,恕难从命。”云裳明白,今日她想要摆脱这四人的纠缠实非易事,而她怀里抱着冬儿,若与他们刀剑相向则太过冒险,是以她只能客气地拒绝,尽管她心中很是愤怒。
那个叫做霍心月的女子或许做了对不住别人的事,却自己不去承担责任,偏偏要寻一个替身去代替她赎罪,这是何等畏缩的小姐?何等无耻的爹娘?
若是换做从前,云裳早就不顾一切地大骂出口,甚至大打出手了,可自她从大海中获得重生之后,性子沉稳了不少,再不是那个意气用事、天真鲁莽的她了。
“解姑娘如此拒绝合情合理,亦在钟某的意料之中,不过解姑娘有句话说得不对,这世上长相相近之人并不一定很多,尤其是在时间紧迫的前提下。”
“只要解姑娘愿意冒充霍小姐前去对方府上为奴婢,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对霍家而言,钱财不是问题,身份地位等都不是问题。”钟三此言对云裳无疑是一种极大侮辱,云裳拳头紧握,很想朝着他的可恶嘴脸一拳打过去。
“不好意思,我对你说的那些一概没有兴趣。”为冬儿着想,云裳忍了又忍,但却不能不再次表明她的立场。
“解姑娘好气节,不过钟某认为,这世上总有什么是解姑娘感兴趣的,呵呵!”钟三嘴角一扯,阴沉沉地笑道。
“你什么意思?”云裳警惕地抱紧怀中的冬儿,且退后几步。
“譬如……你怀中的侄女,譬如……你的兄嫂。”钟三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看见云裳乍然变白的脸色后,很是满意地摸了摸下巴,笑得奸诈。
“你——”这种小人伎俩云裳果真料到,她很是后悔今日带着冬儿来到海边。
云裳抱着冬儿瞪着钟三,脚没有再移动半分,若是怀里没有冬儿,她或许有信心拔腿逃跑甩开他们。
且不说解千秋对她有救命之恩,就算她与他之间毫无瓜葛,云裳也不想因为自己而累及他人。
云裳盘算着要不先佯装答应钟三的要求,尔后让解千秋一家在她离开后迅速搬家,她则可以在半路逃走……
这似乎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总之,她既不想解千秋一家受到迫害,亦不想沦为霍家小姐的可悲替身,只是,不论她是拒绝还是假应,解千秋一家终是被她连累到了,这是她最痛恨的地方。
“解姑娘莫要动怒,钟某私以为,解姑娘答应顶替霍小姐前去赎罪不失为一件好事,虽然免不了吃些苦头,却远远强于在这么一个穷僻的渔村庸庸碌碌过一辈子。”
“再者,钟某听说,解姑娘尚未婚配,像解姑娘这样的美人儿,与其嫁给一个粗鲁的渔民,倒不如做有钱人家的奴婢有盼头。”
“有盼头?”云裳冷笑,她从未听说过奴婢之身会比自由之身有盼头。
况且,庸庸碌碌如何,平平淡淡又如何,她曾经过得是那样雍容华贵,可却落得何等下场?
她见过渔村的不少恩爱夫妻,他们的日子哪怕变得捉襟见肘,却仍旧能过得心满意足、兴高采烈。
“不错,一旦你踏进那里,便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盼头。”钟三自然看得出来,云裳不是那些易受诱惑的泛泛之辈,是以为了万全之策,他试图在动粗之前说服她,使她去得心甘情愿,而不是半路生出什么变数。
“可笑!”云裳冷哼,自认对于钟三的任何诱惑都不屑一顾。
“不知解姑娘可否听说过西平国的季家?”钟三眯着眼睛问道。
“季家?难道……”西平国的季家,这几个字让云裳的心为之一顿。
“解姑娘猜得不错,霍小姐得罪的便是西平国的季家,季驸马府上。”钟三见云裳神色微变,以为云裳是被季家声名所吸引。
云裳怔怔地没有吭声,她虽不是西平国的人,但对于西平国的人事,却很是熟悉。
“解姑娘现在不会觉得钟某方才的话可笑了吧?季驸马的两个儿子季凉白与季凉夜,他们皆未成家,解姑娘虽是季家府上的奴婢,却也有可能博取两位公子的垂青,从奴婢变成夫人,历来奴婢成妻成妾的事比比皆是,绝非不可能,解姑娘你说是不是?这样的盼头可是比待在渔村有意思?”钟三自以为看穿了云裳的心事,一席话说得唾沫横飞。
“无须多言,我跟你走便是。”云裳沉默片刻,忽地爽快地说道。
“好,解姑娘痛快!”钟三立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阁下未免也太心急,我说跟你走,定然不会食言,这样吧,明早卯时,咱们渔村外的金家茶铺见。”云裳知晓霍家时间紧迫,但今日天就快要黑了,她不想走得那般仓促。
“那好,一言为定,解姑娘,告辞。”云裳提出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钟三口上虽然答应,但绝不会掉以轻心,给她逃跑的机会。
云裳见钟三五人走远,这才抱着冬儿快步朝着解家走去,她答应钟三去季家做奴婢,并不是当初设想的假应,而是真应。
不是她想做季家的少夫人,也不是她贪图他家的钱财,而是因为,季家有一个死对头石家。
季家与石家向来势不两立,说起来,这其实根源于冰雪公主与清露公主自小而来的过节。
这些年来,季家与石家无论哪方面都喜欢与对方作对,民间的一些赌徒,看好石家的便取笑季家若要与石家斗,那就是鸡(季)蛋碰石头,必碎无疑,而看好季家的人则反驳说,石家若要与季家斗,那就是粉石碰铁鸡蛋,必粉无疑。
云裳坠海那日,也是她从异国远嫁西平国石家的日子。
当时她天真地以为,她的翩翩夫君姓石名边云,将与她白首偕老,恩爱一生。
☆、006:温暖怀抱
大雨不待人,即使云裳已经加快了步伐,但还是和冬儿一起被瓢泼大雨淋得湿透。
“冬儿乖,不要乱动。”云裳生怕冬儿淋多了雨感染风寒,赶紧扯下一大块裙摆将她包裹起来,可冬儿却并不配合,小小的人儿对于冰冰凉凉的雨点很是兴奋,小身子在云裳怀中不住挣扎着,非要露出脑袋东瞧西瞅,开心地“咯咯咯”直笑。
“阿娘,甜甜,甜甜……”冬儿眨巴着小嘴,对着云裳手舞足蹈,仿佛在邀请她一道品尝雨水的甘甜。
云裳一边低头朝着冬儿微笑,一边朝着解家疾奔,尽管狂肆冷凉的雨水不间断地模糊她的双眼,但她还是感觉到自己的眼眶在不停地发热。
她不是一旦受到迫害就躲进蚌壳避难之人,她有真正的家人需要团聚,她更有莫名的仇恨需要报复,是以离开渔村是迟早之事。
只是她舍不得,万分舍不得。
她舍不得冬儿,舍不得渔村一切美好的人事,舍不得从未有过的平静而又安宁的生活。
云裳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离开渔村的日子会来得这般仓促,她更不会想到,自己离开渔村的理由竟是那般荒唐——为奴为婢,她要顶替霍心月去季家做个戴罪的下等人。
她思念自己的家人,也痛恨将她无情抛进大海的男子,而如今,她顺着上苍的安排,选择了一条不寻常的路去为两年前的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云裳——”熟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云裳透过串珠般的雨帘抬头望去,解千秋撑着一把大伞朝着她与冬儿快步走来,神情肃穆。
解千秋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身姿挺拔健硕的他,如一股强劲的风扑面而来,让人心安却又紧张,雨点也似被他吓到,暗暗小了许多。
面对这个救命恩人,且给予她平静生活的好男人,云裳报之以浅浅一笑,自然而然地将冬儿塞进他宽阔的怀中,顺便躲进了大伞下。
一把黝黑的大伞,三个雨中的人影,朝着那个叫作家的方向缓缓走去,那温馨美好的背影,极易让不知情者误以为,此乃幸福的一家三口。
“下次早些回来。”良久之后,一直沉默着的解千秋忽地侧头,凝望着云裳的侧颜郑重道。
“对不起,但愿冬儿不会有事。”云裳以为解千秋在指责自己让冬儿淋了雨,连忙惭愧地道歉。
“我的意思是,无论你还是冬儿,我都会很担心,不想你们受到任何伤害,哪怕只是风吹雨淋。”解千秋望着红了脸的云裳微微一怔,却及时纠正了她的误解。
云裳的眼眶又热了,她很想回一句谢谢,怎奈喉头哽咽,只能朝着解千秋感激地点了点头。
解千秋单手抱着冬儿,靠向云裳的手缓缓抬起,停留在云裳的腰际之处,却最终没有触碰。
三人回家之后,叶梦蝶亦没有指责云裳,嘱咐云裳赶紧换一身干爽的衣裳后,便抱着冬儿进了寝屋梳洗。
云裳没有应声,身子也没有移动,只是愣愣地低着头顾自想着该怎样和解千秋开口,说她明日就要离开的事。
“云裳——云裳——”解千秋喊了云裳几声,见她呆呆地毫无反应,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云裳这才抬起头,对上他关切而又探寻的深邃眸子。
“快去换身——”解千秋的话还未说完,云裳便忽地说道:“明日一早,我便离开此处了。”
解千秋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只面色冷硬地怔望着她,半饷没有说话。
“这些日子,谢谢——”不等云裳把感激的话说完,解千秋便打断她道:“去哪里?”
云裳咬了咬唇,撒谎道:“回家。”
“好。”解千秋没有再加多问,似对云裳的离开早有预感。
尔后,二人皆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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