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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 作者:小马不过河(潇湘2013-3-1完结,复仇,待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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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带你去。”季凉夜话落,竟飞身而起,脚尖在前方的大石上轻点,云裳侧首望去,发现两人就要冲进白雾茫茫的厚重瀑布之中。
瀑布如白练垂下虽然好看,但云裳知道那可是水所成,若是碰到身上,就与被季凉夜扔进水里又有什么区别?
就在云裳准备尖叫之时,季凉夜对上她惊恐的眼,安抚性地眨了眨眼,这一性感魅惑的一眨眼,云裳的惊恐莫名地不翼而飞,只觉得近处的瀑布早已消失,世界只剩下季凉夜的俊脸,尔后是他幽深的凤眸,再然后是他凤眸深处的荡漾清泉……
就在云裳恍惚间,季凉夜已经抱着她穿过瀑布,速度极快,选择的时刻自然也是最妙,二人身上竟没有沾上一点一滴的水珠。
当季凉夜双足稳稳停下的时候,云裳望着眼前的情景,终于明白季凉夜说的“瀑布洞天”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瀑布深处别有洞天的意思,这里,似乎已经与方才的地方隔绝,完全另一番大自然的景象,美丽的仿佛不是人间。
虽然是深秋,可是,除了满眼红色的树叶与晚霞之外,还有红色花儿,红色的鸟儿,在这里,红色是主色调,其他的颜色,譬如绿色、土色都是恰到好处的点缀。
深秋的风还是有点凉,可搭配上眼见的深红、火红或浅红,就觉得温暖如春。
“这里的每个季节都很美,与其他的地方不一样,冬天,大雪之上会有俏皮的红色探头探脑,春天,大多数花儿都开白色花,极为纯洁,夏天,到处都是绿意,即使在烈阳之下,也能享受幽风阵阵。”季凉夜不厌其烦地解释,最后道,“这里来过的人只有你我。”
云裳还来不及震惊自己成了这仙境之地的第二个来者,季凉夜便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木屋道:“看,我造的房子。”
云裳顺着季凉夜的手势看过去,只见一个小巧精致的小木屋矗立在花草树木之中,与周遭的景致浑然一体,让人忍不住想进去看看。
“想进去看看吗?”季凉夜从云裳眼里看到了惊叹,原本就灿烂的心情顿时更好了。
季凉夜愿意带自己到这么罕见的一个地方来,云裳震惊之余,便是感激,这会儿对他的不满暂且搁置,顺从自己的心意道:“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季凉夜叵测一笑,牵着云裳的手往前走,云裳只顾赞叹与期待小木屋里面的场景,居然没有发觉这厮牵住了自己的手。
小木屋的门上凸出一块地方,上面种着一盘花儿,就像是向你招手让你去将门打开,季凉夜与云裳站在门前,停住了脚步。
季凉夜道:“推进去看看。”他自己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云裳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拉开搭环,将门轻轻推开,里面的布置很是简单,木床,木桌,木凳……一切都是木做的家具,应该也是出自季凉夜的巧手,那些家具远看极为质朴,可近看却能见其精致的工夫与雕刻。
云裳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嘴上虽然不会夸季凉夜,心里却是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崇拜的心情,没想到这么一个翩翩佳公子,还会有这么厉害的手艺,将一个小家雕琢得如此美丽,让人心动赞叹。
“这是我的新房,将来,我要和我的女人,在这里洞房花烛。”不知何时,季凉夜已经坐在了他自己做的木床之上,他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凤眼却是直勾勾地看着云裳,眸光幽深。
☆、084:丝毫不喜
尽管从季凉夜那张嘴里,什么话都吐得出来,但云裳的脸还是火辣辣地红了起来。
既然这个小木屋是他将来和他的女人洞房花烛用的,他竟然带了另外一个女人进来,若是设身处地地想一想,不光是季凉夜此举不该,就是那个女子知道了,恐怕心里也会极其不舒服吧。
云裳感觉双脚像是被灌了泥水似的,抬了抬不动,想要出去,却觉得自己进都进来了,再出去也没有意思,正琢磨该怎么做的时候,便见季凉夜那一双凤眸里发出怪怪的眸光,且道:“过来。”
傻子才会过去呢?她又不是他的女人,过去他们的床边岂不是很尴尬?
云裳装作听不见,慢慢地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你是不是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季凉夜快速起身,又快速地几步追上云裳,一条手臂从后勾住云裳的纤腰,往后一带,一把揽进自己怀里,口气暧昧道。
这样的动作,对季凉夜而言,曾是前所未有的陌生,可如今,却手到擒来般得熟练,仿佛对待这个女人,就该用这种手段最适合似的。
云裳不说话,只是挣扎着想要脱离,然后离开这个木屋,可季凉夜却肯定不会依她,干脆将她揽着拎起,一直拎到木床上扔下,双手环住她的身两侧,逼视道:“如果我说,今天就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你肯赏个脸一起过吗?”
“你胡说什么?今天怎么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云裳不明白他的意思,翻了他一个白眼道,“你的女人连个影子都没,还洞房?”
云裳这是一边在说事实,一边是在嘲笑季凉夜了,这季凉夜虽然风流倜傥,可却不像那些个花花公子一般与女人纠缠不清,平日鲜少见他与季府之外的女人打交道,尤其是年轻女人,所以就算今天是他大婚之日,天上也不会掉下一个他中意的女人。
“敢笑我没女人?”季凉夜狠狠地瞪了云裳一眼,俯身压上身下手软的娇躯,声音似乎从齿缝里蹦出来道,“我就让你亲眼看看,亲身体验一下,我跟我的女人是如何洞房花烛,颠鸾又倒凤?”
云裳呆了呆,直到季凉夜的唇狠狠压上她的,这才明白,季凉夜将她临时当成了他的女人,心中不禁气恼万分,暗叹哪个女人嫁给他哪个女人定然倒霉透顶。
季凉夜的吻时而如冰般疼痛,时而又如烈火般炽热缠绵,云裳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强吻,似乎次数多了,就会感觉熟悉,变得不似之前抗拒,甚至,若是不知不觉间闭上眼还会沉迷,所以云裳竭力地瞪大眼睛,不去管身子上传来的悸动与颤栗。
忽地,云裳想到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自从她认识季凉夜之后,季凉夜对待她的态度一直是极为恶劣的,可是,恶劣的性质却似乎发生了改变,之前,季凉夜会想出各种恶劣的办法让她或费神、或劳累、或恐惧,可如今,季凉夜再也没有用那样的方法欺负她,反而,他欺负她的方式变成了轻薄与调戏,不是抱她,就是强吻她,不是强吻她,便是更进一步的调戏……
云裳的心跳动得极为厉害,意识到一件事,于是便趁着季凉夜的纯在她的脖颈处时,脱口而出道:“季凉夜,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季凉夜的动作猛地一顿,微微抬头直视她清澈如水的眸光,却沉默着没有回答。
云裳此刻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一心问出一个结果道:“你回答我,你是因为喜欢我才这般对我,还是因为厌恶我才以这样的方式欺负我?”
其实这样的问题问了也是多余,像季凉夜这般俊逸的男人,鲜有风流之举,又怎么会对一个痛恨之人以屡屡肌肤相亲的方式报复呢?云裳虽不自负,不自作多情,此刻也只能半信半疑地认为,季凉夜定是对自己有了特殊的念想吧?
“你喜欢我吗?”季凉夜仍旧没有回答,却这样反问她道。
云裳隐隐觉得这问题有些熟悉,似乎季凉夜问起过自己,可却一时间没有想起来他究竟有没有这般问过自己,便实事求是地摇了摇头。
季凉夜原本漾上绯色的俊脸顿时变得极为阴沉,恨恨地盯着云裳半饷,吐出更加恨恨的几个字道:“霍心月,你听着,我也不喜欢你!丝毫不喜欢!”
话落,季凉夜利落地起身,大步从木屋走了出去,还一甩手将门给狠狠地碰上,木门发出剧烈的声响,一时间仿佛木屋就要倒塌了似的。
云裳想要的季凉夜的答案仍旧没有,但她因为自己的问题而脱离了季凉夜的轻薄,她顿时安心不少,虽然季凉夜说他不喜欢她,可云裳偏偏觉得,他对自己的情意,不寻常。
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暗了,又是个阴天,天上也没有月亮与星星,云裳就乖乖留在木屋子里,身上的包袱里也有果腹的干粮,云裳肚子饿了,便拿出来填饱肚子,天色愈来愈黑,渐渐的,木屋里便伸手不见五指,云裳只好上了木床,躺了下来。
木床上没有棉被,躺着很是寒冷,云裳便摸索着起来将半开着的窗子关上,关上之前,朝同样黑漆漆的外面看了一看,哪有季凉夜的影子?木屋里没有流动的风,变得不是那般寒冷,云裳重新躺下,取出包袱里唯一一件衣裳盖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云裳打了一个冷颤,发现自己的头有些痛,竟没有丝毫睡着过,她忽然有些害怕,也有些担心,害怕季凉夜离开了,将她孤身一人丢在这里,若是半夜三更有虎狼跑出来吃她怎么办?
云裳越想觉得身子越冷,惶恐的心越是跳得纷乱,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喊几声季凉夜,确认他究竟有没有走之时,外面忽地传来雷声,来不及有片刻怔愣,偌大的雨便倾盆而下。
云裳不由地更加担心了,这会儿却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担心离开的季凉夜会不会被雨淋上。
云裳晃了晃头,奇怪自己怎么会担心那个总是欺负自己的流氓呢?可是,静下心来之后,却反而愈加担心季凉夜的安危,不是担心他被雨淋了,就是担心他被虎狼给吞了。
雨一直没有停歇的意思,云裳感觉整个木屋都要被巨大的雨水给吞噬,而她,就像是蜷缩在一个木质的棺材之中,别人葬在泥土里,而她葬在水里,胡思乱想间,云裳爬了起来,摸索着朝着木门走去,期间好几次撞到桌凳,顾不上腿脚上的疼痛,云裳终于找到了木门,成功将门打开。
乍一开门,凶猛的雨水扑面溅了上来,狂野的风更是毫不留情地几乎要将云裳吹得倒下,云裳扶着门,朝着漆黑的大雨喊道:“季凉夜——季凉夜——你回来——你回来——我害怕——”
只要季凉夜不出现,云裳就锲而不舍地一直这般喊着,若是不喊,她只会担忧与恐惧,喊了,则多了期盼与可能,可以减少她心中的担忧与恐惧。
云裳不知自己喊了多久,反正她的嗓子已经嘶哑了,她仰头接了些雨水止渴,继续扯开嗓门大喊。
当云裳觉得自己再也喊不出声音的时候,一个冷飕飕的声音终于跟着扑面而来的雨珠滚过来道:“你喊魂呢?”
☆、085:过来摸摸
季凉夜的声音出现之前,云裳所有的情绪就像是绷在了一根弦上,他乍一出现,这根本就濒临绝境的弦便不负重量,崩一下断裂了。
“季凉夜,你该死的!”季凉夜的声音虽然出现了,但身影并未出现,即便因为天太黑,无论他站在何处云裳都不可能看见他的身影,但云裳偏偏能够感觉得到,他不在她能够手够得了的地方,他们之间就像是隔了千山万水,她抓不住,所以她仍旧感到惶恐。
“你敢咒我死?”季凉夜的声音终于近在咫尺,云裳自然而然地退后一步,腾出位置让季凉夜进来,感觉到季凉夜站在自己跟前,独属于他的气息与呼吸就像是驱赶恐惧的解药,云裳想也没想就准备蒙头扑进他的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可是,季凉夜却偏偏闪了闪,刻意避开云裳的触碰,云裳不甘心,继续往前扑腾,最终仍旧没有抱住他,但双手却触到了他湿淋淋的衣裳。
云裳停住了脚步,逐渐打消了再去抱他的荒唐念头,她可不想两个人的衣裳都变得湿淋淋的,生生在这个小木屋里冻死了。
一想到季凉夜在这么冷的夜里还穿着湿漉漉的衣裳,云裳感觉那湿漉漉的冷意似乎也爬到了她的身上,有着剔骨般的疼痛,心里自然变得既发紧又难受。
“快把衣裳脱下来吧。”云裳不容置喙地命令道。
闻言,季凉夜嗤笑一声,道:“我可没带干净的衣裳换,莫非你不介意跟一个裸男共处一室?”
云裳的脸蓦地一红,她哪里会不知道自己将会面对怎样的窘境,但她明白,事情的孰轻孰重,便坚持道:“现在哪还能计较那么多,你脱下来吧,反正这么黑,我压根儿看不见你裸还是没裸。”
季凉夜再次嗤笑一声道:“也就我心善良,认为你是为我着想,这话可别对别的男人说了,否则,他们一定认为你是从青楼冒出来的头牌淫妇呢。”
云裳听了,立即生气了,她一片好心换来的却是驴肝肺一片!云裳气呼呼道:“那你滚出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季凉夜低低地笑着,接下来便没有再言语。
夜静寂得可怕,以致于云裳能够清晰地听见男人身上的湿衣裳一件又一件被扔在地上的声响。
云裳的脸火烧般不自然,便摸索着上了木床,背对着外面,侧躺着闭上了眼眸,这会儿觉得就算雨再接着下,虎狼来得再多也没有关系。
木屋里又变得静悄悄的,但云裳的心却愈来愈安定,因为季凉夜也在,她蜷缩着身子躺着,故意忽略他全裸在黑暗中的尴尬,也故意不去理会明日天亮了之后要如何面对他?
困意逐渐袭来,云裳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入睡,却在刹那间,耳边出来砰一声身体倒地的声音,很显然,是季凉夜,他怎么会?
云裳翻了一个身朝向外边,轻声问道:“季凉夜?你怎么了?”
云裳怀疑,是不是他坐在哪里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摔在地上了?
“我热。”半饷,季凉夜的声音就在云裳床畔不远处传来。
“你说什么?”云裳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季凉夜说他冷还正常,他竟然说他热?深秋夜不穿衣服喊热?
“热。”季凉夜闷闷道。
“……”云裳沉默半饷,最终觉得季凉夜肯定又想出了什么阴谋诡计来欺负她,便没有再理会。
“不信你过来摸摸?我没骗你。”季凉夜的声音似乎陷进了火炉之中,被燃烧得快要沸腾起来。
云裳狐疑万分,既觉得季凉可能在算计她,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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