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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人一个 - 租来的相公_派派小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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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爹爹为何因为姥爷而怨恨上右相呢。。。。。”
相公听了长叹口气,“因为,岳父大人怀疑是右相陷害恩师才导致恩师一家满门抄诛。”
我端茶的手微颤,这。。。。。难道相公也是这么认为的?
“相公,为何右相要陷害自己的岳父一家?这说不通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事,右相不可能不知道啊!”
相公没有接话,而是凝着烛火直看,我顺着相公的视线移向烛火,也不知何时从窗外飞进来一只蛾子,直扑向那荧荧烛火,不死不休。
许久,相公敛去淡笑,对我淡然道:“娘子,有些人就好似这只蛾子,为了某些东西,明知危险仍旧被心底的贪欲驱使着去追逐。”相公说着,突地一转话题一变脸色,一脸委屈,“好了,娘子还是谈谈别的吧,娘子,你有空去磨磨岳父大人,为我求情让他老人家手下留情,这几日,京城里两家之事早己传得纷纷扬扬。为夫也被传得很惨,什么被娘子始乱终弃的可怜探花,甚至有人说娘子是个悍妇,专门辣手摧花。。。。。相公这朵探花着实很可怜。。。。”
瞪一眼正哀悽作戏的相公,一说起这事,我心底生起股淡淡委屈怨责,对相公道,“相公,那天确实是那大房欺人太甚,她,她还骂童儿。。。。。。。”说着,我说不下去,相公此时提起,我回想那天的情景,心底的委屈刺痛让我忍不住哽咽,童儿被人辱骂之时,心底的苦涩相公可懂?
为何明明坚强的我,一碰上相公总会自然而然变得柔弱,总想着依靠于他?
相公眼眸微转,收起戏谑。边轻擦我眼角挂着的泪水,边冷冷冰冰道:“娘子,委屈你了!总有一天,这笔帐会讨回来的!”这一夜,两人差不多聊了半宿,直至更响三声,相公这才从容离去。
睡在床上,我不停在想,为何相公如此有把握不被别人发现相府之内也是来去自如呢?这,也只是想想罢了,我以为是相公运气好,却哪知,并没有这么简单。
第二日,我在佛堂找到正在礼佛的娘亲,正值晨曦微露,佛堂里馥郁檀香袅袅盈绕。
待娘亲诵完早课,我这才出声对娘亲福福身子,“娘亲!女儿给娘亲请个早安!”
娘亲放下手中佛珠转头看我,见着是我,慈爱一笑,“弦儿啊!有什么事吗?”
脸微红,我低头,“娘亲,女儿想问娘亲知不知道爹爹他打算何时原谅相公?”
娘亲含笑,“为娘和你爹爹很喜欢童儿,再留些日子吧。”
“可是,童儿这些天都闹着要爹爹,女儿拿她没法。”
娘亲坐在垫上,微微一笑,“弦儿啊!不是娘亲不同意你的事,只是,”娘亲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尔后变得语重心长:“前儿个那陆大娘的话你也听到了,这李府宅门颇为复杂,什么事都有,你刚至京城,李府嫡母便将你拦在门外,闹那么一出事,这事京城现在是纷纷扬扬,说什么的都有。娘亲这辈子也没什么心愿,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娘亲实在不愿你去那李府,想必你爹爹也是一样的心思,这才将人拦在门外。本来想着李江那孩子不错,你爹爹深思熟虑这才相信了他,哪知?哎,前几天你沈伯母也来了,听她话里的意思,长天这孩子对你有些心思,你俩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说后来分开了,但凭着这份情谊,他定是不会亏待你的。虽然长天这孩子早年纳了两房妾室,但他的心在你的身上,这比什么都强!娘亲明白弦儿生性好强了些,但为娘看得出来,经过这么多事,弦儿的心思大半都放在童儿身上了。”
说到这里,娘亲捋捋我的头发,接着道:“为娘也知道,其实以你现在的声名能坐上长天的正妻之位,多少是你沈伯父沈伯母看在你爹爹的面子上的,又是长天这孩子求的。你再想想,如果想通了,便将李家那亲事给正式退了吧!你与李江那孩子可有文定之物?”
娘亲话至此,我听了总觉不甚明白,这脑子里似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晕晕乎乎,这话,我想了一宿也没明白,娘亲这是不打算接受相公?我要如何做,难道真的该为着相公,再次违逆自己的父母,与长天一起生活,这是我想都没想过的。我自问,如果真要离开相公嫁给长天,我能接受吗?答案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经过夏秋生一事,我己彻底明了,爱情是一回事,生活又是另一回事,没了夏秋生我一样活得很好,可没了相公呢?
当初相公并未给我什么文定之物,也只昨天夜里才与我悄悄换了,这难道他早就知晓才将玉佩拿与我?其实我也知道两人同处一室如此之久,相公要弄个假的文定之物轻而易举,为何单单拿了帕子?
第二日,一起与娘亲爹爹用过早膳,我对爹爹道,“爹爹,女儿想去天龙寺还愿。”
爹爹可能想起夏秋生,遂一口回绝,过了几日我旧话重提,爹爹终是应了我。
受娘亲的影响,我对佛祖虽不及母亲虔诚,但大抵上还算得上比较经心。我曾经祈求过佛祖赐我良人,佛祖确如我所愿赐我夏秋生,虽算不上良人,这愿也算是实现了,事隔五年,这愿总归要还了的。
天龙寺,大殿里缕缕檀香氤氲,我捻三柱香跪在香案前的软垫上,凝着高高在上的佛祖,心中尽是迷茫。。。。。。
我问佛祖:“佛祖啊!信女玉冰弦心中有惑。信女不明白很多事!信女不明白您让信女嫁给了夏秋生这个情定天龙寺的负心人,让我受尽痛苦煎熬绝望奔走之后,又让信女遇见了现在的相公,让信女感到快乐之时,为何又生出如此多的阻拦。信女不明白是否错解佛祖,坚持了不该坚持的,该坚持的是否没有执著,信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出选择。如若佛祖有灵,信女还请佛祖释惑!”
想完插香,恭敬三叩首!踏出寺门,我回首,高高在上的佛祖依然一脸慈蔼拈花微笑,然而我依然不知道他是否听到了我的心声。
与小多回府,快至府门时。
轿子忽然停住。
轿外,小多忽然对我道,“东家,前面有轿子挡住路,过不去。”
我撩帘向外看,不宽的巷子口停着一辆华贵软轿,前些日子见着的李家大房夫人正一身华服头钗金色步摇立于一褴褛乞丐前,一道银光一声脆响,一两银子落进那乞丐脚旁的破碗里。
那乞丐显是认识她的,忙磕头道谢,“谢谢李夫人,李夫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真是个好人啦!”
见着这一幕,我心中百感交集,忍不住哼一声。
对个乞丐她能发点善心,对婆婆这个可怜的半瞎老人怎么就不见她手下留情?
我正想着,那李家大房夫人似感受到我的视线,转过头来,见到是我,微微一愣,尔后面无表情转过头去,登上软轿离去。
这个方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似不是去李府的方向吧?
相公的回忆二
佟嫂在狱里被人打了。
那一刻我心中很愤怒。自从见到两人后,我总对小狗子和佟嫂有着莫名的亲近感,这两人在我心底就像是十几年前我与母亲的影子。
见着佟嫂一个妇道人家,为着自己的儿子四处碰壁的情景,我眼前总会浮起十几年前母亲辛苦赶制的绣品被人扔出来的情景。
回至家中,娘子看出我的不对劲,然而我并不想告诉她我那不为人知的身世和经历,只是单纯的觉着这些苦己然过去,不必再提,因为每提起来,我心底那些灰暗的记忆和情绪总会像洪蛇猛兽般撕咬着我,我怕吓着了她。
最初时我并不懂得控制自己的情绪,这或多或少会引发我的心疾。碰到章叔后,他给我吃了药,让我失了几年记忆,然而上天或许注定让我复仇,十三岁,我忽然记起了所有的一切。那个时候,章叔己教了些吐纳之法给我,再次想起来时,心中己不如以前疼痛,然我并没有忘记过那些痛不如死的日子。
佟嫂之事,最终私了,云姬出了些银子这事算过了。我看得出来,娘子这人其实并不大度,侵犯过她的人,她总会记得,云姬做的事,她自然不会忘记。
娘子说要宴请陶乐,因为他帮了大忙。娘子只知,陶乐与我从小一起长大,却不知,陶乐其实是我的师弟。
当她说起我与陶乐的缘分。
娘子笑着问我,“相公这般文雅高洁之士,怎的与陶乐这个粗鲁大汉关系如此之好,两人性子可以说是千差万别。”
那时我听了娘子的话,瞬间想起我与她之间的缘分来,遂问道:“娘子与为夫的缘分更是奇妙,这么多人在眼前,娘子怎的一眼就相中了为夫我?”
其实那时,我是真的想知道答案的,然而娘子似乎很害羞只一昧垂着头,并未答我。
我没想到娘子竟还打算着三年之后离我而去……
虽然心中早己有了预料娘子会如此想,然而从她口中听到她说的那些要离我而去的话时,我心中不知怎么忽然感到很是气闷,我知道自己并不想娘子离开,然而却又苦于无法,娘子的心中似有一道坚厚的城墙,从来不对我露出半点她心中的想法。
她那平淡无绪的脸庞对着每个人都与路人一样。但我看得出来,娘子对身边的每个人都很好,她似乎很珍惜身边每个人。我开始好奇娘子到底经历过什么,新婚之夜时,她睡梦中哭喊的夏秋生是谁,那个让她如此伤心伤神的人,我很忌妒。
小宴过后,是寒食节,每年这个时候我和娘亲的心情都不太好。我想起章叔,而娘亲则是想起沉冤而死的姥爷,每每都对着那龙马白玉出神半天,然后独自闷在房中半天。
后来我才知道,娘亲其实并不像我想像中那样爱着那人,娘亲心中更多的除了悔便是恨,她是在悔自己引狼入室,在恨自己无法选择。娘亲心中的纠结我自然知晓,然而我不明白她在坚持些什么?那样的一个人,为何还要为他守身如玉?章叔要比他好的多,我从来都希望自己是章叔的儿子,而不是那人的,偏偏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快马加鞭去了宜安,拜祭完章叔辗转去了京城。娘子以为自己瞒得很好,我并不知她的身世。
每想至这件事,我总免不了得意。娘子看似精明,其实很是糊涂,往往因为追求一样东西而忽略了其它。
我很快查出娘子的身世,那一刻我有些震惊。
娘子竟是京城左相之女玉冰弦,那个传说中为了一个状元而大胆违悖左相的女子。其实我早就该猜到的,能提出那些疯狂想法的人,也只能是她了。
我满足了,娘子的故事我并不是不知道,那个前状元我也并不是没见过。原来我早就认识娘子,只是后来忘记了而己,我记起我上次会试之时遇见过她。娘亲生了重病,我急急赶路,却不小心撞上一顶轿子,原来那个对我温柔说着没关系的女子是娘子。这或许是上天的意思,让我几年后又撞见了她,还成了她的相公。
我决定一步步侵占娘子所有心思,我找了李珩玖书院一个同学,说出心中所想,李珩玖其人虽然看似个斯文儒生,对女子却很有一套。上次小宴他是见过娘子的,他与我道,像娘子这种女子,最好的办法便是润物细无声,一点点,一点点的攻陷。
我听了,霎时愰然大悟,想起自从我为娘子揉过腿之过,她对我果然温柔了很多,原是这个道理。
我迫不及待回家。
开了院门,就见娘子身后跟了几只可笑的鸭子,一脸专注立在小园前看着阿福整理花草,我忽然想起一句话来,叫温柔最是低头那一霎那,娘子此时侧脸低头的样子,很美……那种美我形容不出来,我只觉得那个时候我没有看见那院中还有别的人。
我很高兴,娘子见到我那一霎那,那眸中的惊喜,还有半张着嘴直直愣愣盯着我看的样子分明表示娘子其实也是在乎我的,这很好,真的很好。
我被娘子直白火热的眼神看得心中慌乱,心肝不住乱跳,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子如此大胆的盯着一个男人直看,虽然觉得娘子举动大胆了些,但这种感觉很特别,特别到我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
晚上与娘子同居一室,我心中松了口气,这些天心中所想念的人就在身边。轻轻呼吸着盈满室内娘子身上的清香,我破天慌的睡不着了,我很不想与娘子分床而睡,我想再靠近她一些,或许每个爱上女人的男人都会有我这种想法,只想靠近她一些,再靠近她一些。
第三日,我正作画,娘子靠在软榻里小憩,我忍不住偷偷地画了她。
娘子曾问我为何明知仕女人物图要走俏些,却只画山水画。她却不知道我曾经发过誓的,这辈子只为自己心爱的女子画像,因为娘亲与那人便是因为一副画而弄出来的孽缘,我很排斥为陌生的女子画像,我害怕那会让我重蹈母亲的复辙。
我的等待果然是正确的,我碰到了娘子,而娘子是我第一个为之画像的人。
又过几日,娘子竟主动要求我为她画幅图留作记念,听了我呵呵一笑,娘子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要求正好表明了她其实开始留念这里,这个小院,这个让我感到安心舒适的小院。
画里,娘子身穿一套海青儒裙,迎着初阳站在缀满白花李树下,笑眯眯看着脚下肥嫩鸭仔踱着步子吃食,旁边稀疏长着几株胭脂花。
娘子的笑脸其实很美。就如画中,娘子那种清雅的神韵淋淋尽致。
我就知道不该将这画挂在花厅里的,可娘子坚持,她说她觉得这样很好看。娘子决定的事很少改变,我也就随了她。
没成想,竟让她那个青梅竹马生生看了小半刻,我只要一想到那人对着那幅图不停想着我的娘子,我心中就酸得牙痒痒的,我决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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