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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妖_派派小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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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苍一哼笑,突然厉声道,“孟小显!”
  他话说着,身形动,竟快若闪电,翩似游龙!卫襄见状,欺身而上,闯既然都已经闯了,不开杀戒,岂不是白闯了!
  五个美人尖声惊叫,抱做一团。然后卫襄生生顿住,骇然看着秦苍将剑抵住孟小显的脖子,已然露出了血痕。
  秦苍双目血红,目光冷酷。卫襄道,“王爷!他是孟大哥啊!”
  秦苍哼然一笑,对卫襄道,“你给我出去!”
  卫襄气恨地大声道,“王爷!”
  秦苍则更大声,“我让你出去!”
  卫襄看着孟小显,孟小显用眼神示意他出去。卫襄出了阁楼,挥手让外围侍卫散去,然后孟小显被秦苍从窗户里扔了出来!
  卫襄赶过去扶,孟小显打开他的手,坐在地上捂着脖子骂道,“他奶奶的!竟然跟老子动刀!那厮身手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孟小显伸手一看全是血,他的脖子被秦苍威逼之下划了道浅浅的血痕,迫他放了一个被杀成半死的女人。孟小显想来窝火,切齿骂道,“秦二算你狠,敛不住性子,竟然连我也想杀!”
  卫襄扶孟小显起身,孟小显龇牙咧嘴地,对卫襄道,“没事,他没下死手说明这厮还认识咱俩,还没丧心病狂,应该还有救!”
  “嘭”地一声,巨大的掀桌子的声音,骇得卫襄和孟小显一激灵,不约而同往阁楼上望。
  卫襄唤声“王爷”就欲奔上去,被孟小显一把拉住骂道,“你傻啊,他和那群女人发脾气你管什么去!”
  正说着,桌子破窗落下,卫襄两个人仓皇躲开,继而阁楼上是噼噼砰砰砸东西的声音,秦苍困兽般的怒吼,“滚!都给我滚出去!”
  孟小显一拉卫襄道,“快走!”
  
  两人奔至花园更深处,在一棵大槐树下坐下。那是王府林木最茂盛阴森的地方,参差连纵,蓊蓊郁郁遮住月光,平时白日也幽僻少有人走,是传闻中北狼王血洗安平王府后集体埋尸的地方。
  不远处便是安平王府祭花的小园,卫襄和孟小显 两个人坐在地上喘着气,孟小显抚着脖子,一边咧着嘴上药,一边抱怨,“你说他比划哪儿不好,偏偏比划脖子,这么薄的皮,全是血管,他也不怕一个失错手真把我给杀了!”
  卫襄不语,孟小显道,“下次我们用迷药,把他们都迷倒了,再把那五个女人解决掉!”
  卫襄忧心忡忡,“孟大哥,我今日见王爷神色有异,怕是,他身上的独阳散被烧起来了。”
  孟小显一怔,卫襄道,“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的毒已经被催发,我们杀掉那些女人,王爷如鱼离水,命在旦夕。”
  孟小显道,“你等等。齐王送女人来,是个人都知道他不安好心,是吧?”
  卫襄点头,孟小显道,“秦二那个人一向心思缜密,他会让自己跳进圈套里被催情死掉吗?这不可能,他一定是装的!”
  卫襄道,“即便是有防备,但独阳散发作,人的意志力根本控制不了啊。”
  孟小显道,“那厮对自己一向下得了狠手,上次他为了试探夏心夜,不是让你往尸体上下毒吗?这次,他又有什么打算也说不定啊。”
  卫襄道,“上次没有女人,而且很快进宫解了毒,这次,和那些女人在一起三天了。”
  两个人同时默然,却见一个纤细的影子从对面的丛林深处弯转出来,二人警觉地藏身,那人影子越来越近,竟是身着青衣的夏心夜!
  她半垂着头,敛着宽大的衣袖,走在荒僻小径上的步履清净淡然。卫襄和孟小显面面相觑,她深夜到这鬼魄丛生的幽僻之境来干什么!
  夏心夜径直来到祭花的小园,疏淡的月光斜照着,她屈指叩响柴门。
  “咚咚”的轻响,夜色寂静而幽旷。

第三十三章 花非花 
  柴门“吱呀”一声打开,夏心夜躬身行礼,对着那须发洁白的老人唤“水伯。”
  水伯的表情浑浊而平淡,很奇怪地看着她。
  夏心夜垂首道,“三日前,王爷陪同齐王给我送了件东西,王爷临走时对我耳语说,有事了找水伯。”
  水伯面无表情地听着,不置一词。夏心夜恭恭敬敬地将那个小盒子呈上,说道,“这是他们送过来的东西。”
  水伯也不接。
  夏心夜恭恭敬敬呈递着,水伯不动摇不言语,一时那么僵持着,不远处猫头鹰在放荡地笑,气氛有那么几分诡异。
  夏心夜双手呈着东西,低着头缓缓地跪在地上。水伯突然叹了口气,声音苍老而低沉。
  “独阳散无药可解,姑娘你,知道吧?”
  夏心夜直觉得眼眶湿潮的,好像有露水下在了身上,细碎,薄凉。
  水伯复叹了口气,“他的用心,你也知道吧?”
  夏心夜咬唇默认,低头静静地落下泪来。
  水伯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打开,放于鼻端轻嗅,叹息道,“波斯传来的幻樱,在玉表下毒,经由肌肤进入体内,如若与服了幻樱的女子相结合,便能催生出无穷无尽的欲望和力量,不眠不休,至死方休。再遭遇独阳散,……”水伯突然哼了一声,看着那玉簪子冷笑道,“齐王歹毒之极,安平王,终是输了!”
  “前辈!”夏心夜抓着水伯的衣襟哀求道,“王爷让奴婢寻您而来,您一定是有办法的!”
  水伯道,“我不过是一个痴迷种植的花匠,解毒配毒非我专长,姑娘你,回去吧。”
  夏心夜欲再求,水伯拿着玉簪子,决绝转身,掩上柴门。
  卫襄正待出声,被孟小显一把堵住嘴,孟小显盯着门里门外的两个人,一时眸光闪烁,念头百转千折。
  夏心夜跪了半晌,起身向回走,林子里有淡淡的雾,树与树枝杈的缝隙却透出斑驳浅淡的光影,她倏然停步。
  风远远近近断续起伏的声音,枝叶的夜露打湿了衣襟,一层层渐渐渗透进骨髓的寒凉,让夏心夜突然惊醒。
  她转身,向回走。
  小园的柴门虚掩着,夏心夜推开,动作轻柔,淡定。
  “前辈?”她轻声唤。
  卫襄和孟小显在高高的树上,看见夏心夜进了院子,那院子里的牡丹花,犹在开放。
  孟小显压低声音问卫襄,“你说她回来干什么了?”
  卫襄道,“不死心吧。”
  孟小显道,“错!这女人当真是冰雪聪明!”
  卫襄疑惑地回头看,但见孟小显拧着眉,眸子深邃得可怕。
  
  一大早整个安平王府人心惶惶,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原因无他,安平王爷,又杀人了。
  一晚上就大发雷霆,凌晨破晓,竟在一个时辰之内,接连斩杀了三名女子。
  他血红着眼睛,屋 子里被毁坏得一片狼藉,那两名女子瑟缩在角落里,犹自用畏怯而迷恋的眼神,望着秦苍。
  齐王送来的,是已经服了幻樱的女子,她们对死亡的惊恐,克制不住毒性的怂恿,犹自激发起连绵的冲动。
  她们媚眼如丝,在角落里欲躲还迎。秦苍走过去,残暴地抓着一女子的头发,眼神嗜血阴鸷,他舔了舔干裂的唇角,说出的话一字一顿。
  “想用女人让我死,那好,看看谁先死!”
  他说完将女人甩在地上,刚一站起身,瞬间气血上涌,血脉喷张,一个踉跄强自撑住,唤卫襄。
  卫襄进来,秦苍强自隐忍,指着那三名女子道,“拖下去绑了,送宫里去给皇上!”
  他的上下牙打着颤儿,口齿不很清晰,那狂热的含混让卫襄揪心愣神,伸手想去扶,秦苍甩开他忍无可忍地大吼道,“你听见了没有!绑了送宫里去给皇上!”
  卫襄称是,三下五除二把女人带下去绑了,阁楼里传来巨大的轰鸣,回头看,秦苍竟是狂暴地毁了连窗的墙!
  一时人皆胆颤心惊远远地躲避,秦苍毁天灭地一声长啸,从已然破坏的阁楼跃出,疾狂走至竹林中,竹林霎时一片片晃动倾倒,秦苍如一头困绝焦躁的兽,嘶吼着,破毁着,也不知道是想摧毁竹林还是想摧毁自己!
  他精疲力竭地扑倒寒泉,一身灼热被寒泉一激,“哇”地喷出一大口血来!
  
  永煦帝一掌打在齐王的脸上,生生将他打倒在地,气恨道,“朕说了不准再伤害你二哥!你偏不听是不是!”说着一脚将齐王踹得跌撞出去,永煦帝切齿道,“是不是!”
  齐王战战兢兢地爬起来,低头捂着脸,嘴硬道,“臣弟哪里敢害二哥!只许大哥您兄弟情深送女人给二哥,就不许我送女人给二哥赔罪吗!”
  这话又给齐王赢来一个大巴掌,永煦帝颤抖着手气吼道,“你还嘴硬!你送的是什么女人!”永煦帝狠狠踢了齐王一脚,骂道,“你竟敢给你二哥下药!你,你看朕今天不打死你!”
  永煦帝抓了桌上的镇尺,劈头盖脸打下去,齐王仓皇躲,然后一把抱住永煦帝的腿大哭道,“大哥!大哥饶我吧!您生臣弟的气,传板子来就是了,不要这样伤了自己身体!”
  永煦帝不解气地,狠狠两镇尺打在齐王的背上,齐王抱着他大哭道,“大哥我冤枉!我没下药害二哥!”
  又是一镇尺,永煦帝气道,“你还抵赖!”
  齐王大哭道,“大哥!臣弟不敢欺瞒大哥!我真的没有害二哥!我是挑的有风情的女子,可我为的是哄二哥高兴啊!女人在他身边动不动便死,他心里多膈应难受啊!臣弟是想着,找些风骚妖娆的,知情懂趣的多陪陪二哥!可是臣弟怎么会下毒呢!皇上!您和他是兄 弟,臣弟和他,也是兄弟啊!”
  永煦帝见他一脸委屈,哭得涕泗横流,当下泄了一口气,手一松,镇尺落在地上。
  齐王起身扶他坐下,接着跪在他脚边哭道,“大哥只知道打我,就不知道是他故意演戏骗大哥!他是什么人啊,我如何能在他身上下毒!他处处提防我,那些女人的毒若是我下的,他如何能去碰!他分明,分明是自己毒自己演戏在大哥面前害我!大哥要为我做主啊!”
  永煦帝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不言语,齐王抽抽嗒嗒地哭诉道,“世人都认为我和二哥有嫌隙,只要二哥一出事,便认为是我做的,连大哥您也这么想,您也不相信我!可事实上不是我不想跟他和好,是他非逼着我不依不饶!我这次又巴巴地去讨好他,他竟然又演苦肉计反咬一口,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啦!”
  齐王哭着,拉着永煦帝的衣角道,“大哥您心良善,遇事总回护他几分,他又何曾生感激之情!北狼大军压境,大哥您头都快愁白了,不过是让他别再祭花,他终究是不肯!竟然还在花上下毒,送进宫来谋害大哥!他一演苦肉计,大哥便顺了他,他吃定了大哥你心软啦!”
  永煦帝怒道,“你闭嘴,给朕出去!”
  齐王泪眼涟涟,无辜地蹭着永煦帝的衣袖道,“大哥!我和他都是您亲弟弟,您因何便偏护着他!”
  永煦帝厉声道,“别跟朕撒娇耍痴的!朕偏护着你,就得杀了你二哥是不是!”
  齐王委屈地哀求道,“大哥!”
  “滚出去!”永煦帝几乎咆哮。
  
  秦苍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醒来时又是一日的晨光闪烁,他稍一辗转,便是全身酸痛。
  永煦帝听到动静,走过去半扶起他,秦苍吃力地张开眼睛看了一眼,有气无力地道,“皇上,……,臣弟想喝水。”
  他的唇皲裂了,暴着皮,永煦帝让他靠在床头,为他端来茶,秦苍连喝了三杯,才稍微缓解。
  他整个人虚弱地瘫在床上,复又闭上眼,静静地喘歇着,也不说话。
  永煦帝道,“二弟此番,实在太过凶险了,林夫人费好大力气才压制住,以后凡事,都千万小心才是。”
  秦苍虚白的脸挂上丝笑容,也没说话。永煦帝也无言,两个人一时,竟有些尴尬。
  如此沉默半晌,到底是永煦帝先开了声,“三弟过分了,二弟你,多包容则个。”
  秦苍叹气笑道,“他一定在大哥面前哭诉,说我演苦肉计诬告他了吧?”
  永煦帝默然,秦苍也无话。兄弟俩相对无言,秦苍疲惫,复闭目养神,时间久得他好像又睡着了,永煦帝突然叹气道,“原来,总是觉得三弟贴心乖巧,现在总算是明白,二弟你原来,为何总是狠打他。”
  秦苍眼也没睁,淡笑道,“三弟 生性顽劣,打也打不过来。”
  永煦帝道,“想起那次,为了杨家的事,你差点打死他,我从中拦着,你跟我吼。”永煦帝顿了一下,轻声道,“你说他心术不正,趁早打死了省得害人,我强行救下,从此他便与你成仇,跟了我不放。”永煦帝轻笑道,“可是仔细想想,三弟他从小不爱读书,我又比他年长很多,他更喜欢粘着你,跟着你行军打仗的。”
  这时有小太监为秦苍送粥来,永煦帝接过了,打发小太监出去,举勺喂秦苍,秦苍推拒,永煦帝道,“我们兄弟多年,为兄能于二弟病中喂上一口饭,又还能有几次!”
  言罢,永煦帝眼圈红了,秦苍也觉得眼底湿湿的,当下乖顺地用嘴接了。永煦帝道,“三弟伪善,又巧舌如簧,表面上服软求饶,实际上恶习不改。为兄,头疼!”
  秦苍却只接粥,不说话。一碗粥见了底,永煦帝道,“你几日水米未进,体力都耗光了,林夫人说,生息得慢慢调养,二弟若是饿,一会儿再吃吧。”
  永煦帝放下碗陪坐一旁,秦苍以皇上政务繁忙为由告辞,永煦帝也未强留,说道,“也好,卫襄在外面,也守了一日一夜了。”
  说完吩咐小太监备轿,秦苍硬撑着起来,被永煦帝扶住,在他肩上加了件衣服。
  竟是明黄的龙袍,秦苍惶恐道,“臣弟不敢!皇上爱惜臣弟衣单,还请赐常服为是!”
  永煦帝沉吟半晌,作罢,将自己日常穿的半旧斗篷披在秦苍身上,抚肩对秦苍道,“二弟的苦心,为兄知道了!”
  秦苍的鼻子突然泛酸,轻笑了一下,无言。小太监进屋欲搀扶,永煦帝挥手打发了,亲自扶秦苍出门,秦苍一脚迈出门槛,终回头,对永煦帝道,“大哥什么都好,就是……”
  秦苍已然开声,但“柔于决断”四个字,终是未说出口。他怅然苦笑,谁说他的大哥永煦帝,柔于决断?
  他不做决断,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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