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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请您悠着点 作者:侧耳听风(潇湘vip2012-9-29完结,强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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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凉音听闻一笑,“既然如此,那就不必老娘我丢人现眼了。”
“你…x、in、gd、j|整理小小年纪,如此猖狂。”说话那人气急,乃是昆仑派的沈千秋,年约五十,现昆仑派掌门是他同门师兄,今他代表的就是昆仑派,因为掌门没来。
楚凉音斜睨了他一眼,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哼了一声,眼睛斜上四十五度,将鼻孔展示给他,“老娘这不是猖狂,若是猖狂老娘何必与你在同一个屋檐下坐着,不知道沈大侠坐在这里散发着极其浓厚的异味么?老娘忍了这么久,什么话都没说,反倒沈大侠先不满意了,沈大侠这又何尝不是以大欺小?”
“你……”沈千秋拍案而起,那边幕千绝立即起身阻拦,“沈大侠息怒,楚世侄毕竟年纪小,年少轻狂我们都有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沈千秋气的胡须都翘起来,楚凉音依旧仰着下巴气人的很,一旁钟隐推了推她,示意她收敛点。
邹玉反倒拦着钟隐,笑容满面的,在他看来,楚凉音的表现很好,松雾门崇尚的是人如物静,所以,上至松山道人,下至新入门的弟子,皆崇尚此道。在一些场合中哪怕有气也无人破坏此道。然而楚凉音就是个异类,虽是异类,但却是个对松雾门大家都有好处的异类,有她的存在,松雾门就不怕吃哑巴亏。
“不如这样,楚世侄与其中几位一同登上双阙请教剑圣,其余人可在雾山下等候。楚世侄觉得可行?”幕千绝提意见。
楚凉音动了动眼眸,光韵如波,“那幕盟主打算几人?又是哪几位?”
幕千绝环视了大厅一圈,而后道:“老夫的犬子成枭可代表老夫,月公子仁义无双我们大家都信得过。既然皆是年轻人,那不如萧世侄也一同随行吧,楚世侄觉得可行?”幕千绝点了几个人,都是年轻人,也算对的上楚凉音的口味,长眼的想必都看得出,楚凉音与这在座的凡是上了年纪的都不对盘。
楚凉音分别看了一眼幕千绝点名的那几个人,自是不满意,但是总比一帮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强,如今事情到了这份上也由不得她任性了。狠狠地瞪了月离风一眼,她点点头,“行,只要幕盟主信任,那我没什么可说的。”
幕千绝眉眼含笑,“承蒙大家齐心协力帮助老夫处理慕容府的事件,今日大家都要留在幕府,今晚老夫设下晚宴招待各武林同道,各门派弟子老夫均会派人安排。”
楚凉音与邹玉钟隐对视一眼,看来今晚是甭想离开幕府了,不过她无所谓,只不过某些仇怨势必要能报则报,这放在心里久了,没准她就忘了呢!
☆ 049。 狐朋狗友
幕千绝安排大家在幕府休息,晚上还有晚宴,各门各派随着幕府下人的带领分别的进入了给安排的独院。幕府可谓武林第一府,府中一树一木皆精致无比,环境清幽,亭台楼阁飞檐走角,要说这幕府恢弘程度不下皇宫,住在这里都不羡慕皇帝老儿的日子。
邹玉钟隐楚凉音月离风以及衡贺尔蒋还有邹玉的两个弟子一同跟随幕府下人的带领朝着梅斋走去,这一路上风景无限且下人来来往往均有礼有矩。
“师妹何时见过剑圣师哥怎么都不知?”邹玉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笑容满面,他的脸就好像长满了笑肌,无时无刻不在笑。
楚凉音手握宝剑,一张脸在阳光下也泛着些戾气,听闻邹玉的话她的表情没啥波动,只是淡淡回应,“我干什么还非得向你报备一下?”
邹玉摇摇头,笑容透着对楚凉音的无可奈何,“师哥这也算关心你,如若不想说,不说便罢,别总是像个刺猬,逮谁扎谁。”
楚凉音扫了邹玉一眼,“我可没扎你,我做过的事情多着呢,要是每一件事都告诉你,十天十夜说不完。”
邹玉点头表示理解,“好吧,那我就等着什么时候你高兴了来跟师哥我说十天十夜。”
钟隐走在邹玉和楚凉音后面,与月离风同行,他那一张脸没什么表情,所以看起来总是很冷淡,“师妹,离风,过几日你们俩同行,登双阙寻剑圣,同行的还有外人,你们俩都收敛着些,特别是师妹,别让外人看了笑话。”不同于他的冷面,他的声音温和如水,很好听。
楚凉音回头扫了钟隐一眼,自动的将月离风屏蔽在视线外,“难道我自从进了幕府的大门没有一直在收敛么?”如果没有收敛,现在月离风早就被她踢出去了,竟然算计她,好样的。
钟隐摇摇头,自动闭嘴,与楚凉音斗嘴,他从来没赢过。
“邹少侠,梅斋到了。”幕府的下人将他们领到梅斋便离开了,一行几人走进梅斋,都稍显意外,这梅斋梅斋斋如其名,满园的四季梅,枝头满是盛开的梅花,这四季梅花期长达五六个月,就算此时盛夏初秋之际亦是满园余香阵阵,沁人心脾。
“果真有钱。”楚凉音话语中不免风凉,都说一任清知府万两雪花银,这一任武林盟主,到手的雪花银岂是万两。
“幕府名下商行无数,家财万贯也在情理之中。”邹玉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信步走向房间,房屋简单大方又不失华贵富丽,确实比外面的客栈好上无数倍。
“哼,天知道。”楚凉音嘟囔一声,随后大步的走进小院里最靠边的一间房,桄榔一声使劲的甩上门,整个房子都为之颤动。
钟隐与月离风一前一后的走进中央大厅,衡贺尔蒋烧水煮茶,虽在别人家,却也自在。
一个下午,楚凉音都未出房门,本来尔蒋煮好了茶还打算给楚凉音那屋送去,可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鼾声,尔蒋僵硬在门口,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打鼾声,他果断的转身离开,如若把她吵醒了,他肯定她会一脚把他踹飞。
待得日落西山,幕府下人前来禀报,邀请大家去前厅,说是大家都已经到了,待得众人到齐,便开宴。
邹玉钟隐月离风三人自房间出来,却单单不见楚凉音的身影,邹玉手一挥,派遣衡贺去叫人,他一步先走,钟隐也随后离开,虽无意,却好似都在躲着什么。
衡贺苦着脸,这一行人里就属他命最不好,非得让他去叫人,真是觉得他命太长么?
叩叩!
“七师叔,晚宴要开始了,您起床吧。”衡贺在门外敲敲门,小声的唤道,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那边月离风转身负手悠然离开,尔蒋一边回头担心的瞅着衡贺,一边跟着月离风离开,寂静的院子里就剩下衡贺孤零零的站在楚凉音的门口心惊胆战。
“七师叔…x、in、gd、j|整理”衡贺又唤了几声,依旧没得到回应,而后索性不叫了,也转身跑开。
然而,此时此刻,那房门紧闭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楚凉音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且离开的悄无声息。
各门各派的人都纷纷赶往前厅,距离梅斋三百米外的一个独院幕府的下人刚刚离开,那房门后一个年轻男子微笑着关上房门,却在关门之后笑容收走,“楚凉音,把那块玉拿给我看看,没准我知道是谁的。”
房间内,一方软榻上楚凉音斜倚着,一条腿翘起姿态好不悠然,她挑着一条眉毛瞧着走过来的萧禹诺,眼色有几许不明,“那你得先说说,幕千绝那断剑到底是不是在慕容府捡着的。”原来她有条件。
萧禹诺满脸无奈,一屁股坐在软榻的另一边,顺便抬脚踢掉楚凉音翘起来的腿,“我不知道,我当时没在场,但在场的人都说是在慕容府捡来的,假不了。”萧禹诺就不知道楚凉音为啥这么轴,连他都不信了。
楚凉音上下打量他的脸,好似要穿透他的皮直接看到里面。
半晌,楚凉音慢慢的颌首,算是相信他,“好吧,给你看。”说着,她倏地抬手,掌心一枚温玉,正是在义庄从慕容府管家的喉咙里掏出来的那枚。
萧禹诺将那块玉拿过来,打量了一下,道:“这玉慕容庄主与其他几位公子人手一个,据我所知,慕容庄主那一块是嵌在了紫金冠上,慕容大公子的是玉佩,三公子的是扳指,只有二公子是嵌在了腰带上的。这一块明显的是嵌在了腰带上的那一块,是慕容子齐的。”
“慕容子齐?你确定?”楚凉音坐直身子,那慕容子齐已经死了,这东西就是死人的,那就说明没啥用处啊。
萧禹诺把玩着手里的玉石,一边肯定的点头,“当然,我不可能记错。对了,你这东西从哪儿得到手的?”
楚凉音看着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死人喉咙里。”
“啊?”萧禹诺听闻一声高八度的叫,随后便将手里的玉扔出去,楚凉音抬手一捞正好接住,看着他恶心要死的模样,她笑的欢。
“谢了,让你玩赏了一会儿稀世宝贝算老娘还你人情了,日后能不见就不见。”楚凉音起身扬长而去,萧禹诺满屋子找水洗手,待得想抬头找人评理时,楚凉音已然不见,独留他兀自咬牙切齿。
☆ 050。 坏心一箩筐
衡贺尔蒋跟随着月离风往幕府的前厅走,绕过翠竹小亭,踏上幽深长廊,日落西山光线黯淡,长廊之上挂着盏盏琉灯,那柔和的光一直蔓延到长廊的尽头,少了白日的炙热,多了夜晚的温和神秘。
将要走到长廊拐弯处时,走在最后头的衡贺眼角余光猛然的瞥见长廊外翠竹间闪过一个人影,他转头看过去被吓得一蹦,“我的妈,七师叔?”
衡贺一蹦不要紧,正好撞了尔蒋的肩膀,尔蒋捂住被撞疼的手臂看了衡贺一眼又看向翠竹之间,也正好看到从那里钻出来的楚凉音,他也一惊,“七师叔?您不是在睡觉么?”
走在前的月离风停下脚步,悠然转身,瞧着楚凉音打从竹林间钻出来抬脚跨过栏杆跳上长廊,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但明显他很意外,扫了一眼楚凉音走过来的地方,他唇畔微扬,似笑未笑。
“叫什么?见鬼了。”楚凉音跳上长廊抬手就在衡贺的脑袋上狠拍了一把,衡贺呜咽又不敢大声,只得后退几步躲远点。
尔蒋向后靠在墙上,看着楚凉音他明显不解,“七师叔,您不是在睡觉么?怎么从竹林里出来的?”
“谁告诉你老娘在睡觉?”楚凉音回他一句,而后转头视线定上月离风,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姓月的,今儿你又把老娘算计了,开心么?”
月离风笑容浅浅,好似水中明月,可看可观却触摸不到,“还好还好。”他态度十分谦虚。
楚凉音看的咬牙切齿,但在这幕府又无可奈何,上前一步逼近他,衡贺尔蒋在一旁看着心惊胆战的,生怕楚凉音动手。
可意外的是楚凉音并没有动手,只是凑近的和月离风对视着,月离风后退,她又逼近,这俩人动作诡异的在长廊上一退一进,让衡贺尔蒋摸不着头脑。
蓦地,楚凉音手臂一动,没拿剑的那只手举到月离风眼前,衡贺尔蒋眼皮一跳,要打?
然而那边月离风却是瞬间皱起了眉,微微垂眸看着楚凉音举到他眼前的东西脸色愈发不好,头顶上的琉灯照着两个人,一个笑的得意一个脸皮僵硬,衡贺尔蒋稍稍的向前一步,这才看清楚凉音手里的东西,竟然是那块在死人喉咙里掏出来的玉石。
月离风抬手,准确的抓住楚凉音的手腕向一旁扳,楚凉音的手却是如同石柱,动也不动,月离风的指节处都已泛白,可见用力。
“拿走。”月离风开口,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他屏住呼吸,对于眼前之物可见恶心到一定程度。
楚凉音满脸得意,微微扬起下巴,“就不!”
月离风闭了闭眼睛,而后倏地松开她的手腕,同一时刻身子退开,恍若腰后有绳子在拽着一般,眨眼间退出去三米以外,楚凉音眼快动作也快,瞬间追上去,将月离风整个人挤在长廊一角,后腰抵着栏杆,她偏偏的就把手里的玉石往月离风的脸上戳,不能和他打,还不能恶心他么!
楚凉音拿着玉石愈发的往月离风的脸上戳,月离风身子后倾躲开,俩人一后仰一前倾,在长廊的栏杆边形成一道人体弯月。
月离风的身体几乎后仰成了九十度角,楚凉音弯腰兴致勃勃的拿着那块玉石逗弄他,看着他脸色愈发白如纸,她就越乐呵。
那边衡贺尔蒋都已经看傻眼,这俩人要表演杂技也不用在这儿表演,此一来外人是看不出来松雾门的内讧了,可是肯定会传风言风语,这师叔师侄都是在干嘛?
衡贺尔蒋发傻之时,只觉眼前一花,待得定睛一看,一个人已经站在了楚凉音和月离风身边,一身朴素的月白长衫,清瘦身姿恍若雾中远山,正是诸葛无梵。
“凉音,在做什么?”诸葛无梵一手抓住楚凉音的手臂将她拽起来,那边月离风也同时逃离楚凉音的压制,虽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面色平静倒是挽回几分。
“诸葛?你怎么来了?”楚凉音心情不错,收起手里的玉石,扫了一眼那边脸色依旧没缓和过来的月离风,眼中的得意不是一星半点。
“夜晚你没回客栈,宁小姐担心你,我便来看看。”诸葛无梵将楚凉音的一切动作都尽收眼底,差不多已经能猜得到她刚刚在做什么了。
“你从哪儿进来的?”宁昭然是甭打算自己来这幕府了。
“当然是从大门。”诸葛无梵失笑,难不成人人都和她一样,喜欢翻墙越院。
楚凉音点点头,“是啊,就算你诸葛公子要和幕千绝的小妾同处一室,幕千绝都会同意。”关键这人太正经,正经到不似凡人。
诸葛无梵无语,摇摇头不予置评。
衡贺尔蒋从那边走过来,既然诸葛公子来了,那么七师叔就应该不会再动手动脚了。
“七师叔,公子,诸葛公子,晚宴应该开始了,咱们过去吧。”衡贺说道,其实想尽早的和楚凉音分开。
楚凉音扫了衡贺一眼,衡贺也不敢看她。
“走吧。”楚凉音暗暗笑,一手握剑转身大步先走。
月离风与诸葛无梵并肩同行,俩人气质相似却又有些不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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