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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贺兰+番外 作者:玉片叮当(晋江2013-08-08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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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持赶紧命沙弥尼去请,不一会儿那沙弥尼回来禀报:没有找到没藏大师。”主持赶忙命人上山去找。李元昊听闻并未上心,只是喝了会儿茶,休息了一会儿,便要回宫。
没藏讹庞费了心思才让李元昊来到这里,怎肯让他这样就走,马上上前道:“皇上,这兴州戒坛寺后的山上有一处岩壁,上面有古人的石刻,也有今人描画的狩猎,舞蹈、动物等各种的岩画,很是独特,反正天色尚早,皇上不如去看看。”
李元昊不置可否,便点点头,由他带路出了戒坛寺转到后山。
这兴州戒坛寺位于金山山腰处,金山山势高峻,俗称“豁了口”。山口景色幽雅,奇峰叠障,潺潺泉水从沟内流出,约有百余幅个体图形的岩画分布在沟谷两侧绵延的山岩石壁上。画面造型粗犷浑厚,构图朴实,姿态自然。以人首像为主的占总数的一半以上。其次为牛、马、驴、鹿、鸟、狼等动物图形。
人首像画面简单、奇异,有的人首长着犄角,有的插着羽毛,有的戴尖形或圆顶帽。表现女性的岩画,有的戴着头饰,有的挽着发髻,风姿秀逸,有的大耳高鼻满脸生毛,有的口衔骨头,有的面部有条形纹或弧形纹。还有几幅面部五官似一个站立人形,双臂弯曲,两腿叉开,腰佩长刀,表现了图腾巫觋的造型形象。
动物图形构图粗犷,形象生动,栩栩如生。有奔跑的鹿,有双角突出的岩羊,有飞驰的骏马,有摇尾巴的狗,有飞鸟的图形和猛兽的形象,有部分人的手和太阳的画面,还有原始宗教活动的场面。
李元昊随着没藏讹庞边走边看,对于古人在这岩壁上凿刻出的这些个画作很是叹服,不知不觉间走了很远。忽听潺潺水声,原来是一汪泉眼汩汩地冒着水花从山沟内蜿蜒流出,原来这里竟然有一个地下泉。泉水清澈透亮,伴着山沟两侧绿树茵茵,倒是令人神清气爽。李元昊四下一扫,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走了这么久,有些渴了,你去给朕打点着山泉水来。”
没藏讹庞应了走到溪边,一想自己并没有盛水的器具,四下看了看也还是没有一样东西能盛水,心下有些着急,他抬头看看天色,太阳正当头,看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怎么还不见影,真是令人心焦。正暗自着急着,远远一个身影提着一个水桶走过来。没藏讹庞看见了,心里一喜,眼睑一合掩去眸中精算的光芒。他转身对李元昊道:“皇上,这里没有盛水的器具,那边恰好有人来汲水,您稍等等,臣这就找那人借个器具来盛水。”
李元昊也看到有人走过来,初时并未在意,点点头,目光随意注视着那个由远至近的身影,眼神却渐渐由随性转为惊疑。他倏地起身,视线死死地盯着那道人影,脸色大变。
没藏彩云身着青灰色的宽大衣袍,头发俱掩在同色的布帽里面,只有几根垂落下来,飘在耳鬓边。她因为走在水流的下游,离他们有百十来米的样子,并未料到这偏僻的山上会有人出现。她走到泉边,放下水桶,蹲身掬起一捧清泉洗脸,忽然一道暗影挡住阳光,她下意识的抬头,只见一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泉边。因为逆光,她看不清楚那人的面貌,只看到金色的阳光给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圈金边,他就那样高高在上的站着,身姿傲然,气势迫人。
彩云被阳光晃得刺目,刚要起身,手腕已被攥住,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拽起来,接着,她就对上了李元昊含着震惊,暴怒的双眸。
“彩云?”李元昊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他的手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手劲儿因为太过惊异与愤怒而收紧,“你没死?”
没藏彩云只觉得耳边轰的一声,心脏瞬间紧缩,只觉得周遭空气被瞬间抽空,致使她连气息都喘不过来了,头脑中一片空白。她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想要挣脱钳制她的手,可是李元昊哪里肯放手,死死的攥住她的手臂,那劲道捏疼了她,她觉得胳膊都要被捏断了。疼痛使他的神智清醒过来,见挣不开李元昊,无奈地她只能尽量稳住心神,装作不认识他。
“你认错人了,请放手。”可即使是如此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慌乱,言语间还是难以控制的颤抖。
“认错?”李元昊也希望自己是错认了人,可是,可是明明就是彩云,明明就是他深深刻入心版的女子,连声音都丝毫未差,怎能错认!“我倒希望我是认错了!起码我不会感到震惊和受骗!”
彩云闻言一颤,她心知李元昊的性格,自己这样假死蒙骗他本就是无奈之举,若让他知道了详情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命。她忍着手腕传来的疼痛,仰脸时已经用平静伪装了自己,眸子里也是一片冷然。
“请你放手,我不认识你。”
李元昊见她依旧如此的冷漠,心里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转瞬就已否决掉自己的不确定。她绝对就是彩云!无论她如何的伪装自己,她就是她,改变不了!
这时没藏讹庞上前道:“彩云,你何苦再隐瞒下去呢,皇上早就认出了你,你也不要再固执了。”
彩云此时才知道没藏讹庞也在,瞬间了然李元昊的出现并非偶然了。她望着没藏讹庞叹声道:
“原来是你……”
李元昊看看彩云,又看看没藏讹讹庞,他忽然明白了此番与彩云相遇并非偶遇,从之前的劝说他拜佛祈福,到今日的游览山景,这一切具是没藏讹庞早已计划好的。他眼一眯:“没藏讹庞,你不准备跟朕解释清楚么?”
没藏讹庞闻言跪倒在地:“皇上,臣有罪,臣欺瞒皇上,将皇上引来此处的确是有预谋的,不过,臣也是为了皇上,为了臣的妹妹彩云啊!臣知晓陛下您对彩云的这份深情,彩云也对陛下深情切切,臣不忍心看着有情人劳燕分飞,所以、所以就……”他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沙弥,俗称“小和尚”,原语可能出自龟兹语的 samane 或 sammir,或于阗语的 ssamana。意译为求寂、息慈、勤策,即止恶行慈,觅求圆寂的意思。在佛教僧团中,指已受十戒,未受具足戒,年龄在七岁以上,未满二十岁时出家的男子。 小沙弥
在佛教僧团中,首位沙弥为罗侯罗。人若想成沙弥,需受十戒。凡小孩出家,叫做沙弥。人若过了七十岁,便不准受具足戒,祗能受沙弥戒,做沙弥,而不能正式成为比丘。
同此,出家女子称“沙弥尼”。以沙弥、沙弥尼勤于策励成为比丘、比丘尼,故前者译为“勤策男”,后者译为“勤策女”。
☆、千古骂名此时定
李元昊眉一挑:“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一并说出来吧。”
“是。”没藏讹庞跪在地上刚要开口,没藏彩云急忙跪下身道:“我来说吧。”她用眼神制止没藏讹庞开口,然后转头对李元昊道:“当日进宫前才我便做了准备,身上带着假死之药,原本想着皇上若念在多年前与彩云的一场情份上宽恕了玉乞和显淳那是最好,从此我们一家三口隐姓埋名决不再涉足官场。若是皇上不肯,彩云也知道自己绝难再出宫,便服下事先准备好的假死之药。自然在这之前我便与哥哥说好,若我真有一天中毒而死,便让他三日之后偷偷掘坟救我出来。”
李元昊闻言哼了一声,他自然不信彩云这套说辞,但他熟知彩云倔强的性子既然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那么他即便是问了也定然问不出什么来。虽然不全然相信彩云的说辞,但听到彩云说进宫前所做的防备,心里就极不痛快。
彩云扬睫望了李元昊一眼继续说道:“彩云知道欺蒙皇上是万死之罪,但这样做实属无奈之举,彩云总不能因让皇上招致天下骂名。彩云自知欺瞒皇上是死罪,便寻了这道观栖身,想着皈依佛门,用今后的苦修洗涤一身罪孽。”
“是这样吗?”李元昊偏头看着没藏讹庞。
“呃……”没藏讹庞略一沉吟道:“是的,皇上。”
其实彩云的说辞漏洞不少,但李元昊乍见彩云,震惊与狂喜将他的心神扰乱,无心仔细追究。
“好了,先不追究此事,如今你还好好的活着,那就跟朕回宫吧。”
彩云一听,倒退一步跪下身:“皇上!”
“怎么?”李元昊见她的举动脸色一沉。
“彩云……不能跟皇上回宫。”
“理由。”李元昊的音调沉了下来。
“臣妾假死蒙骗皇上,单这一件事就是死罪了;且又是罪臣家眷,若跟皇上回宫,更是于理不合。此番事件太过离奇,即便皇上不追究,彩云也躲不过满朝官员与世人的诘难。”
“谁敢说什么?”李元昊桀骜地道,他是大夏国最高统帅,整个国家全是他的,他想要个女人谅谁也不敢有微词。
“彩云还是在这一方净土做一个比丘尼潜心修行为好,恕彩云难遵皇命。”彩云跪地不起,语气坚决。
李元昊浓眉一蹙:“没藏彩云!朕还未治你欺君之罪,你竟然还敢违抗朕!”
“皇上,彩云自知罪责深重,不敢有一丝辩解,只请皇上治罪。”彩云知道绝不能再回到宫里,今日横竖是要违背李元昊的意志,便牙一咬颤声道。她在赌,赌她与李元昊以往的情份,赌李元昊的心软与不舍。
“你——”李元昊怒瞪着她,心中怒火狂炙。
没藏讹庞见状,心知自己找个妹妹的脾性倔强,一旦决定的事情任谁也无法扭转,而皇上更是容不得违逆,这两人若是僵在这里今日便不好收场,也坏了他苦心计划,便“噗通”一声双膝跪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彩云也是为了皇上着想,依着现在的情形的确不好冒失的将彩云带回宫,皇上,一切还请从长计议吧。”
李元昊内心的火气依旧狂燃,但见跪在眼前的彩云青衣素衫,宽大粗布衣袍下,身躯瑟瑟颤抖着。她低着头,他看不到她的眼睛,只从侧面瞧见她的脸色惨白,几缕发丝垂落在腮边,随着身体微微的抖动着。李元昊低头望着她,心里忽然生出三分感慨、七分怅然来。这一副身躯和面容,早已没了当年的青春明媚。眼前依稀闪现当年那张明媚抢眼的容颜,那明亮的笑容,闪亮的黑眸,那清脆爽朗的笑声……心底的一角酸酸的,立时柔软了下来。
“起来吧,带我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彩云依旧俯首跪着,闻言并未马上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明白过来自己度过了一劫。她,赌赢了。
“谢皇上。”她俯身磕了一个头站起身,紧紧揪成一团的心忽然松懈了下来,适才精神的紧绷与骤然放松加之猛然起身导致大脑忽然供血不足,眼一黑便向前方栽倒。她身后的没藏讹庞与李元昊身后的丹哲都不约而同的伸出手,却都没有李元昊速度快,他已经一把抱住了彩云。
打横抱起彩云,唤没藏讹庞带路,快步向山下走去。
彩云居住的房舍在戒坛寺后面不远,这戒坛寺后墙是一片尼姑们自己开垦的菜地,庵内姑子们平日桌上的蔬菜就靠这一片菜地供给。彩云来到这里,虽然是没藏彩云一来此地就布施了香油钱,但让寺庙里老是养着一个大活人白吃白喝是不行的,所以彩云自住在这里开始每天除了跟着她们诵经就是负责照顾这片菜地,李元昊之所以能在泉边遇到她,是因为她每日中午都会去提水浇灌菜地。
李元昊将彩云抱到屋中的椅子上安顿好,转身对没藏讹庞道:“你先出去。”丹哲和其他的侍卫们都守在门口和房后,屋子里只有刚刚带路进来的没藏讹庞。没藏讹庞躬身退出房间,将门双手关紧。
李元昊双目紧紧的盯着彩云,双眉紧锁,并不言语。彩云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无措,便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双手捧着送到李元昊眼前:“皇上,请用茶。”
李元昊接过杯子放在桌上,然后上前一步贴近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的手劲儿虽不重,却也无法让她逃开,就只能这样被动地任他的手抚上她的脸。
“彩云……”李元昊的眼中渐渐有了可以的水光,然后他慢慢的放开手,将她收进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拥住她。
“皇、皇上……”彩云觉得李元昊的怀抱越来越紧,似乎要将她揉碎挤压进他的身体一样。
“彩云,有生之年我还能再见到你……真好!感谢苍天,让我元昊能与彩云再相见。”李元昊埋在她的肩膀上说,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一字一句却是夹带着恐惧与庆幸,那样清晰的传进她的耳膜。
彩云闻言,视线忽地被水光遮挡。任她再怎样想疏远李元昊也无法背叛自己的感情。泪珠一颗颗的落下来,她颤抖着环住了眼前这个男人。
“彩云,我要你做我的妃子,不,皇后!”李元昊紧紧抱着怀中的彩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放开,错失了这么多年,又几乎失去了心中所爱,失而复得的狂喜过后,他做了个决定,再不肯顾忌许多而让自己后悔。
彩云闻声身子一窒。“不,我不能……”
李元昊心知她的答案必定就是这样,但这句与二十几年前相同的话现在听来还是让他那样难过。他心知她的为难,只得压下心里的失望。他可以不在乎任何事,但他不可以不在乎她。他思索了片刻才道:“也罢,现在跟我回宫定会有诸多非议与阻拦,你先暂时住在这儿也好,等我安排好了一切再接你回去。”
彩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急忙阻止:“皇上,皇上身系国家、百姓,一举一动都受人瞩目,万不可为了彩云损了皇上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况且彩云住在这里很清静,也很轻松,就请皇上恩准彩云长居住于此吧。”
李元昊弯腰俯身,与她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唇齿间的呼吸温热的吹拂在她的脸上,他茶晶色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她,言语低沉而坚决:“我已经失去你两次了,今天能再遇到你,你认为我还能让自己再失去你一次吗?”他的神情那样严肃,眼神那样执着坚定,语气是那样的郑重认真。然后,他又轻轻吟出一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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