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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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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夕扬了下手里快拔完毛的鸡:“饿了?”阿月期盼地看着他点了下头。
  
  敖夕笑笑:“想吃吗?”阿月点头。
  
  敖夕含笑转身:“本来就是买给你的……”话音未落,阿月瞬间扑到,夺下他手里的母鸡,死死地摁在地上,张口就要往还没拔完毛的鸡身上咬去,她可听懂了这长羽毛的白肉是她自己的。
  
  敖夕敏捷地“救下”那只早已不会动的鸡,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阿月,她正龇牙咧嘴的对他发出低吼。他可是在狼嘴里抢食啊!不要命了吗?想来敖夕还有点后怕,俗话说得好:千万别抢狗爪下的骨头。她可是狼啊!虽然不是真的狼,可骨子里却是狼性十足的。
  
  敖夕忙将母鸡藏到身后,小心翼翼地教训道:“记住你现在是人,人不可以这样吃东西的!忍忍,等下给你吃你从未吃过的美味。”
  
  阿月仍蹲在地上对他呜呜地低吠着,只是比刚才稍微缓和些了。敖夕平复了下心跳,才走回厨房。作为猎人,他胆子并不小,作为一个领头的猎人,他更是经过些风浪。可是一个正常的猎人面对着一匹凶猛的饿狼,怎么也会有那么少许的担忧吧?他可是在与狼争食呢!
  
  阿月的本事他可是亲眼目睹过的,那黑熊被她一爪就撕开了肚皮,她避过黑熊袭击后的那一口要是咬到敖夕身上,他可就英年早逝了。虽然他知道阿月现在将他视为恩人,狼有恩必报,但万一狼性发作,也有控制不到的时候吧?于是乎敖夕一边做着吃的,一边警惕地看着阿月接下来的动向。
  
  还好阿月似乎没有想来抢回那本“属于”她的鸡肉,只是蹲坐在原地,望着厨房的方向。她在森林里住了不知道多少个寒暑了,吃肉不都那样吗?咬死猎物以后就生吞了它,那叫一个痛快啊!为什么眼前的敖夕不给她吃呢?他说人是不可以这样吃东西的,可人又怎么吃东西呢?
  
  阿月蹲在地上,望着厨房里的那个穿着虎皮坎肩的身影,想象着他各种进餐的动作。如果敖夕现在能剖开她的脑子,将那一幅幅的画面拿出来观赏一下的话,一准能被她气死。那可是各种的血淋淋啊!就没一个是正常的、具有人类文明的。
  
  敖夕发现阿月似乎在发呆,警觉淡了些,看来她即使暂时吃不了鸡肉,也没打算把自己当午餐。只是觉得此时阿月的表情很怪异,可以说是很纠结,她究竟在想什么呢?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阿月脑袋里想的绝对是自己想象不到的,他又不是狼。
  
  鸡汤熬了一个时辰才算熬好,敖夕什么都没放,就洒了几颗盐,并不是他吝啬,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放什么。加上阿月有伤在身,很多东西是不可以吃的,必须忌口,因此做得很简单。
  
  敖夕把做好的食物摆上了餐桌,才招呼阿月:“来!吃午饭了。”
  
  阿月什么都没听懂,只听到一个吃字,她那早饥肠万千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了。她一下窜到了桌子旁,却怎么也够不到上面的食物。敖夕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纠结地看着眼前的狼女,狼没上过餐桌啊!敖夕只好指指自己,又指指凳子:“你得象我这样!”
  
  阿月研究了很久他的坐姿,尝试着比划了几下,总觉得很别扭。她屁股坐在地上的时候,“前脚”和“后脚”仍是十分自然地放在身前,狼不都这样坐的吗?做人真辛苦啊!折腾了半天她开始发起火来,怎么都不能坐成敖夕的模样,这不是折腾狼吗?她生气地开始咬那张害苦了她的凳子,要是没有它该多好!敖夕的脸上一滴冷汗滴落,他家可没什么钱哪!这丫头不会把屋子拆了吧?
  
  最终敖夕只能无奈地起身,扯出她嘴里的凳脚,抱起阿月,把她轻放在凳子上,生搬硬套地让她摆好了坐姿。只是阿月仍想着怎么才能将她的前后“脚”放好,坐着也很别扭。敖夕本想随便她的,但这样和她吃饭总觉得自己在表演人与兽啊!看来得慢慢的教她吧!
  
  纠结完如何坐着吃饭,敖夕才将碗和勺子放到阿月面前,给她盛了汤。阿月立马低头整个脸都放进了碗里,这哪是在喝汤哪!整个就一鸡汤洗脸啊!而且那鸡汤好歹有点烫吧!阿月居然不怕……
  
  敖夕嗯嗯了两声,阿月果然抬起了头,还好的是她没真的把鸡汤用来洗脸,只是下半张脸上敷上了一层油,嘴附近红红的。阿月觉得这水太好喝了,她可从来没喝过这样的水,从前在山里喝的山泉虽然清甜,却没有这样的滋味,真是鲜香无比的圣水哦!在她眼里面前的敖夕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啊!能把水弄得这么好喝的,不是神还能是啥?
  
  敖夕看着阿月眼里透出崇拜的目光,心里也有几分骄傲,拿起自己的勺子有模有样地做起了喝汤的动作:“汤要这样喝,不能象你那样!知道吗?”
  
  阿月伸出她的“爪子”碰了身前的勺子几下,他奶奶的,拿不起来啊!又纠结了吧!这让她深刻地认识了一个道理:做人真不容易啊!敖夕完全挫败了,只得拿起勺子,放进阿月的“爪子”里:“试下吧!”
  
  阿月学着敖夕喝汤的样子,把勺子放进碗里,舀了一勺汤,看着自己也会象“神”这样吃饭了,一高兴连勺子带汤一起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敖夕的脸上。真是唯狼与女子难养也!
  
  敖夕无奈地拾起勺子,拿回厨房清洗了一下,又放回阿月的“爪子”里:“喝吧!慢慢来!别再顽皮了。”
  
  阿月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地对付起碗里的汤,等敖夕喝完自己碗里的汤才发现,这丫头一半都没喝到,而且脸上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敖夕决定喂她喝,狼可饿不得,吃不着肉,她会不会把目光转到他身上啊?两人一顿饭纠结了半个多时辰。
  
  好不容易吃完饭,敖夕收拾了碗筷就进了厨房,这丫头什么都不会做,只能自己动手洗碗了。等他洗完那些碗,回到屋里的时候,居然见到阿月在门口,狼模狼样地晒着太阳躺在那里。
  
  阿月脑袋里可没真的休息啊!她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鸡肉和汤,敖夕真厉害,连头狼都没他厉害,他可是会变法术的,能把水变好喝了,还能把肉变好吃了。想着想着,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在自己的“爪子”上舔了几下,她身后的敖夕顿时又流冷汗了!这丫头还真是狼性不改啊!
  
  敖夕端了盆水,走到阿月的面前,把她的“前爪”放进水里,仔仔细细地替她清洗了一遍。嘱咐道:“不可以再用你的舌头去舔你的手了,那样多脏啊!”
  
  阿月呆滞地望着他,没一会儿又舔上了,敖夕生气地拿起她的“爪子”打了几下:“不准舔!做人不可以舔手的。”
  
  看着阿月一脸茫然的样子,敖夕终于明白了,她或许不知道什么是手吧!于是拿起她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叫手,知道吗?”
  
  阿月望了几眼自己的“爪子”,点了下头,学着敖夕的模样笑着生涩地说道:“敖夕……手……”
  
  敖夕惊讶地看着阿月,原来她会说话啊!还会叫他的名字!估计只是跟着狼的时间太长,忘了怎么说话了吧?如果是这样,他倒省事儿多了,她应该很快会学会如何说话吧!
  
  阿月见到敖夕笑了,在阳光下很好看的笑脸,于是也对着敖夕笑了笑,敖夕呆滞了,她是在对自己笑吗?原来她笑起来也很甜的!
  
  敖夕再次抱起阿月,把她放回床上:“睡觉只能在这里睡,不可以睡地上。”
  
  这次阿月不依了,昨晚他不也睡地上吗?为什么他可以,自己不可以?难道他要做狼?凭什么呀!




☆、教育

  午饭时的各种纠结,二人在晚饭时又重演了一遍。毕竟要阿月一下学会那么多正常人该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强狼所难。好在敖夕耐性还是不错的,毕竟做猎人耐性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怎么能猎到自己想要的猎物呢?
  
  晚饭后,王大婶儿又来家里替阿月抹了□,这次阿月倒是舒舒服服地享受了起来。她做狼做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觉得这样清洗干净自己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从前她可都是和头狼它们跳到小溪里扑腾一阵就上来的。她现在身上有伤,不方便洗澡,只能这样抹一下了。
  
  王大婶儿替阿月抹身的时候,敖夕在屋外想着等她伤势好点儿,他就该教教她如何直立行走了,总不能老让她手脚并用地上窜下跳吧?还不吓着左邻右里的?不过敖夕也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艰巨的任务,让人趴下容易,让狼站起来可就难了。
  
  王大婶儿给阿月抹完身子,又替她梳了两个和昨天不一样的辫子,阿月在那盆替自己抹身的水里,第一次见到自己梳辫子的样子,高兴得差点让王大婶儿做了落汤鸡。王大婶儿倒没介意,还替这丫头开心着,不过却被进来的敖夕训斥了一顿,让她以后别那么粗鲁。
  
  晚上月亮出来的时候,阿月又想跑到外面去对着月亮嘶吼,只是刚跑到门边,一下想起了什么,扭转头见到敖夕正瞪着她,她立马收住了脚步。她可不想惹敖夕不高兴,万一不给她变好喝的水,好吃的肉,那可就惨了。于是只能呜呜两声爬回了床上休息。
  
  镇上的人睡得都特别的早,因为穷苦人家可没几户有油灯或者蜡烛之类的照明物品。可阿月睡不着啊!从前她和头狼晚上偶尔还要出去狩猎呢!因此敖夕睡下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呆在床上,睡不着就蹲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敖夕。阿月的眼睛十分明亮,到了晚上还能看清很多的东西,这或许是和狼生活在一起的这些年里训练出来的眼力,因此她看着地上的敖夕仍是十分的清晰。
  
  阿月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从他带了她离开狼群的那天起她就当了他是自己最亲的人,就如她与头狼的关系。昨天因为赶路太累,阿月倒是早早地就入睡了,但今天她睁着眼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只能呆呆地看着敖夕。一直蹲坐了大半夜,她才感觉有点睡意,蜷缩着身子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仍是腥风血雨,这个充斥着杀戮的梦境时时会困扰着阿月,她并不怕血,因为她是狼,早已经习惯了血腥,早已经习惯了撕碎敌人的身体。但这个支离破碎、周而复始的梦都会以同一个画面出现在她的梦境里,她又见到了那个她叫哥哥的人,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他真的是敖夕口中的人,因为他具有和敖夕一样的特征。仍是叫她躲进水缸里,然后她的世界变得黑暗,似乎永远也见不到光明。
  
  阿月醒了,她一下跳了起来,蹲坐在床边儿。那个梦虽然充斥着鲜血,但却惊扰不了她,只是那个梦让她感到悲哀,有种想哭的冲动。还有梦里最后的黑暗,让她觉得好孤单,仿佛被世间的一切遗弃。每次在她无助的时候,头狼都会在她身旁轻轻地安抚她,她并不弱小,甚至比狼群里的其他狼更强大,但她会悲伤,为了那个梦境!
  
  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和头狼睡在一起,她也做着这样的梦,清晨她向头狼倾述过她的悲伤,用她能听懂的狼语。头狼安慰她,要她变得坚强,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狼群。从那天起,阿月开始学会捕猎,开始学会血腥的杀戮,开始学会如何成为一匹傲视狼群的野狼之王。
  
  她做到了,甚至比头狼做得更好,只是她不是真正属于那里,她注定要离去。于是她回来了,带着远离了自己的记忆,那个叫哥哥的人他在哪里?那个梦境发生的地方又是哪里?她还能再找到他们吗?她已经变得强大了,强大到可以保护狼群,她也想保护那个叫哥哥的人。
  
  阿月睡不着了,从床上轻轻地窜到了地上,望着眼前的敖夕。她轻轻地走到他的身边,蜷进他身前的空隙,睁着眼想了很久,牢牢地记下了梦里那个叫哥哥的人的脸,她相信总有一天敖夕会带着她找到他的。
  
  敖夕白天被阿月折腾地不行,睡得特别的沉,他不再防备着阿月,因为他知道她是一匹懂得报恩的“狼”,她不会在把他撕碎在梦里。直到清晨醒来时,他才见到睡在自己身前的阿月,那张清秀的脸离他不到一尺的距离。
  
  敖夕愣了一下,这丫头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面前来睡着的?他竟然没有发现!只是凝视着她的睡颜,敖夕忽然有冲动想去抚摸那张已经没有了污渍的麦芽色脸颊。但他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在心里狠狠地把阿月骂了一通,她怎么可以和一个正常的男子毫无距离?虽然她是狼女,但她始终是个女子不是?
  
  敖夕起身抱起阿月,把她放回了床里。阿月只是嘟了两下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昨晚她可是孤独地熬了大半夜,此时自然没那么早起。
  
  敖夕出门去买早餐了,关门前仍是深深看了阿月一眼,嘴角泛起了笑意,这丫头昨晚难道把他当成了同伴吗?看来还得好好的教育一下,否则这样的事情难保不会再发生。他不是圣人,他也想过或许自己真的给自己捡了个媳妇儿也不一定,但没让这丫头真正做回人,他可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娶个狼女。再说他也还不确定自己捡到的这匹小母狼,究竟是谁家的女儿,能不能娶。
  
  敖夕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阿月已经蹲坐在床上了,她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难道昨晚她做了个梦,先梦见自己以前的梦,再梦到自己走到敖夕身边睡下?她可从来没做过那个血腥的梦以外的梦境,她居然也能梦到别的事情了吗?阿月莫名其妙地很开心,连带着她本来就很大的食量一下变得更大了起来。一顿早饭居然吃完了自己的,还在敖夕碗里叼走了一个叫馒头的东西。
  
  敖夕看着眼前饿狼附身的丫头,摇了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阿月!晚上你还是规规矩矩地睡在床上吧!你我不可以睡在一起。”说完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阿月望着敖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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