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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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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仁双手摆得像风车,“不……不……不……”却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寒芳坐在地上乐不可支,笑道:“好了好了,别再说了,再说恐怕你就断气儿了!你说不断气儿,我快听断气儿了!我知道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走吧!走吧!”说着摆了摆手。
虎贲军纷纷收回了长剑。
巴仁难以置信地望了望寒芳,没想到她这样就轻易放过了自己,跪在地上没敢动。
寒芳笑了片刻,见巴仁还没有走,讶道:“你怎么还没走?”
巴仁卑声道:“小……小的不……不敢。”
寒芳揉着腿,忍不住笑道:“走吧!没事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也怨我,我自己跑得也急!”
巴仁又给寒芳磕了个头,这才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躬身匆匆离去。
寒芳坐在地上,扭头看着巴仁的背影,暗叹:唉!挺可惜的。巴仁本来长得应该还不错,可是有口吃这个毛病,所以人很自卑。
本来心情很糟糕,叫巴仁这个结巴一闹,寒芳心情又好了起来,转脸看见嬴义还蹲在身边,满脸笑意,白了他一眼,轻斥道:“我摔了一跤你很开心是不是?笑得脸跟朵花儿似的?”
嬴义立刻敛住了笑意,垂首道:“末……末将不敢。”
他说话居然也结巴了?寒芳禁不住抬手打了嬴义一拳,失笑道:“讨厌!你也学人家说话。”说完却扑哧一下笑了。
嬴义见她笑了,暗暗松了一口气,赔笑道:“末将扶您起来。”
寒芳扶住嬴义的手臂,本想站起来。可是想起来满天的乌云就这样没了有点不甘心,起了一半又索性往地上一坐,道:“我起不来了,走不成了!”
“摔到了哪里?” 嬴义紧张地说:“末将去给您找大夫!”
“不用!”寒芳及时制止,她可不想把事情搞那么大。
“那怎么办?”嬴义一脸为难。
寒芳坐在地上,转了转眼睛说:“你背我!”
“背您?”嬴义惊叫。
“怎么?不行?”
嬴义顿觉为难,以往的几次近距离接触都是迫不得已,可这次,背?男女授受不亲!这可是王的女人。不背?这是命令!她是自己的主人。
寒芳见嬴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知道他的心思,故作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听到没有?行还是不行?”
嬴义面带难色,勉强道:“末将遵命!”
寒芳暗自偷笑,看着嬴义转过身弯下腰做好准备背她的架势。她直起腰在嬴义脖子上轻轻吹了口气,却高嚷道:“太高!上不去!”
嬴义被吹得直痒痒,可是又不敢挠,也不敢笑,下意识地一缩脖子,然后把身体伏得再低些,轻声道:“这样可以了吗?”
寒芳哈哈一笑从地上一跃而起,“哈哈!可以了!可以了!你以为我真想让你背我?你想得美!”拍了拍手接着说,“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本姑娘生气?我整人的办法多了!”说完也不等嬴义和六名虎贲军反应过来,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嬴义茫然地站起身来,哭笑不得地摇头,却又有些怅然若失。
六个虎贲军同情地望着他们的头儿,知道头儿又挨整了。
寒芳一阵风跑回自己的屋舍,甩掉披风。想起刚才嬴义脸上的表情就止不住地乐。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寒芳透过门缝看见嬴义立在门外,似乎正在犹豫,扬声道:“进来吧!”
嬴义的高大的身躯一闪,端正地走进门来,躬身施礼,“您昨天吩咐的事,末将已经查清楚了。”
寒芳指指对面的座位命令说:“坐下说。我不喜欢仰着脸和人说话。”
“是!”嬴义行了答谢礼端正地坐下。
寒芳漫不经心地说:“说来听听!”
嬴义低声道:“末将打听过了。昨天晚上,您和末将看到的是巫术中的一种,是超度亡灵的礼。巴清昨天晚上应该是在为巴福超度,祈祷亡魂能够得到安息。”他偷偷察看她的脸色,这个主子的喜怒哀乐他可是领教了,老是唬得自己心一跳一跳的。
寒芳听了半天摸不着边际,忍不住问道:“这些不用打听,猜也能猜得到。她只是搞不明白,巴清为何半夜偷偷摸摸地去?”
嬴义摇摇头,想了一下,又道:“不过,末将还打听到,这是一种极庄严神圣的礼。只有对有大恩的人才会这样做。当地人也信奉巫术,巴家是巫术的传承人。”
寒芳皱眉思索着道:“你的意思是说,巴福对巴清有大恩?所以巴清来以巫师的身份来超度他?——那巴福是谁害死的呢?巴清和巴福的死有何关系?”心中又一次升起谜团。
铜炉内的炭火越烧越旺,屋内的温度升了上来。
寒芳掏出手帕想要擦擦汗,看到了露出一角的红锦缎,随手把它扔在了几案上。
嬴义看着大红的锦缎问:“这是什么?”
“不知道,今天在院内捡到的,看起来像是一块上乘的丝锦。——去,你去把炭火弄小点,太热了!”
嬴义起身边收拾炭火,问:“您捡的?”
“嗯!”寒芳点点头,又猛喝了几口茶,接着说,“上面还绣有一个图案。”说着把丝锦展开。
嬴义脸色一变,“这是楚人的心中的神鸟——凤!”
“凤?楚人?”寒芳反问。
嬴义点点头说道:“我们国家崇拜的是玄鸟,而楚国是凤。”
经嬴义一说,寒芳已经完全想起来了,“楚人好赤”就是来源于对火神的崇拜之故,楚人尊凤是由其远祖拜日、尊凤的原始信仰衍化而来的,传说楚人的祖先“祝融”就是火神兼雷神。
凤在楚人眼里不仅是神鸟,而且还是楚族、楚国尊严的象征。楚人尊凤已经渗透到各个领域。在楚国的生活物品中,凤的图像、绣像和雕像不胜枚举,楚人衣服上的刺绣图案也是以凤为主要内容。
“原来是楚国人的图腾!”寒芳自言自语道。
“什么是图腾?”嬴义每次听到新名词就会问个明白,且他的记忆力奇好,只一遍他就能记住。
“图腾,是原始社会一种最早的宗教习俗信仰。人们把这种人类历史上最古老、最奇特的文化现象称为图腾文化。图腾是各民族对一种事物的认同与崇拜,而产生的一种精神力量,是每个民族的精神内核与源泉。氏族部落所处发展阶段不同,图腾的含义也就有所不同。有的把图腾认作血缘亲属,有的把图腾作为群体的祖先,有的把图腾看做保护神。——简单说就是你们崇拜的对象。”
嬴义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点点头。
这里怎么会出现了楚国的图腾呢?这可能是一面用来顶礼膜拜的旗子。可是它怎么会出现在巴家庄园?这面旗子的主人是谁?寒芳的心里又多了个大大的问号……
第九十章 情归何处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搞得寒芳头都大了。她颓然往地榻上一倒,呼道:“天呀,还让不让人活了?为何这么复杂?”
嬴义表情凝重地说:“这里出现楚国的物品,一定还有楚国人的奸细,我们必须要查出来。”
寒芳抱着头蜷成一团,呼道:“我知道,可是如何查?我们总不能一个一个去问吧?我发现,我们两个真的是一对笨蛋,也都不是什么破案的好手!”想起电视上人家破案的效率和神速。她暗自苦笑,自己和嬴义还真是没有这个天赋和本领。
嬴义思考了一阵,斩钉截铁地说:“依末将看还是通知郡守,让他来查。这事必须一查到底!”
寒芳电击一样坐了起来,“不行!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要是跟郡守说了,他一定会上报到嬴政那里,以嬴政的性格,岂不把这些人全杀了?”
嬴义听到寒芳直呼大王的名讳,吃惊地望着她。这是大不敬之罪,而且会杀头的。
寒芳看到嬴义惊异的目光,心知其意,嘿嘿一笑,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讪讪道:“你忘了,我是大王特准不用遵守规矩的,我这样喊他习惯了,一时未能改口。”
嬴义默默地点头。想起离开咸阳王宫时她就曾追着长安君成蟜打,后来还打了大王的头一下,也没见大王动怒。他惊奇又钦佩地看了寒芳一眼。
寒芳用商量的语气说:“我们还是慢慢查吧,我实在是不想连累无辜。”
嬴义心觉得这样对大王不忠,可是也不愿违拗她的意思。迟疑了半晌,才点了点头。
楚文化有浓厚的浪漫主义情调,崇尚自由,富有激情,善于想象,善歌好舞,但也信鬼好祠,重神厚巫,原始文化味道浓厚,还含有神话色彩。
寒芳想起这些,突然想到屈怀。她心里一动,楚国的奸细还真多,屈怀会害我吗?巴家谁的性格像楚国人呢?
寒芳脑海里不停搜索着,琢磨着说:“这么多人要查还真不好查,不过他的图腾丢了,一定十分焦急和慌张,我们留心观察一下有谁一反常态在找东西。”
嬴义猛然想起说:“您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内总管巴仁,如此稳重的人,今天早上我出去时见他匆匆忙忙,刚才还把您撞翻在地。且离开时好像就是在找东西。
“巴仁?”寒芳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个人怎么看都和浪漫激情、善歌好舞联系不上。”
嬴义浓黑的剑眉好看的皱到一起,说道:“上次吃橘子时,您不是跟末将说任何事物不能只看外表吗?末将觉得人也是这样。”
一句话倒说得寒芳哑口无言,她发现嬴义认真起来是滴水不漏。于是眯着眼睛笑道:“你还挺会活学活用的,孺子可教!”
嬴义腼腆地一笑,低着头说:“是您教得好。”
寒芳瞪大了眼睛,说,“我们的嬴大人什么时候也学会说恭维话了?日头真是从西边出来了。”
嬴义红着脸辩解说:“末将是说真的,真的从您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您让我写的那些东西,我都铭记于心。”
寒芳拍着嬴义的肩膀说:“呵呵,记住了好,记住了好!将来你要是一不小心穿到未来了,或许还会有用处。!”
嬴义望着笑得打跌的寒芳,回味着她说的话,目光中流露出神往……
嬴义暗中调查了多天,也没有看出巴仁的异样。每天只看到巴仁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工作,打理巴府内部事务,晚上回到家后就再也没有见他出过门。除了工作巴仁很少和人打交道。巴仁做起事来小心翼翼,为人谦恭有礼。因此此人口碑很好,只是因为口吃至今没有娶妻。
春天的脚步静悄悄地来了。
随着春天的到来,一片生机的景象便随之来到四面八方,整个世界像刚从一个漫长的睡梦中苏醒过来。
一到春天,巴家的丹砂矿、铜矿和盐矿又恢复开采,忙碌了起来。紧接着运输队开始工作,土地也开始耕种,所以各种事务也比较多。好在今年没有什么意外的事件发生,各管事又都独当一面,撑起了各自的一片天,因此寒芳总能忙里偷闲乐和乐和。
巴清还是东躲西藏地不愿意打理府内事务,这让寒芳一筹莫展。她不知道巴清在故意躲着什么,更不知道巴府里面出现的图腾和她是否有什么关系。
想不出来的事干脆就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寒芳相信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她忙里偷闲和嬴义在院中种了一些花草,经过精心的栽培已经发出嫩芽。单等到春暖花开的那一天到来。
这期间,寒芳和吕不韦也通过几回书信,寒芳把这里的事情夹七夹八地说了一些,只是至关重要的一些事情没有讲。
寒芳得到了吕不韦的赞扬和夸奖,并在信中鼓励她好好做,那语气好像不打算让她回咸阳了似了。寒芳曾暗自揣测:难道是吕不韦给了巴家什么指示,不允许巴家再插手一切事务吗?
第一场春雨无声地飘落。一夜之间,院子里花圃中的花朵争相开放,红的、粉的、黄的……一朵朵,一片片,把整个花圃装扮得五彩缤纷,异彩纷呈。空气中甜甜的花香让人陶醉。蜜蜂、蝴蝶在花间忙碌、嬉戏、起舞。
寒芳也像小蜜蜂一样在花间忙碌着,捣弄着花圃里的花草,看着满园盛开的花朵展瓣吐蕊、争奇斗艳,心里十分快活。
一名虎贲军捧着一个锦盒快步走了进来,来到近前,双膝跪下,把盒子高高举过头顶,肃然禀报:“韩姑娘,大王赐给您的礼物。”
“礼物?”寒芳埋好一颗花苗,撂下铲子,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土,走出花圃。
嬴义转手把锦盒接了过来,跪下恭敬地呈上。
锦盒上居然还用火漆封着?搞什么呢,如此神秘?寒芳启开锦盒封漆,见里面是卷锦帛。拿出来展开,上面画了一枝桃花,一只黑眼圈的小公鸡。
寒芳想起第一次见面追打嬴政的情形,不禁捂着嘴乐得前仰后合。
嬴义满脸好奇,可又不能随便询问主子的事。
寒芳笑了一阵,仰脸想了想。好像是快到了第一次见嬴政的日子了吧?难为他在百忙之中还记得。
突然一阵伤感袭上寒芳心头,时间过得真快!那个时候和浩然开心地开着豆腐房。那个时候曾一门心思地想找到秦煜回到现代。可现在,浩然在哪里?他还好吗?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嬴义见寒芳突然变了脸色,关心地问:“您怎么了?”
寒芳合上锦帛颓然说:“没事,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寒芳和衣倒在榻上。她能看明白这幅图,嬴政向她倾述,他想她了。嬴政对她的感情,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她打心里排斥这份感情。她不愿意爱他,不愿意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她更担心,他会放她走吗?如果她提出来要走,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寒芳翻了个身,拿出盖了嬴政随身印玺的那片竹简,竹简上写得分明:不迫芳做不愿之事。可是他能遵守承诺吗?她手里把玩着这片竹简,又拿出了浩然留下的那片竹简,痴痴看着……
良久,寒芳心烦意乱地把自己长长的青丝挽起,用当日浩然送给她的那支玉簪别好,迈步出了门。
嬴义和虎贲军都安静地守在门外。他低着头望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众人见寒芳出来,都恭敬地行礼。
寒芳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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