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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秦之秦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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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不知何故树上的鸟全都惊飞,拴在树上的马匹也显得惊慌不安,嘶叫走动,欲挣脱缰绳。
正诧异间,听见乱石后草丛中刷刷一阵响动。三人闻声观看,我的妈呀!就在几米远的地方,一只斑斓猛虎探出头来,斗大的虎头仰起,发出粗重而低沉的一声长啸,几匹马惊地一下子挣脱缰绳撒蹄逃去。
三人惊地都同时站起来,面无血色,目瞪口呆。
老虎爬上了岩石。毛如黄缎,身长七尺!它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仿佛漫不经心地看着三人,将尾巴直竖起来,呲牙又吼一声。声音震耳欲聋,振的整个山岗乱颤。
美男反应迅速,像弹簧一样“噌”地一下蹿起来,爬到身边的一棵树上。
老虎打眼一扫,或许看出来寒芳的肉是最嫩最香的,大叫一声朝寒芳扑去。
寒芳妈呀一声掉头就跑,突然觉得后面一阵飓风,接着后背一凉。她以为自己完了,却没有什么痛的感觉。她也来不及细想,玩命向前奔去。眨眼,已跑到了一棵树前。
寒芳三下五除二,也不知自己怎的就麻利地上了树,坐在树杈上呼呼直喘,心脏狂跳不止。这时,她才发现后背上的衣服被老虎抓烂了一大块,嗖嗖直冒凉风。寒芳再看看树下,离地面有五六米高。她暗自纳闷,我如何爬上来的?老虎为何不追我了?
原来,浩然一看老虎向寒芳扑去,慌乱中拔出宝剑,毫无章法地对着老虎使出吃奶的力气捅了下去。
这一剑,正好捅在老虎屁股上。
都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更何况是狠狠一剑?老虎正专心地袭击寒芳,猛然觉得屁股上一阵锥心的疼痛,动作迟缓了许多。正因为这一剑,老虎扑空了寒芳。
老虎回头,大怒,看见了刺伤它的浩然。嗷的一声,掉头扑向浩然。
浩然撒腿就跑。
老虎已经发狂,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上,浩然正好跑到一棵树前,闪身绕到一边,老虎扑了个空。浩然也急晕了头,慌不择路,和老虎在几颗大树中间兜起圈来。
百兽之王的屁股还在滴滴答答地流着血,地上留下了一串血印,长大的身躯此时在几棵树中间转来转去,显得不再灵活,更是烦躁不安。
浩然经过一段时间奔跑和闪躲,体力渐渐不支,要不是他有些练武的功底,身形十分灵活,只怕已丧身虎口。
寒芳在树上看得分明,急得大声呼喊:“浩然!上树!快上树!上树!”
一句话提醒了浩然,他边跑着闪躲边观看地形。瞅准一棵大树,扔掉手中的宝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命向一棵树上爬去,动如脱兔,爬如猿猴。
就在浩然爬上树的一瞬间,老虎再次扑到身后,一口把裤子咬住,撕掉了一大块。
浩然屁股上留下了两个血印。可是人已经安全上了树,抱着树叉惊恐地望着老虎呼哧直喘,心有余悸。
老虎叼着撕破的丝布,在树下冲着浩然嗷嗷叫了几声,仿佛在说:你刺我屁股,我也咬你屁股,这叫以牙还牙!
树上的寒芳惊得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看见浩然有惊无险安全上了树,悬着的心才放下,跌坐在树上。
老虎在树下努力了几次,没有成功,索性卧在了树下。那神情告诉你:我不信你们就不下来,我就在这里等着。
浩然休息了片刻,伸出头冲老虎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让你咬我的芳?我就刺你,刺死你!”
突然,旁边树上的美男咯咯地笑起来,浩然和寒芳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这一望,美男笑得更响了,边笑边指着二人,笑得浑身乱颤。
浩然一摸身后,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扯掉一大块,后臀都漏了出来,一刮风,呼呼直往里灌风。
寒芳浩然二人对着望望,一个露着臀部,一个露着后背,狼狈之极。寒芳不由自主地往树上靠了靠,挡住自己的后背。
浩然则更尴尬,脸臊得通红,不停地拽自己的衣服,企图盖住□的臀部,可无济于事,只好把下摆掖到腰上用以遮羞,可是这样一来双腿就露了出来,看起来十分怪异。他低着头不敢抬头,连话也说不出来。
坐在枯树上的美男,更笑得前仰后合。
寒芳气不打一处来,此等情况不说彼此安慰一下,反而取笑?喝道:“喂,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美男不屑地瞥了一眼:“我爱笑,你管得着吗?就是好笑!”
浩然羞得躲到枝叶茂密处,连头都不敢露。
寒芳索性也不躲了,就当穿个露背装又怎样?在现代可是潮流呢!再说逃命能顾得了那么多吗?还有为了逃命裸奔的呢!比他们强多了!愤愤地一掐腰:“我们这样更凉快,怎么样?笑吧笑吧,别把你的下巴笑掉了!”
美男一愣,上下打量了几眼,一撇嘴道:“哈哈哈!我就笑,你管不着!娘娘腔!”
叫我娘娘腔?寒芳火冒三丈,又一想,自己还穿着男人衣服呢!一昂头道:“我就是娘娘腔,怎么样?……”本想和他争吵,一瞥眼看见树下的老虎,扁着嘴说,“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过此劫呢,留到最后有命时再笑吧!”
美男还在故意哈哈大笑,可是笑容已经十分僵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卧在树下的老虎并没有离去的意思,时不时舔舔屁股上的剑伤,时不时抬头看看三人。
三个人分别坐在三棵树上,像蹲在树上的猴子,相距的都只有几米,面面相觑。暂时的危机是解决了,往后呢?
浩然攀着树枝只露了头问:“芳,你怎么样了?我们怎么办呢?”他窘得半天没有敢说话,此时才缓和一些。
寒芳叹了口气道:“能怎么办?只有等了。”
太阳渐渐西斜,树林里的光线渐渐暗淡下来。
老虎并没有想离去的意思,和他们打起了持久战,卧在地上假寐。
寒芳的肚子开始抗议,唱起了空城计。她看看带的所有食物和水全在地上,可望不可及,无比扫兴。
浩然的目光不停地在地上的食物上游来游去,然后再撅嘴看着寒芳。
难道就这样在树上活活饿死吗?不饿死,这么热的天,消耗了大量水分,不及时补充水分,又能坚持多久?与其这样还不如跳下去和老虎打一场,也死的壮烈!唉,没想到穿回来就是喂老虎,会有什么奇迹出现吗?为何也没像电影里一样有个猎人出来救一救?或者来个老套的英雄救美也行?祈求上天来个雷吧,一下将老虎劈死也好!
寒芳越想越心烦,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颓废地抬起头。
咦?慌乱中她爬上竟然是棵苹果树?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个季节虽然不是苹果成熟的季节,但是一些早熟的苹果青里透红,已可以吃。
寒芳兴奋地大叫:“浩然,快看你的头上!”
浩然爬上的也是一棵苹果树,树上结满了苹果。
寒芳探手毫不费力摘下一个苹果,在身上蹭了蹭,也不用担心有没有农药,吭哧就是一口。苹果虽然还有点酸,但此时吃起来已经觉得十分香甜爽口,这简直是救命果!
浩然也摘了个苹果大嚼起来。
对面树上的美男这下傻了眼,他爬的是一棵快要死的枯树,树上别说果实,就连树叶也没剩下几片,稀稀地挑在树枝上。他眼巴巴地看着二人,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了揪了片叶子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又立刻“呸呸”吐了出来,表情十分痛苦。
寒芳故意把嘴吧嗒的山响,做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心道:“让你笑?这下看你还笑不笑?馋死你!”
美男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眼中有了异样的目光。
长得如此好看的人,为何却有一双不讨人喜欢的眼睛?那眼神是什么?怨恨?歹毒?阴损?憎恶?乞求?可怜?都有一点,却又都不是。寒芳想不起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双眼睛,只是觉得这种眼神让人看起来极不舒服。
恶作剧够了,寒芳抬手抛了一个苹果过去:“给你!”她并不真想饿死美男,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
美男抬手接住,脸上的表情立刻有了变化,像一朵花一样媚笑着:“谢谢小哥!”
脸为何像个变色龙?这种人不会是什么好人!寒芳心里讨厌,但还是勉强礼貌地笑笑。
浩然一连吃了三个苹果,才恢复了消耗的体力,攀着树枝叫道:“芳,你怎样了?”
“我没事!我很好!”寒芳答道,“死老虎和我们耗上了!哼,看谁耗过谁?我就不信它不饿。”她说着用苹果核狠狠砸向趴在地上的老虎,
老虎呼地一下站起来,警惕地看着三人。
浩然心里盘算了一下说:“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得把它消灭掉,要不然即使它走了,也有可能随时回来,万一我们下了树没走多远,它又拐回来怎么办?我们两条腿如何也没它跑得快。我们不会还这么幸运,能有机会再爬到树上。”
寒芳同意地点点头。
美男撇撇嘴不屑地道:“怎么消灭它?打又打不过,咬又咬不过?岂是说话那么简单?我可不愿意下去送死!”
浩然低下头讷讷地道:“不然总不能等死吧?”
寒芳思索了一阵无奈地说:“走一步说一歩吧。死老虎也不知道和我们耗到什么时候?——饿死你!”她随手又赏给了老虎一个苹果核,老虎这次的反应已经没有上次激烈。
“我们三个是一起的,你们不能丢下我不管,你们树上有苹果,我没有。——再给我几个苹果吧!”美男恬不知耻地高声提醒。
寒芳白了美男一眼道:“你放心,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越来越讨厌这个人,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是这样鼠肚鸡肠,表情看着让人恶心。
美男挑挑眉毛,没再说话。
天黑了,窝在树上怎么睡怎么不舒服,还要提防不要掉在树下,自送虎口。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虎口脱险
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林内,天亮了。
老虎仍在假寐,没有一点离去的迹象。
一直枯坐在树上很无聊,且情绪越来越紧张。寒芳咬了口苹果,发现有虫,扑的吐了出来,灵机一动道:“浩然!我们来猜谜好不好?这样干坐着太没意思。”
“好呀!猜什么谜?”一直蔫蔫坐着的浩然一听来了兴致。
寒芳躺在树杈上,尽力使自己放松,道:“我说你猜。喂,还有旁边树上那个帅哥,你也可以参与。”
美男并不配合,没有搭话。
寒芳看着苹果里爬来爬去的小虫,调侃地想:要是吃下去也是一块肉。这会儿想起烧鸡、肘子真是馋得口水都可以流一缸。无奈咽了口口水,勉强道:“你说,吃苹果中吃了几条虫最可怕?”
浩然翻着眼睛想了想:“一条!”
“不对!”寒芳有气无力地答道。她越想烧鸡、肘子,越觉得饿得浑身没力,馋得快要疯掉。说什么望梅止渴全是胡扯!极力克制自己不再想入非非,从烧鸡、肘子的幻想中逃出来。
“两条?三条?……十条?”浩然一口气说了好几个答案。
“都不对!”寒芳慢条斯理地回答,“是——半——条!”她暗自偷乐,暂时忘记了烧鸡、肘子的诱惑。
浩然皱着眉,认真地问:“怎么会是半条?哪里有半条虫?”
寒芳淡淡地道:“剩下半条在嘴里,当然最可怕。”
浩然哈哈大笑:“对对对!剩下半条在嘴里,当然最可怕!”光着两条腿在枝叶深处荡来荡去,已没有了初时的羞涩。
寒芳看着浩然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禁莞尔,接着问:“树上三只鸟,打死一只树上还剩几只?”
“呵呵,这个我知道,还剩两只!”浩然不假思索地回答。
“不对!”
“怎么不对?”
“我也觉得是两只。”美男忍不住插口道。
“说了不对,再猜。”寒芳卖关子。
二人默默思索。
沉默了好一阵,浩然忍不住道:“就是还剩两只嘛!”
美男也求证地望着她。
寒芳心里得意,微微一笑说:“树上一只也没了。”
“为什么?”
“剩下两只吓跑了。”寒芳斜睨着浩然得意洋洋。
“再来!再来!”浩然不服气。
“拿着鸡蛋扔石头,为何鸡蛋没有烂?”寒芳换了个姿势继续问。
浩然忍不住大叫:“不可能!鸡蛋怎么会不烂?”
美男子在一边也连连点头。
寒芳得意得一笑,伸手摘了两个苹果,拿在手里,举着左手的苹果示意:“拿着鸡蛋。”又举起右手的苹果向美男一抛,“扔石头。”然后又举起左手的苹果,“鸡蛋还在手里怎么会烂?——吃午餐,午餐时间到了!”
浩然忍不住抚掌大笑,美男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笑声让卧在地上的老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瞅着三人。三人心都提了上来,瞅着老虎的去留。
老虎看了一阵,又重新卧下。
众人不觉泄气。
沉闷的气氛经刚才这样一调解,轻松了许多。
耗了一天,老虎仍没有离去的迹象。近处的苹果已被摘得所剩无几。这样耗下去并非长久之计。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都没有说出来。
死亡的恐惧在渐渐威胁着他们。寒芳已没有了开始时的侥幸。
夜晚,树林里的蛐蛐、草虫忽高忽低地鸣叫。
黑暗中,浩然的声音传来:“芳,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你为何突然间性情大变呢?”
寒芳想起自己莫名其妙地穿回来被困在这里,又是一阵烦躁,随口道:“我也没有搞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跑到这里喂老虎!”
“芳,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喂老虎的,就是喂老虎,也让老虎先吃我。它吃我吃饱了,也就不会再吃你了。”黑暗中浩然的声音很认真,“芳,如果真的和老虎搏斗起来,有机会你一定要跑,知道吗?”
“我怎能一个人跑,留下你一个人喂老虎?那多不仗义!”
沉默许久。
“芳,我不怕死,可是我怕我死了,就没有人再照顾你了,你一个人去不了咸阳。”
寒芳心里一颤,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这番话着实让人感动。
他是花言巧语还是肺腑之言?寒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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