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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罩我去战斗-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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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松在她身边坐下,生怕她生着前次的气,试探着问:“睡得可好?脚还痛不痛了?”
岳麒麟是个不大记仇的人,美味当前,心也平了,气也顺了,此前的挫折亦化作了饭量,嘟嘴哼道:“还好罢,脚痛也抵不过心痛,至于这颗被剁成馅的心么晋阳的牛肉饺子的确是一绝,既美味,又以形补形,脚痛早已忘了。”
卓颂渊又气又好笑:“吃饱了?”
岳麒麟瞥他一眼:“你都不欢喜孤了,还在乎孤是不是饱的?”
“满口胡言。”卓颂渊边替她抹嘴,边不免哀叹,无论什么伤心伤肺之事,一到这家伙嘴边,要么化作无形,要么一笑而过,要紧程度等同于一盘饺子。真不知该喜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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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念只晓得王爷待小太子黏糊得很,多日不见,竟连进个屋子都是抱进来的,颇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思。卓颂渊正巧出去接份启国发过来的军报,随燕太子一同赶回晋阳的惟厨子李一个,喜望却不在麒麟身边;他压根不知岳麒麟脚上有伤,夜里便自作主张端了盆热水来,道:“太子一路风尘,热水解乏的。”
麒麟忙答:“搁下就好,有劳无大人。”
无念一走,她也是忘了,赤足往那烫水里一伸,伤口自然似受刑一般,痛得龇牙咧嘴,然天气实在又冷,脚忍痛泡了不多时,身子便暖了,她不管不顾泡在里头,竟有些依恋那水温。
卓颂渊正好进了屋子,急急上前,取过布巾蹲下给她拭脚,又见一旁袜袋之上点点猩红,怒斥:“无念当真昏了头。”他这才看到了麒麟脚底的伤,竟是长长一道裂口,另有四处小口子,望得人无比揪心。
麒麟头一撇:“哼,世人皆糊涂,独独皇叔是清醒的。”
卓颂渊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取来灯烛,俯身将那伤处仔细查了一番,又斥她:“伤成这样,竟不早说。”转头便再取了药膏来替她抹上:“会有点痛,须得忍一忍。”
那药膏是收敛伤口用的,触在完好的肌肤上触感微凉,碰到伤口,便带去些隐隐痛意,麒麟强忍着,偶尔只有一两声极细微惊呼,那便是当真痛到极致的时候。
抹完一层薄薄的药膏,因为药膏未干,卓颂渊便轻捧起那双玉足轻轻吹。
本来查伤,倒并不掺杂旁的心思,可麒麟仿佛被她吹得太痒了,脚趾轻轻一动,倒似是往他手心里这么一挠。他被挠得心猿意马,气息都急促起来。
光亮之下,眼前那双脚上泛着些莹白光泽,细如玉瓷。
岳麒麟一直呆头呆脑望着他动作,起初那伤口本来微微生痛,被他那么一吹,只觉那道痛楚之中隐约搀着清凉麻痒,正有些窃窃的舒服,孰料那凉凉的小风忽而变暖,他轻捧着她双足的手,亦慢慢地变紧了。
她的双脚试图抽了抽,不曾抽动,他一抬头,麒麟却见着他眼里那两团燎燎而烧的黑水。
麒麟心提到嗓子眼,干干唤了声:“皇叔”
卓颂渊一言不发,捏着她脚踝的手,却慢慢包覆住了她整个后脚跟。
这皇叔莫不是在同她**吧?这个木头也终于想起来求她宠幸了么?他既生此心她要怎么应对才可以趁势将他一气放倒?麒麟迅速在脑海中搜寻那些书,然而脑中一片空白。灯火昏昏,一会儿他面红面赤还是面黑又要如何观察?
心中几多渴盼,更有几多畏惧,皇叔的模样,倒似要吃了自己一般。难道他打算反客为主
卓颂渊并不知道这家伙心底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头,麒麟正好不由自主地再次抽动了一下脚腕,卓颂渊却已然俯首,往那足尖上印下深深一吻。
麒麟羞赧欲躲,整对双足已教他一把捏在了股掌之间。反复摩挲,偶尔也会捏痛她的伤口,可那倒不难忍,难忍的是身体里那股不知名的暖流再次暗涌奔袭。她垂目忍着,以为教他抚上一抚,那种不安的渴望便可平复,怎知这非但不够,却反倒激得她绷直了脚面。
“颂渊你这是要”
他依旧蹲在榻边,始终不发一言,只抬眼望她,那一双黑眸里烟波滚滚,隔灯望去,真如氤了层滚烫的水汽。麒麟被那眼神灼得心头一紧,狠命将双足一抽。
脚是由她抽了出来,岂料卓颂渊的大掌顺着那双脚踝往上轻轻一滑
88小红烛(中)
卓颂渊被掌间那滑腻的触感取悦;更覆了滚烫掌心;往那小呆瓜的小腿肚上辗转流连、触抚,缓缓往上。
麒麟被他放肆捉住腓骨,又如此一番揉弄;心中那根弦骤然绷紧了;身体却似是久盼良雨的泥土;逃无可逃地低呼了一声。
“颂渊”
麒麟还欲逃;卓颂渊面上似含笑意,仍不言语,双手已然顺势而上;抚摸到了她的双膝处;他缓缓起身,将她一双小腿一并捧在了怀里。
这样一来,本来坐着的小呆子,差点就被掀翻在了榻上。多亏她双手一撑,强强保住了面子,恨道:“这算什么呢?”之前装蒜装了一年,今日见她双足生得好看,终于动了歪念头,一刻也不打算等了么?
今日麒麟着的是一身两截的猎装。再往上,却是隔了一层衣料,卓颂渊隔了那裤料抚她,探至麒麟腿心的时候,却顿住了。麒麟本觉浑身衣料全都烧了起来,然而又总觉全然不够,这时被他一停,忽而少了肌肤的相触,心上实在是空空落落,懊恼极了,不甚满意地低哼了一声。
卓颂渊淡淡笑,一手探往她的腰肢,竟是在寻她的裤带。
“这这”
这也太不合规程了,《玉房要略》中说了,这前嬉之事万分要紧,皇叔倒是将她勾得几番难耐,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可他当真预备好了么?书上说了,若是彼此不能协调,精气便无法交相感应,如此匆匆忙忙,美事难成的!
正胡乱想着,她的裤带却已被卓颂渊轻轻解了,听见他嗔怨:“这什么?洗个脚都能弄湿润裤腿,就这么湿漉漉地穿上去么?还不快换下来。”
麒麟脑袋一偏,气得咬牙,将自己撩得脑袋里血气上涌,这当口居然还说这话逗她!
她当然知道他是在逗弄自己,那双手将自己作弄成这等地步,若还不明所以,那她也白阅了那么许多书。可这些事情本该是她做的呀,此刻却是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麒麟觉得十分烦恼,死命护住裤带,哑声道:“呃既是要换裤子,你且回避回避,孤自己来就好!”
听起来似是恼他,可他知道,这嘴硬的家伙八成是怕了。
麒麟上衣的下摆原由腰带固定,卓颂渊本已坐在了榻沿,此刻见她强挣,竟是将掌心滑入了她的腰际,一把捏住了那段滑腻腰肢,不轻不重箍在了怀里,搂了人,细细亲她耳廓、耳根,又含了她耳垂轻咬:“太子可曾读过刘向的《心序》?”
岳麒麟本来被他亲得脑袋发晕,一听这话,气得就快要炸了,什么人呐,究竟是不是诚心让她宠信,这个当口,他居然还有心思问她功课!
“哼,孤不知道。”
卓颂渊只顾亲她耳后和脖颈:“新序中有位叶公,叶公好龙,钩以写龙,凿以写龙于是天龙闻而下之,窥头于牖,施尾于堂。叶公见之,弃而还走,失其魂魄,五色无主。太子知不知道自己,有点似这叶公呢。”
小呆瓜却是听明白了,别开脸蛋更为恼怒,不由凛然道:“孤怎会是叶公,孤想要你,自然是当真想要你的,皇叔不要乱动,乖乖躺下等着,让孤好好宠爱你才是。孤管保你舒舒服服的。”
她真是会大言不惭,是谁的身子绷得个一个弓似的?卓颂渊并不嘲弄她,但也绝不理她,手只管溜入她光洁的脊背,手指她微凹的脊线上轻轻滑弄,声音似有受伤:“原来不喜欢我这样。”
麒麟听得心酸,连连恳言:“欢喜的。只是太快,我浑身都被你撩得我不知该怎办,皇叔却一派安然无恙,这样一会儿我如何宠幸你啊。”
这家伙还想嘴硬,卓颂渊轻笑,恨恨咬她耳垂:“现下知道我的苦处了?我平日屡屡被你作弄得无措之时,又当怎办?”
麒麟气结:“我日日盼着宠幸你,你无措不好来告诉我的,委身于孤就那么委屈么。”
卓颂渊自然不理麒麟言语上的颠三倒四,单手滑入她身前,摸到了那枚碍事束胸,强行拨了开去,口上也不并她争辩,只同她耳语:“现在反悔可是不及了”
麒麟被他这么一弄,身子都僵了,强笑道:“也不知是谁想反悔。”
他明知她身子紧张得无以复加,仍是抚上了她的腹部,慢慢欺手而上:“其实方才你来时我便东西,今日我怕是会伤了你的,你怕不怕?”
麒麟身子紧绷着,闻言红了眼眶:“我欲宠你,还怕被伤么?倒是早被伤了心了。裤腿既是湿了,衣裳却未湿,何以这会儿又这样待我?”
卓颂渊凑去轻柔吻她眼睛:“伤了心么?不如由我来揉揉。”他手中迅疾不已,言语之间,那枚茕茕白兔竟已卧在了他的掌间。
岳麒麟低头羞望,只能望见他的大手在衣料里头放肆的动静,这坏蛋一时不肯予她,一时又如此急不可耐,她浑身那一条奔流的暖流像被点着了一般,烧得三魂七魄尽数离了身子,被他带得浮游去了半空,摇摇欲坠。
卓颂渊却觉得手中触感柔细非常,软腻得似要化去,未敢紧握,只轻轻覆上去,轻揉慢抚。
麒麟本还能忍,他的掌却只能揉其一处,另一处便孤零零可怜极了,竟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干渴,更有隐隐不适的涨痛,她口中不满地轻哼,小手却伸在外头,将他那只坏手挡了一把。
卓颂渊只道自己手下造次,手顿了顿,含着她的耳垂讨好地问:“可是揉得重了?”
这一顿,闹得麒麟浑身更为不适起来,她先是不答,却伸手隔着衣料往里头那双妙手之上紧紧一按,嘟着嘴,又是一声轻哼。
卓颂渊知道这家伙乃是缺他爱抚,趁势张开手掌,齐齐捻了那两颗小软珠子,缓缓揉动,低声逗她:“究竟轻了重了?”
麒麟身子软软倚在他身上,嗓子烧灼:“小坏蛋”
卓颂渊经她这一声唤,腹间火苗亦是腾地蹿遍全身,一时心急,将麒麟轻轻向后一推,又将她上衣往上撩了,欺唇而去。
我们小太子满腹摩拳擦掌信誓旦旦要宠信爱郎的强攻心思,忽地教皇叔就这么轻轻松松给放倒,竟也十分没出息地享用了。麒麟心中自然对自己这丢人之举有些不齿,而身子又极受用,故而只象征性地低低叹息了一声,那些小黄书,终究还是白看的了。随便翻那最要命的一页,也不及他当下这灼烫一吻。
不过她随即又安慰自己:皇叔十分上道,伺候得还是十分不错的,孤得了这一回的好处,往后一定要加倍宠爱他才是。
卓颂渊闻她叹息,生怕自己激|情太过而弄痛了小人儿,只敢以舌尖轻轻含弄那两颗软珠子,它们为他一逗,却见悄悄挺立了起来,昏光之下,泛着些朱粉色的细小光泽。他望得情动,轻轻又去啄她,麒麟被逗得不耐,软软“嗯”了一声。他欢喜不迭,反亲得更细致了。
小家伙身子却被他亲得慢慢舒展开来,轻轻捧了他的脑袋,以指尖去抚他额前为汗侵湿的碎发。他知道她欢喜这样,慢慢生了胆子,托起那只白兔,一口含了小半,学那婴孩吮了一口,麒麟身子猛地一缩,复将他的脑袋勒了勒,呼吸短促,细声吟哦,他确知麒麟当真是开了窍的,心下稍安,反倒悠哉哉一唇轻捻细吮,一手安然享用另外那只滑腴到极致的娇荷。
麒麟感知那股奔流的欲|望满处烧窜,这滋味销|魂却飘忽不踏实,但她知这滋味是由皇叔而起,麒麟有些无措地不懂该错什么,手和脚又当如何放置,一切又当怎样收场。她惟有箍紧了他的脑袋,以求得一些支撑。然而那股说不清的暗火烧到发端、窜至脚趾,辗转往复,险些燎原,她浑身如遇干涸,却始终只得他在小小一隅间的爱抚,实不能解。
她一时连表达都不会了:“颂颂渊,我口干。”
卓颂渊略略抬头,望见她双目迷离,他当然知道小家伙绝非口渴了想要喝水,他凑了唇去,轻轻噙住她的红唇:“这样呢?”
麒麟以为自己大抵是个贪心不足的人,皇叔身子贴着她的,她整个人便踏实了,可胸前她难耐地拧了□子。
“这个我我是想”
卓颂渊心领神会,三下并作两下,一气撇去自己上身衣物,这才低身去解小东西的上衣。
麒麟上回见他赤身的诱人模样,还是去冬在温泉碧池之中,此后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叔有意藏私,即便有时也有搂着他睡的好日子,他赤条条的模样却是再未得见过。
此刻近望他身上肌肤肌理,只觉十分圆满,连同他前胸那道唬人的深色疤痕,亦变得可亲可爱起来,她由得他伺候宽衣,探脑袋去那块伤疤之上啄了一口。
也不知道怎的,那处旧疤似是皇叔的极敏感处,为她一亲,他竟是浑身紧绷,手上亦软了软,强行保住余下那丝清明,方才帮麒麟将上下衣物一一褪落。
如此,这个粉团儿般可口的小家伙,便赤条条呈现在了眼前。他一瞬不瞬望着,只觉自己的小东西似是暗夜中绽开的娇嫩玉栀,美好得无以复加。麒麟身子纵然干渴得只盼甘霖,见皇叔似个小孩子贪看糖葫芦一般,便也乖乖地、傻呆呆躺着,由得他观赏,也不敢动弹,只探目怔怔去望他,却见他目中那团黑火复又熊熊燃了起来。她轻笑着往他胸前又是一摸:“孤是个色胆包天的不假,不想皇叔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色胚子唔哪里是什么皇叔,就是个小坏蛋。”
他闻言也不恼,笑应道:“是。”
此刻二人身上只余亵裤,卓颂渊怕麒麟受了风,欲揪榻上锦被来盖,却被她一挡,满面羞红道:“你是故意生的火么,屋子里很暖,我们头一次作那个,夫妻,颂渊你不想看看我么”
卓颂渊耳根亦是烧得火烫,声音低沉暗哑,身子俯首半跪,已是往她肚脐亲去:“待我这般好啊。”
“嗯,我也想想看看你”
“不急。”卓颂渊边道着不急,指头却已是挑开了麒麟亵裤,他屏住呼吸,单手轻轻将那双娇臀一捧,沿着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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