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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的小妻子 作者:宛如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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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雪将蛋糕小心地放在茶几上后,马上挽起袖子打扫起来,倒把雷从光身上那件衬衫给忘了。
  雷从光掀开沙发上的套布坐了下来,将空调冷气打开,翘着二郎腿坐下打开了电视。其实一双眼睛,就跟着安雪那小小的身影来回的起伏着。
  她弯着腰拖地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狗在摇尾巴,她踮着脚尖擦门框的时候真像小狗在调皮的够着高处的什么东西,她撑着腰姿擦汗的时候、那挺起的胸部却是像座小山
  “放水去,我要洗澡了。等我洗了澡,你正好给我洗衣服,然后再继续打扫。”温度已经很适宜,而她却是满头大汗。说不清是刁难还是心疼她,雷从光呶了呶嘴,又向安雪下达命令。他知道安雪会听,他知道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一向如此听话。
  “哦。”他那口气大得跟什么似的,她又不是他家的钟点工,用得着这么大里大气地说话吗?
  不过似乎已经熟悉他这般“强势”,如果哪天他的声音轻些小些,她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做家务从来都难不倒安雪,特别是像放洗澡水这样的“差事”。
  放下手里的活儿,安雪走进卫生间里。
  扯开浴缸上的大罩子,先是用清洗用品将本来就不脏的浴缸清洗干净。然后再放满热水给浴缸和毛巾消毒,最后才开始放洗漂水。
  “掉洗浴室里淹死啦!怎么还不出来?”以为很快就会好的。没想到这个安雪,做起卫生来总是这样的精益求精。
  雷从光不耐烦地推开洗浴室的门,一股热浪从里面涌出,与外面凉爽的空气形成冰火两重天。
  只见安雪薄薄的衣衫都汗透了,露出玲珑的曲线。那浅浅的汗味跟洗浴室里的热意温和在一起,让洗浴室里很是有了一些暧昧的味道。
  “马上,还等个两三分钟就行了。”安雪直起腰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望着雷从光咧嘴一笑。
  果然,一换环境,她的心情就好多了,看来带她来这里是对的。
  “你瘦了。”走近,雷从光不自觉地捧起她的脸儿,那尖尖地下巴让人看了心疼。似乎就在几天前,她的脸都要比现在圆润一些的。
  “哪有?!我在减肥呢!”安雪有些不怎么自然地傻傻一笑,用脚指头也能想出雷从光想干什么。如果他这次从南湖来怡锦仅仅是为了和她“那个”,那她绝对不信他只是单单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本来就没肉,还减什么肥?”话说她以前算是稍稍偏胖,可是现在却真是不胖不瘦很有些风韵。但、怎么感觉有些心疼呢?似乎还是喜欢看她那胖嘟嘟的傻样。
  “呃肚子饿了,我去吃蛋糕。”如小鱼般从雷从光的怀里滑溜出来,安雪咬着嘴唇偷笑。
  她哪里敢说是因为上周钱被偷光,所以这几天一直是白开水就馒头。
  可是说了怕什么?怕他笑?她在他的面前,什么窘事都暴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是的,是怕他心疼。
  可是他真会心疼她吗?要不试试?
  “你刚刚才吃完,吃什么蛋糕?”刚才她不是一个人把小锅粥吃得快要见底了吗?怎么这么快又饿了?肯定是借口,雷从光一把将她险些溜出去的小身子紧紧揽住,让安雪紧紧贴到他的胸口半点也躲不过去。
  “你知道的,我的钱被偷了,这几天都是白开水就馒头呢!每天没到吃饭时间就饿了,今天你就请我吃青菜和粥,虽然比白开水和馒头强一点,也没什么油水,还是饿。”扭了扭小小的身体,安雪不习惯在清醒的时候跟他靠这般的近。
  。那你走得时候,我给你钱、你又不要?”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雷从光“砰”的一声给了安雪脑门一下。这是干嘛呢?二十一世纪的上班白领,还有这样饿肚子度日的吗?
  “你是我什么人啊,我为什么要你的钱。”安雪咬着嘴唇低下头去,这一会儿忍住不去看雷从光的眼。答案马上就出来,可是现在心里真的好紧张啊!
  “你”雷从光也语塞了,是啊!他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她有困难,他就要向她伸援手呢?他们之间似乎什么也没有,但、又似乎一切都不用明说的。“忘了我们打过的赌吗?如果童远会娶你,我给你封三万块的红包;如果不会,那以后你得叫我哥,什么事都听我的。事实证明,你输了。”是的,就算当时他不在他们身后,没有听到他们的任何谈话,可是以男人的直觉雷从光也能知道结果。他们之间肯定完了,在黑天鹅蛋糕被他拍走而被安雪拧着的那一刻,她与童远之间就真正结束了。
  “明明是你作弊!如果今天不是你,人家童远还要请我去他家见他父母呢!”有时候适当的激将肯定是有用的,安雪故意别过脸去带些赌气。
  “你就那么想嫁童远?”忽的松开她,似乎一直以来是他自作多情。这个女人,其实没什么贞操观的,她跟哪个男人都可以睡到一起,自己又何必当她是自己一个人的女人呢?
  “不是你说,我只能跟一个带着孩子的老男人养老送终嘛!你就那么希望看到我那么惨?”看到了他的醋意,却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故意气我的是不是?”刚刚觉得火烧到了眉头,这下里雷从光却又醒悟过来。转过身看向安雪,这个小女人,虽然没有什么能力做大事,这样的小心思却是一件比一件多。
  “是你想要气我!”她真的那么差吗?让他说喜欢自己就那么难吗?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
  “还敢顶嘴!”说话间,双手一揽就把她收入怀中,低头、便贴上了她的唇浴室里的温度真高啊!
  雷从光额头上的汗水吧嗒一声滴在安雪的额头上,裹着安雪额上的细汗,汇成一条长长的水线往下滑去。
  腿一弯,将安雪带入了浴缸。
  谁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没有别的男人气味?
  想问她,可是万一她生气不让他再碰她怎么办?他们走到现在这一步,真的好难呢!
  可是窝在心里,真的好难受!
  忽地松开她的唇抬起头来,喘着粗气看着她。
  浴缸的水已满了,随着他们俩人时不时的动作一波一波往外溢。
  她的衣服、她的头发全湿了,带着水的温度冒着暖暖地气息。
  她的小脸通红,一双眸子湿漉漉的,像是蒙着一层薄纱一样神秘。
  她的小嘴微张,被他吸吮得粉粉红红的,微微喘着气,又似低语着什么。
  对的,她是在低语
  伸手关了出水口,将耳朵贴进她。
  “老雷”
  竟然是低低地叫着他,那样亲切地叫着他,她的媚功、果然是了得!
  “以后不准其他任何男人碰你,听到没有?!”咬牙切齿的,也不管她是不是应付自己,反正现在很想要她这个肯定。
  “啪”的一声,安雪委屈地握着拳头、带着水花给他肩头一下。
  这个自以为是的笨男人,竟然一直是这样想她的,那她还让他占便宜、岂不是亏大了?
  “我不管你以前跟哪些男人有过什么,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不准你跟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给我保证,我要你现在就保证。”这下里,倒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依然吱着这个话柄不放。
  “我是单身,我是自由的,凭什么让你管我?我给你保证这个,你给我保证什么?”倔强地泪水都要转出来了,这个只图半边来往的雷从光,她非不答应他。看他怎么办!让他表白一下,就这么难?
  “这么说你是在外面玩野了,不肯听我的是吧?”这个死女人,让她做个保证有这么难吗?像她这样的女人,不是这头保证那头就忘了吗?而他亦清楚明白的一个人儿,此刻只想图她那小嘴皮儿动动,可是她怎么这下里就这般小气了呢“你管不着我!”连半点都不愿意为自己承诺,那自己又要为他承诺什么?他们之间只是单单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在她对他都没有任何要求的情况下,他会对她有所要求。而且这要求,不可笑嘛?
  “我怎么管不着你了!”他现在是南湖县长,全县几十万人都由他管着,他怎么就连她这么个小东西也管不着了?雷从光恼了,他都有些佩服安雪,怎么就能这么容易把他惹恼。
  安雪挑着眉头看着雷从光,那句“你是我谁啊!”这句话却再也说不出口。那句话放这时候挺伤的,再糊涂她也明白不能再说。
  只是、就那么委屈地看着他,一直要看到他心软服她为止!
  不经意间,一大滴泪水滚落出来,“吧嗒”一声直接坠入浴缸中没了身影
  “你哭个什么劲?!”明明刚才很坚持,一定要让她保证才满意。不料,这颗泪彻底打败了雷从光,一下子手忙脚乱地没了分寸。
  “你欺负我,还问我哭什么?”
  “难道我说错你了吗?”
  “你就说错了!你都把我说成那样了,那还碰我做什么?”本来只是委屈的掉眼泪,这会儿干脆大哭起来,一双小拳头哗啦啦地砸向雷从光。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雷从光还是有些窃喜。她是说她不是那种人?这么说、她离婚后就跟自己
  “好啦!我说错了还不行,别闹了。”去抓她的两只小拳头,不料却松开了她的腰。
  “扑哧”一声,安雪整个人儿就那么沉了下去,顷刻间鼻子嘴巴吸了好几口水
  “有没有事啊!”又连忙松开她的手去搂她的腰,他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表现的手乱脚乱、没有章法。
  “讨厌!你试试看?!坏死了,就惦记着整我!”连忙趴在浴缸边咳嗽着,安雪的眼眶都给呛红了。
  “好了好了,再不欺负你了。”这下真成只落水狗了,雷从光又好笑又好气,这女人真是半点也扶不上墙。一双大手连忙把她的小脸捧在掌心,胡乱地为她将脸上的水渍擦去。
  “不要你这么擦,把我的脸擦疼了。”他在只手就在她一张脸那么大,那么胡乱地揉搓差一点没把安雪给背过气去。
  “那怎么擦?”自己堂堂一领导干部,怎么在她嘴里却成了一个连脸都不会擦得糊涂虫?
  “什么地方柔软用什么地方擦,你的手太粗糙了。”他又不是农民,倒也不怎么粗糙,只不过安雪忽然破涕一笑,小心思又来了。
  “那我用”正要反问她,忽然坏环一笑。这个女人,是想要勾引他吗?虽然他知道今天晚上她一定逃不掉,但、他更喜欢她的这种主动献身。
  会意地俯下去,用柔软地嘴唇轻轻吸光她脸上的水渍,正移到她的唇时,不料她的灵舌已主动攻入他的城池
  真是朵美艳而让人无法抗拒的罂粟花,雷从光只觉得他的身体、他的思想已完全不由他自己所控制,反而完全为她而沉沦。而这一沉沦,再多再重要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去管
  等雷从光上床睡了,安雪又忍不住半夜起床洗两个人的衣服。特别是雷从光那件的领口,她搓了又搓,比洗自己的都认真好多。
  把衣服晾晒到空调风口子上,明天一早自己就会有干净衣服穿了。
  只不过做完这一切,安雪忍不住偷偷一笑。
  这个鸭子死了嘴硬的男人,什么时候才会承认喜欢自己呢?她、还要等多久?!
  掀开他的空调薄被,像小猫一样钻回了原位。
  她就要挤着他睡,让他习惯她身上的味道,让他明天早上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
  “干什么去了?”哪知她那么轻小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已入睡一小会儿的雷从光。像是对家里人一般,雷从光懒懒地问了一声,不等安雪回答,将小小的安雪搂入怀里又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老雷”天亮了,本来准备给他做点早餐,可是这房子里什么吃的也没有。昨晚实在太“激烈”,今天一早她也懒得早早起床去菜市场买,就那么缩在雷从光的怀里,闭着眼睛懒懒地叫着他。
  “嗯?”显然他也醒了有一会儿了,跟她一样睡着醒瞌睡。
  “你今天有什么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雷从光捂着她胸口的手往上一推,让自己正好枕着颈子,觉得特别舒服。
  “没事。”也懒得睁开眼睛,任安雪调皮地把自己当枕头。早上这片刻的温馨让他觉得特别舒服,这种感觉真是久违啊!
  “你这次回怡最不是因为有事吗?”安雪趴起来,把雷从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以为、她以为雷从光有公事或者是私事才回怡景,而自己、不过是他此行的一个搭头而已。
  “哦!在南湖觉得压力蛮大,这次回来找同学朋友聚聚。你呢?你今天没什么事吧?”似乎是说漏了嘴,连忙反问她一句打马虎眼。
  他去南湖四个多月都没回过一次怡景,而这周回来了。
  他父母家在首都,并不在怡景,他是大学毕业分配到怡景来的。但是在怡景还有他的亲奶奶,一个在革命年代拿过枪杀过鬼子的九十几岁老太太。
  雷爸爸算得上是退了,但挂着另一个省的省委巡视员的称号,一年几次在首都的会要开,省里的工作要检查,所以也顾不得照顾奶奶,一年就来几次像是“检查工作”一样看看奶奶。
  爷爷死得早,以前樊丽娟都需要人照顾,自然没法照料这个奶奶,所以奶奶一直住在离婚的姐姐雷从芬家里。
  虽然雷从芬的生意也忙,但她请了专业人员为其服务。可是这“专业人员”没一个做得久,总以每月都被老太太骂跑的速度更换着。
  所以,雷从光就是想讲孝心,也怕见这位在战争年代经历过战火的奶奶。
  说到这里,他是打心眼里佩服雷从芬的耐心,不知不觉中,她与这位奶奶相处都十年了。
  “今天余越结婚,就是跟我同科室那个胖胖的高个子女人,你有印象吧?!中午要去喝喜酒”睁开眼睛也懒得细想,安雪这才重新躺到雷从光的胳膊上。
  “那个胖女人?她嫁得出去嘛!”一想到余越那不敢恭维的样子,雷从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也是那天为什么她敬他酒、他只抿一口的原因。在酒桌上,男人通常会以女人的外貌来决定与她喝酒的程度,而余越这样的外貌决定了他绝对不会与她喝多一点点。
  “什么意思啊!一会儿说我嫁不出去,一会儿又说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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