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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妃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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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重大的日子迎来,皇太后回宫。
太后回宫那天,所有的妃嫔都打扮极素雅,唯有玉柔依旧穿自己喜欢的鲜艳颜色,德妃都换成了橙色,玉柔自然引来许多人的目光。
毓翎身着明黄龙袍,站于前朝的金銮殿前,两位王爷站其左右,大臣都站于两旁,妃嫔都站于毓翎右边,而公主、郡主都站于毓翎的左边。
巳时,终于迎来太后的辇车,一个五十岁雍容华贵的太后出现在众人面前,毓翎作礼道:“儿臣恭迎母后回宫,”
其余大臣与两位王爷及妃嫔都齐声道:“恭迎皇太后回宫。“
太后笑盈盈地扶起毓翎道:“快快起,各位大臣也快起吧!”
一阵礼数后,太后回了呈祥宫。
是夜,太后回宫摆家宴,众妃嫔与两位王爷一起于呈祥宫用膳。
帝后的左手下是亲贵与女眷命妇的座位。一张紫檀木大桌便是德贤王毓瑾及家眷,静贤王毓泓,毓泓没有娶妻所以没有携眷。
德妃与贞妃,祥昭仪,宁贵嫔便于毓翎,太后坐一席,若绾自然与玉柔及其它妃嫔坐了第二席。
德贤王的脸稍圆,皮肤有些微黑,从侧面看去若绾竟觉有几分熟悉,德贤王的王妃是一个美人胚子,端庄地坐于德贤王旁边。
静贤王坐于德贤王身侧,一杯杯酒下肚,若绾突然这背影熟悉至极,她静静地看着,忽而静贤王转过脸来,正好与若绾目光相撞。那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是君季巷!
箫郞先生君季巷亦是静贤王毓泓!她连忙低下了头,不去看他,而毓泓亦低下头。
家宴就在若绾的不自在中过去,她尽量低下头不去看他,在亥时家宴终于结束,毓翎没有翻妃嫔的牌子,留在了太后呈祥宫。
其它妃嫔便回了各自的寝宫,在回去的路上时,她静伫于水榭,塘里的荷花早已殆谢,莲蓬也被宫女摘去交于御膳房做莲子。
终究是逃不过他吗?终究还是要连在一起吗?
忽然悠扬的箫声响起,丝丝扣人心弦,他的箫声如用内力吹起时,便可将人的五脏摧毁,他的箫郞先生名也是这样在江湖响起。
而他在用心吹时,那箫声就直抵她的心房,往昔如在眼前晃动。她随手摘下一片树叶,与他相奏,他似感觉到了,箫声更加激昂起来。
是他们都熟悉的《相思瑶》!此情此景,真是相思摇啊!
箫声停止,他的声音悠悠从后面响起,“你为何要这般苦自己?”
与他相隔已有三月,她进宫也有三月,她既然不能如以前那般冷漠地回答他,她凝望他无语。
突然一句话乍响在脑子里,她咬了咬下唇,“王爷天已凉,我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贵人慢走!不送!”他的声音很小,小到他自己似乎都听不到,但是她还是听到了!
她明明在他的心中驻得很深,他也明明在她的心中驻得很深。以前她对他冷漠无情,冷得让他不可接近,现在她对客气,因为他们是叔嫂关系。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八章。 枕簟微凉生玉漏(1)
第八章。枕簟微凉生玉漏(1)
第二日若绾便于辰时起了床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太后刚回宫,按规矩妃嫔都得向太后请安。若绾因是新晋的妃嫔,太后未见过,今儿个是第一次,着装应慎重。
她梳了宫中最常见的如意高寰髻,挑了一支菊形玳瑁簪插于髻内,于右边斜插一枝碧玉步摇,挑了件浅红暗纹长袖云锦宫装。
梳妆打扮后,便乘了宫轿去往呈祥宫,小年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呈祥宫到,请惜贵人下轿。”
掀了轿帘,扶着忆莲的手下了轿。
走进呈祥宫院内时,就听到里面传来轻笑声,便知殿内数位妃嫔已到。
走进正殿,若绾便见了太后端正的坐于宝座上,德妃,贞妃也在,她福身道:“嫔妾若绾向太后,各位娘娘请安,太后,各位娘娘吉祥。”
太后的声音从头上悠悠地响起,“你什么时候进宫的啊?哀家怎从未见过?”
听不出来是什么语气?
若绾福着身,语气平和道:“回太后的话,嫔妾于今年六月初六进宫。”字字回答得小心翼翼。
“哦?那抬起头来给哀家瞧瞧。”
“是!”说罢,若绾便抬起头,双目温和尽是纯澈干净,朱唇微微上扬。
太后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片刻后才微微笑起道:“起吧!模样很是清秀,现在是什么品级?”
“回太后的话,嫔妾现下是正六品贵人。”
太后闻得她的话,面露出疑色道:“正六品贵人,你进宫这么久还是正六品贵人?”
若绾还未开口,却听得另一个声音响起,“太后,您有所不知,这惜贵人是来自民间的胭脂楼,现在这个贵人身份已是很高了。”若绾听了这话后,心里一颤,有谁不知?当今皇太后为皇上选妃很是看重女子的门楣,这不是故意叫她难堪吗?
太后闻后此话,眉微蹙,看向说话之人道:“祥昭仪,你告诉哀家胭脂楼是什么地方?怎么听起来像是那种烟花之地。”
“回太后的话,胭脂楼确属烟花之地,只是若绾妹妹在胭脂楼的脂兰阁里卖艺不卖身,而且进宫之后与秀女一般通过甄选验身才封为采女。”祥昭仪的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看着站于一旁的若绾。
“惜贵人,祥昭仪说的属实?”太后显然对于祥昭仪的话有所怀疑,才问了若绾。
若绾垂首,语气镇定,道:“回太后的话,昭仪娘娘所说属实。”
太后听得后,眉蹙得更深,道:“既然你已伺候皇上这么久,哀家多说也无益,从今儿个起,你就别来请安了,你且回吧!”
若绾早知会是这样的后果,并没有太多的伤心,只是心态平静的福身道:“嫔妾领太后懿旨,嫔妾告退。”说罢,便离了呈祥宫,路经祥昭仪时,祥昭仪的得意让她惊觉厌恶至极!
走在御花园时,她的身体重重往后倾,忆莲赶紧扶了住,关切道:“小主,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太累,在这里坐坐吧。”若绾扶着忆莲坐在石几前,御花园内各色菊开满簇,晨露打在上面为其增添几分韵味,而在她看来却是几分哀愁。
她开口悠悠道:“忆莲门楣过低的宫妃在这里都不能长期荣宠下去,而我这等来自青楼的女子又怎会长期荣宠下去呢?”双眼无神的望着各色菊花。
忆莲移至若绾的耳畔道:“小主,想要长期荣宠下去,那么便是抓住皇上的心。”
是!必须拢住他的心,便能长期荣宠下去,才能更加的稳固地位,也才能查清当年之事,报国破家亡之仇!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八章。 枕簟微凉生玉漏(2)
第八章。枕簟微凉生玉漏(2)
回到庭香殿时,已是午时。
若绾没见谢可可便问了小年子,小年子,殿内的人却也都不知她去了哪里。若绾心下疑惑便出了庭香殿去寻她。
先是去了太医院,却不见其人,亦不见赵永纾,便去了其它处寻她。
不知何时,走到永巷处,微风起有些凉,她紧紧了披风,抬眼时却见自己已到冷宫。婉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眼前,她轻轻地推开门,灰尘却落到她的肩上,她抛去继续往前走,殿内蛛网到处都是,门栏上有厚厚的尘土。
突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出现在面前,手指伸进嘴里看着若绾笑嘻嘻道:“烟罗,你是来给我送吃的么?霓儿好饿哦!”说罢,她的脏手拉着若绾的披风撒起娇来。
她的模样好似小孩在向姐姐讨吃的,这样的单纯天真的女子怎么会在这冷宫里?
“霓儿,那不是烟罗,那是惜若娘子!”一个细而柔的女子声音响起,称霓儿的女子转过头看着说话人,满是欢喜道:“婉如姐姐,惜若娘子是什么啊!可以吃吗?”天真的眼眨巴出她所急切知道的答案。
婉如!婉嫔,若绾走近看着霓儿所唤的婉如姐姐,白衣,发披散在身后,是满脸的憔悴!她唤她是“惜若娘子”,并不知她已晋为贵人。
婉如将霓儿揽进怀里,道:“惜若娘子是一个人啊!你先进去睡会儿觉吧。烟罗等会儿便会送吃的来了,就睡一小会。”
霓儿听了婉如的话,欢喜地走进内屋。看着她进去后,婉如才转过头看着若绾道:“不知惜若娘子驾临冷宫有何事?而且这冷宫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你是婉嫔?”若绾打量着她,她不敢相信这个女子便是当日给她下马威的婉嫔。那时她穿华贵的宫装,戴金钿银钗,而此时却是白衣,发披散于后,满脸憔悴。
她苦笑道:“婉嫔?哼!惜若娘子是在挖苦我这个失宠,被废的宫妃吗?”眼凝望着蓝蓝的天空,眼角似欲流出泪来。
若绾正欲回答时,身后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婉如,我给你送吃的来了。”若绾转身,女子身披云锦绣祥云斗蓬,内着浅绿流彩暗纹宫装,头只戴了一只玉钗,浑身上下透露出一种素静的气质。
“烟罗来了。”婉如笑盈盈地走上前接了女子手里的东西。
女子看到若绾有疑惑,“惜贵人来看婉如与霓儿吗?”
若绾细看后只知是宫里的婕妤娘娘,却不晓得是哪个宫,便先福身道:“嫔妾参见婕妤娘娘,娘娘万福。”
“惜贵人起吧,这里没其他人,这些礼便免了。”扶起若绾后,看向婉如道:“婉如,你与霓儿先吃饭吧!我与惜贵人出去走走。”
婉如接过东西,便走向内堂,婕妤便笑盈盈道:“惜贵人,我们去走走吧!”
说罢便先走出冷宫,披风扫过地板上的灰尘,那灰尘扬起,却怎么也不沾她身。
走出冷宫后,婕妤的声音响起,“惜贵人天色已晚,你也应该回宫,况且这冷宫夜里向来不安静。”她刚才的笑意全无,仿佛刚才只是一瞬间的梦。
“嫔妾谢婕妤娘娘关心,娘娘也是。”
“无碍,在这个黑夜里才会看到更多的事,因为做事在黑夜是最方便,所以本宫喜欢在这个黑夜里看那些人如何用计去夺一些虚荣的东西。”她自称“本宫”,语气淡然,朱唇上扬,仿佛在说一件很有乐趣的事。
“那嫔妾告退。”说罢,若绾便径直回了庭香殿,心里满是疑惑,这个婕妤娘娘像是一个很大的迷团,不真切,遇到她是福?是祸?
几经思索后,才发现出来是为寻可可,不知她是否已回了庭香殿。想到这里,她便加快了脚步。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八章。 枕簟微凉生玉漏(3)
第八章。枕簟微凉生玉漏(3)
若绾走至庭香殿时,天已尽黑,殿内灯火通明。
门口未见任何一个宫人,心下不禁疑惑起来,出门已半日,难道他们不寻吗?想到这里,一股不好的预感冒上心头来。进了宫殿,远远却听见呵斥声,是德妃的声音。
进殿后,才发现庭香殿所有宫人都整整齐齐地跪在地上,德妃坐于宝座上,怒斥道:“谢可可,你从实说来你家小主是否叫你传情诗与赵永纾!”
赵永纾!情诗!
“嫔妾参见德妃,娘娘吉祥。”若绾进入殿内,假意做了个福身看着德妃道:“娘娘,嫔妾不知,宫人们都犯了何罪?都这般跪在地上?”
德妃抬眸,凌厉的眼光看着若绾,道:“来人,将惜贵人给捆了起来。”
若绾直视欲捆她的宫人,怒道:“嫔妾何罪之有?为什么要捆嫔妾?”
德妃起身,走至若绾面前,“你让宫人帮你传情诗与太医院赵永纾,难道敢说不是你们之间没有暧昧关系吗?”
“证据何在?”
德妃将一张薜涛笺扔至若绾身上,冷冷道:“你自己看吧!”
信上只有寥寥几字,“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1)”字迹确属她的字迹,但她从未写过这种诗,又怎会到了谢可可手里,而且还说成是她写于赵永纾的情诗!
顿时,语塞,德妃抬起头道:“怎么?承认了?”
低头看着谢可可道:“可可怎么回事?”
“小主,可可去见赵太医身上并未放这封信,而可可在见到赵太医后,德妃娘娘却冲出来说可可替你与赵太医传情诗,而且还从我的兜里掏出那薜涛笺。”可可低着小声道。
德妃走至她的面前,看着若绾道:“惜贵人,你还有何话可说,现在赵太医已被收押,来人把惜贵人给绑了起来。”
突然内监尖细的噪音响起,“皇上驾到!”
毓翎身着一袭明黄龙袍出现在庭香殿,看着德妃与若绾,眉微蹙道:“这是作甚?庭香殿宫人怎跪了一地!”
德妃走上前道:“回皇上的话,臣妾查出惜贵人让贱婢谢可可传情诗于赵永纾。”
毓翎听后此话,一脸平静道:“证据何在?”
“皇上这薜涛笺便是惜贵人写于赵永纾的情诗!”说罢便将薜涛笺呈于毓翎,他拿起,眉有些微蹙,面露出悲色,仿佛在挽惜什么?
谢可可突然跪至皇上面前道:“皇上,可可有办法证明这诗不是小主所写!”
毓翎闻后谢可可的话,眉一挑,露出疑色问道:“你先起来,告诉朕什么办法?”
若绾看到这里,不禁明白所有,她早知谢可可聪明伶俐,选在毓翎来后便说可以证明这信是假,她想把德妃一招打到底!于是她并不担心,静静地站于一旁看谢可可证明这信是假!
“这薜涛笺上的墨是一种极普通的墨,而非庭香殿皇上您所赐的贡墨,皇上闻这墨香,便知这不是您所赏的贡墨!”谢可可说罢便将薜涛笺呈在毓翎面前。
毓翎拿起薜涛笺至鼻间闻后,道:“这并非朕赐予惜若的贡墨。”
(1):摘自唐代诗人王维《相思》,全文为“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第1卷 华月胭羞 第八章。 枕簟微凉生玉漏(4)
第八章。枕簟微凉生玉漏(4)
“皇上,你再看这信的对折面有墨迹,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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