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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胭脂(上部) 作者:陶苏(起点女生网vip2014-02-17正文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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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伯曰肯定知道自己跟绣心是有婚约的,这时候听到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这么亲密地称呼自己的未婚妻,应该很不高兴才对,但他却全无反应,到底是太过镇定大度呢,还是心机深沉呢,还是根本就对这个未婚妻不上心呢?
兰方越心里,对知秀很是看重,又觉得她跟自己的小哥左骄阳很投缘,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总不喜欢知秀嫁给别的男人,所以故意说出这个称呼来试探金伯曰,但金伯曰的表现,却让他难以捉摸。
现在船舱里的人太多了,又没人提议什么,便各自跟相熟的朋友聊天,说什么的都有,纷纷乱乱。
兰薇大声道:“今天新朋旧友欢聚一堂,若只是闲聊也未免太辜负好时光了,不如大家行酒令,好好热闹一番!”
众人便轰然叫好。
有人问:“行什么酒令?”
兰薇想了想道:“九月菊花盛会,虽然要到初三才开园赏菊,但我们今日既然齐聚了,索性先为这菊花盛会喝一声彩,便行个菊花令。”
大家都赞同,也有人道:“我等可不善拽文的,酒令不许太难。”
兰薇笑起来,指着那人道:“早知道你这纨绔不学无术。好,索性宽容你,今日的酒令不拘规定,只要吟诵一句带菊的诗词便可。”
兰方越道:“光行酒令也单调,不如行击鼓传花令,传到了谁,谁便吟诗。”
击鼓传花是宴席的传统节目,虽然俗气,热闹气氛却最好,大家都赞成。这船舱四角就摆着菊花盆栽,随手折了一朵来,船上没有大鼓,只有一个腰鼓,也勉强用得。片刻之间,道具准备妥当,美酒也有,西门延昭被安排击鼓,大家开始第一轮。
鼓声起,菊花从兰薇手里开始传递。
西门延昭背对众人,敲得不亦乐乎,越敲越激烈,传花的人被这鼓声带动,也越来越紧张。
突地一下,鼓声停止,菊花停在金伯曰手中。
兰薇笑道:“贵客为先!”
金伯曰也笑起来,折扇轻轻摇了一下,道:“那我便占先了——家家菊尽黄,梁园独如霜。莹静真琪树,分明对玉堂。”
“好。”兰薇举起手,啪啪两下,示意下一轮。
鼓声由慢及快,花从金伯曰开始传递,一圈下来,鼓停时,停在一个年轻男子手中。
这人就是说酒令不要太难的,这时菊花在手,也只能搜肠刮肚地想有什么跟菊花相关的诗句,最后还真想起来一句,立刻大声喊道:“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兰薇便大笑道:“虽然是跟菊花有关,但没有一个菊字哦!”
那人嚷道:“虽然没带菊字,可跟菊花令总是不违背的!何况满城尽带黄金甲,多霸气,多潇洒,怎么也不能算错吧!”
兰薇摇头,对众人道:“看他脸红脖子粗的,你们说,算不算啊!”
那人便站起来,冲大家团团作揖。
知秀看大家都笑呵呵的,大约这人的人缘还不错,大家居然也就放过他了。不过此例一开,其他众人便都说,那别人再像这样,也是可以的了。兰薇也不强求,便答应了。
第三轮击鼓,菊花传到了杨理理手里。
一时大家都寂静下来,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杨理理捏着这朵大菊花,在手中把玩着,下巴微微收着,眼角微微挑着,咬着嘴唇看金伯曰,羞答答地说了一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金伯曰这么从容的人,脸上也不禁红了一红。
坐在他身边的金仲方便发出一声嗤笑。
杨理理说完之后,脸色却比金伯曰还要红,真是鲜艳得要滴血了,她也还知道羞,低下头去不敢再看别人。
大家都是轰然笑出声来。
“好一个花中偏爱菊,哈哈哈!”兰方越笑道,“看来杨理理你果然是对‘他’情有独钟啊!”
到底他说口中的是“它”还是“他”,各人听各人理解了。
总之所有人都是挤眉弄眼,大大地叹服于杨理理的大胆火辣。
甚至还有人对金伯曰道:“恭喜金兄,艳福不浅!”
金伯曰哭笑不得,心中一动,竟不知不觉地向知秀脸上看去。偏此时知秀却拧着头,正在跟兰方越说话。金伯曰眉头微微一蹙,心中划过一丝不悦。
金仲方凑过来道:“大哥,看出来了没,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这种招蜂引蝶的女子,就算不像传言那样不堪,也不配进我们金家的门。”
金伯曰用折扇敲了他一下,目光闪动,心绪复杂。
(本章诗词仅供情节需要使用,请别追究时代不符这种细节哦~)(未完待续)
54、这可是你说的
金仲方的话,他并不是没有听进去,只是金仲方只看到知秀跟兰方越亲密,认定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金伯曰却并不只想得这么简单。
一路上听到的流言,的确让他起过怀疑。金家到的第一天,在松柏堂连连质问,他也没有反对,因为毕竟他要娶的女子,总要清白之躯。
但不管如何,在没有解除婚约之前,他跟西门绣心还是两家老太爷亲口定下的未婚夫妻。他明白这一点,西门绣心也应该明白。
而今天,她却当着他的面,跟另一个男人屡次做出亲密举动,到底是真的像金仲方所说,天性如此呢?还是她故意为之,就是做给他这个未婚夫看的呢?
如果是后者,那么至少说明,这个西门绣心,未必像别人一样,把他金伯曰当个宝。
金伯曰出生至今,从来都是众星捧月天之骄子,还没有尝到过被人不重视的滋味。
或许正是如此,才让他对这个女人,生出了一些探究和好奇。
而事实上,知秀此时跟兰方越的举动看似亲密,但她嘴里关心的却根本不是兰方越,而是另一个男人。
“左大哥呢,怎么我上船后就没看见他?”她轻声问。
除了刚上船时,在船头跟左骄阳见过一面,进船舱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看见他了。即使两艘画舫相撞,东方若儿、杨理理等人过船来,大家哄闹之时,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她这时候想起来,觉得这人就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兰方越道:“小哥性子古怪着呢,从来不爱跟这些饮酒作乐的场合,你刚进船舱的时候,他就已经从舱后门出去了,这会儿估计在船尾自得其乐呢。”
知秀道:“我也不爱什么击鼓传花的。倒要去看看,他有什么可自得其乐。”
兰方越便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眼中划过一丝玩味,道:“你去就去呗,何必还解释呢。”
知道知道他又要影射她跟左骄阳,便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不动声色地站起来。贴着墙根从船舱后门出去了。
这画舫颇大,规格也跟别的画舫不尽相同,除了一个精美宽阔的船舱。船尾处还有一个阁子,跟船舱后门用一截短廊连通。阁子里有圈椅两张,圆几一个,除了跟船舱连通的那一面,其余三面都开着大窗,也不装窗户,就这么通透着。
若是下雨天。在这阁子烹壶茶,对雨浅酌倒是浪漫的很。
此时是秋高气爽,知秀脚步轻,进了阁子,见左骄阳坐在圈椅上,仰靠着椅背,脸上扣着一本书,书名上是杨氏兵法四个字。
圆几上放着一壶酒,一盘菊花煮花生,一盆葡萄。一小盘雪瓜。
虽然离船舱才几步远,但那些喧嚣之声到底是个隔着一层,这阁子里便像个世外桃源一般,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幽情。
她在另一张空着的圈椅上坐下来,道:“你倒是悠闲。”
左骄阳似乎睡着了,一动不动。
知秀便笑了一声,伸手拿了他脸上的那本书,他这才慵懒地睁开眼睛,道:“里头热闹待不住。还来烦我?”
自从说了“妞儿”两个字,这男人便似乎跟她一下子熟起来似的,言语之间都随意了很多。
不过他这样,知秀反而也自在。
她将兵书抛在几上。道:“谁说我来找你的,我是来问解酒汤的!”说着她便站起来,冲着船尾外面道,“厨娘,解酒汤好了没?”
船尾后面跟着一艘小舟,舟上就是小厨房了,一个青布包头的厨娘走出来,仰着头道:“请小姐稍候片刻,马上就好。”
知秀点点头,又走回来在圈椅上坐了。
左骄阳道:“你那小妹妹还没醒?”
知秀挑了一下眉道:“你人在外面,里头的事倒也知道嘛。”
“你们说话声音这样大,想听不见也不成。”左骄阳说着又拿过那兵书来要看。
知秀故意皱眉撅嘴,道:“我这么个美人儿在跟前,你还有心思看兵书啊?”
左骄阳好笑地抬了一下眼皮:“你跟着兰方越久了,别的没学到,自恋的毛病倒沾染不少。”
知秀嘻嘻笑:“你跟他这么久,好像也变得幽默多了。”
左骄阳脸色顿时又变了回去,又成了面瘫的样子。
知秀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想起一直以来的好奇,便问道:“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左骄阳道:“平民军官。”
知秀摇头:“骗人,你肯定不是平民。”
左骄阳便道:“何以见得?”
“如果你是平民,兰方越和兰大将军会那么看重你?况且那日在刺史府门外,连徐侍郎都对你十分和颜悦色,还提到你爷爷,似乎跟你家也关系不浅。如果你只是一个平民,会得到这么多贵族的亲睐吗?”
左骄阳叹道:“女人,太聪明可不是一件好事。”
知秀顿时挑眉:“呀!你看不起女人吗?”
左骄阳摇摇头不说话。
其实知秀也觉得他并不是看不起女人,不过他这人说话总是这般简练,而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是想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来。就好像一尊坐着不动的肥猫,小孩子看见了,总会想拿个棍子戳一戳。
这时,船尾下面铃铛响。
知秀站起来走到窗前,见那小舟上厨娘叫道:“小姐,解酒汤好了。”
这画舫和小舟之间用一根粗粗的缆绳系着,那缆绳两端还设着滑轮。厨娘将一碗解酒汤放在食盒里,又放入一个篮子中,篮子被系在缆绳上,厨娘拉动一个绳头,滑轮转动,那篮子便慢悠悠地沿着缆绳朝画舫这边攀升上来。
知秀顺着那缆绳看了看,便出了阁子,走到画舫这边的滑轮旁边。等那篮子到了,从里面取出食盒,将篮子放下去,那厨娘继续拉着绳头,篮子便又顺着缆绳慢悠悠地滑了回去。
知秀拎了食盒回转身来,却不提防甲板上沾了一些水,脚下一滑。尖叫一声。
左骄阳在阁子里听见动静,吃了一惊,站起来却看不见她人影。便从阁子里转出来,见她蹲在地上,仰着头冲他露出一个苦兮兮的表情。
“怎么了?”
知秀郁闷地道:“滑了一跤,汤洒了。”
左骄阳这才看见她脚边的食盒,里面的汤碗已经歪倒,奶白色的汤汁都洒在食盒里。
“再叫厨娘盛一碗就是了。”左骄阳摇头道,“这么大个人。还毛手毛脚。”
他伸出一只手去,示意她站起来。
知秀不甘地看了一眼那食盒,将自己的手交在他手里,借着他的力量站起来,方才滑到的时候,脚腕似乎有点崴了,蹲着不觉得,此时一动,那脚腕习惯性地又崴一下,脚背翻过去。她站不稳,哎呀一声倒下去。
左骄阳忙双手将她抱住。
“好呀!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招蜂引蝶,水性杨花!”
这突兀的一声大喝,把左骄阳和知秀都吓了一跳,转过看去,见满脸通红的金仲方站在阁子和船舱连通的廊下,气呼呼地瞪着他们两人。
左骄阳将知秀扶起来,手却还没有离开她的腰肢。
金仲方捏着拳头冲过来。瞪着他们,一字一顿道:“狗—男—女!”
知秀顿时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头顶上一个阴沉的声音道:“你说什么?”
左骄阳肤色本来就偏黑。此时脸色一变,愈发显得黑沉,只是两只眼睛却更加地明亮慑人。
金仲方怒气冲冲道:“我说你们是狗男女!”他瞪着知秀,“不知羞耻的贱女人,呸!”
知秀这下真是怒了,大喝道:“金仲方!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金仲方冷哼道:“你跟我大哥有婚约,却还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跟兰方越亲热不说,还到处勾搭野男人,怪不得白马城到处都传说你的丑闻,分明是你自己人尽可夫……”
金仲方脸色透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是喝多了酒,他本来也是个冲动暴躁的人,自从来到白马城,就对知秀处处看不顺眼,今日又见她这样旁若无人地与其他男人勾勾搭搭,早已忍不住了,污言秽语便脱口而出。
“啪!”
知秀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金仲方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她敢打他,两只眼睛瞪得溜圆。
“你敢打我?!”
知秀像个小狮子一样愤怒道:“你敢骂我,我为什么不敢打你!”
“你敢打我?!”
金仲方抬手就要打回去,左骄阳立刻放开知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金仲方对他也没有任何好感,见他维护知秀,愈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见他抓住自己,另一只手便甩上来试图推开他。
左骄阳怎能让他得逞,闪身一躲,金仲方试图推他的这一掌便落了空,身体也跟着窜了出去。
左骄阳干脆放开他的胳膊,顺势在他背后一推。
金仲方前面就是船舷了,船舷又不高,他被左骄阳这一推,不由自主便朝船舷外扑去,正大惊失色之际,背后的衣服却一紧。
他回过头去,见是左骄阳抓住了他的衣裳,顿时大怒道:“放开我!”
左骄阳好笑道:“真要放开?”他用眼睛看了看金仲方悬空在船舷外面的身体,以及他身体下方的水面。
金仲方兀自不知自己危险,还在大喝:“拿开你的脏手!”
“好,这可是你说的。”
左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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