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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入君怀+番外 作者:冰魄(小说阅读网vip2013-05-31完结)-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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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雷声轰鸣,开柜子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我飞快的抓了件他的衣服就往侧室走,挑了帘子一看,顿时柳眉倒竖,“哎,你怎么还不洗!”

    满室清香雾霭,水汽朦胧中,上官若风仍是一身湿的站在原处看我,唇弧微扬,“不就是淋了个雨,怎么急成这样?”

    我没好气的走过去,将干衣服甩在一旁衣架上,说完就往外走,“爱洗不洗。”

    耳边听得男子一声轻笑,经过他时,他一把拉了我过去,冰冰凉凉的一身湿就把我抱进怀里,嘴角挑着笑,有意无意瞟过一旁衣架上,婢女为我备下的换洗中衣,“我洗了,你怎么办?”

    “说什么胡话!”湿巴巴的弄得我极不舒服,我拧着眉推他,“你赶紧放开,我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他闻言反倒将我抱得更紧,“弄湿了就弄湿了,弄湿了正好。”他贴近我耳朵,轻轻一句,“一起洗。”

    耳处传来一阵酥麻,此时雷声轰轰,我身子一颤。

    他再将我抱紧些,目里划过一丝诡异的狡黠,陡一使力,整个身子压着我就往池子里倒。

    “噗通——”

    水花飞溅。

    衣服头发浸了水,整个人都身子一重。我胡乱用手擦了一把脸,眼瞪过去,始作俑者一手搭在浴池台子上,捧腹大笑。

    我一拧眉,横踢了他一脚,“鞋也不脱就下来,别污了我一池子的水!”

    他闻言挑眉,飞快的速度解了鞋子拋上池岸,顺便解开衣服、发带,能脱的悉数脱光,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眨眼之间,人已经一丝…不挂的立在了我面前。眼一眨,轻狂地一指划过我的下巴,暧昧的声音,“夫人怎么不脱?”

    “你——”

    他就势横臂只手揽过我入怀,另一只手沿着我的腿往下,将我的腿提起,唇贴着我的耳朵,“夫人不乖,自己也没脱鞋。”

    脑海轰隆一声炸开,哪里跑来的无赖!

    不多会,双足上一轻,鞋袜被他脱了去。偏生这厮还不安分,整个身子重量压在我身上,手不规矩的往我身上探,呢喃着轻音,“夫人,衣服还没脱……”

    也不知是池子里水的温度太高还是什么原因,我只觉浑身血气顿时上涌,脸上唰的变得滚烫。

    “夫人,脸怎么红了?”他目里戏谑,凑近的话里不掩揶揄,“让为夫尝尝,夫人的红脸蛋,有没有那红樱桃般甜。”

    外头雷声阵阵,见过一道闪电一闪而过。

    我看着他许久,嘴角微起笑意:“没见过被带了绿帽子还有这般兴致的。”

    他正钻进我衣里的手动作一滞,然后顿时没了心情似的手往外抽,一道不大不小的力道打在水面上,溅起水花点点。我抬眸看去男子整个面上都阴沉下来。

    我心中一乐,故意撅起嘴巴,“你阴着脸做什么,又不是我给你戴的绿帽子。”

    上官若风目中一凛。

    “还瞪我?”我盯着他,“知道你被戴了绿帽子心里不舒服,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我呀,我又没惹你什么。”

    他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薄唇紧抿如刃。

    我故作安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谈绿帽子了,免得你心里不痛快还怨我。”

    他寒着声音,一把拽我过,“你故意的。”

    “什么什么故意呀?”我眼珠一转,“那不谈这个了,换个话题。”故意靠上他的胸膛,埋怨的语气,“说好了要给我弄个秋千的,怎么还不弄?再等下去外头树上的叶子就不绿了,我还新准备了一条绿颜色的裙子荡秋千玩时穿呢。”

    我每说一句,上官若风的目色便深一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你说绿色裙子配什么样的首饰比较好?绿衣服我很少穿,嗯……我那有根翡翠簪子,湖水一般的绿,还有一对同颜色的猫眼绿耳坠,对了,你在给我买一对绿镯子好不好?要不,再加一双绿稠鞋?还有……”

    “小妖精,欠收拾!”

    水花四溅,水雾之中一片迤逦春色。

    

    雪:寡人果然写的是清水文呀╮(╯▽╰)╭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惩罚

    雨淅淅沥沥下着,伴着凉风拂入室内。我向来没有早起的习惯,上官若风同东苑服侍的下人知道这点,便也从未在早晨特意叫醒我。而今日,我却是被人折腾吵醒的。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少爷,夫人这个点还没起来,您再等等——”

    “我现在就要进去!”

    “少爷您不能……”

    门外是一番杂乱的喧嚣声,我睡眼朦胧地微睁开眼,眼皮沉重,开了一会儿又闭上。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浑身酸痛,昨晚上官若风委实禽兽了一回。

    “别拦着!我真有急事!”

    “少爷,夫人早晨千万吵不得。”

    “我不吵她!就找她问件事。”

    “少爷您别急,等夫人醒来——”

    “哥你帮我拦住她!”

    “哎,二少爷——”

    门被大力撞开,接着,飞快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把掀开床帐。突入而来的亮光弄得我眼睛极不舒服,一股恼意顿时从心底涌上,谁这么大的胆子大清早来的扰人清梦!

    睁眼,对上的是一张缩小版的上官若风的面孔。

    “上官浔?”我愣了愣,皱眉,“大清早的你不准备去书房念书,到我这来干什么?”

    “我娘不见了。”

    “你娘不见了你就去找呀,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自己走丢不成——”话说到一半,我陡然清醒过来。

    冷氏昨晚被上官若风叫去,红杏出墙的事情败露,虽不知上官若风如何处置,但自然是没有将人再放回去的道理。而上官浔……我忖思会儿,放柔了声音,“浔儿,你娘兴许是在府中随意走动去了,你不过一时没见到她,没与她碰上面罢了。”

    男孩盯着我,细细嫩嫩的嗓音,“骗人!”

    我一怔,他说得斩钉截铁,万分肯定。昨晚的事,知道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上官若风特意让人锁了消息,按理说,上官浔不该知道才是。“我哪里骗你了?”

    “我娘昨晚用过晚饭后就被爹爹喊去,一晚上都没回来,可爹爹晚上是在你这睡的。”

    我闻言扶额,“所以你该找你爹去,怎么来找我要娘了?”

    上官浔委屈的眨巴眨巴眼,透澈的目光深邃灼灼,“爹爹上回去西苑就在房里骂了娘,我不敢找爹爹……昨晚,下着那么大的雨,我娘一直没回来,我怕我娘她……”

    到底是孩子,平日里聪明伶俐,到了紧张担心的时候,什么话都不防的说了出来。

    丁点大的孩子,一心一意的要找他娘,却不知道他娘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同他一起了。不由心中一动,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正欲安慰几句,却觉指尖触及的面庞冰凉。

    我蹙眉,这才注意到孩子的头发上和衣服上有厚厚的湿意。

    “淋雨了?”

    上官浔抿着嘴点点头。

    “从西苑来这路程不短,你是一个人过来的?”

    上官浔老实答着:“还有张嬷嬷跟着。”

    “我未醒之前,你在这等了多久?”

    “天刚破晓就来了,我躲到哥哥房里看着爹爹出了门以后才敢过来找你的。”

    “你倒都交代得老实。”我看了他一眼,高声喊了外头的人进来。

    服侍洗漱的侍女们鱼贯而进。苡翠进来就低着头,“夫人,大少爷阻着,奴婢拦不住。”

    上官清站在一旁,小心觑我一眼,欲辩解,“娘,我只是——”

    “够了。”我打断他,在面前站着的人群里扫了一眼,“谁是张嬷嬷?”

    立在最后头的一个中年妇人畏畏颤颤走出,恭谨的向我行礼,“奴婢见过夫人。”

    面前的妇人衣着得体,装扮整齐。若我没记错,她应当是上官浔的乳娘。我上下打量她一阵,眸光陡冷,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房内所有人凛然一震,均不明白我为何突然发怒。

    张氏肩膀一抖,慌忙解释,“夫人,二少爷一定要见夫人,奴婢拦不住。”

    “我说你这个了?”

    张氏一愣,面上疑惑紧张不定,迟疑开口,“那……夫人指的是?”

    “二少爷身上湿了。”我盯着她,言语淡淡。

    张氏眄了上官浔一眼,连急向我赔笑说着:“夫人,外头下着雨,二少爷急着来见夫人,在路上未免沾了些雨水。”

    “那你身上怎么是干的?”

    张氏骤然醒悟,笑意僵在嘴边,面上刷白。倒也是个精明的,立马跪下为自己开脱,“夫人,奴婢在陪着二少爷来的路上已经嘱咐多次让二少爷走慢些了,可是二少爷不听。”

    我冷冷一哼,“错了就是错了,什么事都推到二少爷身上,你这个乳娘怎么当的!”

    张氏身子一颤,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我不再看她,目光落到儿子身上,“上官清。”

    “娘。”

    “最近在书房都学了些什么?”

    “最近在学《礼记》。”

    “学到哪一篇了?”

    “《礼运》篇。”

    “《礼运》里面都讲了些什么你可学明白了?”

    上官清点头,“意思上都明白了。”

    “那就将《礼运》篇抄上二十遍,晚饭前给我。”

    “是。”上官清应下,面上无一丝疑惑。

    上官浔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让上官清这样做,瞪大了眼睛望我,脱口的话带着抱怨,“哥哥什么也没做错,你为什么罚他?!”

    “没做错?”我看着上官清,“你说,我为什么罚你?”

    上官清低头,“儿子没有照护好弟弟,眼见着弟弟被雨淋湿也没多加关心。还……”他说到这里话里迟疑了下,“还跟着弟弟一起,扰了娘的安宁。”

    “既是如此,你就带着你弟弟去你屋里,把这一身湿衣服换了。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眼下时辰还不算晚,换了衣服便立马去书房,西席先生还在等着你们。”

    上官浔明显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意,“可是我娘还没找到——”

    “你娘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丢!”我实在没心情多说,招苡翠近身,“你去打听打听,冷氏现下在哪里。”

    …

    》,

文章正文 第二百六十六章 暗牢

    阴雨绵绵的天气最令人不舒服,阴沉沉灰压压的天,连往房外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苡翠进来时,身上还带着被雨水飘湿的些微水汽,见我在房中蘸笔作画,明显吃了一惊,小心唤我,“夫人?”

    纸上画的东西很简单,黑白的颜色,墨染的数根竹子,一间竹屋。我不看她,继续落笔,“打听清楚了?”

    她答得谨慎,“奴婢无能,没打听到什么,一夜之间冷氏便同人间蒸发了似的,府中上下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怪你。”冷氏的事关系到上官若风的颜面,他既有心要先将这事瞒下来,那便不可能让他人那么轻松的打听得到。只是昨晚下了那么大一场雨,冷氏被堡主请去书房一夜未归。难道就没人见着冷氏从书房出来?

    提笔斜挑,几笔竹叶现于纸上,“管家那有什么动静?昨日堡主可是明着吩咐下人绑了他儿子。”

    “昆叔近些日子好像染了些风寒,鲜少出来走动。若说动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许是下人们没敢将堡主绑了尤临的事情传到昆叔他老人家耳里去。”

    “别人不告诉他,他就不会知道了?”既是府中老人,府里的一草一动,哪件事情能瞒得过他?闭门不出才对了,若是出来遇着儿子的混账事,这老狐狸,还不知该如何收场。

    蘸水淡了淡笔,“堡主在哪?”

    “今早从东苑出去,就一直在书房。”

    “书房?”我锁眉,“整整待了一上午?他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今个儿大清早尤末从西蜀回来了,连老管家那都没去,直接进了堡主书房,从进去到现在,就还没出来过。”

    尤末,西蜀,矿山。脑海间突然晃过那个叫林霜的女子面庞,笔下顿了顿,一不留神,一滴淡墨从笔尖滴到纸上,晕开了一大块。

    能紧急说上一上午的事情,定然不简单。

    低眸,看看已经毁了的画,顿时再无兴致。随手把笔抛在纸上,墨汁顺着宣纸纹理一层层慢慢的染开过去。

    苡翠见状要上前收拾。

    “不必收了,这样正好。”我瞧着纸上被墨毁坏的竹林竹屋,微微勾唇。斜眼瞟见苡翠疑惑看我,欲言却止。

    淫雨霏霏,水汽朦胧,这样的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尤末见过夫人。”

    我坐在凉亭石凳上,看着这个男人收起雨伞,恭谨作揖。

    “别来无恙?”

    “托夫人福,尤末一切皆好。”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客套话,同样的话,尤末尤临兄弟两个,一个把话说得舒服有礼,另一个确能把话说得带刺含锋。

    “尤临可好?”

    尤末神情微变,收起作揖出来的双手,“属下回来并未见到舍弟……”

    我微笑,“没见到就没见到吧。”

    这样的对话太过蹊跷,尤末皱眉,试探着一句,“夫人话里有话?”

    “尤末,我若要说一件堡主很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你敢不敢听?”

    男子脸一沉,“那夫人还是别说了。”

    言罢,拿起一旁放着的伞,转身就要出亭子。

    “府里的暗牢在哪?”

    尤末脚步一滞,停顿片刻,他回头看我,深湛的眸间目色微摇。

    能得上官若风信任,尤末不是傻人,前后对话一疏离,大概就能猜到一些事情。

    世家大族之内盘根错杂,隐晦之事颇多,于是,便往往都设有这样一个暗牢,牢里面只关那些见不得光的人和事。

    这样的牢,往往隐秘,防备严格,但看守的人却不多。

    尤末定定地瞧着我,俊秀的面庞上有微微的错愕,犹豫却只是半会儿,他朝我再做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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