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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萌妃,王爷打着瞧 作者:菀城(潇湘vip2014-06-13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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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五左六,抓住他!”上官熔捂着手背沉身吩咐道。
说时迟那时快,云小优刚升到半空便看到了左五左六甩出的剑花。
云小优手无寸铁,只得徒手应对,没几招之手便险些被躲闪不及的剑尖刺中,虽然最后只是衣服被挑破,她还是感到了危险的临近。
被逼急的云小优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小兽,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紧张起来,双眼微眯,全神贯注地应付着一轮接一轮的进攻。
渐渐地开始力不从心,情况越来越被动。
“哥,请你让他们住手中,不要再打了!”看着渐渐被逼入绝境的云小优,怜惜双眉紧紧锁住,苦苦哀求。
上官熔却一边抚着被咬伤的手背,那里已渗出血来,一边好整以暇地冷眼看着云小优做着困兽之斗:“除非他肯乖乖跟我走,否则……”
“哥,你在我们兄弟姐妹中一向是最温和善良的,你能不能就饶了他这一次,我保证他再也不敢了。”怜惜的眼中已涌出泪花。
上官熔看着怜惜,叹息着仰头闭目:“我温和善良就要比别人多忍受些吧,甚至要被一个山野草民欺负……”
似在说与怜惜又似在自言自语。
说着说着,眼泪又滚了出来。
美人落泪,让人看着都心疼。
虽然他是个男的。“哥……”怜惜还想求他,可是他说的又何偿不是没有道理,这天底下有几个人胆敢三番两次地殴打一个王爷。因为被打,前些日子三皇兄已经多日没有上朝,虽说他告的是病假,背地里却有很多人在嘲笑他的软弱可欺。而他们的大皇兄甚至找上门去奚落他……
“啊……”云小优一声惨叫,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左臂,那里被左五生生刺出了好大一道伤口,鲜血顿时喷涌出来。
怜惜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小优,你快向我哥道歉让他饶了你啊!”
“不行,我才不要跟一个没有人性的废物道歉!”云小优放开伤口继续拼尽全力地与左五左六过招,坚毅的眸子里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上官熔眼光一沉,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被那股决绝震撼了一下,娇红的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还不习惯,没有出口,待他终于想要说,一个人影便如疾风一般闯进了他的视线。
“小优,快走!”韩夜的出现对于此时的云小优就像冰冷黑夜中的一束暖光,紧绷的小数点脸霎时明亮鲜活起来,小巧的唇因着失血已经开始苍白,却仍旧顽强地绽放出一个晨光般明媚的笑脸。
上官熔眼光一沉,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被那股决绝震撼了一下,娇红的唇微微一动,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还不习惯,没有出口,待他终于想要说,一个人影便如疾风一般闯进了他的视线。
“小优,快走!”韩夜的出现对于此时的云小优就像冰冷黑夜中的一束暖光,紧绷的小数点脸霎时明亮鲜活起来,小巧的唇因着失血已经开始苍白,却仍旧顽强地绽放出一个晨光般明媚的笑脸。韩夜飞身将云小优护在怀中且战且退,云小优瞥了一眼上官熔,对于韩夜的到来,他似乎没看见一般不做任何命令,只冷然看着,似乎事不关己。
云小优暗想他不会被二师兄给吓傻了吧,于是靠近韩夜耳畔诡异一笑:“师兄,借你的硫磺飞弹一用。”
韩夜已然明白了她的心思,明知这样于自己不利却也顾不得许多,从怀中取出一颗飞弹悄悄交到她手里。这次她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能不纵容她一次?
此时,韩夜一人便将左五左六的攻势挡住,躲在她怀里的云小优看准时机便将硫磺飞弹直直地向上官熔投去。
感觉到安全的云小优仿佛一下被抽了力气,疲惫地向韩夜怀里倒去。
“小优……”浓烟边缘处,怜惜遥遥向她唤道,她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怜惜,等我,我一定带你回蝶谷!”她吃力地抬起头用上了用身力气向怜惜大喊,声音落了,她便瘫倒在韩夜臂弯,彻底失去了意识。
此后,京中又传言,第一美男子熔王爷被打到毁容,许久出不了门。据传很多人怀着去看笑话的心情去探望熔王时,只看到床上横卧着一名从头到脚缠满了绷带的人。
待云小优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
睁眼,便看到了韩夜,许是整夜在守着她,他一向光洁的下颌上居然冒出了青青的胡碴。
“师父呢?”她眼光扫着四周,她这次打架打得过头了,师父不会生气了吧?
韩夜怎会不懂她的心思,轻笑:“师父怕你醒了他忍不住骂你,早出去了。”
云小优长舒一口气,这样她可就放心了。
“你真想带怜惜回蝶谷吗?让师父也收她为徒吗?”想到她昏迷前两人的互动,他无奈地笑,师父早就说过,除了云小优之外,他不会再收女徒弟了。
某师父在十里之外边擦汗边无限哀怨地感慨道:女徒弟,犹其像云小优这样的女徒弟实在太闹心了,我这老胳膊老腿老心肝的折腾不起啊!
言归正传,听到韩夜的问话,云小优邪邪一笑:“不是让师父收她为徒,是收她做徒弟媳妇。”
“此话怎讲?”
云小优斜睥他一眼,鄙夷道:“你好笨啊,出去别说是我云小优的师兄。”她恨铁不成钢地叹道,“不就是给你当媳妇嘛……”
韩夜一边冷汗一边失笑:“不可能。”
“为什么?”
韩夜神秘一笑,也学她的样子道:“你好笨啊,出去别说是我韩夜的师妹。”
“你!”云小优跳脚中。
第十章 传说中的小姐回来了
因着云小优能吃能喝的特质,她的伤势好得很快。
话说这一天,她那败家师父极为严肃认真地将她唤到客厅,摆出一副极为庄严肃穆的表情对她道:
“小优啊,师父跟你说件事,你一定要挺住啊!”
云小优:“只要师父您不把我卖了换酒喝,我就一定能挺得住。”
某师父继续庄严肃穆:“此事极为重大,你一定要挺住。”
云小优:“我挺得住,您快说吧。”
某师父:“你真的一定要挺住啊!”
云小优怒:“你快说!”
无数脏话省略腹中……
某师父郑重地轻咳一声,道:“你,你娘她,病得很重,想见你最后一面……”林有道头半垂下,边说边叹着气,似乎情况极为恶劣。
“我娘生病了,很严重?”云小优心里咯噔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惶恐,有些不知所措地扫了扫四周,转身便往外走,“我,回家!”
娘,你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丞相府。
“夫人,夫人,优儿要回来了!”云相将手中的信鸽放飞,拈开手中的扫纸条囫囵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便扬声向夫人说道,清癯的面孔上,细细的皱纹因着狂喜而绽开了不少。
“啊!优儿回来了!那,那……”云夫人一听到消息更是慌了手脚,“老爷,我,我该……”
“快,快躺到床上去。”自是云相遇事镇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将床上的锦被扯开。
云夫人在侍女的帮助下手忙脚乱地脱掉外衫,躺回床上,面上的喜悦之色却是怎样也掩饰不住,被子底下的手脚依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云相看着夫人的样子,快速将她发髻上的珠花一一取下,下看了看,现在应是差不多了,于是又对下人吩咐道:“快药器取来!”
几名小丫环手脚利落地将正熬着的药器端回了寝室,药香很快弥漫了整间屋子。
云相与夫人相视一笑,这回真的像了。
“对了老爷,重病的人不是要在头上缠上头箍吗?”云夫人忽然想到。
“对,小竹,快将夫人最喜欢的那条云锦头箍取出来给夫人系上。”云相吩咐着。
“是。”小竹乖巧应了,很快取出来给云夫人系好。
“好。这下准备妥当了。夫人你躺好,我去前厅等着,优儿一到我便带她来见你。”云相喜不自胜地嘱咐完夫人便急不可耐地往前厅去了。
云夫人努力地收起笑意,往被子缩了缩身子,闭眼做出痛苦状,并不时地“哎哟”两声。娘,你不要有事!娘,你一定要等我!云小优心里默念着,紧皱的眉心一直没有舒展,她将背在身后的大口袋抓紧了一下,蹭的一下便跳上了云府后院的围墙,据她所知,这是距离她娘的卧室直线距离最近的一条路。
此时,云府多数人都在前厅里等待着云家唯一的小姐——云小优的现身。府中人都知道她是云相和夫人的最爱,她在老爷夫人心中的位置那是比几位少爷加起来都要高。所以,但凡没有紧要工作的人都去了前厅陪着老爷等候着这位大小姐的现身。
可是,所有人从朝阳初升等到日头正中都没有等到这位神秘的小姐。
于是乎,云相急得团团转。
而卧室中,云夫人也因为一直闭着眼,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云小优进入云府如入无人之境,风一般地飘到了云夫人的卧室门前。
刚进室内,一股浓浓的苦涩的药味便扑面而来。那一瞬间,云小优的眼眶便湿润了,胸口仿佛被大石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再想想师父告知她娘生病之事时的态度……那一瞬间,她终于感到了死亡的恐惧,就是当日与上官熔的手下激战,她赤手空拳地以一敌二都没有这般地恐惧过。
娘,你在哪?
她跌跌撞撞地摸到了云夫人床边,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云夫人头上缠绕的白色的带子。
白的,白的?白的!难道娘她……
心里骤然一阵刺痛,云小优的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般扑簌簌滚落,大滴大滴的泪珠滴落脚边。
背后的口袋狠狠砸落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而云小优的心里更是阵阵的钝痛,她扑通跪倒在地,趴在地上哭喊着: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能死啊,我都还没有见你最后一面你怎么能死呢?娘你醒醒啊……你怎么就死了……”
云相得到丫环们的消息便匆匆赶到后堂卧房之中,未进门就听到云小优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的哭喊,他一怔顿信了脚步,之后便急急两步跨进屋内,刚绕过屏风便便到一身男装,跪在床边哭得好不伤心的云小优。她头垂得很低,瘦小的肩膀随着哭泣微微抖动着。
云相再也听不下去了,眉心倏地蹙起,大喝一声:“云小优!”他抬手指着她微怒道,“你这个不孝女,你在哭什么?”
这一声大喝不仅吓住了云小优,就连睡梦中正与宝贝女儿团聚的云夫人也被惊了一下,慢慢从美梦中转醒。
云小优慢慢从地上起来,转过哭得有如梨花带雨的小脸,眼睛已红肿得像个桃子。泪眼朦胧的她看到云相之后又“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娘死了,娘怎么就死了?……”“呸呸呸!”云相怒意更盛,“说什么鬼话,你娘活得好好的,你居然敢咒她死……你,你这个不孝女!”云相指着她的鼻子数落完,便气呼呼地坐到了云夫人床前。
“你说我娘没有死!”云小优瞪大了红肿的眼睛,拿袖子胡乱地抹了抹腮边的泪,走到云相身边,指着云夫人头上缠着的白色丝带疑道:“娘没死为什么要给她系白布,不是人死了才披麻带孝吗?”
“你!”云相怒火又起,抬手又指着她的鼻子,话未出口却又语结了,这样什么都不懂的女儿如何能给她说明白?
强自压下怒火,他是始终要让她明白的,此时在家中闹笑话还可中,以后若是出了嫁在夫家丢了脸那可就是真正的丢人现眼了。
“你娘系的那不是什么白布,那是云锦,没看到上面还有刺绣吗?”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语气。
“刺绣?不是让被子一遮没有看到吗?”云小优讪讪,声音较平时低了不少。
“再说,人死了也不是死人自己披麻戴孝,而是亲人给他披麻戴孝!”这个女儿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懂,传出去还不把他云相一世的英名给毁了。
“噢!”云小优恍然大悟,小眼珠骨碌一转道,“就是说如果有一天爹死了,爹自己不用披麻戴孝,我和娘娘还有哥哥嫂嫂们都要给爹披麻戴孝了。”看吧看吧,她可是学得很快的,甚至还会举一反三呢。
“对啊。”云相点头应着,可是这话听着怎么会这样拐扭?
躺在床上的云夫人听到父女俩的对话终是没有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云小优狐疑地看了看她爹,最后把视线锁定在了那条被子上。
云小优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欢笑道:“快看呀,娘醒了!”
被子下探出一张笑得极是虚弱却分外灿烂的脸:“优儿回来了。”
云相对夫人的表演极为满意,却正想该怎么给她这活宝女儿解释夫人刚刚的那一声笑,却听云小优道:“娘一定是听到我的声音太激动了,病都要好了一大半了吧!”看吧,某人就是格外的自我感觉到良好。
“娘得的是什么病啊?也不知道我给她带的药有没有用。我可是把我师父从蝶谷带来的药全部都扛回来了呢!”看到她娘没什么大事,云小优终于放下心来,小手丝毫不费力地从地上拎起她扛回来的大口袋,献宝似地递到云相面前。
全部扛回来了,全部扛回来了,这几个字反复在云相脑海里转着,他仿佛能看到某师父正对着空空的药房一边抹着鼻涕一边抹着眼泪……没人比他更清楚林有道对药材的重视,可是他的宝贝女儿居然为了她娘亲的一场小“病”掏空了他随身的药材……
算了,反正已经拿了,也没有再还回去的道理。云相窃喜,优儿拿到的药说不定就连皇宫里都不见得有呢。
见自己的宝贝女儿拿得毫不费力,云相便伸了双臂去接,哪知还未接稳,他便已经不能承受那口袋的重量。
“爹,你怎么连这点东西都拿不住!”云小优好眼急手快地将口袋接住,不忘给他老爹一记嫌弃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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