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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萌妃,王爷打着瞧 作者:菀城(潇湘vip2014-06-13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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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小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以前也是喜欢吃这个。可是一吃之后,才发现好吃的不得了。”
说着,便招呼丹萤:“赶紧给怜惜也盛一碗。她一定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怜惜冷汗了,真的要她吃那东西,遭那东西的荼毒吗?
丹萤怎么顾她的想法,但凡主子吩咐,必然全力做到。
很快便端了一碗泛着暗红色的东西送到了她手边。
“皇嫂,这个……”怜惜拿小手指了指碗里的东西,别说吃了,光闻一下就能闻到那特异的酸味。
口中,酸水哗哗流出,接着脑海中便出现华丽丽的“倒牙”二字。
“你快尝尝,好吃得不得了!我可从来都不会吃独食的。你皇兄他们刚刚说要谈很要紧的事,所以才没吃。你现在没事,你就尝尝吧!”云小优见怜惜一副怕怕的样子,很热情地继续劝道。
“好吧。我尝一下。”抗不过某人的热情,怜惜只得硬着头皮将碗接了过来。
执起银匙,小心翼翼地盛了半匙,将银匙一点点往嘴里送。
那感觉,就像是在服慢毒一样。
舌尖刚刚触到汤汁,就感觉一股天旋地转之感朝她口中袭来。整张脸无意识地抽蓄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
她这边,半匙还没有吞下去,云小优那里一小碗已经见底了。
“丹萤,再来一碗。”云小优扬着空碗一挥,又道。
上官熔却适时转过了头,朝她望着:“优儿。你已经吃了三碗。等会再吃吧。”
怜惜不禁咋舌,一双杏目大睁着紧紧望着云小优。
三碗啊!三碗!她吃一口都这么艰难,她一口气吃那么多,简直要人命啊!
云小优不满地望一眼上官熔,撅嘴道:“不就吃了三碗吗?我肚子里还差很多呢!”
上官熔抽了抽唇角,微笑道:“酸梅汤有些寒凉,吃多了对胎儿不是很好。”
“对啦!主子,冰窖里还存着西域进贡的青葡萄,要不要给您搬一些过来?”丹萤见这场面,及时的救场。
果然很得云小优的心,她一听青葡萄三字,立即将碗往丹萤手中一丢,眼中闪着亮光道:“就吃青葡萄了!”
说着,还不忘吞了吞口水。
见她这副样子,房中所有人都向她投以无奈的眼光。
唯独丹萤却是笑了:“主子爱吃酸,这可是大好事,王爷不必担心的。都说酸儿辣女,依丹萤看,主子腹中怀的,定然是个小世子!”
“真的吗?怪不得皇嫂这么爱吃酸呢!恭喜皇兄,恭喜皇嫂!”怜惜这才终于恍然大悟地起来,看着手中仍然有一整碗的酸梅汤,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上官熔终于抹去了脸上的担忧之色,开怀笑起。
就连林有道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如今,可算双喜临门了。好不容易看着上官熔娶了媳妇,这还有喜了。今天又捉了太子,禁了皇后,只差一步,就彻底为庆儿报仇了。
若是庆儿泉下有知,一定也会含笑久泉了吧。
所有人都是一片欢声,唯久独角落中,那一抹寒冰雪雕样的身影。蹙着眉,冷着眼,面目苍凉,不知在做何想。
正笑甜然的怜惜眉目扫过那抹身影,笑容渐渐凝滞。看着他豁然起了身,看着他冷然走出房间,那一刻,她的一颗心,竟然微微有些酸涩。
但是现在,她却不敢再追出去。
只是随着众人,淡淡笑着。
她以为,她将情绪掩藏得极好,却不知,那若有所思的浅淡笑意已被上官熔尽收眼底。
看了会怜惜,再望一眼那抹离去的背影,眼中,是一闪而过的清明。
樱花般的唇角,勾出一抹深深的笑意。
“上官熔!咱们明天就去给你母亲报仇!把那个皇后给杀了,千刀万剐!”云小优这才想起刚才那几个围坐一起的人谈论的事情。
无非就是太子被拘,皇上又开始临政。这样一来,只留下扫灭太子党的事。
而她最想做的,就是去折腾那个皇后一下。
当初那场宫宴上,她可没忘了是谁和陆华浓一起,盼着叫她出糗的。
更没想到,她还是上官熔的杀母仇人,这样一来,那个女人更是她云小优的仇人了。
有她云小优在,怎么能容许那样恶毒的人存在!
就让她用她手里的剑,把那个坏女人一剑给灭了!
替天行道!
想到这里,云小优不禁在心里仰天大笑。心里笑倒罢了,她那张原是一本正经的小脸上居然也现出了那般的笑意。
这一笑把怜惜生生吓了一跳,开口问道:“皇嫂,你跟皇后,有很大的仇吗?”
云小优收了笑,回道:“有啊!太子要把我云家满门都灭了,虽然没得逞,但他也是我云家的仇人。皇后是他娘,自然也是我的仇人!”
一番话,说得正气凛然,都叫怜惜打从心底里确定她这位皇嫂具有做一代女侠的天赋。
“其实也是,后宫中的人,有几个没有受过皇后的算计。就连我的母亲,从来都不受宠的人,也是经常受她的奚落和算计。”怜惜脸上带着些许的落寞,带着些许的忧思,仿佛陷入了若干年前的回忆。
“你,是想让她死,还是不想让她死?”云小优看着怜惜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忽然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垂下头去,连语调变得都弱弱的。
怜惜温婉而惆怅地一笑:“无所谓啊。就算真要她的命,那也是罪有应得。而且,对她的处置,那是父皇的事。”
云小优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她不开心,却找不到问题出在哪,这种感觉,直的不好啊。
她求助地看向上官熔,希望他能给她一个解释。
上官熔却只淡淡一笑,揽了她的肩,道:“你想去看处置的皇后的吗?我带你去!”
“好啊!”立即来了的精神的云小优一拍大腿,高兴得跳了起来。
“走吧!”她一扯上官熔的胳膊,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向外冲。
上官熔无奈一笑:“即便是要去,也不急这一时。况且,还要等父皇的旨意。”
“你在这里坐了太久,是时候出去活动活动了。”上官熔揽着她的肩,轻拉着向外走去。
云小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撅着小嘴才跟了他出去。
怜惜淡淡的目光望着那一对相偎而去的身影,笑容淡淡,原本的苦涩之感也淡化了。
“丫头呀!你这小小年纪,不必这样多愁善感的吧。”林有道一副看不惯的样子,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师父,我知道。”怜惜微微勾唇一笑,笑容若有若无,风轻云淡。
“你喜欢岑晟月那小子?”林有道的话题猛然一转,将怜惜问了个手足无措。
“林师父,您,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怜惜一张粉颊没得红了半边。
“哈哈,我老头子说得什么,你知道!”林有道仰头朝天大笑,笑着,便转身迈着步子朝门外而去。
怜惜双手捧着自己滚烫的脸颊,心中几番忐忑。
她本以为她的事没人知道,可是居然被这个人看穿了!
她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
轻轻地以手作扇,努力地扇掉脸上的热度,半晌之后,才低头走出了房间。
低头一直走,不知不觉间走了好久,再抬头时,已入了岑晟月所住的西厢。
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眼前映入的,居然是那一抹孤绝冷傲的身影。
那一抹棱角分的侧脸,那一袭在寒风中猎猎飞扬的袍角。
隐隐地,她的一张小脸上,居然有了泪痕。
将颊边的湿意抹去,她牵强一笑,迈着细步走到他的身后。
他的面前,一座曲桥,九曲围栏。桥下,是湖水凝结而成的薄冰,水下,流水淙淙,隐隐的水声轻轻传来,让人心一静。
“你说,她过得开心吗?”她轻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没有动,身影依然如冰雕般凝立。只是没人看得到,他的眼底深处,那一闪而过的波动。
“若是她过得开心,你不是应该也跟着开心吗?”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反应,但是,她还是要说。
“爱一个人,不就是这样的吗?”她向前走了一步,离他更近,离那淙淙的水声也更近。
她的脚步又碎又轻,轻得近乎让人察觉不到。
但是,他却发现了。
他乍然转过头,冷凝的眉目直直盯着她那张小心翼翼的脸上。
“你懂的很多?”他向她走近,一点点逼近。
她轻轻地摇头,有些害怕地摇头。
这时,他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她那小心翼翼却又有些后怕的样子,他冷冷地嗤笑,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岑晟月的事情何时需要你一个女子插嘴?”他朝她冷讽,冷怒的眉眼狠狠别过她,不带一丝留恋地别她而去。
她愕然抬头,只看到他冷然无情的背影。
眼角,又有一滴清泪落下。而她却扯开了唇角,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喃喃道:“只要对方能开心,我就会开心了。不是吗?”
冷风吹过,伴着湖水呜咽,仿佛是一颗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第一一三章 你死我活
古旧的横锁随着轻轻的响动而撤去。接着便是沉重的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的响动。
原本寂静得如同死亡一般的大殿中,寂静被堪堪打破,惊得人心头都跟着剧烈地颤动。
伴随着殿门大开,一缕幽暗的光线穿过殿门,直扫殿中的黑暗。
大殿中,价值连城的摆件处处可见,看得出,它昔日的尊崇与荣华。
金黄绣缎滚金丝的腾云蟠龙皇袍摩擦过低矮的龙凤呈祥门槛,白底团龙朝靴踏上青云石纹地板,发出一阵沉闷凝重的撞击声。
身后随侍的内监刚刚张嘴,想要发出第一个“皇”字,就被上官清瑞挥手阻住。
内监噤了声,垂首不语。
上官清瑞抬了眉眼,举目朝殿内望着。
凤仪殿很大,大得像一个小型的广场。
然而,摆设良多,又不显得空阔。
朱红的轻绡挂帘,将整个殿堂无形地分隔几块。
最里侧,一张铺着墨狐轻裘的贵妃榻上,一名正红宫装的妇人正透过道道的轻绡挂帘,直直回视着他。
她早料到他今日会来,宣告他对她的处置,所以她特地穿了一件皇后的正装。正红的金丝绣凤宫装是只有皇后才配穿的衣物,过了今日,她怕是再也穿不着了。
她的脸上,依旧如平日一般配铺了厚厚的底粉,将旧时光华浓艳的容颜完全盖住,再看不出一丝的旧色。
只是,再厚的粉也藏不住眼角唇边那深浅不一的沟壑,她,已然是老了。
她虽是老了,但他也见过老去的美人,多有从容淡雅之姿,便没有她今日这般的狠颜厉色。
这些,都是因为她的皇后之位吗?
若是他深爱的庆儿还在,定然不会是她这般光景吧。
是他给她的宠爱太少,是他给她的地位太高,还是,她的心里有填不满的深渊呢?
“又在想你的庆儿了吗?”他正恍惚着陷入旧时之思,她那冰凉刻薄的话语却骤然传来,将一室诡异的平静打破。
他回神,稍显浑浊的目光锁在她那张冷笑暗讽的脸上。
“看来,臣妾又猜对了。”她不再将目光定在他的脸上,而是冷然别过头,高抬着下颌轻牵着唇角的冷笑。
他微勾唇角微微一笑:“这天底下,最了解朕的,恐怕就只有皇后了。”
“亏得皇上还能这样笑。”她话里好像带着刺,所有人都听得出,她这样的语气,并不适合一个阶下之囚。
“邹全!你那什么表情!”她忽地眼锋一转,却是看向了上官清瑞后的内监。
被唤作邹全的内监有些不适地跪了下去,弱声道:“奴才该死!”纵然她如今已是阶下之囚,她也还是皇后的身份。
哪知,正红宫装的女子却忽然间仰天大笑,肆意的笑声在大荡上空回荡。
上官清瑞淡淡望着她,不出声,不阻止,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而他身后跟着的一个行随侍之人却是不解地看着那似疯魔一般的昔日皇后。
她终于笑完,脸上仍留着残余的笑意,她将目光转向仍跪着的邹全,扯唇道:“在我面前,如今你还用称奴才吗?我可是你们皇上的阶下之囚,要杀要剐也只能随他的意。”
她冷然嗤笑,仿佛在说一件有趣的事。
只是,谁能看出那深藏眼底的悲凉?
跪在地下的邹全稍稍抬头,看着正红宫装的女子,身上没来由起了一层冷汗。
这个女人,坐镇后宫将近三十年,从来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何时落得这般过,何时跟一名奴才说过这样的话。
当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只是,他能起来么?
“上官清瑞,事到如今,你也给个痛快!说吧,要怎么处置我?”她冷冷笑完,终于直奔主题。
他今天来本就是为这件事,这样拖拖拉拉的,又能改变什么?
上官清瑞似乎也早料到她会不耐烦,话语轻轻:“当年,你用帕子生生闷死了庆儿。朕,也送你同样的死法。只是,念你是皇后之身,想要自己自缢,还是让人行刑,你自己选吧。”
即便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听到他的话,还是不由自主地全身体颤动了一下。
她凝着面,带着几分苦色望向他,眼中竟有了泪意。
他是她曾经祭过天地,拜过高堂的夫君呀!近三十年的光阴里,虽然一直没有迸出过什么火花,但好歹也算相敬如宾。不知怎么,竟变换到如今的地步。
她想要他的命,夺他的帝位。
她败了,他又来要她的命。
他们之间,何时要用你死我活来概括?
“煜儿,你打算怎么办?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他也只是太过听我的话。”泪光闪闪中,她终于开口。
他却微微抬头,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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