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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弦尘缘浅 作者:洛品(晋江2014-05-31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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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枭将那酒瓶丢出门去,又将那刀具收好,拉她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屋里没有取暖的东西,跟屋外一样冻人,他将她拉到自己身前,自身后环了她的身子在怀里。
一下子这样亲昵的动作让那怀里的人僵直了身子,藏枭也不管就继续拉着她的手又把他足够大的大氅环在她身上,将她全部身子都裹在怀中。
今日她上山而来,除了兴奋,藏枭只隐隐的觉得后怕,这一山除了狼豺虎豹,还有些看不见的眼睛盯着自己和砚台山的一众人,所有关于自己的人都将映在那些眼睛中,如果她出事,他到底要怎么办。
距离她那样近,能闻得见她发间好闻的花香,感受得到她因为惊诧而低叫一声那唇齿间吐露出的热气,他绝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不允许这样美好的人在他手中受到一丝伤害。
步非烟挣了挣身子,只觉得满脸红的不行,却一丝一毫都挣不动,她微微偏了头去轻道:
“那个……我……”
藏枭鬼魅的一笑,带着邪气和期待的语气黯哑道:
“我那日分明清楚的告诉了你我的名字,怎么这时候我倒姓了那,名个?”
他将头过分亲昵的靠在她脖颈间,将那呼气都洒在那人的肌肤上,步非烟只觉得全身都像是有热气在燃烧一般,她将头转了过去,低低的喊他的名字:
“藏枭……”
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寸都在战栗,那名字自她口中喊出是这世间里最美的声音。
他不再逗她,将头离了她的脖颈却还是环着她,轻柔的安抚着怀里放佛是受了惊吓一样的人:
“这里太冷,我这样环着你不会冷。”
步非烟还是觉得这样亲密的举动终是不合适,她低了头下去,挣着手却总也挣不开。
身后的男人终于凶狠的低了嗓音道:
“老实点!”
她一时惊得不再动弹,又听得身后的人又一笑说道:
“怕我?”
步非烟下意识的点了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轻笑,将她全身都靠在自己怀中,低低的一叹气道:
“这林子最近总有鹿群在这林子里出没,有几只刚出生的小鹿可爱的不行。”
听说这里能看见小鹿,步非烟一下子来了兴趣,眼睛直直的朝那窗外看去直直问着真的吗?
环着她的腰,男人在等那鹿出现的时候喊她:
“烟儿……”
那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带着轻微的自信感淡淡的一句,藏枭也没有指望她能有什么反应,只是很想喊她的名字,或者说享受着这样安静的时刻,环抱着她然后只有两个人。
“莫名其妙的叫我做什么?”
她假意嗔怪,却默许的答应着他这样叫了她的名字,藏枭高兴地又抱紧了她一些,连连叫了几遍烟儿,逗得步非烟一阵乱笑。
不过一会儿,那林中竟有几头小鹿和公鹿走了出来,它们就是林中的精灵,生的那样美,空灵的眼眸像是将全部美丽的东西都揉在了里面,那样干净清澈,不含任何杂质。
步非烟几乎是看呆了,只觉得这样近距离的看那鹿竟发现是如此美丽的神物,她指了指那最后面的一只小小的鹿对着藏枭说道:
“你看她,好小,又那么可爱。”
藏枭也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见那小鹿果然活泼灵动,点着头说着是,只是他更高兴的是这眼前的人愉悦的表情。
她满足的笑着,偶尔将手不自觉的将她的手附上自己的手却浑然不知,那时候藏枭只觉得他有了全世界,或者在刚才她许了自己叫她烟儿的时候,藏枭只觉得老天对他终于还是公平的。
天,你拿走了我所有一切,如今让她与我相遇,是否终于觉得我过于可怜了。
看了好一阵,那些鹿群才渐渐的回了林子里去,步非烟高兴极了,满足的笑着说:
“谢谢你,带我来这。”
藏枭也一笑,松了她的身说道:
“走吧,这儿太冷,再待下去怕你今天要下不了山了。”
说着话,离了他的怀里才觉得这木屋里冻得不行,裹了裹身上的披风,自觉地戴了帽子才跟藏枭一路回了庄里。
刚到庄门口藏枭就察觉到不同的气息,院中的兄弟各个提着棍棒砍刀像是眼中着了魔一般凶悍,每个人都愤恨暴怒的站在原地,好像心中那股火马上就冲破了底线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还没等藏枭问,鬼疯子就皱着眉头如同见到救世主一样疾步走向藏枭身边。
“几个兄弟下山喝酒,酒喝大了闹了点事,官府抓人不成……”
鬼疯子顿了话不再说下去,却见藏枭横的冷眼瞥了一眼只得继续道:
“动了手,死了我们三个人,其他两人手臂上砍了几刀,我叫其他人带着他们先去了医馆。”
暴怒的神情带着几乎不能直视的冷森在藏枭的瞳孔中一一的翻滚起来,他暗着嗓音不带任何感情皱着眉,只觉得事情蹊跷。
区区官府?
怎敢动他的人。
鬼疯子压低了声音凑上藏枭的耳边道:
“是江府,江年鹤。”
声音低微,可站在一边的步非烟还是听见了,虽然是匪,可都是娘生爹养的人,无论是非对错,出了人命总是不对的,更何况不过是闹事而已,何足去了人性命去。
可江年鹤和步文锡一样,不属于衙门管辖的官,不过是翰林院下属的文史部的一个文官,他又有什么资格派了衙门的人还敢动手伤人杀人。
步非烟将头转了过去不说话,这是匪庄的事情她也不好过问。
院子里的一众兄弟早已经愤愤不平的准备要下山提了江年鹤的人头来,要不是鬼疯子一直压着不让动,怕早就已经闹出大事,大家见藏枭回来了更是叫嚷着一定要报了这个仇。
鬼疯子低语提醒着始终不说话的藏枭道:
“庄主三思,江年鹤是朝廷命官,若是冒然,总是不好说的。这个仇是要报的,决不能让我们兄弟白死,只是……”
藏枭生冷的打断了鬼疯子的话,所有人都看得出他脸上冷峻的表情,其实鬼疯子一开始劝他的时候就知道藏枭心中已有定数,他的劝阻不过是杯水车薪的尝试。
人命,是藏枭的底线。
出了人命,他什么都不会顾及。
“叫了几个身手好的,跟我下山。”
冷冷一句,虽然明白鬼疯子是好意可不再听鬼疯子多说任何一个字。
转身见了身后的步非烟,藏枭依然是冷着脸也不说话拉了她上马。
“我先送你回去。”
一路骏马奔驰前行,在厚厚一层积雪的古道上迸溅起雪花片片,五六匹好马相继一路下山,气势浩荡。
“你要对江伯伯……怎么样?”
马上,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气场冷峻的不容靠近,她虽然因了前段时间江暮平的事情不愿意见他们父子二人,可毕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总不能忍心不问。
专心骑马的男人眼中冷冽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道:
“讨回我要的公道而已。”
说着话的时候人马已经到了步府住的街道口,藏枭拉了缰绳跳下马去又将步非烟抱下马道:
“快回去,山上冷,回去之后煮了姜水喝一碗驱寒,不然会生病。”
依然温柔的如和煦春风,却只见他脸上勉强划开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示意她快些回去,藏枭便急匆匆的一翻身上了马直逼江府。
步非烟虽是担心却也不好插手,只得看着一行人马很快消失在街道之上,她身上还留存着藏枭怀中好闻的气息,却只得转过身去向着家走去,走了不过几步,一陌生面孔的男子挡了她的去路。
来人长相平平,略微瘦削,眼睛倒是有神却说不出的冷意直直逼上步非烟的脸,却恭敬的一躬身道:
“给步姑娘请安,在下灵展。”
步非烟自然不认识他,却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不敢接近,窒息的冷或者是无情,说话间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机械式的一字一句。
“我不认得你。”
她绕过他转身欲走,总觉得这人的气势太过强大她有不好的预感。
胳膊被来人拽在手中,稍微用力便觉得整条左臂都痛的发麻,步非烟惊得叫了一声欲伸手反抗,却在下一秒已经失去了知觉。
砚台山上亦是白雪茫茫一片,大堆的雪花挤压在一颗颗树木之上倒是好看,偶尔有狐狸或者其他动物走过留下的痕迹,在厚厚的雪堆上形成一串串小小的爪印。
匪庄的人都早早的起了,按照规矩大家都井然有序的在场院里练武过后才开始吃饭,藏枭跟鬼疯子在屋里商量着过几天与眉山老大会面的事情,藏枭总是不喜欢这人阴森森的样子,嘱咐鬼疯子要多叫上几个人到时候一起过去,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何突然来访,有准备总是好的。
一直到了快中午,藏枭打理好山上的一切,又叫着几个人去了山下看看各家店的情况,正想着吃饭的时候,鬼疯子一瘸一瘸的慌忙跑了过来,一头的汗指着门外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难得见沉着稳重的鬼疯子有这般慌张的时候,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昨晚还对自己说着那样雄心抱负却大逆不道可诛九族的话,现在竟然一头大汗的不知为何这样慌张。
“难得见你这般,不知道还以为你叫鬼追着。”
藏枭开了好酒,刚准备喝一杯,就见着鬼疯子也不敲门就一把将那大门推开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藏枭还以为是什么人来山上闹事。
鬼疯子顺了顺气,一面又指着那门外说道:
“庄主……那个……步姑娘来了。”
愣了足足有一会儿藏枭才回过神来,两步就踏出门去,只见那女子着一件红色的长袄外披着那白狐的披风正站在庄门口抬头看着门口那匾额上的三个大字。
砚台山一片白雪皑皑,那美人儿如山中绝美的仙人,落在这山头,倒不知道要如何呵护才能不惊扰这一朵美得过分的莲。
见了藏枭出来,步非烟才将目光从那牌匾上的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上移开落到那男人脸上,她轻轻一笑道:
“我这样冒然来,可有打扰了你?”
在她说话的那瞬间,藏枭才觉得是她来了,真的是她来了。大步向前走去,也不由分说的拉了她的手走进了庄里。
庄内一众兄弟正迷糊着这样标志的美人儿是谁呢,只见藏枭已经把那人带了进屋,大门一关不再出来。
屋外一众起哄的声音,挡不住的轰叫声引得藏枭在屋内大喊一声:
“都滚!”
四下这才安静了一些,窗户外面的兄弟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面偷笑一面散去。
屋内藏枭将温度正好的手炉递了两个给步非烟放进怀里,又将她拉到了有毛垫的位置坐了下来一面说道:
“你穿这些不冷吗?”
她摇了摇头,却还是将那手炉抱紧在怀里,已经冻得通红的小手一个劲的来回翻腾着手炉嘴上还强说着不冷。
藏枭见了又心疼的不行,忙将炉子里的火又生的旺了一些,他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去,作势就要握她的手帮她取暖,那人却一下子将手挣开,一脸玩笑的调皮笑着:
“你的手比这炉子还热?”
藏枭蹲在地上,抬头看她一脸淘气的表情笑的可爱,又无奈道:
“你手握着炉子,我帮你暖手背。”
平静的语气全然带着宠溺,他只是这时候心疼她一路自己上山来,他应该要想到她这样倔强的性子,昨日鬼疯子那样一闹,她还不知道以为是什么理由这鬼疯子都闹到家门口来了,必然是要来的。
砚台山地势平平风景秀丽说的是山脚和山腰下面的部分,匪庄在一片密林的左右,地势要挺拔的很多,山上又有野兽生擒,想着她一个人走上来必然是辛苦的很。
大手附上她的小手,那指骨分明的手冰凉冰凉的,藏枭不看她的神情,只专心将手中的温度一点点传给她。
“你倒大胆,敢一个人上山来。”
他平静的道,除却了刚才第一眼见到她时候的喜悦,现在又带着嗔怪,想起来就觉得可怕,若她在山上出现意外可叫他怎么办。
昨天鬼疯子在府上闹事,步府的人倒是谁也不知道,侍卫只觉得是不知道哪里撒野去的野皮滋事而已,直到步非烟偶然听见侍卫在议论才问了情况,大体形容了一下直到是那日遇见的那个跛脚的人。
她今天起了个大早,本想着叫着个人一起跟自己去了山上,虽然不知道那跛脚的人来有什么事,但她要还了那一千两银票才是,刚想着找人,却见江年鹤带着江暮平又一次来赔罪,自那日之后已经不知道他们前前后后来了几次,就连一向脾气好的步文锡都有些烦躁,直说着无关无关,不要再放在心上。
江年鹤那日见了儿子如此狼狈不堪的躺在街上,又知道他吸了大烟还做了对步非烟无礼之事,心下羞愧的不行,连连登门道歉,光是让江暮平下跪就每一次来都要跪的。
步非烟刚去了后院找个功夫好的人跟自己一起去了山上,就听着江年鹤的声音已经从大堂传来,她心下烦躁的不行,更不想见到江暮平,如果现在再去找人是一定要经过正厅的,她索性一转身从后门溜了出去。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竟然真是一个人就上了这山来,腿脚有些酸胀,鞋子也有地方湿了一些,这坐了一会,身上因为走路出的那汗早就干了,才觉得浑身冷的不行。
“昨日你叫人去了府上?”
藏枭抬头看她一眼,不见她那眸中有任何疲累的感觉,可她这手明明到现在还没有暖过来,心下更是心疼,他点了点头道:
“我本是想见你一面,才叫鬼疯子去你府上,没想到先跟侍卫干了一架。”
“鬼……疯子?”
她饶有兴趣的问,仔细读着这个名字不知原因的觉得有趣。
藏枭也一笑,问着她还冷不冷。
步非烟摇了摇头,又还是诚实的说道:
“有一点点。”
藏枭起了身将身上的银狐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银狐毛宽敞厚实的盖在她身上,像是大袍子要将她完全环在里面,那大氅还带着藏枭身上特有的味道一下子就觉得暖和不少。
“我来找你,是为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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