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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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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又捧了郗徽脸儿,狠狠亲了几下,终于还是为郗徽慢慢拉上衣裳。
范云把郗徽抱在怀中良久,轻轻抚着郗徽脸庞:“阿徽乖乖等大哥来娶,当大哥的小妻子好么?”
郗徽窝在范云怀中,抬头看着范云,忽地抱了范云脖子,拉下范云,在范云脸上印下一吻:“好。”
范云只觉满心的欢喜与开怀,自是又抱了郗徽,唇齿间亲昵一番。
郗烨过得几日便亲自前去范云府中接了郗徽。
范云送了郗徽出门,看着车马辚辚而去,亦见郗徽揭了车后帘子,回首凝视自己,直至马车远去,看不见了,范云这才举步回府,可不知为何心中忽地失落起来,径自走到郗徽住处怔得半晌,方才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多心,又想着过了年节,便至郗徽及笄,那时自己便立马上门提亲,此次郗徽回郗府住上一段时日也是好的,自己这边还需得准备一番,这么一想,范云这才回了自己书房。
到得书房,范云随手拿过案头书卷,翻得几页,手中虽是捧了书卷,犹觉静不下心来,哪里看得进分毫,总觉心中莫名牵念郗徽,立时便想去寻,可想想郗徽也就前脚刚走,自己就后脚跟了去,很是唐突不妥,便歇了这心思,寻思一阵,又召了贴身随从进来,细细安排一番,令人盯守了郗府,一有消息立时来报。
刘昱正在宫中喂驴子。那十几头驴子竟被刘昱养在一处寝殿,也不设圈拦着,以一种全然放养的态势。好好一个皇帝寝宫,竟成了畜牲圈棚,入得内去,驴粪遍地,臊气四溢,刘昱却是丝毫不觉,只是乐在其中。
此时刘昱正让人提了几大桶草料进来,自己亲手提了一桶草料将之倒在地上,那些驴被刘昱养得熟了,见刘昱倒了草料,便纷纷围上前来,去吃草料。刘昱挨个儿摸了摸驴头,为驴们捋了捋毛,见得众驴快要吃完,便把余下几桶通通倒了,自己亦是坐在草料堆上,看了驴们围着自己吃食。待得草料吃得差不多了,刘昱又拿了一旁大刷子,细细为驴子刷起毛来,边刷,嘴中边念念叨叨,与驴们说着话。
一头驴子许是吃饱了,蹭到刘昱身边,用嘴轻轻碰着刘昱的手,又一路嗅着刘昱,用头轻轻蹭着,刘昱放了毛刷,抱了驴子脖子,对着驴子脑袋亲了亲,轻轻摸着驴头:“还是你们乖,从不会打我骂我,也不会看了我的脸色作了奴才样儿。”
那驴子自是听不懂刘昱言语,却还是对了刘昱叫得几声,刘昱很是欢喜:“真是聪明的好驴儿。”便又挂在那驴子颈脖上亲了亲。其它驴子们也纷纷朝了刘昱靠来,对了刘昱挨挨蹭蹭,扬声叫着,一时间这寝殿内驴声高昂,间或传来刘昱的笑声,一人几驴竟是玩得不亦乐乎,很是和乐。
刘昱与驴子们一番游戏后,便也去了寝宫主殿,在主殿内坐得半晌,本是高兴的心情,却又是低沉下来,刘昱只觉无聊无味,便站起身来,往另一处而去。杨玉夫见得刘昱意兴懒懒的模样,便想逗了刘昱开心,连说几个法子,刘昱都是摇头,拿了白眼看杨玉夫,不愿搭理。杨玉夫撞得一鼻子灰,生怕再说皇上还是不愿,到时惹起他气来,反而自己当了炮灰被发作一通,那才叫冤枉,便也闭了嘴,老老实实跟在后头。
刘昱进了另一处寝宫,往床上一倒,挥手让众宫人退了,刘昱闭了眼睛,心想今日起得当真早,不如此时补个午眠,可躺得半晌,却如何也是睡不着。刘昱在床上转得几转,推了枕头,坐起身来。却听得“铛”的一响,有一物从床头摔在地上,那物在地上“嘀溜溜”滚得几滚方才停住。
刘昱定睛一看,正是一个小小手炉。刘昱下得床来捡了手炉,这不正是那日自己扮小乞丐,遇得的美人儿送的么!刘昱霎时心情大好,眉开眼笑,连声叫了杨玉夫进来。
“上回朕让你查那郗徽郗府之事你小子可有好好去查?”
杨玉夫自是查了,只因这些时日刘昱玩得开心,花样百出,自己也便没得空来禀,这下听得刘昱一问,忙急急禀了自己所查之事。
刘昱把手炉往怀中一放,一撩袍子,站起身来:“出宫。”
刘昱本是带了那帮狗腿子便要出去,想得一想,竟是叫了全副皇帝仪仗,众多人等浩浩荡荡便向郗府而去。
郗烨正携了郗徽与寻阳于水榭之中赏梅,三人让暖了流香酒,笑语晏晏。
那水榭两面观景处以琉璃为屏,挡了风雪寒气,进这水榭的一面严严密密垂了帘子,另一面亦是有着层层帘幔,此时只这一面帘幔挑起,这水榭之中更是铺了地龙,四周又放了火炉,是以这严寒冬日,这水榭却是一片暖和,酒香阵阵。
水榭挑了帘子一面,正对了几树老梅,那梅花正凌寒怒放,在这一片银装素裹中,风韵天成,美不胜收。
“我最是喜爱这寒梅,这等寒冬腊月它都能迎霜傲立枝头,开得热烈,气节最是高坚。等会子定要摘下几枝拿去插瓶。”寻阳把着酒盏:“阿徽房中也放上几枝,这红梅看着就喜庆。”
郗徽心中正是如此作想,听得寻阳这么一说,便笑着点点头:“我刚刚还在想要亲手摘几枝回去放着呢,晚上睡觉时也能闻着这淡淡梅香,这自然的清香,比那熏香好上许多呢。”郗徽转头又见榭中一角放了花瓶,瓶中却未放置花束,便道:“不如阿徽这会儿便去摘几枝来,在这榭中置了,咱们本就是为赏梅而来,自是要闻得这梅花之香了。”
“还用亲手去摘么,让婢女们去就行。”
“阿徽想亲手摘几枝合自己心意的呀。”
“难为你有心。”
郗徽告退一声,便去摘梅。
郗徽到得梅树之下,细细挑了几枝,一一剪下,便又亲手持了梅枝,回去水榭。
刘昱闯进来时,正见郗徽执了梅枝,行在石桥之上,那花红艳艳,美人盈盈,扶风弱柳般于那石桥上缓步而来,直如天界仙子般灵动美丽,刘昱一时停了脚步,看得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刘昱这货,想起我家女儿了!
☆、47、绝似花蜂困网罗
就在刘昱傻傻立在当下看着郗徽之时,刘昱身边那群狗腿子已是冲了过来,一随从见刘昱看着郗徽,有心讨刘昱欢喜,讲得一声:“李将军,待俺去拿那小美人儿献与将军。”说罢,便直直冲去捉拿郗徽。
刘昱回过神来,见那人已是冲出,刘昱一急,心中只想着千万不能唐突了郗徽,忙自己去追那人,一时竟也忘了只要叫住那人便成。可那人先刘昱而奔,刘昱发力已晚,眼见得追之不上,手上正好摸得身上挂着的配剑,便一把拨出配剑,对了那随从投掷而去。
只听得一声惨叫,那随从往前奔出几步,扑倒在地,那背上之剑已是半数没入体内,露出一截犹自因了惯性之力在那尸身上微微晃动。
刘昱缓步向前,走至那尸体身边也不绕行,径自从尸体上跨过,一双眼睛只牢牢盯了郗徽。
郗徽走在桥上之时,已是远远见得一人奔来,又见那人忽地停了脚步,便也没在意,本以为是父亲随从,后见那人穿着明黄服饰,虽是距离甚远看不清面目,但那人往那一站大大剌剌的感觉又不像是个随从,且这明黄当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心中想道可能便是有人来访父亲,可那人又不去水榭与父亲相见,只呆呆站着,郗徽心中多少有些诧异。
正想着,忽见一群人呼呼啦啦奔来,郗徽见那些人均手执兵刃,不由一愣,脚上也停了,止步不前。只见一人出了人群,向那穿着明黄之人说了句什么,便向自己奔来,郗徽心中一跳,脑中浮出四个字:“来者不善。”心中虽有忐忑,却也不动,转念想着好歹是在父亲府中,且看看到底是怎生回事,随机应变便是。
却见那人奔出一段,那穿了明黄服饰之人随即也奔出,但郗徽看得出那穿着明黄之人是冲了先前奔出的人而来,可那穿明黄之人后发而来,却是追之不上,只见那穿着明黄之人跺了跺脚,竟拨出剑来掷向先前之人,郗徽眼睁睁看着,只听得一声叫声,那先前之人已是倒在了雪地之中。郗徽捂了嘴,手上一松,不觉那几枝红梅掉在脚下,郗徽下意识想要逃开,脚下却移动不了分毫。
郗烨已是见得突发变故,定睛看去,那穿了明黄之人正是当今天子刘昱。郗烨心中极是惊惧,见那刘昱身后跟着一群如狼似虎之辈,再之后才是皇帝仪仗,更想起沈、杜三家灭门之事,脸色大变,举目望去,两旁均无家中仆从,心中想着难道已遭毒手,又见郗徽正站在桥头,被二名婢女扶着,那刘昱已是向了郗徽走去。
郗烨面沉如水,走得出去。寻阳亦是见得,心中大急,那刘昱所到之处遇人杀人,血流遍地已是众所周知之事,此番前来,难道自己也会遭那杀身之祸,寻阳这么一想,那眼泪便唰的流出,勉力站起身来,便要与郗烨一起出去。郗烨见得,抬手拦了,让在水榭外头伺侯的婢女悉数全进到水榭之中,自己严严遮了帘子,沉声喝道:“全部不准出去,看住了夫人,不得出声。”说着看了一眼寻阳,便自出去。
刘昱一剑击中那朝着郗徽奔去的随从,正自得意,抬头便见郗徽捂了嘴立在桥上,显是被自己吓到,不由得低声咒骂一句:“死奴才。当真不该。”便也大步向郗徽走去。
刘昱三下两下跑上石桥,站在郗徽面前。刘昱细细看着郗徽,当真是眉目如画,娇美无匹,之前那些小尼姑与眼前这妙人儿比起来当真是粪土也不如了,别说小尼姑,便是宫中嫔妃也没半个比得上的。刘昱这么想着,又觉哪里能把这画中仙子与那些凡夫俗女去比,便“呸呸”两声吐在地上,吐完唾沫又抬头紧紧看着郗徽。
郗徽一时被惊住,这时见得刘昱站在眼前,便也回神。见那人也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便皱了皱眉头,直视那人。却见那人细眉长眼,很是清秀,一张脸微长,微黑,目光闪闪发亮,两片嘴唇色浅形薄,显了犀利偏执,略有单薄之感,却是个十来岁的少年。那人见郗徽看着自己,双眉一挑,别有一股轻狂之态,又有一种稚儿淘气之味。郗徽正想着要绕开那人,看那人有何动作,却忽见那人“呸呸”朝地上吐着口水,不由一怔。
刘昱“哈哈”大笑,竟去拉郗徽的手。
郗徽忙把手缩回,不知为何郗徽心中竟觉眼前这人似乎并不可怕,看他来拉自己,便一眼瞪去。
若是旁人,刘昱怕是早已一掌挥去,连手都要砍下对方的来,可眼前之人刘昱哪里会舍得动上分毫,见郗徽瞪着自己,并不着恼,只笑嘻嘻的看着:“你不记得我了?”
郗徽一愣,再次打量眼前之人,却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便摇了摇头。
刘昱见得,脸色一变,却是作了可怜样子:“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么,好好想想。”
郗徽看了只觉眼生,当真想不起来自己见过这人:“我们见过么?”
“当然见过。我可是设法打探到你是谁,巴巴找来的。”刘昱说着递给郗徽一物:“你看看这个,想不想得起来。”
郗徽接了刘昱递来之物,正是一个绣着梅花的荷包:“这是我绣的荷包,我记得给了那个小乞儿。你,你从哪里来的。”
“我就是那个小乞儿呀。”
郗徽瞪大了眼睛,原来郗徽当初看那乞儿可怜,却只一心看着对方穿着破烂,又见刘昱满头是雪,便也没细看模样,那刘昱又用炭灰涂了脸,哪里看得出来,现在虽是面对面站着,郗徽亦是细细看了眼前之人,可此时刘昱一副皇帝派头,一身龙服,衣着华贵繁复,与之前小乞儿那可怜兮兮的装扮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里会想到那小乞儿头上,是以刘昱虽给了郗徽荷包作认,郗徽也是认不出人来。
刘昱见了郗徽惊讶的表情,心中很是开心,又一把握了郗徽的手:“可找着你了。”
郗徽这次却未挣开刘昱,正待说话,却见一群人围了郗烨,心中一急:“你,你怎的到我家里来了,还带了这么多人?别人让围着我父亲。”
刘昱回头一看,大手一挥,吼得一句:“休得放肆。快快放了郗大人。”
刘昱所带随从便急忙退开,让出郗烨来。原来刘昱来时早已吩咐,到得郗府不可杀人胡来,否则严办不饶,是以众随从见了郗烨要去石桥便只挡身拦了,不敢动手,否则若是以往,早也一刀砍了,一路血洗过来。此时听得刘昱叫道,自是急急让出路来,连一块油皮都不敢磕碰着郗烨。刘昱点头一笑,拉了郗徽手便要下桥。
郗徽挣开手来:“我自己会走。”
刘昱看着郗徽裂嘴笑着:“我是怕你摔了。”
郗烨见众人放得自己出来,忙快步迎向郗徽。到得面前,郗烨先向刘昱拜□去:“微臣参见皇上。”
“爱卿快快请起。”刘昱看了一眼一旁的郗徽,亲手扶了郗烨起身。
郗烨见得郗徽站在一旁,忙一手牵了郗徽过来,微微挡在身后:“阿徽还不见过当今皇上。”
郗徽便向刘昱行礼,刘昱急忙去拉郗徽,嘴中迭声叫着:“阿徽不用。”
郗烨眼神一紧,挡了刘昱伸出的手,盯了刘昱:“不知皇上屈尊来微臣府上却有何事?”
刘昱笑嘻嘻的看看郗烨又看看郗徽,笑眯了眼睛:“朕是特特来接阿徽入宫的。”
“什么?”郗烨闻言大惊,不觉叫出声来。
郗徽听之亦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刘昱。
刘昱极是高兴:“朕今日特意前来接阿徽入宫。”刘昱说着,便上前拉了郗徽之手:“我们走吧。”
“慢。”郗烨亦是拉着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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