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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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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项刘鸿沟曾割地,孤霸东来汉占西。”
  声音不如前者那番有力,倒多了几分女子家的娇弱温和,弄月觉得此人何不演虞姬?
  转念一想又觉不妥,那人身段到比女子高大一番,像个男儿的身段,只是宽大的戏袍仍遮不住消瘦的身姿,若演虞姬,也不是不可。
  “自与刘邦鸿沟割地,讲和罢兵,接回太公、吕后,谁知他反复背盟,会合诸侯又来寻战。也曾命人四路搬兵,未见回报。”台上的项羽一撂长袍,抬起头看着台下众人。
  台下顿时一片躁动,弄月不禁赞叹:“那个演项羽的姑娘好生漂亮。”
  虽真面藏于雕画的容颜之后,但那脸模子确确实实的印出,那人应有一张绝美的脸,同为女子的弄月不禁有些小小的嫉妒了。
  一旁的老者听她一言,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姑娘,他本就是个男儿身,怎么会是姑娘呢?”
  观客窃窃私语,弄月伸长了脖子盯着那人,以至于没听清身旁的老者说了什么,她转过脸问道:“老先生,您方才说了什么?”
  老者但笑不再言语语,无奈的摇了摇头。
  主角陆续出场,大戏渐渐切入正题。
  城东月老庙一事一直牵挂着弄月,不稍片刻,她便起身走出了天上楼。
  白靴踏出门槛的那一刻,楼内数十名手握长刀黑衣人顿时从房檐一跃而下。




☆、初遇

  城东月老庙,绯红的灯笼高挂,红枫树在月光的侵袭下落下倒影,光秃的枝桠倒映在地面上,倒像今日那人所说的指甲七寸之长的画皮鬼,月老庙极为幽静,弄月不禁打了个哆嗦。
  月老像前,弄月双膝跪地闭上眼晴磕了三个响头,寒风吹得木门咯咯作响,拜的是月老,求的却是月老庇佑,只盼什么鬼怪精灵不要前来缠上她。
  拜完了月老,空旷无人的月老庙却诡异的传来了人声:“这位公子,可要姻缘果?”
  那声音幽幽森森的回荡在月老庙的上空,弄月四下张望着,猛的看见右侧的一方木桌边坐着一个独眼人,那人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她,微笑时露出雪白的牙齿,阴森森的令人发悚。
  弄月吸了口气,惊得一声冷汗,端详片刻才颤颤的走到那人面前,指着那用绳线所穿,用红纸所覆的苹果问道:“这个……这个多少银子?”
  那人敛了笑意,弄月又是一惊,却见那人伸出了两个手指,弄月点点头,看了看那人身后的一片幽黑,慌忙的从衣襟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木桌上,又拿起一个姻缘果,道:“不……不用找了。”
  说完一溜烟的跑出了这里,来到了那百年红枫前,围着枫树转了转,四下根本没有一个人,不过既然拜了,总不能亵渎神灵,扔上去与她也无害。
  她跪在枫树下,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展开那姻缘果,朝着最高的枝桠提气扔了上去,姻缘果稳稳的挂在了枫树的最高处,她拍拍手转过身,猛的尖叫了一声。
  空旷无一人的此处,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仗剑俯跪于地的黑衣人,发丝凌乱的低着头,弄月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瑟瑟的望着那人不敢前行。
  黑衣人有些吃力的抬起头对她说:“小兄弟,不用怕。”
  “娘亲?” 呼唤脱口而出后,弄月方知一时的情不自禁令她叫错了人。
  可是,那个黑衣人苍白的脸丝毫不掩倾世的容颜,太像太像她的娘亲。
  那脸模子好生熟悉,是那个演项羽的戏子,弄月一惊,向前走了一步,却清楚的看见他右手支撑着剑,而左肩侧处的衣服撕开了一道口子,血正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你受伤了。”弄月大步上前扶起他,黑衣人拉住她的手说:“有人追杀我,麻烦小兄弟带我躲一下。”
  “快,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不远处的疾步声渐渐朝这里逼近,弄月慌忙的扯下一块布条塞在他的伤口处,来不及多想,扶起他走进了月老庙。
  独眼瞎子不知去了何处,整个月老庙诡异的要命,唯一能躲藏的地方似乎就是方才那独眼人所座的木桌后还不知是何天地。
  弄月的脚步杵在那里不前进,身边的人问道:“小兄弟……怎么了?”
  弄月有些尴尬,脑袋一低,脸一红,嗫嚅道:“我……我怕。”
  她低着脑袋,没瞧见身边的人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却见到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附在自己握住他手臂的双手上,手心的温热传到她冰凉的手上,他说:“别怕,有我在。”
  那话似能震慑人心,给了她莫名的安定,弄月扶着他走进了那独眼人所座的木桌后,摸索着前进,越往深处越是阴森,弄月的手不禁发起了抖,还有刚才那个独眼人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没了影?
  “躺下。”黑衣人一声低语,弄月顿时屏住呼吸,乖乖的照做,地面森森凉意袭来,她闭上了眼睛,忽的感觉身上一重,那戏子竟趴在了她的身上。
  门外脚步匆匆,数人掌灯踏进了月老庙:“老大,我们分头找。”
  脚步声错乱,弄月被压的喘不过气,她一想试着抬一下僵硬的手臂,不料碰到了那人的伤口处,那戏子身子明显颤了一下,匍匐着往下挪了挪,给弄月一丝空间,那下颚抵到弄月的胸口时,那人的身子却猛地停下不动了,他有些错愕的看着身下的人,胸口有明显的隆起之感,这分明是一位姑娘。
  脚步渐渐逼近,弄月紧张的一动不动,前行的脚步又突然停下了,耳侧传来几声对话。
  “喂,瞎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受伤的男子?”
  “我既是瞎子,又怎会看见?”
  “你……”
  “算了算了,我们去别处找找,他受了伤跑不远的。”
  脚步声渐行渐远,弄月长吁了一口气,一道暗淡的光线印入眼帘,随即弄月瞅见一个独眼之人在对她笑,格外诡异阴森。
  “啊…”她猛的一惊,迅速将脸埋在了那戏子的怀中。
  上空传来温和柔软的声音:“多谢先生相救。”
  “我并未做什么,谈何谢意。”
  戏子站起了身,弄月连忙起身相扶,昏黄的光线中,他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道:“多谢……小兄弟相救。”言必,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却在行至庙门口时,单手撑住了门沿。
  弄月急急的上前扶住了他:“姑娘,你受伤了,不如跟我回客栈去,我给你包扎吧。”
  “姑、娘?”他偏头看着弄月,有些奇怪的寻思着这个称呼,弄月看了眼他被血染成深黑的衣襟,皱着眉头急了:“快走吧,你还在流血呢。”
  说着不待他回答,强扶着他出了月老庙。
  月光洒下两人重叠的身影,从此处到她所住的客栈有一定的路程,弄月雇了辆马车,一来掩人耳目,而来顾及到他的伤口。
  马车颠簸前行,十五的明月洒入车内,将这里照的发白,许是月光反射,亦或是戏子本身的肤色偏白,苍白的面色像未曾活过一般。
  弄月坐于一旁扶着他,心急如焚,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客栈。
  那戏子彷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没事,死不了。”
  “可是你留了好多血。”弄月没有看他,掀起车帘一角观望着路程,他不再回答,无力的笑了笑,半响后,又聚了力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弄月回过头来看着他不住往外流血的伤口,小脸拧成了一团:“还是等你好了我在告诉你,你若死了,就别想知道我的名字了。”
  他点点头,也不追问,倚在车内阖上了双眸,弄月却误以为他不行了,伸出手不住的摇晃着他:“姐姐你别死,你别吓我。”
  那双美目又渐渐睁开看着她:“别担心,我还未曾知道你的名字呢。”他说话一字一句都很是吃力,顿了顿他又问:“你为何,叫我姐姐?”
  弄月吸了吸鼻子,她说:“虽然你穿了男装,但我还是能看出你是女儿身,况且你长的又这么漂亮……其实在天上楼你演项羽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不过你一个戏子怎么会被人追杀呢?”
  他嘴角含笑,静静的听着,如春风般沐浴人心,苍白无力后又是另一种温暖:“我不是戏子”
  “那你就是谁家偷偷跑出来的小姐,是不是家里欠了人家钱,你不得已卖唱为生?”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做解释,弄月却想到什么似地,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那个平川王看上了你,要纳你为妃,你嫌他长的丑不愿意嫁,他就派人追杀你,想逼你就范?”
  他笑意一敛,沉吟片刻,道:“你知道平川王?”
  “怎么不知道。”弄月神秘兮兮的说:“那个老胖子,明明都比我爹爹还大了,怎么会是大燕国君的宠子呢?也不知道那个大燕国君是多大年纪了”
  戏子预备说什么,马车却猛的停下,弄月一个没坐稳,跌落他的怀中,车帘被掀开,驱车之人恭敬道:“公子,到了”
  弄月扶着他从马车上下来,客栈里的小二见状,连忙出门来帮忙将他扶上了楼,又送来了上好的金疮药,临走之时,弄月道:“小二,不可将次事声张出去”说完扔出一锭银子。
  小二欢喜而离,弄月关紧房门,移近烛台,颤抖的朝着他的肩侧伸出手,那一片冰凉凝固的血迹却叫她怎么也下不出手去撕掉那衣服,戏子笑了笑,单手一撕,只听‘嘶’的一声,空气中布帛屑飘得满天,因幅度过大,原本凝固的伤口又裂了开,半尺长的伤口鲜血慢慢的往外溢着,弄月这才发现他的伤口竟是黑色的,她一惊,抬头道:“你中毒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一瓶药,往自己的伤口上倒着,忍着疼痛道:“没事,只是普通的毒。”
  说完又拿过她手中的纱布覆盖在伤口处。
  弄月借着烛光细细看清了他,那脸虽是苍白,但精致的五官丝毫不受影响,肤若凝脂,一头漂亮的黑发凌乱的散于背后,从第一眼她就觉得他长得像自己的娘亲,活了十五年,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娘亲,除了父皇书房中的一幅画像……
  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死了真是太可惜了,而且是死于她的眼前。
  伤势迫在眉睫,他脸色惨淡如纸,找大夫怕是来不及了,思及此,弄月一把拿掉了他放在伤口处的纱布,面对狰狞的伤口,竟毫不畏惧的低头,用自己的唇瓣附了上去。
  黑色的鲜血一口一口从她口中吐出,戏子惊愕的看着她的动作,直至伤口被纱布裹上,而面前的人在站起身的那一刻,如断线的风筝遥遥坠落时,他才回过神,在她身体快要接触到地面时,伸手接住了她:“姑娘……”




☆、救美

  一双手轻轻覆在她的额际,摩挲着,又离开,那手心温热不腻,像想象中母妃的手一样,虽未真正见过母妃的样子,但记得幼时在父皇的寝宫里看见案旁总放着一张画卷,画卷中是位倾世佳人,只是双目汍澜,似有何伤感之事,父皇告诉她,那女子便是她的母妃。
  迷蒙之中,那双手又探上了她的脉,最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像三哥一样,幼时三哥总会这样拉着她去马场骑马,幼时三哥跅弛的模样这些年已转变为温文儒雅的俊逸少年,众多哥哥里数三哥和她最亲,朦朦胧胧的,弄月拉住了那双手,浅浅的唤了一声:“三哥……”
  刚要抽出的手又折了回来,掌心之温传遍全身,意识也渐渐清醒:“姐姐?”
  昨日的戏子已洗去一脸尘土,退去黑色夜行衣,此刻换了身月白的儒衫,长发束在脑后,那容貌愈发的显得奂奂脱俗,妩媚动人。弄月撑起自己的身子,他扶着弄月坐好,撂袍坐于床沿,端起矮案上的一碗药递给弄月:“小兄弟,昨夜你为我吸毒,索性没有出何大事,不过还需服药调理,方可痊愈。”
  瓷碗中汤药潋滟,弄月淡看了一眼,向前倾身摸着他的左肩问道:“姐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他笑了笑,拉下她的手,将药碗往前递了递道:“多谢小兄弟相救,才得以保全一命,来,先把药喝了。”
  “我……”弄月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的看着那碗药,良药苦口,在宫中时若是偶感风寒也避免不了喝些药,不过那时嬷嬷们总会弄上些许蜜饯慰藉良药之苦,如今身在异乡,这些也没人会做的周到,弄月想了想接过那药一饮而尽,黑色的药入喉本因苦涩不堪,却不想竟甜而不腻,入喉甘甜清爽,她诧异的望着面前的人:“姐姐,这……?”
  “怕你嫌苦,煎药时放了些甘草。”他笑着接过空碗,为她掖好肩侧的被道:“我有些事出去一下,你好好睡一觉。”
  “你要去哪?”弄月拉住他的衣摆,迫使他驻了足:“姐姐你伤势初愈,还是不要出去乱跑,况且那些追杀你的人很难保不会再出现。”
  “街口处的粉黛楼。”虽是笑着说话,但回答简明易了,这背后之意分明有事不想告与她知。
  弄月蓦地坐直了身子,寻思的看着他:“那粉黛楼是勾栏院,姐姐你不会是……?”
  “我只是去找个人。”他叹了口气折回床边,揉了揉弄月的脑袋:“还有什么问题吗?”
  弄月怔怔的望着他神色淡淡,喃喃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戏子听她一言爽朗的笑了出来:“我叫秦翊影,你若不信,大可去粉黛问问有没有一个姓秦的‘姑娘’?”
  秦翊影?弄月思忖着这个名字,看着远去的身影叹息道:“一个姑娘家为何要取个男子的名字呢?”
  ******
  粉黛楼是苏州城最为有名的青楼,天上楼除外便是此处最为热闹,姑娘们涂脂抹粉,露肩露骨,骚首弄姿的对每一位前来的客人陪上笑脸,浓重的脂粉下,赔笑的脸已分不出是真是假,许是久而久之,真亦变成了假,假亦成了真。
  月白色的身影踏入门的那一刻,便招来数名女子前来恭维
  “爷,老找乐子吗?”
  “哟,好俊的公子哥啊。”
  软臂勾上他的脖颈,秦翊影下意识的退至了一边,二楼匆匆走下一位黑衣男子,模样像个侍从,他言语不善的轰走了秦翊影身边的女子,拥着那抹白影上了二楼极为僻静的一方雅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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