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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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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的内容她当然知道,若不是她做了手脚命人造假,以一封假的出兵书来糊弄秦翊影,他也不会这么生气。
那信上说的不是别的,正是玄浩要求带兵的赵乾出兵的信函。她是绝顶聪明的女人,知道告诉他玄浩带兵来了他是不会信的,就算信了也不会怎么样,而这一招,不但令他非信不可,还指不定要对那兄妹两儿怎么样呢。
望着那早已被她买通的侍从,纪颜上前添油加醋的说:“王爷,您倒是说话呀……”
“哼!”秦翊影回头瞪了她一眼,随后甩掉她的手大步朝弄月的住所走去。
‘砰’的一声踹开了门,惊起了刚睡下的弄月,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看着渐渐朝自己逼近的人道:“秦翊大哥?”待人走进,看了清了,才继续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休息?”秦翊影楞声反问了一句,随后朗声道:“来人”
门外适时的进来了两个戎装随从:“王爷有何吩咐?”
秦翊影指着弄月,暗光下拇指上的扳指格外璀璨,他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直指着弄月道:“点兵,把她调到胤国的城门上,不准给她吃一粒米,喝一滴水,违者,军法处置!!”
一句话说的弄月一头雾水,弱光下迷茫的看着秦翊影,一旁的侍从,为难的看着两人,不知为何王爷要如此,吱唔半天,其中一位侍从壮着胆子说道:“可是王爷……公主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
“身孕?”他一拳打在桌面上,木桌间立刻列出一条细缝来:“她哪来是身孕?在柴房那么久我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是谁的野种?只要我一天不认,他肚子里就是野种,谁在废话本王杀了谁。传令下去,点齐十万大军,连夜赶到胤国,谁敢声张,诛九族!!”
“是是,属下遵命。”那侍从应了声还是有些不解道:“可是王爷,为什么要去胤国?”
“为什么?”秦翊影上前,毫不客气的捏起弄月的下颚冷笑道:“他哥哥居然以看妹妹的名义带兵欲偷袭我燕国,说的冠冕堂皇,我秦翊影自然就顺从了她,将她送回胤国,倒挂在城门上,让他的父皇看看,生的好儿子,让他那个胆小如鼠的父皇看清楚,当年的仇,本王要一并报了!!”说罢一甩袖道:“带走!!”
一句带走,将弄月打到了无底深渊,她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是那一句话让她犹如五雷轰顶,耳畔依稀徘徊者他冷漠无情的话语‘把她调到胤国的城门上,不准给她吃一粒米,喝一滴水,违者……军法处置!!’
这就是她的秦大哥,她的好秦大哥。哽咽的泣不成声,哥哥和他注定兵戎相见。
这一生太久太久,太长太长,浮生里她遭遇着一劫又一劫。
风尘覆盖,与谁同归都不可能,又怎敢奢求重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我妈开刀,我木有时间,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更了一张,久等了,表示还有一周左右就能出院了,我会尽量抽时间的
☆、城门(一)
金碧辉煌的殿宇里,朝阳的光刺入窗纱,照得屋内刺眼的疼。菱花镜中本就不甚清晰的面影愈发的模糊。淡影横窗,四目交会,看见光阴在彼此身上映照的光芒,竟没有一丝的温暖。
“咳咳……”床榻上的身影微微动了动,一旁儿伺候着的随即上前附在那人的耳畔低声通报;“陛下,靖王殿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床榻上的国君缓缓坐起身,而立之年,发鬓却染上斑白的雪花,单手握拳抵着唇瓣轻轻咳嗽了一声,望着龙床下跪着的人凝眉问道:“怎么了?”话一出口,不等靖王回答,宪帝又似想起什么,猛的抬起头,没有焦距的目光渐渐有了神色,担心的神色:“是不是月儿出了什么事?!!”
闻言玄浩脸色骤然一变,反扣地面的双手微微收紧,寂静的殿宇内清晰可闻指骨间因为过大的摩擦而发出的‘咯咯’声响。金色的光直射入窗纱映亮了玄浩的脸。所以先帝和众人没有看见,这样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的眼帘中有似泪的晶莹露珠在闪烁。一圈圈的要溢出他深深的眼眶,又一次次的被那双眼眸收了回去。
要怎么说?
要怎么说?
要怎么说?
要怎么告诉父皇,因为他的一念之差,害的身怀六甲的妹妹此刻正被倒挂在他们大胤的三尺城门上。
要怎么告诉父皇,因为他的一时冲动,害的年幼的皇妹在秋末冬初这样寒冷的季节穿着那件单薄的衣衫,滴水未进。
要怎么告诉父皇,他的好女婿自己的好妹夫,曾经天真的以为会对弄月好一生一世的男人,正是他秦翊影,狠心用弄月来威胁自己。
这所有的错看似都是秦翊影的不是,但只有懂的人知道,所有的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他玄浩。
如果不是他自作聪明,弄月就不会在大胤的城门之上用含泪的目光看着他,对他说:“哥哥,不要告诉父皇……我求你……”
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秦翊影就不会在军营中面对他的怒发冲冠只是轻蔑一笑道:“你记着,今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成,万事俱备,本王只不过是促成这件事的东风。”
好一个自找苦吃,好一场东风。
俯首间,隐隐可见他嘴角渗出的血迹:“父皇……多虑了,月儿没事,儿臣这就,这就去带她来见您。”俯身长拜,漠然转身离去,淡漠决绝,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宪帝一眼。旁人看来,都以为靖王只是着急想将公主带到陛□边,所以才如此无礼。公主离国数月,陛下万分思念,靖王此举不过是为了遂了宪帝的愿,这样说来,他的无礼也在情理之中。
三三两两的光照到宪帝的脸上,原本泛黄的脸更显枯燥。真正算是风烛残年的模样。本坐直身子目送靖王离去的宪帝此刻又缓缓的半倚上了靠枕。长长的一声叹息引来身旁跟随多年的太监的疑惑:“陛下,公主快要回来看您了,您怎么还叹气,该高兴才是啊?”
“高兴?”宪帝笑的极为讽刺,轻摇螓首,半响才道:“该来的总会来,寡人躲了十五年,如今却是怎么也躲不掉了,只愿寡人的女儿能好好的。”宪帝缓缓阖上眼睛,微微抬起手,指着靖王方才跪过的地方对那太监说:“你看看……那是什么?”
“陛下,这……?”顺着宪帝所指,那太监走上前去凑近一看,看到的是两摊指腹般大小的……是泪水,“陛下?这、这……”太监不明所以的望着宪帝,靖王哭了?从不轻易流泪的靖王殿下居然在默默的流泪。究竟多大的痛苦才会让那个铮铮男子和眼前这位饱经沧桑的君王如此痛苦,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揣度。一朝伴在君王侧,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懂。
“咳咳……”宪帝捂着胸口重重的咳嗽了声,而后缓缓抬起头,望着天边的朝阳扯开了嘴角:“是你在惩罚寡人吗,瑶儿?”目光未动,宪帝说:“传令下去,关注皇城的任何风吹草动,寡人要知道每一个大大小小的事,哪怕是谁家丢了一只鸡,也让各部给寡人报上来,若有知情不报者,就地处决!!”捂着胸口的大手慢慢抓紧,好像皮肉后那颗跳动的心一般,疼的揪紧,却无能为力。
寒风呼啸,这一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十一二月的天却比往年更寒冷。巍巍大胤一如往昔,遥遥看来,威严的耸立。唯一不同的是,远望三尺城门上似停落着一只离了南去之队的大雁。孤立风中,摇摇欲坠。待仔细靠近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大雁,分明是一个人。凌乱的发丝,反捆的双手,苍白的面容,还有那,隆起的腹部。
人生的路有多长,伤痕就有多深。有时候一个低眉,一点风声,都能成为利刃。与其看了通了伤了哭了倒不如一叶障目,眼不见为净。高高挂起的弄月这样想着,可,有些话她总要问清楚。用一辈子来换一个答案。
满地风沙起,帷帐飞扬。寒风中一把凌厉的剑毫无阻拦的刺进的营帐里,或者说,根本无法有谁能拦下那把所向无敌的剑。
剑利三分寒。那把剑,稳稳的架在了矮案前手指书卷那人的脖颈上。营帐外顿时士兵密集,为首的将领已然冲了进来,本是理直气壮,却在望见来人的姿势时,气势顿减三分:“大胆,你是何人?快把剑从我们王爷脖子上拿下,否则,我们围在外面的兄弟们绝不会放过你!!”
“都退下,他只是本王一位爱开玩笑的故人罢了。”秦翊影轻轻拿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剑,暖若春风的笑道:“我说的可对,靖王……哦,不,该叫三哥。”
“靖王?三哥?”那将领和身旁的两位士兵面面相望,半响才恍然大悟。仗剑伏跪于地:“属下该死,属下不知这是王妃的兄长,属下这就退下。”说罢朝身旁的两人一挥手,出了营帐,撤退了围在外面的士兵。
秦翊影镇定自若的坐回矮案前,对依然伫立在那的玄浩道:“坐,你这么劳经动骨的,一路杀了我七十八名的守兵,我想你不累,你的手也该累了。”斟了杯茶,虚指了下一旁的座位,“怎么,跟我还客气,三哥?”
玄浩却依旧站立不动,不是为别的,只因为秦翊影的那番话。退下,他只是本王一位爱开玩笑的故人罢了……、一路杀了我七十八名手下……。
秦翊影看似不经意的笑容,和那些平淡如水的话,却没有一句不是在提醒他玄浩,他秦翊影若是要他的命简直是轻而易举,七十八名守兵,守兵本无缚鸡之力,可他却是一个人,怎么打都会累,谁也不知道秦翊影后面还有多强大的军队。还有秦翊影能轻而易举的说出他所杀的人数,那说明,他的一举一动秦翊影都了如指掌。敌我之间的心战他已经输了一半,这场仗还怎么打?玄浩举剑的手握得青筋暴起,他知道这只是他秦翊影给他开的一盘棋,不过区别于二人下棋,这局棋从头到尾都是他玄浩一个人在自导自演的下着,秦翊影从开盘的那一刻起就没有跟他玩的兴致,他是个掌管棋局的人。
凝望那双温柔的眼睛,玄浩突然懂得了妹妹为何会对这样一个男子倾心,嘴角噙着暖如春风的笑,洞察一切的眼睛却温若暖阳。如果他不是敌人该多好……那会多值得深交的知己?紧握剑柄的手慢慢松了下来,那一直正视秦翊影的头也低了低,几乎是用一种恳求的语气,一种细若蚊蝇的声音说了句:“放了她吧,她是妹妹,是女儿,也是……妻子。”
细若蚊蝇,恐怕只有玄浩自己能听到,但,秦翊影扶着瓷杯的手却猛的一顿。他未说什么,也没有机会说什么,因为玄浩已经做到了他的面前,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敛去了方才的暴戾,只如家中兄长般的对他说了句:“喜欢听故事么?”话一出口秦翊影不经意间笑了笑,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没有半丝伪装,他像个兄弟般迷茫的望着玄浩,却听他接着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秦翊影不答话,算是默许了,玄浩慢慢饮尽残茶,悠悠然的说:“你知不知道弄月为何叫弄月?”
不给秦翊影回答的机会,他笑道:“她小的时候总跟在我的屁股后面乐颠颠的,那时我总欺负她,下过雨后带她在御花园的泥泞地跑,我跑的有多快她追的就有多快。她的个子比我小整整一个头,我跑一步她要跑两步,我越跑越快,她也越追越快,后来实在跑不动了,可又想追我,她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孩子,没力气了还要追,突然就绊倒了,我没有去扶她,在一旁笑话她,她傻乎乎的站起来,看着满手的泥水和脏了的花裙子也跟着我一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眼泪跟浪花似的,一波接一波的。我怕母妃斥责,只好去哄她,我对她说不哭,哥哥带你去看月亮。她当真好哄,三两下就不哭了,脏手拉着我,我却嫌她脏,撇开她一个人大步的走上了前。我们在观星楼从下午等到华灯初上,终于吧月亮等出来了,她高兴的大呼大叫说月亮真漂亮真漂亮,我笑她傻,甚至嘲笑她说,怎么你就跟没见过月亮似的。她依旧笑的天真无邪,歪着小脑袋对我说了一句我终身难忘的话。”玄浩说道这里顿了顿,窥测到秦翊影眼中的疑惑才继续说道:“她说我没有看过月亮,我不敢看月亮,她们说母妃就住在月亮里,我不知道母妃为什么要住在那么高的地方,我怕我看月亮会看到母妃,看着看着天就亮了,母妃会再离开我。”
秦翊影的手紧了紧,面上却不露情绪,玄浩说:“我问她,那为何今晚你敢看了呢。她却满足在乎的对我笑道,因为今晚有哥哥在啊,哥哥一定会保护我的。她说着就拉起我的手两眼放光的对我说,哥哥你这么伟大,把月亮摘下来给我好不好,这样我就能每天都见到母妃了……。我只是笑了笑说,你这么喜欢月亮,难怪你要叫弄月。那时的我被她的小手拉着,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只是那时碍于面子,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跳的老远对她说,你错了,哥哥不会保护你,哥哥只会欺负你,也在那时,我说了令我后悔一辈子的话。我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抱怨了一句,你又不是我母妃生的,你母妃都死了,还跟我母妃争宠,真不知道我母妃为什么还要对你这么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月亮你就一个人自己在这慢慢看吧。说完我就飞奔似的走掉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害怕,因为我曾告诉过她观星楼闹鬼。而这里通常又不会有什么士兵把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走的时候回头看见她悬在半空的那双脏兮兮的手,和那双信任的眼神,如果换成现在,或是我有了自己的思想,懂事了,那么我一定……”
“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转身,握住她那双手,不论多脏,都会放在心口,对她说……别怕。”玄浩未说完的话被秦翊影接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说着,好像一副事不关己,但是玄浩知道不是的,秦翊影绝不会事不关己,他明明清楚的看见秦翊影那双眼眸是穿透无情冷漠的哀恸悲愁,音调低了低,他继续道:“那一晚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度过的,母妃是快到清晨的时候才听宫女说她一夜未归,母妃大发雷霆,我只好全招了,挨了一顿板子后本来对她是恨上加恨,可是当宫女领回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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