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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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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的。
秦翊影听她如此一说,不禁有些困惑:“听你之言倒像是大家的小姐,怎会孤身一人居住在客栈之中?”
弄月抿唇回头对他招了招手,秦翊影顺势俯下头,弄月附在他耳边兴奋道:“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瞒着家人偷偷跑出来的。”
秦翊影一愣,随后见她像背着大人偷吃了糖果的小孩般,眉眼中抹不去的得意兴奋之色,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伸手探了探水温,他道:“水有些凉了。”弄月听此一言,哗的一声从水中站起,湿漉的长发黏在后背,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秦翊影面前,她说:“那我也好了,姐姐你要不要也沐浴一下?”
秦翊影轻咳了一声,有些慌乱的取过挂在屏风上的毛巾裹住了她娇小的身子:“把衣服穿好。”
☆、癸水
秦翊影单手扶着她的肩,倏地又收回了手捂着自己的左肩口,弄月面色悇憛,慌忙从木桶中走出,顾不得自己衣衫凌乱,将他扶到了床沿:“姐姐你伤口又疼了吗?”
“嗯……我没事。”他伸手为弄月掖好衣服,强行站起身往门口走去:“你休息吧,我去让小二再开一间上房。”
“姐姐”弄月大步追了上去,担忧道:“你伤势未痊愈,我担心你会复发,你与我睡一起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的,况且那些追杀你的人不保不会再来,你身上负伤,一个人实在是不安全。”
秦翊影微微侧头端详着她认真的模样,久久才怅然一笑:“小姑娘,你既然知道有人追杀我,为何还要帮我?算了,我不想连累你。”
“我不怕连累。”她沉思片刻又道:“你若是嫌床挤,我可以睡在地上的。”
“你……”秦翊影一怔,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弄月已经将床上的那两床绣着花锦纹的被抱了一床放到了地上,对半相折,半做铺垫半做衾,她取过一只对枕放于地上,长吁一气,对秦翊影笑道:“姐姐,你有伤,不宜接触湿冷的地面,你睡床,我睡地。”
秦翊影怔怔的看着她,语塞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半响才施施然走到床铺,熄了烛火。
是月的清辉透过窗棂,穿过窗纸在地面上抚出一块晔晔的光,半大不大的刚好能隐隐的看见弄月的身型在锦被中不住的来回辗转。
四周寂静极了,弄月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和呼吸,秦翊影应该是睡着了,除了刚上床时一次翻身,再也没有听见床面上又何动静,弄月来回翻转数次,终于在背对着床面时捂着自己的肚子咬住被角不敢吱声。
豆大的汗水的从额际滚落,弄月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在打颤,这几日胸口莫名的涨人,稍一触碰还会有微微的疼痛,如今下腹又莫名的绞痛,阵阵的传来,驱散了倦意。
虽有半个锦被做铺,但三月里的夜还是寒意袭人,后背凉意丝丝,弄月只觉满身是汗,痛意越来越深,脑海里一片空白,彷佛思绪被抽走一般。
下腹酸疼,胸口涨人,弄月猛的一惊,莫不是这就是从前宫里的嬷嬷说过的天癸之水?
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说过,来了癸水,才算是真正长大了,而女子癸水之龄多半是双七到双八芳华之间,如此一说,自己已是十五岁了,来癸水也在情理之中。
疼痛虽是阵阵,却一次比一次疼,弄月试着动了动身,双腿稍一动荡,顿觉下身如泉涌,疼痛丝毫不减,弄月头一次来这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办,秦翊影似乎睡熟了,弄月不敢去打扰她,只能咬着被角忍着疼,双手竟也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脑海里嗡嗡作响,弄月皱紧了小眉,以前每月总见姐姐们都会有那么痛苦不堪,面色惨白的时候,那时她不懂,如今想来,怕是姐姐们的癸水之期,这样的疼痛之法,哪个姑娘能受得了,弄月凝着目光盯着地面,心中所想的却是自己这样疼下去能不能见到明日的朝阳。
身后是寒风穿透被缝的凉意,身前是下腹阴阴的疼痛,弄月想掩好身后的被缝,却因锦被对折,本来就小的被更是无法掩盖的严密,弄月只好忍着疼痛往前挪了挪,被缝之风丝毫不减,却在这时,有一双温暖的手伸进锦被中轻轻扣住她的腰肌将她从被中抱了出来。
温暖的被里那副胸膛间也不住的传来热意,秦翊影取过矮几边的火折子掌了烛,看着弄月惨淡如纸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敛了衣袖为她拭去了额际的汗水:“哪里不舒服?”
东宫之位争夺了整整十三年,从他七岁之时相伴成长的侍卫在夜半对他扬起匕首的那一刻,他便知,此后的一身都要在浅睡中度过,所以从始至终弄月的每一次翻身他都清楚的听在耳侧,起先是以为她认床睡不习惯,直至二更的时候,弄月依旧在翻滚,辗转难眠,他便知她身体可能不适。
弄月被一问,虽然对方同为女子,可她突然间就不好意思了起来,她拉着那浅白的衣袖攥在手里,有些艰难的说:“我……我肚子疼。”
秦翊影若有所思的掀开的覆在弄月身上的被,白色的裤腿处染上了手掌大的一片鲜红,昏黄的烛光下分外触目惊心,细长的眉梢猛的一拢:“你……来癸水了。”
弄月无力的点点头道:“我猜到了,可我是第一次来,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秦翊影微微侧目望着她茫然的脸,那眼眸里都是手足无措和相信,她才十几岁,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念一动,他不再犹豫,走下床铺,从弄月的行囊翻找一番后取出众多男装中唯一的一件淡粉色纱裙扔给了她,又提着桌上空空的瓷壶出了门。
夜风骤起,吹得窗外老树沙沙作响,树叶被簌簌吹落几片,贴在纸窗上落也不是,进也不是,烛火摇曳,平添几分诡异,弄月迅速的换下脏衣,钻入被中,下意识的攥紧了被角,将目光移到了一旁。
秦翊影不稍半盏茶的功夫便折回了屋子,依旧来如去时手提那盅花瓷壶,水声哗哗直至杯中溢满,热水氤氲,他端着茶水坐到床边,扶着弄月坐起:“这是我让那小二煮的姜糖水,你趁热喝了,癸水之期,记得不要食凉物,不要受冷,多吃点热的。”
弄月点点头,接过那姜汤水,慢慢啜饮,丝丝麻辣之感伴着甘甜,入腹顿时灼热了起来,下腹变得不再那么疼痛。
“还有你……若是无重要的事,玩几日便回家吧,免得家人担心。”
“咳咳……”弄月听他一言,猛的被卡在喉咙的水呛到,秦翊影伸手拍着她的后背,弄月有些异样的瞅着他:“我不要回家,我爹爹整天将我关在家里,除了赏花喂鸟我都无所事事,闷死了,我又不是笼中的金丝雀,被关着当然想要出来了,如今好不容易跑了出来,怎么能轻易的回去呢。”弄月说着,将空杯塞到他手中,一扭头缩入了被中。
秦翊影也不再多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安心睡吧,我睡地上。”
“姐姐。”弄月倏地从床上坐起拉住他的手腕恳切道:“你身子有伤,还是与我一同睡在床上吧。”
秦翊影手腕一怔,眉蹙春山,眼颦秋水,带着七分难测,三分桀骜,定定的望着她,片刻长眉一挑,灭了烛火伸手将她往里推了推,掀起被角躺了进去。
黑暗中他对着背过去的身影问道:“肚子还疼吗?”
“还有一点点”
他沉吟了一声,随后伸出手,将自己温热的掌心贴向了她的肚子,掌心之热源源涌入腹部,弄月潜意识往后挪了挪,直至后背贴到那人的怀中。
这一觉不再有难忍的疼痛感,她稳稳的睡了去,秦翊影待她睡去后伸出另一只手为她掖了掖被,放在那腹部的手却不收回。
月影斑驳,怀中的人儿熟睡的气息循序渐进,秦翊影侧目看向地面那一圈晔晔的光,平淡如水的神色此刻变得阴冷不定,半响目光又淡了淡。
他动了动左肩,这肩上所中的是回纥之地所产的悲酥清风,此毒是以十三种毒草所至,毒性之强难以想象,索性弄月为他吸取大半的毒液,否则恐怕他难以活到今日,康王下手如此狠毒,恐怕不只是因为储位……
环在那腹部的手猛的被人握住,秦翊影思绪一敛,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的腿,好像有些痉挛……”
秦翊影收回放在她腹部的手,大手毫不留情的掀开她的裙摆,面对光洁□的**询问道:“是哪只腿?”
“是……是右腿……”
秦翊影扳正她的身子,让她平躺好,而后抚上弄月右腿的小腿部位,来回揉捏按摩。
一阵阵的抽搐感让弄月下意识死死的揪住了秦翊影的衣襟:“姐姐……疼……”
弄月说着妄图动动双腿,秦翊影大手将她企图乱动的腿摁住,命令道:“不要乱动,一会就好。”
弄月只好乖乖不动,泪眼婆娑的在黑暗中寻视着他,未果,那摩挲着自己腿的大手慢慢撤离,抽搐感也随之消逝,她看着眼前的黑影怔怔道:“不疼了……。”
那黑影渐渐躺在身边,弄月拉好裙摆,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盯着面前朦胧不清的人:“姐姐真对不起,吵醒了你”
“没什么,我本来也未睡着。”
“怎么没睡,是不是我占了太多的地方让你睡不好?”弄月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喃喃道:“你真像我的娘亲一样。”
秦翊影并未听清她的后半句,他淡淡的说:“与你无关,只是想起一位美人罢了。”
弄月扬起脑袋,好奇的瞅着他:“美人?”怎么一个女子还在想美人?
秦翊影顿了顿,低头将她扬起的脑袋摁回自己的怀中:“听说那粉黛楼里有一位绝色花魁,才艺冠绝,却从不接客,不知是真是假。”
弄月又将脑袋扬了起来,黑暗中捕捉那一张倾世容颜:“再美的女子也比不上姐姐美啊,不过既然是你开口称赞的女子,我倒是很好奇。”
他嘴角勾出一抹遥不可及的飘忽,再次将她摁到怀中:“乖乖睡觉,明日带你去见见。”
弄月嗯了一声,在他胸前蹭了蹭,那一抹平平如也的胸让她为之一怔:这个姐姐的身材……怎么这么差?
☆、小醋
粉黛楼虽不如那天上楼客似云来,但无论白昼都有男客陆陆前来寻欢作乐,大红的氍毹从门前铺至楼梯各处,男女一片皆是一番醉生梦死。
秦翊影今日穿了身素白的长衫,手中还握着一把白竹扇,长发束在脑后,白的清贵,弄月却只是随便穿了件素衫,与之相比倒像乌鸦和凤凰。
飗飗的风将他的头发吹的凌乱却不难堪,二人踏入粉黛楼大门的那一刻,数位蜂蝶一涌而上,秦翊影扬扇一抵避开了那些魔爪,弄月紧跟他走到大厅里,今日的粉黛楼男客似乎较往日而言翻了几倍,弄月在客栈听秦翊影说过,今个儿这花魁娘子难得的要出来一露才艺。
她奇怪的是,不过是弹弹琴,唱唱曲,怎么引来如此之多的男客,莫非这花魁当真是何倾世佳人?
弄月随着秦翊影坐在人群中央,四处张望着,对此场景并不稀奇,粉黛楼再有名也比不上京都的长乐坊,七哥从前总爱跟她讲长乐坊的姑娘们舞姿是如何的动人,长的的如何的迷人,醉酒后的风姿更是令人垂涎。
四周顿时静了下来,弄月收了思绪将目光移回台上,八佾齐舞,长歌一赋,鹅黄色的帘沙后盈盈坐下一位羸弱少女,隐隐约约一张俏丽的容颜藏掩于轻纱之后,令人愈发想一睹风采。
“小女子洛霞今日以曲会友,若是各位客官能指出小女子才艺上的不足,或以更好的琴声赛过小女,小女愿意献出一夜。”柔弱清丽之声莹莹入耳,弄月听她最后一句不禁眉头一蹙,侧目望着秦翊影:“她那是什么意思。”
秦翊影但笑不语,看弄月努努嘴转过头去才望向躲在二楼梁柱后的夜风,夜风眼神扫了扫那堂中央的花魁娘子,秦翊影微微扬起手掌,朝着夜风的方向轻轻摆了摆,夜风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二楼。
堂中央的花魁洛霞素手一抚,指尖拨动了琴弦,沙哑的六弦琴顿时发出清韵之音,泠泠传入耳中,下方之客一度拍手叫好,秦翊影展开折扇摇了摇不做何回答,弄月满不在乎的瞥了一眼,嘟囔了一声:“有玼之音,有什么了不起的。”
秦翊影美目微侧,带着一丝笑意望了她一眼,继而又望向堂中央的花魁,那花魁纤细的十指轻巧的拨弄琴弦,隔着轻纱,依稀可见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
琴声丝丝缕缕的勾勒起人之情绪,秦翊影想了想问弄月:“你可知她弹得是什么曲子?”
弄月睨了一眼他荡满笑意的眸子:“不知。”
秦翊影不再问话,弄月轻哼了一声,那花魁娘子弹得是嵇康的广陵散,她并非不知,只是秦翊影看人家的眼睛都直了,她心里有些不高兴罢了,若论姿色,样貌,她虽不比秦翊影那样绝色可怎么也比得上一个风尘女子,这秦姐姐也太奇怪了,别以为穿着个男装就能随便盯着人家姑娘看。
轻纱后的花魁指尖一顿,那一曲广陵散也随之收音,下方顿时响起震耳的响声,她坐于弦琴前,糯糯道:“小女子献丑了,小女方才弹奏的一曲乃魏晋竹林七贤之一嵇康的广陵散,琴技略拙,见笑了,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下方一名男子站了起来,抬哄道:“洛姑娘琴技名满苏州,哪里来的略拙一说,各位说是不是啊?”
“是啊”众人跟着他起哄,那坐于轻纱后的女子却并不将这恭维放在眼里,面对众人隐隐传来一声叹息,随后道:“看了并没有小女子所要找的知心人,今日就先到这吧,各位尽兴。”
弄月轻蔑的扫她一眼:“不过是风尘女子,还在这搞什么以琴会友来装清高。”弄月说着下意识的抬眼看了看一旁秦翊影,他打着扇子,果然在那抹身影起身时,站起了身:“嵇康的广陵散本应慷慨激昂,应如激流濑濑,可依在下看来,姑娘的琴技不只是略拙,而是拙的很。”
那花魁顿住脚步,望着众人中央的一抹白,调笑道:“不知这位公子言下何意?”
秦翊影故作沉思了番,复言:“琴有七弦,人曰一心,且不谈这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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