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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不帅 作者:水墨惊鸿(晋江vip2012-07-15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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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高璟这么说,一向严肃的老丰突然笑了起来:“莫不是小情人吧?若真如此,那王爷也不至于如此惊慌担忧。”
“哈哈,非也”高璟抿了口酒,语气悠长:“小情人才是男人的心头肉,伤不得……。”
*****
客栈里站了满屋侍从,静静低着头,不发一言,弄月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烛火明明灭灭,摇晃不定,似一吹就熄。
秦翊影匆匆赶到客栈,看见一屋子的侍从,顿时怒火中烧:“你们都是死的吗?一个人都看不好,没用的东西。”
咆哮声震耳,弄月半睁开疲惫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朝着的前方唤道:“姐姐……”
“我在。”他大步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一敛刚才的怒意,强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我在,月儿”
“姐姐,我……我受伤了,在胸前”弄月无色的脸上渐渐泛起一抹红晕:“虽然你是女的,可我……可我还是会害羞的……”
“傻丫头,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我看光了,还害什么羞?”秦翊影将她冰冷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愧疚道:“是我不好,如果我不离开你,你也不会受伤。”
弄月泛白的嘴唇朝他笑了笑,有些艰难的侧目,却只看到秦翊影担忧的神色:“姐姐……刚才是你在发火吗?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人,只有我和你,月儿,不怕,我……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握住弄月的手紧了紧,他伸手理去弄月额前的碎发,给她安心一笑。
那一声低低浅浅,柔和不争的‘月儿’让她产生了幻听,那一瞬,似乎看见从未见过面的母妃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用一双纤长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额际。
“你刚才……叫我什么?”弄月的眼皮越来越沉,被他握住的手渐渐下滑:“能再叫一遍吗?”
“月儿”小手滑落的那一刻又被秦翊影重新握回贴在唇上:“月儿,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秦翊影将她的手塞回被中,俊美秀雅的脸镀上一层阴霾,目光转向满屋侍从,冷声中带着恨:“谁干的?”
一名侍从单膝跪地:“王爷,属下是在街口的尾巴胡同里看见有一老一小的两人刺伤了姑娘,属下赶到时只来得及将那老人手中的剑挡下。”
秦翊影不露表情的点点头,负在身后的手关节捏的咯咯作响:“本王走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们的?”
众人面面相对,还是方才的侍从回答,此刻声音又多了一丝颤抖:“紧步相随,不能少一根头发。”
秦翊影冷笑的望着他们,随后啪的一声,一拳打在桌面上,木桌中央顿时裂开了一条缝,他双目赤红的咆哮道:“那你们是怎么做的?少一跟头发?她现在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生死未卜,一群废物,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去陪葬”
吼声震耳,秦翊影额际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看着屋子里的人,侍从们低着头不敢发一言,秦翊影围着床铺踱了几步,长吸一气,敛了敛情绪道:“夜风,去驿馆将随行的太医叫来,这里的庸医本王信不过。”
夜风走上前,有些为难:“这……王爷,这样您的行踪会暴露的……”
秦翊影侧目怒视他:“本王叫你去。”
夜风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姑娘,拱手道:“属下遵命。”
三步退出此屋,立于墙边,夜风看着屋内焦虑不已的秦翊影,兀自摇了摇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九皇子殿下不应该是这样一个人,是他看错了?还是九皇子心中另有千秋?
若是前者,最多算他跟错了主,空有一番才华却无所用途,倘若是后者,后者?
夜风心中猛的一惊,飞快的转身下了楼。
若是后者,心思之难测,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怕,确是可怕……。
☆、交心
屏退了左右,屋内的烦闷的气氛依旧,烛火舔舐着黑色的烛台,烛泪洒了一桌。
床畔苍老的脸缓缓抬起,声音浑厚:“王爷,这位姑娘伤势并无大碍,上点金疮药,再用药汤调理调理便可”
站于一旁的秦翊影阴冷的看着他:“张太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她到底怎么样了?”
“王爷”张太医慢慢跪下苍老的身子,耳鬓边散落的几根白发微微浮动了番:“老臣不敢撒谎,这位姑娘脉细平稳,的确没伤到心脉要害处,只是皮肉伤。”
“老东西”秦翊影一把揪起了他:“皮肉伤她为什么昏迷不醒?”
“王爷,王爷饶命啊。”张太医脸上的褶皱因惊吓拧成了一团:“这位姑娘昏迷不醒的原因有二,一是匕首上涂抹了迷药,二是这姑娘年纪尚小,受了惊吓,所以才昏迷不醒。”
秦翊影审视的看了他一眼,确认他不像撒谎才一把放开了他:“给她上药。”
“是、是老臣这就上药。”张太医从药箱中取出一个药瓶瑟瑟的走向床边,“等一下”秦翊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瓶,吩咐道:“本王自己来,你去让夜风煎药,还有张太医,今晚之事……?”
张太医一听,立刻摆手道:“今晚之事老臣全不知,老臣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
“最好如此”秦翊影掂了掂手中的药瓶,语气阴冷的令人发悚:“若是泄露了半个字,老张,你全家上下有多少口人!本王没记错的话该是七十八口?似乎还有前年被你送到异地的小孙儿,该是七十九口,是吗?”
张太医神色惊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王爷饶命啊,老臣绝不泄露半个字,王爷饶命啊。”
秦翊影扬手制止了他:“本王只是给你敲个警钟,下去吧。”
“是是”
门开了,又关上,屋外是一片清冷漆黑,偶有鸟鸣,稍纵即逝,屋内,秦翊影移近烛台,借着烛光撕开了弄月的外衣,伤口的位置在右胸处,他抬起弄月的颈项,慢慢解开弄月的贴身衣物,荏弱的青丝散落满肩,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右乳上方一点有一处半寸长的伤口,血液凝固在伤口处,伤口并不是很深,那个孩子毕竟年少,若是换成了老人所刺,恐怕弄月已经出事了。
秦翊影拔掉瓶塞,一手握着她的,一手缓缓倾下瓶口,一点点的往伤口上撒着白色药末,药粉沾到伤口,疼痛之感避免不了,昏睡中的弄月手不觉一紧,眉头皱了皱。
大手包握住她的手,她用一丝力,大手就增一丝力,直到紧绷的小手渐渐松弛了开来,微蹙的眉头舒展开。
秦翊影倚坐在床上,扶起她的肩头让弄月靠在自己胸前,拿起矮几上的纱布从胸前到后背,替她包扎好,又取了一件干净衣裳为她换上,做完这些后,他伸手抚了抚她苍白的脸,为她掖好被,细眉微拢,在屋内踱了几步后,端坐在案边,铺好纸,执起笔思忖了番落下磨痕,不稍片刻,那纸又被他撕了去,重新在屋内踱起步,思忖了片刻坐到了茶案上,那上面铺成着一局棋,黑子白子错落摆放,交界处清晰明了,是一盘残局。
门吱呀一声开了,是夜风端着药走了进来,秦翊影伸手朝他摆了摆,夜风放下药碗走到案边抱拳低声道:“王爷,属下有一事不明,请王爷指教。”
凤目微抬:“讲”
夜风看了看床铺上的弄月,试探的说:“敢问王爷,那床上躺着的姑娘是不是以后的平川王妃?”
捻棋的手一顿,少顷他道:“过来陪本王下棋。”
夜风不再多语,端坐在秦翊影的对面,粗略的看了一眼棋局,执起黑子攻城略地。
玉指捻着一枚棋子,看着黑子已吃去他的数枚白子,淡淡笑道:“这么多年了,夜风还是如此莽撞行事,不过倒是比当年好的许多,知道先谋再攻了,可惜,鲁莽的性子还是改不了。”
夜风呐呐不语,棋盘上唯剩子落的脆声,半响,黑子被白字扫去大半,夜风才道:“王爷也是如此一如当年,夜风依旧不如你。”
秦翊影笑了笑,看似漫不经心的捻起一枚白子把玩手中:“八哥如此心急,你说让本王如何是好呢?”
“王爷你……这是何意?”夜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寻思的望着他,夜风极具男儿气概,一双刀削般的剑眉衬上古铜色的皮肤,给人之感就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莫非您怀疑刺伤弄月姑娘的是康王?”
秦翊影淡然的看着他,含水容山的眉眼此刻平淡至极,他落下一枚白字静静的说:“八哥好女色,你说,若是哪天皇位和美人不能兼容,他会选哪个?”
夜风不解的望着他,手中的棋子竟也忘了落下:“属下……不知王爷是何意。”
“哦?”秦翊影挑眉:“原来本王竟让跟随多年的兄弟都难以看懂了吗?!”兀自摇了摇头,讪讪笑言:“行军,治国,亦或下棋其实都一样,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其实夜风你是不是总在想,本王为何对那高高在上的宝座不敢兴趣,为何任人鱼肉却不反击?”
夜风一怔,恍惚的看着他:“王爷……属下……”
秦翊影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白子一落不着痕迹:“夜风还记得愫愫吗?”
“是您的姬妾”
“那弯弯呢?”
“是您的宠妾。”
秦翊影默了默然复道:“都是妾你可知为何一个只是普通的姬妾,而一个却得宠?”
夜风迷茫的看着他,秦翊影却轻蔑一笑,白子一落连吃他数子:“因为弯弯是八哥送来的女人”
夜风骤然愣住,一瞬间又似乎明白了许多:“所以您给康王送去了洛霞。”
“不过是礼尚往来。”秦翊影摩挲着手中的白子说:“八哥贪图女色总以为别人与他一个模样,何为宠妾,何为姬妾,不过是本王在弯弯入府时为她送去了十里红妆,下人出身的她在面子上得到了满足,而愫愫也是卖身葬父跟着本王回府的女子,身份同样不堪,她却没有红妆撑面,所以都觉得本王宠着弯弯罢了,其实她们的性质都是一样,夜风可知何为得宠?”
“王爷您没有和她们……”夜风脸色变了几变,不知这话怎么问出口,秦翊影轻笑一声直截了当的回答了他的话:“夜风眼里难道本王是个风流不羁的人?爬上本王的床不是那么简单的。”
“王爷,您此番前来大胤可能会娶大胤的公主做王妃,可是那个弯弯仗着康王撑腰不会对大胤的公主不敬吗?若您娶了个嚣张跋扈的公主,王府岂不是翻了天了?”
秦翊影的手突然一顿,原本跃于脸上的笑意猛的收敛了:“天下的女人我都能娶,但大胤的公主无论哪一个,都不行。”沉吟了番他又恢复了笑意:“若是哪日有正妃入府,愫愫本王会为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至于弯弯,只有送还与八哥了。”
夜风兀自沉思道:“王爷既然不想娶大胤的公主,那么……”
“不是想不想,而是不能。”秦翊影打断了他的话,又落下一子,夜风的黑子转眼已被扫去大半,只剩寥寥数枚还在等着扭转局面。
夜风想到什么似地,话中有话道:“弄月姑娘倒像是个大家小姐,既然王爷不娶大胤的公主,倒不如……?”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秦翊影眼中平淡不减,从容道:“只是个救命恩人,况且……”想着,他不由的笑了起来,发自内心毫无防范的笑容,春风般跃然脸上:“我虽之年长她五岁,但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和一个双十之龄的男人在一起,你不觉得本王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吗?不妥不妥,若给世人留下个好色的话柄遗臭万年,本王的一世英名可就是要毁了……哈哈。”
他笑着,又无奈的摇摇头,捻起杯盏轻啜一口已凉去的茶水,夜风闻言竟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这一笑,秦翊影落下最后一枚白子,将他的黑子系数歼灭。
“夜风,你输了。”他望着手中的黑子,无半点赢棋之喜,夜风亦无半点输棋之悲:“王爷,天色不早了,您早些歇着吧,属下告退了。”
“怎么,夜风何时疏远了本王?”秦翊影目光看向床铺:“你以为本王能睡得着吗?”
本欲离去的夜风又折回,恭敬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秦翊影摆摆手:“罢了,罢了,你去吧”他叹了口气,忽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夜风:“山雨欲来之时,有些东西本王会去夺一夺的。”
夜风以为他是说储位,点点头欣然离去,身后的秦翊影幕然转身,一拉发带,烛光下,披下满头青丝,乌发齐腰,细细密密,如指间沙,不堪一握。
那脸,那身,那发,和一个人一模一样。
十五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换药
一场梦魇,梦中有人追她,杀她,一刀刺进她的胸口,血流如柱,而她慢慢倒在血泊中,看着敌人得意的笑,猖狂的笑,自己只能一点一点阖上双眼,没有恨,不能恨,丽妃干娘说过,人若活着只为恨,苦的终是自己。
可是疼痛来袭,却没有人来救她,父皇不在,三哥不在,母妃不在,丽妃娘娘不在,连姐姐也不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人会来救她,韶华之龄,蓦然回首,便顾了一生。
她还没有死去,前方的人却满脸淫/笑的向她走来,然后在她无力反抗下一件件撕扯着她的衣服,满天布帛碎裂之声,后方是万尺悬崖,前方是恶贯之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转身要毅然跳下悬崖,却被那人拉住了……
“不不,不要——”
弄月蓦然惊醒,四周一片漆黑,伸手掐了自己,疼痛清晰,原来只是梦。
长吁一气,凝视着眼前大片的漆黑怔怔发愣,胸口处传来隐隐的疼,弄月下意识的捂住了右胸,脑中支离破碎的记忆渐渐拼合起来,老人,小福,糖丸,然后她被刺伤了?
可自己又是怎么回来的呢?
弄月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这时一双手为她擦去了额前的汗水,然后被人揽到一个温暖的怀中:“做噩梦了?”
那声音柔中带刚,十分好听,怀中暖气扑入心中,暖中带着轻微的刺痛感,弄月有些诧异:“姐姐你……?我……?”
那人笑了笑:“你是否想问我,你是怎么回来的?”
弄月靠在他的怀中‘嗯’了一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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