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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作者:红线盗盒(晋江vip2012-05-13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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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春困秋乏夏打盹,据说这是老祖宗总结了多年留下的经验。
夏绥远对于这事儿,一向是深有体会的,一进入夏季,京城中暑气过盛,闷得人连门都不想出。
窗户上蒙的是一层朱砂色的窗纱,殿外栽着的茂密的槐树上,知了无精打采的叫唤着,勾的人越发昏昏沉沉。此刻算不上空旷的大殿内随有些阴凉,但还是止不住他一个劲儿想要上下眼皮打架。
“绥远,朕问你话呢。”一个威严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紧接着后背肋骨处被人用力一顶,夏绥远立刻惊醒了,呲牙裂嘴的忍住胸处的闷痛,几步出列,跪于殿中。
“父皇,儿臣在。”他中规中矩的眼盯着地面,心道,您老人家刚问什么了?
瀚文帝夏鸿成捂额,一想这厮就是保证又走神了,于是龙颜震怒,冷下脸来。
“朕问你,李家如花的事情怎么办?尚书今日一早就来递了折子,说是你去人家家里调戏,逼得人家姑娘要上吊,要朕给做主。”翰文帝提起来就是一肚子火,这个逆子还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啊?冤枉!绝对是冤枉。”一提起这个夏绥远立刻惊醒了,二话没说赶紧冷汗涔涔的解释,“父皇,儿臣自打从西北回来,一向是奉公守纪的在府里呆着,昨儿不过是出去逛了逛,途径尚书府,见他们家那颗石榴开的花挺艳的,就多瞄了两眼,谁知道他们家小姐正在树上呆着?”
况且这事儿根本不是他想去,是五皇兄对他说李家的千金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非要扯着他过去看。
就知道好事儿轮不到他头上,听那个名字就不对味儿。
亏得五皇兄还拼命撺掇他:你没见过如花,怎么就知道叫这个名字的就一定是个丑女?
他想想也是,硬被拉了去,然后很自然的就悲剧了。
“行了。”翰文帝头都痛了,揉了揉额头没甚好气的看着他,“正好你今年也老大不小了,二十三了吧?屋里头没个正经的人也不行,索性朕就赐你个正妃。”
李家虽然是挂了个兵部尚书的职位,然而在朝中可谓是无亲无故,与诸派都无甚牵连。只要某天皇帝瞧他们家不顺眼,随便找个理由一贬,那就是十足的寒门一个。
夏绥远心知文帝此举不过是因着李家实在是微不足道,恰好又够得上给皇子配婚的条件,因此塞给他比较放心罢了。
“那个,父皇,儿臣今年二十一。呵呵,还有就是儿臣觉得自己长得太鄙陋,配不上李家小姐花容月貌。”他哈哈的干笑了两声,跪的笔直。
如花小姐那长相,实在是抱歉啊,像她爹跟个张飞似的也就罢了。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看背影迷倒千军万马;猛回头吓退百万雄师。娶回家去,效果可想而知。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旁边立着的兵部尚书大人白眼一个,怎么?你还瞧不起我家姑娘了不是?
“父皇,儿臣倒觉得七弟和李小姐再配不过了。”一人施施然出列,跪于地上,毕恭毕敬的扣了下首,“不过父皇也不急,倒不如着礼部和钦天监拟一份吉时,再算一下两人的生辰八字。”
夏绥远回头想看清楚是谁这时候还这么“体谅”他,一瞧不是别人,正是把他引到李家去的勇王夏绥中。
好吧,算计好了的,他摇了摇头,自己这辈子也就这种烂人缘了。父皇一向无视他,兄弟忙着收拾他,活着太他妈的精彩绝伦了。
“准了,着礼部尚书打理此事,尽早办了吧。朕今日也乏了,都退了吧。”文帝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最近这头痛的病却是越来越厉害了,不过上朝这么会儿功夫都坚持不住了。
从大政殿中退了出来,他未来的岳父,兵部尚书李大人很冷淡的瞟了他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像是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急匆匆的走了。
夏绥远摸了摸鼻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底暗道:老子屈尊纡贵娶你那个罗刹闺女,你还敢鄙视我?真他娘的!
反倒是夏绥中漫不经心的走过来,到了一脸菜色的夏绥远跟前停下,拍了拍他的肩膀:“七弟,以后美人在怀,可要记着好好消受。”
“不劳五哥操心。”夏绥远不亢不卑的笑着应下来,压根也不与他置气。
“那便好,你刚从西北回来,以后有什么事儿一定找五哥说。”夏绥中明显是带着点嘲弄的瞧着他:“不招人待见无所谓,可得记着识时务。”
夏绥远没有说话,只是淡然的笑着,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他。
正说话间,那一侧二皇子楚王夏绥继正沉默的从殿中走出,擦过两人身侧的时候,瞧都没瞧夏绥远一眼,带着那么一点傲慢,仿佛他不过是路边挡路的一粒渣滓。
夏绥远垂首不语,甚至在他们经过的时候还特意向后让了一下。
夏绥中冷哼了一声,赶忙跟着夏绥继一道向宫门处行去。
直到两人走得看不见背影了,夏绥远才从一侧闪出来,拍了拍身上的朝服,一脸无所谓的向前走。
宫门口早有一辆旧车辇等着他,据内务府说是因为他回京较急,还没来得及准备合适的车辇,先请凑合着。
这也算是个理由吧,总之夏绥远没怎么在意,在意了也不会有人理。
只是他坐于车中,那车吱吱扭扭的很是不舒服,像是随时要散了架子似的。他索性把车帘一掀,对着外面骑马的护卫道:“戴青,你下来,本王骑马。”
还算忠心的侍卫长立刻照办。夏绥远上了马,这才觉得舒坦多了。
他夹了夹马腹,长出了一口气,最近可真是够倒霉的,还好他早就习惯了。
往璐王府前行的路上不可避免的要经过许多官员的府坻,戴青赶着车,看着自家主子慢悠悠的骑马走着,行到城西一户院落前,便拉住了缰绳,挪不动步子了。
“恩,戴青啊,你先赶着车马回去,本王要一个人去转转。”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户人家的院墙,仿佛是在目测距离一般。
那户是户部刘尚书的府坻,戴青已经习以为常,冲着他点了点头,很听话的将车子马匹都牵走,转瞬不见了踪影。
夏绥远这才左右查探了一下,见无人经过,便顺着那家高高的院墙猛的向上一翻,便落于人家院内。
他熟门熟路的顺着园中的小路找到了自己要去的小楼,先是躲在一处假山后瞧着,过了好一阵儿,见楼内有几个丫头走了出来,这才放心的飞檐而上,闪了进去。
那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一旁的墙上挂着前朝大家的草书,浅月白色的床帏纱帐,朱红漆木的桌椅。内燃的是中规中矩的衙香,味道很淡,嗅着却是脑中清明。
他反身顺手将窗关好,蹑手蹑脚的行至正于桌前小憩的年少女子身侧。
他低头细细的打量她的娟秀的眉眼,眼珠转了转,慢慢的伸出手去,取了一缕她的头发,凑到她鼻端蹭了一蹭。
那人似乎是觉得痒了,不甚耐烦的嘟了嘟唇,撑着脑袋的手不自觉的一松,头就立时向下坠,差点磕在桌角。
她猛然惊醒过来,一见夏绥远似笑非笑的立在那边看着,也不慌,只是略带些诧异的问了一句:“七哥怎么来了?”
她尚是有些迷糊,抬手便揉了揉眼睛,带着三分娇俏,粉白的脸蛋娇嫩的如同夏日里初开的栀子花,看在他眼底,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舒坦。
“哎,静儿,你就一点都不惊喜?很伤人心的。”夏绥远见她黑溜溜的眼珠儿瞅着他,觉得逗她十分有趣。
惊喜?可不是有惊无喜。静研知道他这人脸皮厚着呢,又怎会轻易便被打击道,也不和他客气:“是,璐王爷自然是有人惦记着的,也不缺了我这一处。”
“算了吧,谁惦记着小爷我啊?也不怕倒了霉。”他大大咧咧的在桌旁寻了椅子坐下,取了她面前的茶杯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李大人家的如花呗,不是说你昨儿被她嫌弃了?”静研灵动的眼珠一转,笑着瞄了他一眼。
“噗!”夏绥远嘴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谁和你说的?”
就算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可也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吧?
“外面都传遍了。”静研也不抬眼瞧他,只将书案前刚习好字的宣纸一页页的整理好,说的云淡风轻。
“那你呢?你怎么想?”他忽然敛了那股子吊儿郎当,走到她跟前,俯下了身子,“静儿,也许我得娶她。”
静研垂了一下眼,低声道:“我怎么想的也没有关系啊,祝你们百年好合。再说李大人家里就如花一个独女,你娶了她军中的那股力量自然唾手可得,以后也就不必再看别人的眼色行事,这是好事一桩。”
“我见过李家姐姐,虽然生得……普通了点,但是人是极温柔的,你府里正好也缺个女主人,她会是个好妻子。”她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假,于是自始至终都垂着头,没有看他的脸。
夏绥远沉默了半响,疏忽间一笑道:“对,和你又没什么关系。”
是他自己自作多情,总以为她多少会在意的。不过话说来也是,她年纪还小,懂得什么?
他向外扫了一眼,怂了怂肩膀:“天晚了,我得走了。”
“恩,路上小心些。”静研忽然觉得没什么话说了,只是回身从枕头底下掏了个荷包出来,放在他掌心:“这个七哥你装着,里面放了些薄荷沫,朝堂上也警醒着点,陛下总归是你父皇,老是瞌睡惹得他烦心也不好。”
说罢又想起什么似的,不太好意思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黄纸小包递了过去:“这个呢,恩,你现在用不着,不过估计一会儿就不一定了。”
“恩?什么?”夏绥远将那纸包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只觉得一股药气:“我没受伤。”
“参苓白术散,止泻的。“静研笑的眉眼弯弯,“刚才忘了和你说了,你喝的茶水里我顺手放了些巴豆粉。”
“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夏绥远这时候觉得有些不妙,赶忙追问。
“咦?你昨天不是说了今天会来的,我老早就泡了茶水等着了。”她一脸娇憨中偏生还无辜异常,别了别小嘴低声嘀咕了一句:“本来不一定给你喝的,谁叫你刚才吓唬我来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此仇不报非女子。
夏绥远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难受,胃里似乎真的有些翻江倒海,有点狼狈的开窗扫了一眼,便飞速翻身下了楼。
静研几步走到窗台前,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出神。
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几乎是一起长大,然而如今他从西北回来,似乎是变了许多。
她也说不上他是哪一点变了,还是像小时候似的没心没肺的笑着,也还是那一脸痞子德行,黑了瘦了,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东西。似乎是多了股戾气,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总之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些发憷。
她回头将手里的东西收拾好,不经意间扫到了桌上一侧的茶壶,挑了挑眉毛,嘴角牵起了一抹浅浅的坏笑。
不过……貌似还是那个傻瓜蛋,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的没有,看在我一向表现比较良好的份儿上,亲爱的们不要矜持的收藏撒花吧,捂脸,卖身求包养。。。。
有女如花
“哎哎,听说了没有,据说前些日子璐王跑到兵部李大人家里,调戏了李如花,人家姑娘现在在家里正悲愤欲绝的要上吊呢。”某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啊?怎么可能?如花被璐王调戏了?我看不用上吊了,乐都要乐死了?”某同朝为官的同僚。
“我靠!璐王爷这口味够重的啊!怪不得上次他经过我们天香楼,看都没往里看一眼。果真是当兵当三年,母猪赛貂蝉啊。”某著名妓院龟公。
“呵,我说你们的消息都已经过时了,我有个表弟在宫里当差,说是最新的消息是,皇上要把如花指婚给璐王爷了。”某宫内宦官……的亲属。
什么?指婚?没开玩笑吧?众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好吧,璐王爷的倒霉指数,又要加上一个档次了。
市井之中流传,京城皖宁有三奇,一为刑部刘尚书家小姐的一手簪花小楷,据说曾卖到过一字千金的地步,这位小姐年方十六,养在闺中,自小生的粉雕玉琢,据说也是绝色佳人。另一为户部侍郎陈绍宽头上的皂色儒巾,当年状元郎策马游街,迷的多少女子肝肠寸断,求一片衣角尚且不可得。然而过了不久有好事之徒发现,状元头上的头巾据说是心上人所赠,故而从来没换过。当然,是不是从来没洗过,这个就无从考证了。
最后这一个,因为内容有些十八禁,且牵扯到皇家,说之前众人脸上的表情都要小小的讳莫如深一下。
这东西,就是璐王夏绥远的裤腰带。
小小裤腰带,官场大舞台,你别瞧这东西人人都有,但是别人的可未见起如这位王爷一般含义丰富。比如说当你看到其他几位王爷,官袍腰上束着的革带都是和他们的皇帝爹一样的玉质佩金鱼袋。而唯独这位主儿腰上是和一品官一样的金质革带佩金鱼袋,就应该明白,这位这辈子算是基本与皇位绝缘了。
歧视是无所不在的,如果不小心被自己的皇帝老子歧视了,那后果显然更严重。
说起璐王,那绝对是京城里不败的传说,不光是因为他长了一双和他那个蛮族母亲差不多的黑中透蓝的眼睛,还因为他世上独一无二的倒霉运气以及堪比小强的生命力。
他创造的最倒霉记录甚至可以追溯到出生的时候,当年贵妃和他娘——被贬的丽美人同日生产,二选一的比例能让他投胎到难产的丽美人肚子里,可见这孩子是从小就运气不佳。
丽美人生下他没多久就咽了气,这位差点被当成死胎扔出去,还好当时的职守太监还多少有些良心,接过来拍了拍,居然活了。于是就这么的,璐王殿下在冷宫里蹦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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