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知道,”我皱了皱眉头说,“反正他最后是同意了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来问你那些小姐们的事了。赶快弄弄好了么算了,你说范家小姐怎样啊?”我有些不想回忆起昨天的情形。

    花不语听后很是悲愤,欲说什么但见我也是一副听不进的样子于是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是她又转了其他的话题:“你是不是中意你儿子,要来个母嫁啊?”

    我语滞,一口水被呛住:“咳咳,你真想得出来。我是来问你讨八卦的啊,怎么变成你讨起我的八卦了啊。”她见我如此便才认真回答起我的问题了。

    花不语想了会道:“范子玉么,性格犟了点,不过人倒是聪慧。据我所知,她一直对小竹马穷追不舍。你有没有见过她舞剑?”我顿时睁大了眼,倍感兴趣,“剑如游龙的,飒爽得很。”

    “啊啊,这样的姑娘我喜欢啊!”原本小时候就想当一个女侠般的人物,可是谁知爹娘不许我习武,我又是个生在世家的苦逼娃,只能按照规矩来练字,我叹了口气,又道,“关键是她最好能懂夙昧这千曲百转的心思,我想呢,若是能找个机会,与她会一会面就再好不过了。”

    花不语笑了笑说:“我倒有一主意。让你与范子玉见面,你只要说出你希望撮合他们两个,范子玉一定乐意之至。”

    我颔了颔首,“照如此说,再过半月便是秋宴。世家小姐们都能获许入宫。我就可以找个机会出宫或者邀她入宫赴宴,再与她相商此事。”

    “也好,一来你也可以让小竹马伴你,这样当事二人又可以接触了;二来,你就有机会制造出点事来使他们独处。”

    我们就这样把这事定了下来。

    待我一起身,眼光瞥向窗外时,却再次见到了我心尖上的那个人儿,聂疏言。

    这莫不就是缘分,每每都能恰巧碰见他。广袖素衣,面如冠玉,神情亦佳。他正撩开帘子,从轿子探出身子来,抬眼便见了我,似有一丝诧异,但随即笑意如温潭,骀荡人心。

    我一有一瞬怔忪,却被身旁的花不语唤了回神。

    “看什么呢?好一个俏公子啊!”见了直道上的那抹白衣,她叹道:“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瞧瞧这小色胚子,见到个美人儿就连语气都变了。

    我不禁有些紧张之感,生怕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的错觉,望了花不语一眼,警告道:“不准再看他,”我低头咳了两声,想了想说了句,“我的人。”

    实际上呢,只是我选中的人罢了。但是,作为太后大人总是要有一点霸气的吧,反正只差没几个字,意思也差不多嘛。

    花不语被我一语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脸上充满了揶揄的神色,笑我小心眼。好像说了句:“男人真多,一夜御五十夫。”

    我不得不钦佩于花不语的重口。

    见窗外他与一骑马的蓝衣人正在交谈,那蓝衣人瞅着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的样子,但竟一时记不起他是谁了。我也不打算深究,欲下楼与聂疏言打个照面。

    花不语与一道我下了楼后,知趣地笑着说:“那我便不打扰你们了。”那个神色看着欠扁,我想着聂疏言就在不远处,忍住打她一拳的冲动,以拳化掌,挥一挥手作别西边的云彩。

    而当我走近聂疏言时,蓝衣人已去。我见他收好了一封信,踟躇了片刻,便上前道:“聂公子,恰巧竟在这儿碰见了,今日怎么不当职?”我也不好多言问什么,不过也怕挤不出话来显得彼此生疏得很。

    往往越是在意便越是紧张,说出来的话便是烦难,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恰好聂疏言不在意,他也不是个难弄的主子。

    “正是如此。”他浅淡一笑,见身周亦有闲杂之人,便道:“木姑娘难得出来一趟,是来见人?”

    “我见今日天气正好,便邀约友人一道出来喝喝茶、看看戏什么的,不过现在已散了去。”

    “那么,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他看向我,显然是想做些什么。我有些纳闷我俩的关系好像不曾如此密切。心想难道是心里念叨得多了便会成真?

    一时也不去管他有无深意,只是心里头欢喜得很。

    我见他如此问我,而天色亦尚早,咬了咬下唇便说:“买点水粉。”说完我有些后悔,为什么不说些游湖、去书斋之类的话,显得我有些情操涵养。而买水粉什么的就给人感觉我太浅薄了,好似只是个还装扮的人儿,而我本身却是不喜矫饰的。

    聂疏言唇角一漾,轿子上的流苏的影子落满了他的衣襟,我一晃神便听到他温和的嗓音在我前方响起:“如若木姑娘不嫌弃,在下愿随姑娘同去。顺便捎一些给小妹。”

    “小妹?”我记忆中他并无妹妹在京,正恐是不是新招的姬妾,眉头微皱。他发话却安抚了我这等猜疑。“不日我要回乡一趟,做哥哥的,也应带点东西给她。”

    原来是亲妹妹,我心便安了下来,道:“那么,去闭月阁吧。”

    我出来时匆忙,平日里都是夙昧帮忙载我出来的,昨日与他弄得不欢而散。我便随便搭了御史家的马车出来,而现在身边无车马可载。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聂疏言:“可方便带我一程?”

    聂疏言清雅一笑,为我撑起帘子,眸子剔透,道:“进去吧。”

    我有些小欢喜,便坐进轿子里。但同时又觉得唐突了人家,正想是不是劳烦了他骑马。下一瞬,聂疏言便也进了来。我有些讶异,但见这轿子空间还大,便不说什么了。

    两个人同在一个不足方寸的轿厢内,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不是很平稳,生怕他也听得见我不齐的心律。

    他却先道:“我自小体弱,不会骑马。”没有半缕赧意,“倒是麻烦了你。”

    “没关系。”我微微一笑。他竟然不会骑马,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总以为男子皆会马,从小看云启和夙昧惯了,也没遇到过这个事端。不过白马良人不会骑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聂公子的家乡是在絮州?”

    “是,离元京有些远了。”

    “听说絮州山美、水美、人亦美。而元京无山无水,只有宫阙深深。我很是好奇絮州是什么样的呢?”

    “堤上游人逐画船,拍堤春水四垂天,绿杨楼外出秋千。”我眼前便出现这么一幅图景来,碧波春水佳人子,皓腕似雪人似月。他道,“元京虽好,不如吾乡。”

    我喃喃:“元京虽好,不如吾乡。”是的,那金堤玉桥花团人影再美再好,也敌不过丰州的一叶一草。我已有八年未回丰州,不知记忆中的景与人是否有变。也不知还有几时可以别了这京城。我清了清神思:“聂公子,你可是不愿做京官?”

    “也不是如此,二者不可得兼。只怪我年少贪图青云,做至司马。若现离京,那么之前的也便是赴水东流了。”

    “你若想家人,那把他们接至元京便可。我见你的府邸也大,一个人住怪冷清的。”

    聂疏言听闻后笑:“木姑娘真是善解人意。”

    我被表扬了,喜不自禁,继续道:“我也曾想把爹爹和娘亲接来元京,但是怎么劝他和娘亲都不愿,固执得很。说是什么安土重迁,元京不如丰州舒坦。他倒想得开,但也不为我想想。所以我住那么大的屋子,也是清冷得很。”

    我又意识到,我这样前言后语的,很容易让人误会了本意,而反倒将话串在一起理解。好像是说:啊啊,我好寂寞,你也一同得寂寞。我们寂寞的人在一起就不寂寞了。我一点也不愿意寂寞寂寞就好。我需要安慰拥抱

    “那、那个,我的意思是,桑梓殿很大、很大,呵呵。”

    我嘴巴快过了脑子,一时没想明白桑梓殿是皇宫内部,怎可住进一个外姓的侯爷。

    “我明白了”他笑着,似是要将我的思绪晕染开了去。

    我欲说什么解释也止住了,只是咬了咬唇,愣愣地看着他明皓的眉眼。

    “若无外人,叫我疏言便好。”

    叫我疏言便好。这般清越回荡在我心里久久。

    我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现下的心情,但我切切是欢喜的。我不曾有过这般甜如蜜的感觉。虽然他不说什么,他和我之间亦是不明朗,但此刻我们能更进一步,不再止步于客气层面,已是我心所求如愿了。

    “嗯。”

    到了闭月阁,伙计招呼着推荐新到的胭脂水粉。“哟,公子小姐快快请进。本店近日从雅国带来上好的脂粉。瞧两位,是”他猜着我二人的关系。

    我见他正要出口“伉俪”二字,立马拦断那半句话:“你说有雅国的水粉?那么,有没有色淡的,海棠味的。”

    “有有,我们这里都是一等品,宫里好多人都要托人来买呢。雅国盛海棠,海棠种类繁多,本店分为三种:早开的是寐夜,再晚些日子的是醉生,晚开的是未眠。味道从薄到浓,小姐可以闻闻看再选。”

    听到此,我举着水粉盒,转头问疏言:“你家妹妹需要么?”

    “也好。”

    我心有过一点疑惑,明明雅国品质上佳。且两国最近边防多是冲突,能有这些货已是很不容易了。可他却说了句也好,却似是不情愿的样子。也许文人多傲骨,不稀罕他国之物吧。去不深思,我道:“那么你家妹妹几岁了?可有嫁人?”

    “小妹十七,还未曾嫁。”我突然想到夙昧的婚事,若是她妹妹在京,指不定也入了我那儿子的画轴作为夙昧的人选,这便有趣得很了,继续问:“可有什么喜好?”

    “只爱丹青,不善女红。”他回答,眼底是淡淡的光。

 第5节:第5章 【05】逢场作戏

    这倒是与我有些相像了,我那女工做起来可是拿不出手,虽说修修改改缝缝补补还稍可,但是一旦弄上个绣花可就扛不住了。我平生绣得最好的,该是杂草了。

    “你可有想好买什么给她么?如果没有,我觉得‘午莲’不错。我曾见过有人画了一池睡莲,淡雅脱俗,出尘不染。虽说此二事没什么联系,但听到她善于丹青,我便突然有了这个念头。‘午莲’色略粉,味清淡。姑娘用了显得灵动。也不知你妹妹会否喜欢?”

    言毕,我突然记起是谁铺的纸,是谁画的莲,是谁提的笔。有些微妙。为什么我每言一句,思绪都会牵扯到其他地方去,每每最终还是归到同一人身上。

    “随你挑就是了,我对这些不很了解。想是说得也没错。那便拿来看看成色如何。”疏言便让伙计拿上来。

    我打开之前的“寐夜海棠”,但不好意思涂抹。觉着味道不错便打算买下。疏言转开瓷盖,看向我,似是不知如何,他道:“木姑娘你能先试试色么?”

    “啊,哦。”我有些愣住,随之便请人端来了镜子,缓缓地,抹一些水粉在两颊。

    等到弄好了,我便移开圆镜,抬起头来,看向他。

    疏言眼色沉静如水,清朗一笑,却似起了一丝波澜:“小妹肤色与你相差不多,你如今这样子,”我看着他深幽如墨的眸子,午后的风吹起了他的纯白的襟带与佩玉的缨络丝,等着他说出的评价随清风入耳。

    “甚好。”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宫了,总之是聂疏言送我回了文承门的。我这个人就是容易犯晕。平日里虽然是爱恨情仇的话本看了不知有多少,但是一到自己身上就完全发不出一点效用了。我真悔恨自己怎么不会学以致用。

    孔夫子说得好啊,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我光光看书也不付出实践的。一遇到事就跟个傻子一般,着实不像我往日里的性格。哎哎哎,叹什么气啊也是没有用的。我就恨我自己怎么不把握时机呢。

    现今与白马良人的感情是有了量变啊。可我应该等到量变到了一定程度时,把握时机促成质变啊。瞧瞧我这个样子,一阵厌烦自己。一句甚好就被夸晕了,那若是他来几句“灿如春华,皎如秋月”,我是不是就要升天了?

    咳咳,那个长相在那里,人家自然不会夸我灿如春华,我倒是多虑了。哀家不会升天啊,倒也安抚了我的心事。

    撇去这些黏腻的花月之事,我倒想起来近日云启的多种行动不似寻常。小屁孩长大了什么事也不与我主动商量。只是我听闻漠北的战事不断,虽是小冲突,但亦不可小视。也许雅国是在蓄势,准备一举进境,拿下漠北。

    我欲在早朝时提及此事,但不容我多言。袁云启这个过分的家伙,竟早早宣了一道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孝英德太后辅朕登基,品性淑良。朕之年幼,每有大事助朕定夺,在位八年,大瑨国泰民安,本国之民加多,安无贫,和无寡,均无倾,其功绩不可没。但因政事操劳,玉体抱恙,朕谅母后年岁已长,切不可过度理万机事。特此嘉奖孝英德太后一月中十日不必上朝,以安整身体,钦此。”

    娘的,什么年岁已长,本姑娘风华正茂,不过双十年龄!袁云启你擦亮你的金鱼眼!靠之,收权?也不和我讲一声笑死了,谁允许你擅自作主张的?毛还没长齐别以为你是皇帝了不起,我还是皇帝他娘嘞!

    娘的,谁要你这种狗屁权力,我吃力不讨好做什么啊!还不是你爹他让我帮你我才安分地在宫里呆着,现在你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要飞了是么!过河拆桥也不要这么快的啊!

    取消以上不文雅的腹诽,我端出一张无愠之脸看向无面色波动的袁云启,心下却是咬牙切齿:“哀家多谢皇上体恤。遵旨。”

    我面无表情地面向堂下各大臣子们,亦看不出是对我有惋惜还是庆幸。

    只是那夙昧过于明显的目光好像在说:“看看罢,上你儿子的套了。”罢了罢了,反正朝堂之事我也烦得很,本身就不是个记仇的人,云启这样对我我也只是气他不与我商量一声。他这样做,搞得我好像不肯放权似的。

    还能上朝就已经是给我面子了,接下来,我的实力算是要被他架空了罢。我也乐得清闲,欣赏欣赏白马良人就已足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