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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哀到家+番外 作者:姬二旦(晋江2013-8-27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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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

    不然我再写一段袁云启和夙昧的韵事卖到宫外去,挣几个小钱,为以后做准备?

    下朝后,不惊奇地袁云启把我叫至群英殿。

    我没给他好脸色看:“皇上,这是何意?说我年长体弱,摆明了是个托词。怎的就竟轻轻松松把我赶下了台子,你也好唱自个的主角了?”

    “母后,请恕云启此番作为。云启确确实实有错,但可否听朕讲上那么一两个理由?”

    “哼”我嗤了一声。

    “木”他转念一想,将宫人们都退下了,“木姐姐,别生气了,我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听闻此,我心怒火一阵上涌。这小子倒好专门来气我了不是!

    他看我面色不佳,便搭上我的手臂说:“你可曾感到朝堂有变?”

    觉得他言辞中的认真,我这才感到这一件大事了,万不可随我胡闹,便冷静下来说,“朝堂倒是没有什么,但我这些日子总想劝你多注意些漠北之事。烽火不断,我觉着雅国欲有所为,大瑨不可不防。”

    “正是如此,今大瑨表面歌舞升平、民众安居乐业,但实为财政多赤字,税赋所得入不敷出,外有雅、宸二国不断侵扰。表象下的根基却危在旦夕。”

    “更甚的是,朕得到密折说有重臣通敌卖国。”

    我被这话给吓到了,立马抬眼看向亦是悒郁的云启,道:“你可知是谁?”

    云启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先皇单单只有云启一个皇儿,她那些姐姐们也都回了自己的封地,想来是不会参与这等叛国之事,而云启叔叔辈中,倒是不乏蠢蠢欲动者。但最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的只有两人。

    “是淮安王还是定北王?”

    “木姐姐,五皇叔虽在漠北,但年事已高,而几个郡王堂兄也都无心权术。况且有木叔叔在丰州牵制,他们一时无法调动虎符,所以不会做什么。”

    我听闻幸好有爹爹在丰州,心下尽是感激。而夙昧一直说帝皇多疑,但我坚信云启不会来害我的。不然他又怎会将关乎社稷的大事告诉我呢?显然是把我当成自己人看的。

    这么分析下来,那么便是淮安王袁罡了。

    “那么,你现在做的,便是掩人耳目?假意与我生隔,所做是希望看看都有谁来趁这个机会拉拢我。好一举找出所有朝堂上的亲敌势力?”

    “是。”云启目光灼灼,“朕信你。”虽然我们放轻了音,但依旧可以感觉得到云启的不苟与慎重。

    我笑着回他,深吸一口气,用手一把拂去台面上的翡翠雕金瓶,“咣当”一声,碎了。我大声道:“胡闹,皇上此番欲做何为!是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么?先皇嘱托哀家助你至弱冠,而今你却一心急着将哀家手掌之权全部收回,是忤逆了先命;以子之言,犯吾之躯,是不尊孝义。哀家就要向我孝顺的皇儿讨个说法听听。哀家是绝不会咽下这口气的!”

    云启亦是配合道:“朕没有解释。若要有,也只是‘后宫不得干政’,从古至今从未改变。岂容你在这里放肆!”

    “袁云启,哀家是看清你了,背信弃义小人一个!”我尽力嘶喊着,平日里苦心经营的端庄形象也定是被今日一闹给毁去了。

    “来人,将太后请回去。”云启一拂袖,天子之怒,流血千里。我心下腹诽,啧啧,装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如此我也不能落了人后。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狠狠道,走之前还忿忿踢了那瓷瓶一脚,倒是踢得我生生得疼。

    “下令太后禁足半月,不得出桑梓宫一步。”

    这出戏算是演完了,娘的,形象又毁了。不过也算了,坊间的人儿都这么说我了,我也不怕朝堂上人的闲言碎语,就当是菊花里出气罢。

    然而这戏份要做足,单单吼个这么两句是没有意义的,所以到了秋宴那时,我也无法出席,更不要说出宫了。我当然也不能去找云启让他放我出门。但是范子玉一事我可是真真要做好的。幸好的是我写的信已至。

    说道范子玉,她父亲是大将军范世源,通权达变,狡猾得很,始终看不出是站在左右哪个党派上。这样的人易忠易奸难以捉摸,不得不防。那么她与夙昧的婚事,又得有所顾忌了。

    这半个月来,也没个重要的谁来见我。我一个人无聊得很。不过呢,就是平日里夙昧会来个几趟,我的白马良人也偶尔来看看我。虽说前朝有明文规定外臣不得入后宫,这里的后宫是指皇帝的强大华丽后宫阵容,而非我这垂垂老矣的老太婆。所以呢,虽说有些不妥,他们还是可以入入桑梓宫的。

    对于夙昧,我总觉得他是站在我这边的,就算他与云启不和,但是也不会彻底闹僵。所以他来我还是很高兴的,因为他也不是个爱记仇的人。那日我与他一言不合,我后来思来想去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过既然他已经不生气来找我了,那么也就无大碍了。

 第6节:第6章 【06】山有木兮

    夙昧就这样不期然地站在我的面前。

    “帝师大人别来无恙?”

    “你倒没什么清减,反倒胖上了一圈。”我有些气闷,想割了他这张尖嘴,道:“本来就是我儿子孝敬我,体谅我,让我好生歇着。我养了这些日子总有些成效的吧。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可做出来,见你来了,当是个贵客,心下好生欢喜,谁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你与皇上,”他自顾自地斟了一杯茶,不言其他反倒扯到我和云启身上来了,饮下半口继续道,“戏倒是演得拙劣。”

    我有些怔忪,心想没料到这么容易被识破。便问道:“你怎么看?”

    夙昧疏淡一笑,说:“我说的话你不信,你儿子说的,你倒是听。这是不是应了一个理,叫做:血浓于水呢?”

    “我和他哪来的血亲关系。你说的我也并没有不理。只是皇上假意与我闹翻一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事实?我倒不觉得他人个个像你这怎么聪明。”

    “多谢谬赞。你也大可不必担心,你儿子他没你想象地那么笨。做出此事来,一个大目的便是藏拙。他不与你细说,那便有他自己的道理在。”

    合着我就是被戏耍了。先前是听云启信誓旦旦了一回,后来听了夙昧的话才知道我也只是个唱丑角的。有什么事情皆不是他们主动与我说,每每都是我自己与他们讲。谁也没有规定我应做得。真是白操心。只是若像从前一样无关政事、不问朝堂的幼年时光一般,我们三人再怎么不睦也无妨,可现在事关大瑨天下,若我们三人不和,只会加剧矛盾,动摇袁家的社稷。

    我是万分不确定夙昧的立场,本来以为他可以依靠,但我说过他这人实在是太复杂,与其没有底的猜测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再者说云启现与他有了隔阂,对他亦是不信任。

    我思前想后,过了半晌,与他说:“我问你一句,那么,你站在哪边?”

    他听后面色微微一变,但马上恢复过来,不恭地笑道:“你说呢?”轻轻巧巧地又将这个难题抛给我,我一横心,心想不如就道出心中所想,便说:“淮安王蠢蠢欲动,你不曾放入眼中,想来你是认为袁罡不足为敌。北方战事危急,你不动声色不置一词,亦是乐于见大瑨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我猜想,”对上他逐渐深幽的眼,一顿不顿,径直敞开了嘴说了下去,“你既不是反云启,也不剿逆贼。是去了大瑨的国号,改朝换代才称了你的心么。你莫不是要去了‘帝师’的‘师’字方可休?”我忡忡地看着他,不放过他面上的一丝表情。

    “把‘太后’的‘太’字去了,岂不更妙?”他嘴角稍上扬,看似在虚与委蛇,但他的目光过于直接与沉静,使我心一紧。

    他是什么意思呢?三言两语便又扯到我和云启身上去,离间计么?这句话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我和云启是始终站在一道的,这是我留在元京的原因,前八年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亦不会变。但我从来没有过化母为妃的想法,云启,他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你怎么能听了外头人的话,这般认为我和他”我忽地涌上一阵酸楚,我以为夙昧和我是好友,是知己。但如今他却质疑我对云启的心思,我顿时觉得做人很失败,好像一下子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

    哪知,他的眼神变得深湛,敛进了所有光华,墨黑得让人看不真切。我不明白我刚才说的哪句话再次触到了他的神经,让他的面色变得如此不佳。

    许久,他起身:“你猜错了。”

    我猛地一怔,我能相信他说得吗?他说我猜错了,他不想称帝,他亦不表态是否要推翻了云启的帝位。那么,他究竟是如何想?

    然而,不待我深思,夙昧走之前又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句读中的因果承接关系,你是没认真学罢。”

    因果承接。难道是有什么原因使得他不得不这样做么?夙昧还是夙昧是吗?只是,近来我们之间每谈一次,便会出点小别扭。每次都是他离去,我惆怅啊。我这太后怎的一点儿气势都没了?

    如今不知怎么了,我以为自己还可以和他说上些话儿,可是每每都是起了争执。往日里他还是迁就我的,可是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其实不必去惯那些是是非非的琐事,我和他之间本没什么隔阂。一想到这点,我是幡然醒悟。

    于是,我急急地跑到殿门口,看见他的背影还未走远,大声喊道:“夙昧!”

    他听后,略略一滞,转过身来,眼底竟是些淡淡的笑意,晕染着几丝欣喜。

    愣是谁都不会了解夙昧这种情绪转化如此之快的人儿,一刻前还在与我闹别扭,如今又是这份喜出望外的模样。让我不得不在心里贬他两句,不过也幸得他是这么个性子,我才与他要好。

    我见也无外人,便跑上前去说:“秋宴之时,你可有空?”

    他也不言其他,便说:“何事?”

    “我我想出宫一趟。”

    “秋宴当日,戌时三刻,我在御池边上等你。你,换一身装束。”

    “好人!”

    我恨不得送上一个香吻来表达我的谢意,但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接受。一想到我还是个寡妇的身份就作罢么好啦,省得到时候被嫌弃。

    月华正浓,疏影相掩。

    御池边,盈盈满鳞月光,将他的眉眼画得恰到好处。

    见到夙昧侧着身立在那等着。他转过头来瞧见我,眼底的幽愫倒被月色照得明明暗暗,虚虚实实看不真切。

    我满心欢喜地跑到他跟前。

    “怎么换上了这么一身。”他勾起唇角,掩饰不住笑意,道:“小瑛子。”

    “我也是没办法嘛,宫女出宫不方便,于是我就从小兰子那顺了套衣服来。我觉得你应该佩服我的聪明才智,竟然能够溜出桑梓殿~”

    “是。微臣对您佩服得是五体投地啊。”他一敲手上的扇子,道。我睁睁地看着他拿着的装逼工具绸面玉扇。

    “为、为什么会有这等物什?”我有些抽搐。

    “在宫外,我总要有点装备好衬托出我如玉的公子气质是罢?”

    真屌丝娘的,这可怎么给人家范小姐留下高富帅的美好印象啊~“那就,有劳帝师大人了。”我咽了口口水道。

    浓云溶溶入夜,我心下想着夙昧这人真不地道,难不成是他猜出了我此行的目的?于是就装怂?还有就是他怎么就可以不参加秋宴了呢?明明要到亥时才结束的啊。

    其实我这些也是白痴问题,只是用来想想打发打发时间的。就是一路上也不方便与他搭话,谁叫我现在是掖庭的小公公呢?

    不过这衣服的料子是真真不错。

    可是奇怪的是,我不说话,他也不主动与我说。我们脚步慢,走到文承门坐上马车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啊。

    气氛反正是很诡异,我总觉得不说话是件很尴尬的事。于是就找话说,突然想到他那块玉还在我这,就有了话题可言。

    “夙昧。”我小步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树影将他的脸色掩去大半。我只看得见黑夜中他清琉的眸子。“你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却见他讥诮之意染上眉梢,“怎么,今个突然关心起我来了,平日里怎么全把心思放在你那好儿子与那‘准郎君’里去了?”

    我自当他故意透露出来的幽怨是在放屁,可转念一想,怎么他竟然知道我暗地里将聂疏言定为白马良人一事,顿时感到万分惊奇。这件事我谁都没说过。疏言也不知道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偏偏夙昧知道了,难不成他真是个半仙?

    “嗳,你怎么晓得的?”

    “每到你上朝之日,见你双眼只向聂司马那看,也不转分毫,恨不得立刻将其压倒。明白人都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鼓,只是没人敢在你面前说罢了。”

    “这,大家都知道了?我不是垂帘听政的么?大家视力有这么好么最关键的是疏言他知不知道。”

    “这,你还是去问他比较好。”他疏淡一笑,眼有似是是有深意。

    这这要我怎么说得出口QAQ。

    “原来如此,我当你二人是你情我愿,没想到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说不定君亦知呢?”我有些忿忿,总觉得若是风月事单单由一人唱戏则怪没皮没脸的,但是若两人情投意合,则便是天赐的良缘了。况且那日我在街上碰见聂疏言,他的有意亲近,我不是没感觉到的。

    我看向他,有些不甘。不想让他人再去评判我的事了。

    正打算说些什么,他却一把将我摁在他的前襟,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我方方要推开他这不得其解的举动,却听见身后有脚步身传来。似是不止一人,据我粗略估计,这种迈步节奏天呐,是我那不出山的皇帝儿子!

    我脉一搐,只听见夙昧琮琮的声音随清风入耳,道:“你若信我,待会我做什么,都别出声。”

    他伸手散了我的腰带。娘的!我的清白!我暗自腹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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