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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忠覆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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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亦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了,澹台照看着屋子里大眼瞪小眼的两个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头疼的提议:“那个,我说,长舟,你和我一起进宫去见陛下吧,我们还是今晚先和陛下商量一下,明天上朝就可以省些功夫了。”
  谈长舟瞪了武陵一眼,比较了一下孰轻孰重,然后站起身,一脸微笑地说:“是。”看不出半点不乐意的意思。
  武陵直接无视谈长舟,当他是空气。
  第二天,风肆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有些早。
  风肆睁开眼的第一刻,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前那个立如修竹的背影,风肆的心里慢慢升起一些暖意,嘴角扯出一个浅笑,朦胧而美好。
  “阿陵。”
  武陵转身,看见的就是风肆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
  似乎永远都有用不完的生命力,似乎永远都不会疲惫,这样的就是风肆。武陵淡淡地道:“醒了。”然后继续看着门外。
  风肆好奇地凑过去,问:“阿陵,你在看什么?”
  武陵简单地说:“铁人,昨晚一直到今早,没睡觉。”
  从门口对过去,正对着澹台照的书房那扇敞开的窗户。
  澹台照微低着头,旁边一叠厚厚的公文,手持一管狼毫笔,专心致志地批改着公文。
  清雅极绝的侧面,勾出一个完美的柔和弧度,微微皱着修眉,低低垂着长睫,提笔按笔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斩钉截铁地力度。
  那一扇窗,变成了一个画框,背景是绿树环合的庭院,点缀着一些夏花,框出了一幅完美之极的《美人阅公文》。
  风肆心中一处不知怎地,软软地凹了下去,然后一种安心的感觉将那个凹陷补起。
  昨晚的事情她记得,她记得自己神智混沌的时候,她叫了“舅舅”,她也记得,澹台照是怎样护在她身前,那一身银衣在月华下,凝练白雪。
  风肆看着澹台照,忽然开口,一字一顿地说:“阿陵,他是我舅舅。”
  我是爬去上朝的分割线…
  “啪!”
  烁帝已经气的把手上的奏折摔出去了!
  “皇上息怒!”群臣诚惶诚恐地扑到在地,立刻齐刷刷地山呼,真的,很壮观啊!
  烁帝冷笑,声调升高,问:“息怒?怎么息怒?昨天仕子联名上奏血书,接着朝中重臣被袭,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允无人了呢!今日邻国不日来访,叫人家看笑话吗?”
  满朝文武集体哆嗦了一下,一个人哆嗦不明显,可一群人哆嗦,咳咳,还是,很壮观啊!
  底下,地下活动也没停。
  大臣A:“陛下今天不大对劲啊!火气大的古怪!”
  大臣B:“你傻啊,这火烧给谁看的?障眼法罢了!你瞅着吧!”
  大臣C:“还不闭嘴,想被抓出来给陛下练手啊!”
  烁帝忽然喝了一声:“风肆,你可知罪!”
  风肆从大臣堆里爬出来,爬到中间,死不认罪:“臣不知!”
  烁帝身子向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看着风肆,道:“爱卿的确无罪,那血书上第一个名字就是爱卿的,如此深明大义,何罪之有?那,这个案子就交给风爱卿去办!办得好,赏便是了!但是,朝国、北藩、西疆的使臣到达之前,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风肆傻眼了。
  她什么时候得罪烁帝了?
  几个使臣撑死了还有半个月甚至更短就到,陛下是对她太放心了,还是故意整她?
  偷偷抬头,正对上烁帝一双满含笑意的明眸,风肆心里“咯噔”一下,一咬牙,临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开口:“那,臣请求九门提督谈大人协助微臣!”
  烁帝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弧,道:“准!”
  那么好说话?风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赶紧补充一句:“那也请定昼王协助微臣!”
  烁帝更加欢快地应了:“准!”
  群臣心里的小九九再次算计开了,有道是:三人行,必有奸情!
  澹台照和谈长舟忽然齐齐上前一步,跪下,道:“微臣以为,不妥!”
  默契的动作,默契的语言。
  风肆被这种莫名其妙地默契弄的不知所措。
  烁帝显然更好奇和感兴趣了,问:“两位爱卿何意?”
  澹台照看了谈长舟一眼,开口,道:“陛下,风大人身兼司正卫一职,您近日将同太后、公主前去祖庙祭奠,风大人有随从护卫之责!”
  谈长舟一叠声附和:“定昼王所言极是!”
  纯属,扯淡!
  风肆是有这个责任,可是,宫里的高手多了去了,谁都不会觉得差风肆一个!
  可谈长舟和澹台照觉得,陛下身边差的就是风肆,在哪儿都觉得不安全的现在,风肆必须得时刻跟在陛下身边!
  烁帝竟然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道:“二位爱情所言极是,那,此案,便全权交与二位爱卿负责吧!”
  就这样,风肆甩掉了一个大麻烦,可素,风肆一点也不高兴。
  因为,为毛谈长舟和舅舅之间,看起来这么像有奸情!

  真假味

  风肆一直处于愤愤不平地状态,下朝之后,甚至故意走了第一个,谁也没有等。
  澹台照无奈地叹口气,也只得由她去,小孩子脾气罢了!
  范哲思拍着谈长舟的肩,难得操了回闲心,说:“长舟,你还是多对风肆上点心!”
  整个朝堂,处于一种JQ敏感的状态之中……
  风肆气愤愤地走在街上,边走边骂。
  “舅舅真讨厌!带谈长舟都不带我!”
  可是,说不定舅舅是怕自己麻烦,或者是怕自己破不了案子呢?
  “舅舅太可恶了!竟然和谈长舟一唱一和!”
  但是,自己的确不想查科举案子,谈长舟在这里面捞了不少油水,反正不能动他,倒不如让他亲手处理自己的烂摊子来的巧妙!
  “舅舅,应该就是这两天要和谈长舟一起去江南了吧!”
  这回江南的舞弊实在严重,江南路又远,嗯,还是今天下午去找舅舅吧!
  风肆走了一段路,想了一段路,竟是满心不忿全消,反而坚定地想:今天下午一定要去找舅舅!
  有句古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风肆当局者迷的分割线…
  冷茜和冷葵坐在厨房前的廊檐下洗菜,傻兮兮地盯着厨房里的两个忙忙碌碌的人。
  风肆又换上了青衣,袖子被撸到手肘处,露出一截皓臂来,沾了不少白面,边揉面边专心致志地听武陵讲解。
  武陵也将袖子挽到手肘处,却没有动手,只是惜字如金地给风肆讲怎样做好点心。
  冷茜洗好了手中的菜,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坚定地说:“少主疯了。”
  冷葵将菜放进滤盆,滤着水,坚定地重复:“少主真的疯了。”
  她们的少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主,天生懒骨的少主,根本一点儿家务都不会做的少主,今天一回来就把武陵小帅哥推进了厨房,非要学做点心。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还有一种可能,思春。
  春天的确过去了,但是思春却永远都没有季节限制啊!
  风肆的双手撑在面团上,一下一下揉的很是认真。
  记忆里,她叫萧汀的时候,最爱看娘亲给爹爹做点心。
  明明是有下人的,胖厨子谢叔做的点心也很好吃,可娘却坚持每天亲手给爹做一回点心,娘揉面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在过去岁月明媚的阳光里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了,却感觉得到那一份暖暖的甜蜜。
  萧汀曾经幻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做好吃的点心,为自己愿意为他做点心的人。
  只是,后来风肆到了天音阁,没人会教她做点心,每个人都要求她一天比一天强,更强,怪物那样的强。
  于是,好吧,她会强,更强,非人的强。
  好似忘了曾经的萧汀有过一个小小的温暖愿望,安然地吃着别人做的点心。
  偶尔回家,面对着叶轻尘绝好的手艺,也不会再想要去学,只会在叶小娘希冀又得意的眼神里狼吞虎咽地和风爹爹抢点心,然后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还直嚷没吃够。
  不会再想去学做点心,因为以为,不会有让她愿意为他做点心的人了。
  风肆在这方面真的很笨拙,武陵有好几次都皱起了眉头。
  提着玉笛横扫千军都不曾流汗的风肆,这一回竟然紧张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一颗一颗被映射的透明而明亮。
  武陵心一软,忍不住说:“好了。”
  风肆如释重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挂着轻松地笑容,也不顾手上还有面粉,就去抹脸上的汗,笑嘻嘻地说:“终于弄好了!”
  结果,武陵紧绷着脸咬着唇出了厨房。
  风肆莫名其妙,冷茜冷葵见武陵隐忍的神情,好奇地往里面一探头——“噗哧!”“噗哧!”双双破功!
  风肆的脸上赫然是好几处雪白的面粉印子!东一道西一条的,跟只花猫似的!
  “哇哈哈!少主,你的脸,脸!”
  “白胡子猫啊!白胡子猫!”
  “哈哈哈哈哈!”
  “再喵一声就好了!”
  风肆愕然低头一看自己的双手,悲愤地瞪了一眼武陵,难怪他的表情那么隐忍,原来是在憋笑!风肆泪奔而去,额,洗脸、洗手。
  桌子上摆着一盘刚出炉的、还冒着白烟的热腾腾的点心。
  风肆笑眯眯地说:“你们请吧!”
  冷茜、冷葵迟疑地对视了一眼,立马嬉皮笑脸地跳到武陵身后,把武陵往前推,笑容可掬地说:“阿陵啊,你先,你先请!”“这么珍贵的点心我们怎么能第一个吃呢?”
  武陵也不客气,上前变拈起一块,送入口中,嘻嘻咀嚼了起来。
  风肆、冷茜、冷葵立马凑到跟前,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
  武陵慢慢将口中的点心咽下,简简单单地说:“好。”
  话音刚落,冷葵眼疾手快便捞了一块丢进嘴里,脸色一变,两行清泪立刻从面上滑落,蠕动着嘴唇,半天才好似极为感动地说:“好,好。”
  冷茜闻言,也拈了一块,咬了一口。
  冷茜虽还未发言,可风肆已经喜不自禁,立刻把所有点心装进一个捧盒一溜烟跑得人影不见!
  冷茜“呸”地一声吐出点心,瞪着武陵和冷葵,说:“我说,你们两脸皮还真不薄!这也叫好?也就哄着少主高兴而已!”
  冷葵擦干面上清泪,摆了摆手,痛苦地说:“你不知道,我猜阿陵应该和我一样,都想要说——好,好,难吃!可是实在难吃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风肆满心得意与欢心,提着捧盒哈皮无比地向定昼王府跑。
  舅舅一定会很惊讶,很高兴,很……
  青色的靴子踏在长条青石板拼凑的街道上,踩出“哒哒哒哒”地脚步声,那么清脆,却最终淹没街道上的鼎沸人声、车水马龙的喧嚣里。
  就如同少年青春,再怎么美,怎么让人醉,都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回味。
  澹台照看着那个食盒,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自从多年前尝了十一的手艺,而十一却又杳无踪迹之后,他已经很多年不吃点心了。
  风肆站在一旁,一脸的骄傲与得色,一双墨眸里盈着明亮的光华,藏着一点小小的期待与讨好,却将所有的傲气都显露在外,变成一层坚韧的保护膜。
  无可奈何花落去。
  花落去,燕归来。
  风肆故意板着脸,清咳了两声,别扭地说:“那个,舅舅你,那个,尝尝看,我做了一些,顺便就给你送了一点。”
  澹台照也故意皱着眉头,念了一句:“顺便啊。”
  风肆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辩解:“不是,也不是顺便,就是,那个,哎呀,反正……”语无伦次中。
  若是平时的风肆,伶牙俐齿,断不会如此慌张失措。
  澹台照一个好笑,拍拍风肆的脑袋,说:“今天怎么这么笨了?”
  风肆一僵,KO,笨……舅舅,这算不算蹬鼻子上脸?
  澹台照揭开食盒,里面是几盘玲珑可爱的小点心,卖相到很不错。
  十一的女儿,手艺就算不能得真传,也不该差吧!澹台照如此想着,已经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
  “舅舅,好吃吗?”某小四闪着星星眼问。
  “好,好吃。”某王爷咬着牙微笑,回答。
  “那我也吃点,刚刚我还没吃呢!”
  “不行!”某王爷急忙将食盒护住。
  “为什么?”某小四眯起双眼,开始怀疑。
  “因为,因为这是给我的,我要自己全部吃完!”某王爷结结巴巴了半天,急中生智。
  但是,澹台照说完之后,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风肆一愣,立刻笑容满面,将食盒推到澹台照面前,做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来,笑意却从眼角、眉梢里溢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和你抢了。”
  澹台照嘴角一抽,抽出一个微笑来。
  其实,说是嘴角抽筋更合适。
  花厅里的婢子们终于下吧脱臼了,这么不和谐的表情,竟然出现在了他们的王爷脸上!
  花厅外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娇语。
  “参见大人,王爷。”绯倾立在门前,穿着一身素色收腰曳柳长裙,系着绿色的绦子,背后趁着一庭夏树,多出了几分弱柳扶风的味道来。
  风肆心里无端闪过一丝不快,转瞬即逝,一脸笑容,明媚的像是三春之花、九秋之华,招手笑道:“嘿!绯倾小美女!”
  绯倾手中端着一个雕漆大木盒,对风肆含羞一笑,一段妩媚自在眉梢,端着木盒走了进来,放在桌上,从里面取了好些瓜果鲜蔬出来,在风肆旁边的桌子上、几个小几上摆放的错落有致,道:“请用。”转眼,扫到那一个糕点盒子,便准备去收。
  澹台照伸出手,拦住,微微一笑,道:“不麻烦了。”
  绯倾一愣,道:“王爷您不吃糕点的啊!”
  风肆笑眯眯地接过话头,道:“绯倾小美女,这是我做的,今天第一次学做,所以就拿了点过来给舅舅,你也尝尝!”
  舅舅,这个称呼让绯倾心里一惊,又莫名一喜,好似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一般。
  便也笑吟吟地回到:“既是如此,那绯倾越矩了。”

  此故人

  绯倾小美女吃糕点的经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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