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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往事 作者:卉木萋止(晋江12-06-30完结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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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庆涵从围攻中出来正巧碰见头牌施施然的下楼了。
  她穿了一见紫色的长裙,将她整个人衬得清贵非常。他近看她有种莫名的惋惜,她一点都不适合青楼。
  蓂瑞一眼就看见王庆涵正望着她。她毫不迟疑的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笑了。
  “先生可否同蓂瑞一赏明月?”
  王庆涵下意识的拒绝,说:“我是来找个人的。”
  “哦,说不定先生找的人在蓂瑞那里呢。”蓂瑞牵起他的玉佩拉了拉。
  这一拉王庆涵哪里招架得住,神魂颠倒的跟了她上楼去了。
  本来蓂瑞一出现在二楼就引起了骚动,他们害怕荷田坞的保卫不敢乱来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美女挑了个男人共度春宵。
  王庆涵走到稍微安静点的地方脑子才清晰,在蓂瑞背后问:“姑娘看见卫劲松了没有。”
  “卫劲松?就是那个年轻的卫大人?”
  “你不认识他?我上次还看见你们……”
  “不认识的。我一个青楼女子怎么会认识卫大人。”
  王庆涵不相信她说的话,还是安然的跟着她去了房间。一进门,就是阵阵扑鼻而来的异香,让人忍不住舒服的眯上了眼睛。
  王庆涵还是第一次进头牌的房间。虽然对美人心存怀疑,他倒不会煞风景用吏部的手段拷问人。
  蓂瑞叫人给他上了茶,就让人关上门。
  “姑娘关上了门,我们还怎么赏月?”
  “开窗啊。”蓂瑞笑着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入眼的就是明月当空的夜景。
  “是在下愚钝。”王庆涵笑着端起茶。
  “先生喝的这茶是贺将军的最爱。”
  王庆涵听了她这话差点被呛到。贺鸣释被派往平夷操练兵马。他都快把他忘了,突然听人提起还真陌生。这平夷离着也有两三天的行程,贺鸣释怕不会经常来此。他看向蓂瑞,这姑娘莞尔一笑似乎看透了他的疑惑,自然而然的说:“贺将军以前最喜欢听凤嫣弹琴了。”




☆、第十五章

  “是吗?那凤嫣姑娘真的很受欢迎啊。”王庆涵笑了几声,说,“到底是谁赎了她呢?”
  蓂瑞走到里面拿出了一根香点上把那即将燃尽的换下来。这才慢慢的说:“这我不便告诉先生,因为这人也许还是先生的熟人。”
  “姑娘但说无妨,这也不是多大不了的事。”
  “是陆大人。”蓂瑞回到桌旁。
  “原来是他,我还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多情种啊!”“可不是嘛。”
  两人相视而笑,不再提此事,一起品了茶,赏了月,王庆涵就告辞了。
  王庆涵一走出荷田坞,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在荷田坞赎个普通□都贵得吓人,何况是头牌。陆尚文一个尚书能有几个钱赎人?他越想越是觉得他不简单。这么一搅,他顿时没了去找卫劲松的兴致。只想着把陆尚文是黑是白弄个清楚。
  蓂瑞又把香熄了,走到里面把床帘拉开束好,坐在床沿看着躺着的人。
  他正把手放在脑后支着,眼半眯似乎在想事情。
  静默了会儿,蓂瑞终于忍不住问他:“凤嫣是你指使的?”
  床上的人看了她一眼,起身坐起来,靠着枕头说:“又是又不是。”
  “什么意思?”蓂瑞皱眉。
  “她自愿的,懂吗?”封奕冷笑,完全睁开凤眼,然后说,“她也是个多情种。”
  “你为何不找告诉我?”
  “告诉了你,还有那么悲惨吗?”
  封奕下了床榻,俯身在床上捻起几根发丝,对蓂瑞说:“最近头发掉得真多。”
  “我希望你放过她。”蓂瑞拉住他的袖子,求他。
  “她要是把任务完成了,我可以随便她。”
  封奕拉住蓂瑞的手腕,左手抚顺她的头发。蓂瑞在他温柔的掌心有种想哭的感觉。她一面告诉自己他是她的亲人,一面又无法忍受他的残忍,这很折磨。
  等她情绪稍微平静点,封奕拿出一张名单给她。
  “这些不都是我们……”
  “这些都是叛徒。你知道,自我离开灵京以后,他瓦解了我大部分势力。我们现在依然处于下风。如果不把这些人招笼回来,不可能和他抗衡得了。”
  “可是他们是叛徒,这样的人,我们能信吗?”
  “叛徒有时比忠臣更好用,因为你可以不用顾忌他的生死。”封奕说完,就着这打开的窗户翻了下去。来无影也是去无踪。
  蓂瑞把窗户关上,再细看了一遍手里的名单,就把它拿到烛火上点燃,扔到香炉里看着它慢慢烧成灰烬。
  
  昨天去看凤嫣,女婢说她病着,不愿见人。芦绣今早一起来还是又去找她,走到院子门口就看见凤嫣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站在外面。
  芦绣直接去房里给她拿了件衣服出来披上,然后说:“你是有身子的人,不为自己也为孩子想想。”
  凤嫣垂眼握住她的手说:“我也不觉得冷,心都冷了,哪里还感觉得到冷。”
  这手真是冰凉的。芦绣帮她把衣服拉好,扶她回到房里,喊来女婢去请大夫。
  “其实你不用管我。”
  等她躺好,芦绣用被子把它裹紧,坐在床边说:“我只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就走,这命是你的,你爱要不要。”
  凤嫣红了眼,低泣道:“我以后都叫你姐姐吧。”
  “随你。你该做的是把身子顾好,要是没弄好,生孩子的时候会非常辛苦的。”
  “嗯。”
  芦绣看她一躺下没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大夫说了,她身子虚弱,加上血气不通,该用补药调养一阵子。最好多走动,不要老是闷在屋子里。芦绣都帮她一一记下,甚至还自己掏钱给了大夫银子。
  芦绣捏着药方看了几眼问女婢账房在哪里。
  女婢带她去了。正巧了,管账的那位爷上街听戏去了,暂时还回不来。芦绣叫女婢回去照顾凤嫣,自己回房。
  她把柜子里的包袱拿出来,抽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出来,装在身上又出门了。
  药铺迎来了开门客就是芦绣。她把方子放在柜台上,老板对着光细看,转身就开始抓药了,一边还说:“这药是安胎的吧,几个月了?”
  “我不知道。”
  “怀孕了几个月怎么会不知道呢?
  “老板,不是我。”
  “哦,那怀孕的那位身子是不是很虚啊,用这么多种补药。我这儿有上好的人参,夫人要不要来一枝,开张生意我算你便宜的。”
  “不用了。她这么虚消受不起人参。”
  “夫人可以自己吃啊。我给你说这人参吃了好处多着呢,它可以补气……”
  “老板,能快点吗?我急着回去。”芦绣终于有些不耐的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老板关上最后一个药匣子,把盛药的盘子放在柜台上,将药分成四份包好放在柜台上。把他那算盘打个噼里啪啦的,然后撑住桌子说:“一共五两银子。”
  芦绣把银票拿出来,边说:“我只有这个了。”
  “我看看是哪家的。”老板接过去看,他笑了,笑得有点蹊跷。芦绣不解的望着他。
  “你这票子不是偷来的吧?”说罢还上下打量她几眼。
  “不是。”
  老板把银票放在桌上敲了敲说:“这是皇家专属的票子,你怎么会有的?”
  “银票还分皇家的和普通的?”
  老板笑着从柜子里抽出一张值五十两的银票放在柜子上一对比,果然盖的章都是不一样的。
  芦绣把银票拿回来说:“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倒是想要,不敢要啊!你要是偷的,我收了是要坐牢的。”老板哼了两声。
  “我不是偷的!这是……”芦绣住了口,她差点就要说出奕王的名号。
  “这是什么呀!我看你还是去银号里兑换了再说吧。”老板挥挥手,表示不愿做这开门生意了。
  芦绣看着柜台上的四包药,还是说了句:“你把药留着,我这就去换。”
  她一出药铺还有点找不到方向了。灵京这么大,她哪里知道银号在哪里,万一银号还是因为这个理由不给她兑换,那她岂不是白忙一场?
  等她一路上问这个问那个总算是找到银号了。银号的掌柜一边拨他的算盘一边不怎么待见她那区区五十两的说,还需要字据。
  账房没给她字据。芦绣想起来这个,出了银号就想上王府要字据去。没走几步,她止住脚步,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人走进了就在银号对门的赋春楼里。
  那是柳辞。他说了今天要在那里等她。
  要不是碰巧遇见她就给忘了这回事。一件她不打算去做的事。柳辞一出现,使她联想到了奕王府留给她的种种。她根本不愿再回去要什么字据。于是芦绣跟着柳辞的背影走进了赋春楼,在他微微惊讶的眼神中坐到了他的对面。
  “我怎么前脚刚进来,你就出现了?等了很久了?”柳辞问她。
  芦绣摇摇头,把银票放在桌子中间。柳辞把它拿起来看,说:“他给你的?”
  “我们换好不好?”芦绣低着头说。
  “你找我换还不如上银号换呢。”
  “我刚从银号出来。”
  柳辞叹了一口气,说:“你拿着一张尊贵的票子,怎么就不会好好利用啊?”
  “跟我来。”
  芦绣只得跟着柳辞又进了银号。
  这次,柳辞是把银票拍在柜台上的,吓得人家掌柜手抖了一下,算珠都差点拨错。
  “爷是来换现银的?”
  “废话。我们王爷等着用钱呢,给我快点。”
  掌柜把银票拿在手里瞧,然后小心翼翼的对柳辞说:“没有字据,我也不敢给您换啊。”
  “掌柜的。”
  “诶。”
  “你没听说过我家安王殿下耐心特别不好吗?就前几天,王府唱戏的慢了一会儿没合上拍子,当场就被杖责是三十大棍,那屁股真跟开花了一样,估计都得残了。”
  柳辞眨眼一笑,说:“你要是慢了点,可就不止了……”
  芦绣在他身后瞪大了眼。她真是从未见过说谎说得这么绘声绘色的。眼见掌柜的擦着汗去对银子了。芦绣拉了拉柳辞的衣角低声说:“你干嘛诬陷安王啊?”
  “谁说我诬陷他了?他家真有个唱戏的。”
  芦绣一见他无辜的表情就没法了。反正他就是高人,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爷,这是五十两银子您收好了。”
  “嗯,麻烦了。”
  他俩走出银号,直接的又回到赋春楼那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你帮我兑换了银子,今天这顿饭我请你。”芦绣把银子放好后对柳辞说。
  “好啊。小二,点菜!”
  柳辞才不懂什么叫客气,一桌子的菜全是他爱吃的。幸亏芦绣不怎么挑食都能接受。
  “你知道赋春楼什么菜做得最好吗?”柳辞尝了一块豆腐说。
  “他们的招牌菜啊。”
  “错。他们做的最好的是红烧豆腐。”他说完,原本有些狭长睁不大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缝,显然对刚刚那块豆腐回味无穷。
  “你知道荷田坞做得最好的菜是什么吗?”
  “不知道。”
  “也是这个红烧豆腐。”柳辞又夹了一块,说,“你知道为什么吗?”
  芦绣此刻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她只想要把嘴里的菜咽下去。
  “因为……你想知道吗?”柳辞笑着问芦绣。
  芦绣伸筷子也夹了一块豆腐,吞下去后说:“我不想知道。因为你前面说的都是谎话。”
  “哎呀,你怎么忽然一下又聪明了?”柳辞笑呵呵的说,随即收回了笑脸。
  “你想说什么?”
  “有些人,一开始就相信了谎言,然后他坚信了会有答案,但他永远也找不到答案。”
  芦绣明白了,他的确是想帮她,可他不能直截了当的揭穿一切。他变相的想告诉她,什么是谎言,一开始的谎言。
  “柳辞,我宁愿做‘有些人’。找不到答案不要紧,至少还有希望。”她淡然一笑,说,“可我现在不是‘有些人’啊,我是绝望的。”
  柳辞静静的等她说完,接着伸手遮住她眼,压低了声音说:“你保证过不会再流泪的。”
  “我是说过。”
  柳辞感觉到了手指间的湿润,仅有的那么一点点而已。他慢慢收回手,芦绣还是闭着眼的,她继续说:“我骗了你。”
  “我什么都没看见。”柳辞侧头看向窗外。
  楼下行走的芸芸众生不都是这样的吗?七情六欲,几乎无人能逃脱这个枷锁。越是挣扎越纠缠不清。他再次看向芦绣时,发现她已经镇定自若的开始夹菜吃饭了。
  “豆腐是我的,你不要吃完了哦。”
  芦绣看着他把筷子伸来挡她的玩笑,夹起一块肉放在他碗里说:“你该多吃点肉,这么瘦不好。”
  “你说我,自己还不是。”柳辞撤回手。
  等人把盘子收拾下去,上了茶水。芦绣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把手腕举起来。
  芦绣把手上的镯子取下来,放在柳辞眼前,说:“这个给沁儿,叫她不要来看我。等我办好事自会去找她。”
  “这是送给她的?”
  “不是。这个镯子是我娘给我的,我不会送人的。你告诉沁儿我会回来拿镯子的,叫她不用担心。”
  “好,我会给她的。”柳辞把镯子收好后站了起来。
  “你要走了?”芦绣随着他起来。
  “事情多,不走不行。”
  柳辞和芦绣走到门口,两人反方向在门口就得分手。柳辞让芦绣有什么事记得来找他,芦绣笑着点头先一步离开了。
  她沿原路回到药铺。老板刚吃完饭还在抹嘴巴,见着芦绣打了个饱嗝才说:“我给你留着呢。”
  芦绣提着药就要回府。路上看见有人买小玩意的就给买了一个带回去。
  陆府门前的家丁是被管家训惨了。芦绣没回来吃午饭,人影都不见一个。全府的都跟着着急。管家责备他们没人把芦绣跟着,万一要是丢了,大人回来还不急疯了。家丁因此午饭都没吃,一队队出门找人去了。
  所以他们看见芦绣一个人提着东西不急不快的回来时,差点喜极而泣了。
  管家连忙到芦绣跟前问:“夫人你去哪呢,我还以为你不见了。”
  “你放心,我答应不走就不会走的。”芦绣对着管家说,撇下一堆人自己回房了。
  家丁凑近管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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