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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往事 作者:卉木萋止(晋江12-06-30完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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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封安抚掌笑道:“王庆涵倒是想得好。你准备如何代替本王?”
那人拿出两张人皮面具,萧封安顿时有点笑不出来了。他道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竟然需要他临阵脱逃。
萧封安和要替他的人互换了衣物,他站在原地看着“安王”沿原路返回。他的脸也被易容了,普通得让人看几眼也许都记不住。
他知道虽然只有这两个人,但王庆涵为此肯定费尽周折。此时他最好就是立刻回京寻求保护势力,不要轻易冒险。偏偏他在这暗夜里生出了些脾气,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到底是谁要害他,以至于萧封奕都来提醒他。萧封安不甘心呐,这逃兵他可不想当太久。
于是他开口道:“明日通知王庆涵,本王不回京城,要去大钟寺。”
“王爷,王大人吩咐我务必将您送到安全的地方。”
“什么是安全的地方?灵京?那是最危险的地方。按本王说的做。”
“遵命。”
陆尚文坐在椅子上,手磨砂着一枚黑色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个血色的“令”字。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户里跳了进来,无声无息的落在陆尚文的书桌前。
陆尚文把令牌放在桌上,站起来绕到此人面前。
“你可认得安王殿下?”
“认得。”
“你可知道他在何处?”
“知道。”
陆尚文沉默了一会儿,回身将令牌握在手中,道:“我命你在安王回来之前将其诛杀。”
此人跪地一拜就离开了。陆尚文发现他跪的也只是那块令牌。
他不禁想,司徒战到底是从哪里找来了这样一帮人。他有些心惊地往下想,能够操控这样一帮人的司徒战又隐藏着怎样的实力。一个猛虎收着爪子不就是为了给猎物致命一击吗?也不知道这次安王是否接得住这一招。他若是接得住是他陆尚文小看了他,要是接不住……他倒还可以替他烧几只香。
细数他跟着安王做得事也还真不少。光是打压奕王的人都废了不少心血,他替安王收的钱财也不在少数,没有万两也有千两。陆尚文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账簿,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安王头上的账目。他又拿出另外一本账簿,这是和司徒战密切相关的账。司徒战比上安王只有多的没有少的。
朝廷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军饷一事,就是司徒战手下的人搞出来的。这事还是他亲自收尾打点的。如今那人前年就不声不响的因病辞官了。流失的军饷大部分通过那人流向了各个分支,郡县州府都有尝到甜头,小部分就留在司徒战的囊中了。
也正因为军饷一事中,陆尚文的本事才被司徒战给认可,暗地里正式将他划入他们的正营。明面上,司徒战还是让他继续站在安王一边。碰上陆尚文给安王办事还给了便利。这局是设了好久的,有人想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照陆尚文看来,奕王手中根本就没有确凿的证据,他只不过想借此转移太子的注意力,保全自身而已。安王收到的那封信陈诉了司徒战的罪行,并没有明确其他。后来他再调查那封信,发现竟是那些被迫害之人让些愤世嫉俗的儒生代笔,然后送到了与司徒战不合的人手中。安王就是不二人选。
值得担忧的是本该死的人没死成,卷土重来气势逼人。陆尚文觉得奕王极有可能察觉了他舅舅的野心,而且还意图联合卫家与之抗衡。
只是他们还没有开始出招,太子就按捺不住想要将他们这些潜伏的危险一一清除。陆尚文不屑地想起了太子,他的弟弟们都比他沉得住气,难道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还学不会韬光养晦?不过晚了,他再怎么韬光养晦,很快,这历史的主角就要更替了。
陆尚文走到窗前,抬头伸出手,一片轻盈的雪花飘在他的手上,终抵不过他掌心的温热,很快只留下点点湿润。他收回手,这种感觉让他开始想念起了某个人,她留在他心口的眼泪的温度。他曾那么决绝地想断了身上的羁绊,断了自己的念想,好让他能用余生实现他的报复和抱负。相思相思,不想不思,不思就不去妄想。
得不到的最想,见不了的最痛,现在的他便是陷入自己设下的迷城,他一个人绕不出去。
翌日。
一匹马一个人站在树下。那个男人穿着一件新的冬衣,发鬓上有一只白玉钗,远处看去还以为是一个窈窕淑女。
半个时辰后,一个面容冷峻的黑衣男人骑着马路过此处。站在树下的人微微一笑,不动声色。很快刚刚疾驰而过的马又奔回来了。周卫有点生气的瞪着柳辞说:“你知道我要来?”
柳辞摇摇头,道:“我猜的,我一向猜得很准。”
周卫却鄙夷地看着他:“你连马都骑不好。”
似乎是要否定他的话,柳辞转身就跨上马,牵着缰绳全然驾驭了身下的马。周卫惊异的望着他说:“你多久学好的?”
“我柳辞想学的,没有学不会的。”
“那你怎么以前没学会?”
“那是我没学,因为我懒”柳辞的眼神意味不明,说,“你来跟着我,是来督工还是担心我啊?”
周卫实诚地回答:“我真担心你,担心你搞砸了大事。”
柳辞作出失望的样子,撇嘴道:“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周卫最见不得他这一副纠缠不休的样子,拿起马鞭狠狠打了一下马屁,柳辞的马嘶鸣了一声向前狂奔而去。
这人
“你也太狠了吧!”柳辞急忙抓紧了缰绳,对身后紧跟的周卫说。
“闭上你的嘴,别逼我点你哑穴。”周卫的脸很臭。
“好了,周兄,我问你一事,王爷是怎么知道有那种人的存在的,还有他又怎么知道这些人会冲安王去的?”
周卫瞟了他一眼,甩三个字给他:“你猜啊。”
“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吧。”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和他们交过手,在司徒战身边也有我们的人。”
柳辞不再言语,好似专心赶路了。
两人走的路已是被安王一行给清理过得路面,在日落之前,他们到了路上唯一的官驿。那时击钟队伍离此处还有一日的路程。
官驿的官员候驾多时,左等右等还没等来安王,一个两个都有些怠倦。对柳辞周卫的到来也爱理不理的。但他们还是认银子,也听出周卫的京城口音,知道他们两人或许是替哪位爷办事不愿透露身份的,还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
天黑后,周卫把剑拿出来擦拭了一番,走到隔壁房间去找柳辞,发现他不在房里。待走到楼下,看见他正和那些人喝得正欢,一个个酒酣耳热,千姿百态的,还互相揽着开始抱怨起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周卫敛眉没去参合,又回到自己房里。
等他快要熄灯睡下,门却被推开。一身酒气的柳辞走到他床前说:“全部放到了。”
周卫真是怒了,道:“你要想放到那帮人,一包蒙汗药足矣!”
“嘿,那不是不能证明我的海量嘛。”柳辞笑笑,伸手把周卫拉起来。
“做什么?”
“出去挖陷阱。”
“你没喝醉吧?”周卫试探一问。
“没有。你倒是去不去?”
“不去,那是你的事。我要睡觉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爱睡了,你不是可以在房顶上守个整晚的吗?”
“那是有王爷在。你值得我在房顶守整晚?”说完,周卫又躺平了。
他看柳辞是真的醉了。
“你不去算了,我顺便也给你挖个陷阱。”柳辞哼哼两声,出了他的房。
周卫完全不受威胁,闭上眼仍然一夜好梦。早上醒来,他立刻跑到柳辞房间去看,这人连衣服都没有脱,躺在被子上睡得正香。这样还说什么挖陷阱?周卫又一次鄙视了这个人。还是好心地帮他脱了衣服给他盖了被子,悄悄地出门去。
柳辞睡到午时才起床,睡醒时刚睁眼就瞧见周卫一脸阴沉地抱着剑坐在桌边的凳子上,正对着他。柳辞被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滚下床来,他头疼地说:“周兄,我魂都要被你吓没了。”
“安王要到了,你居然还在睡。”
柳辞一边披衣服,一边笑道:“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不醒。”
周卫看了看他手腕间绕的那一条青色的蛇,说:“你这条蛇不冬眠?”
柳辞半开玩笑地说:“我叫不醒,它当然只能是睡不着了。”
周卫决定不再和他多费口舌,拿起剑起身要离开,柳辞却沉声喊住他:“你想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吧?”
“你要告诉我了?”
柳辞已经穿好了衣服,拿着发钗绾头发,歪着头说:“他们应该是被毒蛊操纵的杀人傀儡,这种蛊毒也许会让他们无坚不摧,没有利器伤得了他们,蛊毒会让他们的皮肉自动恢复伤痕。而且他们还受过高手的指导,学的全是招招毙命的杀招……”
“这个我知道。”周卫打断他。
柳辞认真地对着他说:“要杀了他们,除非先引出毒蛊。”
“如何……”
周卫看他一副不可说的样子,冷哼了一声。
“今晚我会试一试,你就等着看吧。”柳辞打开门,晃悠悠地出去了。
周卫觉得他又是在故弄玄虚,跟着他走出去看见那一群官员站在楼梯口七嘴八舌地议论,中间围着柳辞。吃午饭时,柳辞也跟他们坐在一桌,这下他才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柳公子你一定要带我们去荷田坞玩啊。”
“没问题,那条花街我可以带你们玩个遍。”
……
周卫虽然对柳辞和那帮小官之间的低俗话题感到不虞,皱成川字型的眉心也显示他此刻真的有点反胃。周卫再一想他家王爷那冷清自律的性格,大感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难怪王爷平常一提到他总说他是个高人。
午时三刻,安王的队伍到了,官员忙着恭候大驾,没人理会柳辞和周卫悄然离开了。
他们两人没走远,在附件的一处小树林里呆着。柳辞躺在由枯枝藤条编织的吊床上,双手放在头下枕着,对僵在一边的周卫说:“我都给你做好了,你还不去躺着。”示意他也躺在旁边两棵树上的吊床上去。
“我不是来睡觉的!”
“那你跟我出来做什么?”
周卫深呼吸,还是走到吊床边翻身上去。还没等他躺好,只听“嘶”的一声,身下的吊床瞬间就四分五裂了。就算他武艺高强,在这么低的距离也只有老老实实地摔在地上。
柳辞咂咂嘴说:“你太重了。”
周卫爆发了,站起来就拔出了剑,作势就要砍人。柳辞吓得连忙想翻身下去。周卫剑锋一偏直接切断了绑在树上藤条。柳辞狼狈不堪地滚了下来,站好后就瞪着他道:“我一晚上的功夫全被你毁了!”他摊了摊手,要周卫给个交代。
周卫看都不看他,收好剑拍拍身上的泥土,说:“你一晚才止做这点事?”
柳辞才想反驳他,周卫却迅速走近了他一手提着他的衣领,动了轻功向树上飞去。柳辞被轻轻的丢在粗大的树干上,周卫又一个起身立在了树尖上。
柳辞在树干上躺好,动也不敢动,望着周卫说:“有人来了?”
“嗯。”周卫往远处看了会儿。又飞身下树,将那两个坏了吊床毁得渣都不剩。周卫回到树上,这下他坐在柳辞头前的树干上。
“是谁来了?”
“不认识,两个推着白菜的人。”
柳辞慢慢支起上半身,眯眼想了想,道:“现在来此处的人,和安王必然也脱不了干系。我们何不来个瓮中捉鳖?”
“柳辞,王爷没叫你要管人死活吧,你别多事。”
作者有话要说:╮(╯▽╰)╭,发这一章是多米不容易啊!
不用客气
☆、第二十四章
柳辞静默了半会儿,说:“我不是想多管闲事,你认为王爷真的希望安王在这时候死了吗?若真是他就不会让我来的。”
“他是为了让我们来……”
柳辞叹息:“你跟你奕王这么久,却不见得有我了解他。你想想要是安王都不在了,司徒战下一步会怎么做?”
周卫愣了一下,喃喃道:“你是说王爷要趁此事拉拢他?”
“我猜的。”
“那安王我们是一定要保的了。”
“对。今晚那些人我来对付,你只要护好安王便可。”
周卫大惊道:“你又没有武功怎么对付!”
“你有武功对付得了他们吗?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周卫定睛看住柳辞的侧脸,这个人明明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常常能玩得人团团转。要说狡猾,柳辞绝对算一个。他不该怀疑,王爷说柳辞会喜欢这事。现在他看见他修长苍白的手指似乎都在兴奋地抖动。也许该害怕的是那些傀儡杀手。
官驿的伙计看见两个人推着白菜来了,叫住他们:“小李他们呢?运菜的怎么是你们?”
其中一个说:“小李腿伤犯了,在家休息。”
“好吧,你们推到厨房去,把白菜处理一下。”
等把白菜推到厨房,矮点那个人蹲下收拾白菜,高点的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也蹲下。
“爷,我们下一步怎么做?”
“静观其变。”
萧封安嫌恶地捏碎了冷冰冰的白菜。
冬天夜黑得很快。柳辞在树干上打了个呵欠,看了一眼旁边坐得笔直的周卫。把衣服扔给他,说:“有内力真好。”
周卫穿上自己的衣服,说:“天都黑了。你说那些人多久会来?”
“杀人都是夜黑风高。还早着呢,你要不要去他们厨房偷点吃的出来?”
“好,我去弄点吃的,你一个人在这里没事吧。”
柳辞朝他摆摆手,又躺□子。
冷清的官驿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整个屋子都是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周卫拐到厨房后,只见两个人背对着他在那里沉默地切着白菜。看来菜都上完了,厨子都回去歇着了。
周卫走进厨房,手脚利索地点了两人穴位。到灶台看见一锅还在炖着香喷喷的猪蹄。周卫翻了两个大碗出来,装了两只猪蹄端着就走了。
侍卫冲开了穴道,见安王黑着脸继续拿着刀切手中的白菜。
“爷,那个人只是来偷食的?”
“……我哪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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